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高官子弟奮鬥記:浪子官場

龍騰世紀 1222兩難境地 文 / 東小北

    阿布愛德江坐下了,抽出一支煙說:「我之前去溫嶺時同柳大民見過,從他的嘴裡瞭解了一些東西,但沒發現任何新的證據,可以說他對伊力秘書長構不成威脅,這件事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阿布愛德江重重地吸了一口煙,接著說:「之前張書記也和我聊過這個話題,我聽他的意思也沒想怎麼樣。不過,後來在溫嶺發生了一件事,我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這件事讓張書記很生氣,他剛才叫我也聊了這件事。」

    伊力巴巴忍不住了,馬上問道:「張書記被圍堵那件事?」

    阿布愛德江笑了,吾艾肖貝略微不滿地看向伊力巴巴,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伊力巴巴醒悟過來,臉有些紅,立即想解釋:「我是從……」

    「這是一件事,」阿布愛德江卻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我想你一定會知道的!不過我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這件事……很不好啊!」

    「還有事?」伊力巴巴現在也顧不得矜持了,臉色很難看。

    阿布愛德江說:「張書記被遇刺的當天晚上,溫嶺市民間藝術團有位漂亮女演員去了他的房間,說要陪他……呵呵,這件事是傑林安排的。」

    「有這種事?」吾艾肖貝氣得站起來,看向伊力巴巴說:「你怎麼不告訴我?」

    伊力巴巴嚇得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也是剛知道……」

    「你不知道?」阿布愛德江很意外地看向伊力巴巴,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苦笑道:「我還以為你一開始就知道!」

    伊力巴巴尷尬地說:「阿布書記,您這是什麼意思?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

    阿布愛德江冷笑道:「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張書記的意思!」

    他這麼一解釋,兩人就明白了。伊力巴巴低下頭,恨死傑林了。吾艾肖貝思索了一下,說:「老夥計,你的意思是說張書記覺得傑林是受了伊力的指使,所以才……」

    「這件事……其實是明擺著的!最近溫嶺太敏感,而傑林和伊力的關係……大家誰不清楚?他想這麼認為,也算正常吧?」

    吾艾肖貝點點頭,看向阿布愛德江的目光柔和了一些,說:「要是這樣我就有點明白了,原本張書記沒想著調查伊力,可是這件事發生後……」

    雖然看似這更符合邏輯,但是與吾艾肖貝之前的推理完全不同。他之前任為這是張鵬飛下的一步大棋,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這部棋的一部分。可是聽了阿布愛德江的話,有些事更像是巧合,他一下子變得矛盾了。

    伊力巴巴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這個傑林,都蠢到家了,他怎麼能對張書記做出這樣的事,太蠢了!」

    阿布愛德江苦笑道:「這還不算,按照傑林的原話,這是省委領導到溫嶺接待工作當中的一項……」

    「什麼?」吾艾肖貝氣得拍起了桌子,指著伊力巴巴罵道:「看你幹的好事!」

    伊力巴巴看向阿布愛德江說:「阿布書記,他……真這麼說?」

    「是啊,我也奇怪!」阿布愛德江一臉無奈:「他怎麼能說出這種傻話!」

    伊力巴巴滿臉通紅,解釋道:「可能是他太緊張一時說錯話了,阿布書記,您要和張書記解釋,事實……」

    「我當然解釋了,這些都是沒有的事!不過張書記對你有看法是難免的!」

    吾艾肖貝點點頭,微笑道:「老夥計,你這麼一說我就有點明白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們要重視起來。」

    「你是說企業用工管理規範吧?」吾艾肖貝問道。

    阿布愛德江點頭道:「之前我以為張書記只是想走走過場,可是沒料到……這件事我們要引起注意,馬上就要幹部調整了,南部幾個地區……」

    吾艾肖貝說:「之前是我們大意了,以後不會了。」

    阿布愛德江看向伊力巴巴說:「以後還是要小心啊,像以前那樣不行了!」

    伊力巴巴的臉紅了,感激地點點頭。

    阿布愛德江看向吾艾肖貝說:「我和省長說點事。」

    伊力巴巴看向領導,吾艾肖貝說:「你先去吧,溫嶺的事主動一點,爭取早點得到清白。」

    伊力巴巴知道領導還沒有放棄自己,心事重重地離開了。吾艾肖貝起身來到阿布愛德江身邊坐下,笑瞇瞇地說:「老夥計,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

    阿布愛德江明白他的意思,說:「省長,最近也許有人對我有一些誤會,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西北幹部的長遠發展。(。純文字)我是省委副書記,有些正常工作必須支持張書記,只有這樣才能瞭解他對我們西北幹部的看法,也更能……您說是吧?」

