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正準備**之時被人打擾,是一件非常掃興的事情,就好像小便到一半不得不收回去,憋得慌。[`小說`]
「你約了人?」郝楠楠一臉的氣憤,推開他說:「你怎麼不早說?」
張鵬飛的把兩隻手抽回來,一隻在她的胸前,一隻在她的雙腿之間,手是濕露露的,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道……」
「那怎麼辦?」郝楠楠提了提褲子。
「套房的好處啊!」張鵬飛嘿嘿笑著,指了指裡間,他們現在的位置是會客室。
郝楠楠會意,扭著翹臀離開,得意地說:「我終於明白領導出差為什麼都要選套房了!」
「妖孽!」張鵬飛盯著她的背影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這個女人的魅惑已經無法用妖精來形容,雖然在大多數人看來,她已經徐糧半老,可有一類女人就像酒,越沉越有味道。
張鵬飛收拾了一下,這才走過去開門。他沉著臉,不滿地說:「哪位?」
門應聲而開,從門外露出一張諂媚的臉來。張鵬飛對這張臉並不陌生,他皺了下眉頭,淡淡地說:「有事?」
「那個……」宋吉興努力讓自己笑得好看一些:「張書記,對不起,打擾您了,我……我就是想來看看您,匯報一下思想。」
「進來吧。」張鵬飛不好拒絕,必竟是曾經在琿水的同事。
「唉,謝謝您。」宋吉興心想第一步成功了,他沒有把自己轟走。
「吉興同志,我沒想到你能過來。」雖然心裡不高興,但是張鵬飛還是伸出手來。
宋吉興雙手迎上來,激動萬分,張書記肯伸出手,讓他覺得領導不會討厭自己。宋吉興感覺到領導的手是濕的,可能是喝茶時不小心灑在手上了吧,他暗自琢磨著。
張鵬飛看了眼他手裡的禮品盒,問道:「這什麼意思?」
「您別生氣,就是一點小心意,知道您最近累,我給您帶了點營養品,晚上能提神,白天更精神。」
「呵呵,你不去開廣告公司還真是屈才了!」張鵬飛笑了笑。
宋吉興心裡正高興呢,沒聽出來張書記的諷刺,陪著笑說:「其實早就想來看看您了,可是……怕打擾您的時間。張書記,當年琿水的老幹部不多了,我有時候回憶起您帶著我們打天下時的情景,仍然很激動。」
「是啊,十幾年過去了!」想起曾經在琿水的點點滴滴,張鵬飛也如同墜入夢裡。更讓張鵬飛對琿水無法忘懷的是那幾位女人,劉夢婷、賀楚涵、梅子婷、郝楠楠(排名不分先後),正是有了琿水的經歷,才讓張鵬飛得到了這幾位知己。當