    吾艾肖貝拍了拍他的手背,說:「老夥計,你說什麼呢!誰敢誤會你?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家好,我們還像過去那樣就行了嘛!」

    阿布愛德江淡淡一笑,說:「這次上京,拜訪了不少人吧?」

    「嗯,都看了看,呵呵……」吾艾肖貝回答得很委婉。

    阿布愛德江見他不願意多談,心裡很失望,淡淡地說:「政協的老徐也快退了……」

    「這事……大家一起努力!」吾艾肖貝明白他的意思,親熱地拍著他的肩膀說:「我已經和老首長提過了!」

    「提過了?」阿布愛德江十分意外,心中冷笑:你是提過了,但是你提出的是反對意見!

    「嗯,大家對你都很看好,你放心吧,這事問題應該不大。」吾艾肖貝笑瞇瞇地說道。

    「可是……」阿布愛德江盯著吾艾肖貝的眼睛說:「我怎麼聽到了一些不同意見……」

    「這個……當然了,上頭肯定會有一些不同的意見。」

    阿布愛德江徹底對這位老朋友失望了,京城傳回來的消息明明是說吾艾肖貝提出的反對意見。可是現在吾艾肖貝還在騙他,這讓他有一種被人當傻子耍了的感覺。阿布愛德江覺得自己現在所選的路線是對的,整個計劃也沒有錯,如果還向之前那樣,被他賣了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他起身道:「我也沒別的事,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吾艾肖貝想對他表現得熱心一點。

    然而他的熱心反而讓阿布愛德江誤會了,你越這樣哄著我,不就越說明你心虛嗎?要不是你覺得對不起我,心中有愧,今天怎麼會如此反常?

    如果吾艾肖貝知道他此時的想法,肯定委屈得想死,事實表明他在京城根本就沒有反對將來阿布愛德江接任政協主席的事,雖然不像他說的那樣會幫助阿布,但他還沒有和上頭提過這個話題,怎麼會有反對的意見傳出來呢?

    這一切自然都是張鵬飛的搞的鬼,要說在京城的人脈關係……誰能比得了他?要想製造出一些類似的假話新聞,真是再容易不過了!

    當然,他的這個計策其實很容易識破,只要這兩人稍微坦蕩一些,慌言就會不攻自破,但人性的弱點是自私的,張鵬飛正是充分利用了他們的心理活動,此計才會成功。

    吾艾肖貝現在還沒有發覺,其實西北已經形成了第三方勢力!阿布愛德江在他和張鵬飛之間游刃有餘,實力漸漸鞏固起來。表面上看,這對他和張鵬飛都不利,但不同的是,阿布愛德江看似是為了自己的計劃在拚搏,可實際上他的一切又都掌握在張鵬飛的整個大計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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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委召開關於企業用工管理規範的匯報會議之後,張鵬飛在西北的影響力直線上升,這次會議傳出的信息很多,有點人心惶惶的感覺。西北各地對企業用工管理規範重視起來,再也不敢馬虎大意,同時一些地區的領導往省委跑的次數也多了。張鵬飛的辦公室人滿為患,送走了一撥兒,又來了一撥兒。阿布愛德江的辦公室也是如此,從這次會議來看,阿布愛德江在西北的地位似乎仍然堅挺,於是來向他匯報工作的本地幹部也越來越多了。

    相比之下,省政府那邊就相對冷清。伊力巴巴提交了辭呈,雖然吾艾肖貝沒有同意他的辭職,但是他也請了假在家休息。受伊力巴巴影響,曾經與他關係不錯的幹部人人自危,都感覺天要塌下來似的。對於這次會議上的博弈,大這都覺得張書記完勝,吾艾肖貝完敗,敗得他一點脾氣也沒有,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過去也有人提出過要對伊力巴巴進行調查,但是吾艾肖貝立即提出了反擊,硬把調查壓了下來。可現在他盡然被「趕」出了會議室,還不如阿布書記堅挺!

    各種傳言很多,在西北政界,看似什麼也沒幹的張鵬飛一下子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大家都說西北的天要變,可能吾艾肖貝受到伊力巴巴的影響要被調走,由阿布愛德江接任省長一職……民間的組織部長有很多,大家都圍繞這一主題議論起來。無疑,如果吾艾肖貝離開,獲利最大的是阿布愛德江。這樣的傳言也令這兩位當事人的關係越發緊張、尷尬起來。

    據說阿布愛德江聽到傳言的時候微微一笑,還很輕鬆地抽出了一支煙;而當吾艾肖貝得知阿布愛德江笑了之後,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只是輕蔑地哼一聲。他的這聲「哼」不知道又通過什麼渠道傳到了阿布愛德江的耳朵裡,他這次沒有笑,只是撇著嘴「切」了一聲……

    張鵬飛的目的達到了,但這兩位當事人還有些迷糊。特別是吾艾肖貝,他仍然不敢確定這一切是計劃中的,還是意外。吾艾肖貝並沒有針對伊力巴巴的事發表看法或者說做出什麼反擊,他只是提了提金翔,還有西北未來的發展問題。他在視察金翔的時候發表了一篇講話,重點提了提要盡快解決金翔與冶金廠之間的遺留問題,要通過金翔吹響西北經濟發展的號角!

    最近來找張鵬飛的都是匯報企業用工管理規範的,既然這是張書記親自抓的工程,大家也要從各個方面表現出重視。當然,外來幹部的活動很頻繁,這群「流螢」好像找到了方向和主心骨一樣,一下子抬起頭來。幹部調整傳出有一陣了,可是遲遲不見張鵬飛的動靜,大家都說張書記要下一盤大棋……

    張鵬飛不動是因為不能輕舉妄動,馬成龍已經下去考察了,看似是考察企業用工管理規範,但其實也是在考察幹部。張鵬飛眼下最要緊的工作還是伊力巴巴的案子,如何把他的案子落實才是現在工作的重點。在會議上大話已經說出去了,如果最終還是不了了知,勢必對他造成不利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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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公室裡,田小英正在向張鵬飛匯報案情進展。田小英皺著眉頭,這幾天為了這個案子**不少心,但進展很不順利。看似柳大民瞭解了很多事,但是經過調查,同他的瞭解總有出入。證人阿依露就是不開口,並不承認之前說了那些話。西蘭珠那邊也沒有進展,伊力巴巴否認和她有男女關係,而西蘭珠也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表明兩人有關係。男女之間的事,又是幾年之前,除了殘留在女人體內的「牛奶」或者抓奸在床,取證確實很難。

    聽著田小英的匯報,張鵬飛沉默著沒說話,他也知道這次的做法有些大膽,柳大民所說的那幾件事有可能真實存在,但是他的話不一定全是真實的。而且案件過去的時間太久,當年的卷宗毫無破綻可言。

    田小英說:「鄭省長給我提供了一些東西,但還是沒辦法認定。」

    張鵬飛微笑道:「田書記,我知道這個案子的麻煩性,這需要紀委和公安部門合力辦公。我給你提個醒,阿依露這次提到了一個叫作蘇曼的女人,我想這個女人應該是關鍵人物,她應該知道很多事情。另外,阿依露為什麼之前開口說出那麼多秘密,現在又翻供呢?這也是一個關鍵,這方面應該讓更有刑偵經驗的鄭省長來和她談談。」

    田小英點頭道:「張書記,和您說實話吧,這個案子我早就想查了,這是壓在西北老百姓心頭的一塊巨石。可是一直以來麻煩很多,這次有您的支持,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張鵬飛說:「也不能心急,我們現在不能說伊力巴巴是否有問題,我們現在所做的是無罪推定,要用一切來證明他是無罪的,這點還是不要混淆。」

    田小英佩服張鵬飛的精明,說:「您說得對,現在伊力巴巴也只是有這樣的嫌疑而已。」田小英說到這裡,又遲疑道:「不過……張書記,種種跡象表明,這個案子確實有問題,那個蘇蘭木木已經失蹤了,按照柳大民的說法,他也是當事人之一!」

    「失蹤了?」張鵬飛臉上有了怒意:「這個鄭一波……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當初我把這件案子交給他,沒想到他把人給放了,現在……人都找不到了!」

    田小英並不知道這裡面的玄機,怕擔責任,好像在背後說鄭一波壞話似的,馬上解釋道:「張書記,您誤會鄭省長了,其實這不是他的決定,這個米拉被傷害的案子確實是他負責的,但是人不是他放的,是曾書記他們……」

    「不管怎麼說,這事他也有責任!」

    「他正在找,我相信很快就有結果的。」田小英還在極力辯解。

    「哎,頭疼啊!其實很簡單的一件案子,結果鬧了這麼多年!」張鵬飛捏了捏額頭:「如果最後證明伊力巴巴沒有問題,一定要和柳大民好好談談了!」

    聽張鵬飛這麼一說,田小英感覺自己的壓力更大了,表態道:「張書記,我盡快給您一個答覆。」

    張鵬飛點點頭,臉色不太好看。田小英剛要離開,鄭一波就到了。看樣子鄭一波也是剛從外地回來,風塵僕僕的模樣。張鵬飛不高興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什麼事?」

    鄭一波對田小英點點頭,向張鵬飛匯報道:「我剛才溫嶺回來……」

    「有什麼成果?」

    鄭一波搖搖頭,說:「蘇蘭木木還是沒有找到,我們……」

    「看你幹的好事!」不等他說完,張鵬飛開口就罵。

    鄭一波紅了臉,田小英不好再呆下去,馬上說:「你們聊,我還要回去召開案情分析會。」

    等田小英離開了,鄭一波的臉色才恢復了。張鵬飛看著他笑了笑,說:「你受委屈了。」

    鄭一波擺手道:「這沒什麼,不過現在阿依露不開口也是個問題!」

    「不說這個,」張鵬飛擺擺手,「那個李喬調查得怎麼樣了?」

    鄭一波喝了口水,說:「我剛從涼城回來,李喬四年前出現在涼城,之前在涼城沒有任何的記錄,這個女人很可疑。我們根據她現在的身份信息聯繫了她的老家,結果證明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她的身份是假的!」

    「那她的真實身份呢?既然是假身份,那這個所謂的『李喬』的身份是從哪冒出來的?」

    鄭一波歎息一聲,說:「問題就出在這裡,檔案上確實有李喬這個人,她們年紀相仿,但問題是真正的李喬已經死了,所以說……」

    「我明白了!」張鵬飛起身徘徊著。

    鄭一波接著說道:「要想調查他的真實身份有難度,我們又不好輕舉妄動,她的這個假身份理論上是真的,不好對她採取……」

    「不能打草驚蛇,還是要從側面想想辦法,比如她的人際關係,生意夥伴什麼的……」

    鄭一波皺著眉頭說:「這個女人深入淺出,人際關係很簡單,伊力巴巴自從去了一次之後,他們沒有任何的聯繫,連電話都沒有通過!」

    「李喬……」張鵬飛默默地念叨了幾遍,說道:「既然沒什麼線索,還是不要把目光過多地放在她身上,現在最重要的是阿依露和蘇曼,特別是那個叫蘇曼的,一定要把她找到!」

    鄭一波點點頭,說:「我已經發動了能發動的所有關係,爭取搞到蘇曼的相片!這個女人出現在那個工程裡面,雖然她沒有公開身份,但是也一定露過面,參與這個工程的人應該能夠提供一些線索!」

    「這個路子是對的!」張鵬飛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還是要在這幾個主要人物上想辦法,你有沒有辦法讓阿依露開口?」

    鄭一波猶豫道:「阿依露能否開口,要取決於蘇蘭木木,她很害怕蘇蘭木木,雖然我們保護她女兒的安全,可她還是不開口,這說明蘇蘭木木肯定還在別的地方要挾她!」

    張鵬飛閉目想了一會兒,說:「要不要……」

    「您決定了?」

    「你覺得呢?」

    鄭一波苦笑道:「我怕出差錯。不過……我還有一個辦法,您看要不要從古麗飯店動點腦子?」

    「這個飯店敏感啊!萬一操作不好……你就要陷進去了!」

    「那……」

    「再研究研究……」張鵬飛感覺自己騎虎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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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力巴巴站在窗邊吸著煙,臉色沉重,身後古麗蘇合撲上來,搖頭道:「還是關機。」

    「他到底去哪了呢?出事了?可是不像啊,他如果出事了,那邊早就行動了!」伊力巴巴遲遲聯繫不上蘇蘭木木,這讓他很著急。

    古麗蘇合說:「他們都查好幾天了,一點動靜也沒有,我看是沒線索了!」

    「張鵬飛這次正大光明的搞,如果他沒個結果看我怎麼落他面子!」伊力巴巴露出了猙獰地笑容。

    兩正說著,伊力巴巴的手機響了,是鄭一波打來的。

    「鄭省長,有何指示啊?」伊力巴巴笑呵呵地打著招呼。

    「秘書長,我沒什麼指示,就是想和你一起吃個飯,有空吧?」

    「呵呵……鄭省長還敢請我吃飯?」

    「有什麼不敢的,誰不知道你是清白的!」

    「謝謝了,我隨時恭候!」

    「就在古麗飯店吧,怎麼樣?」

    「可以啊!」

    放下電話,伊力巴巴看向古麗蘇合說:「我有點看不透這個鄭一波了!」

    「見了面再說吧,看看他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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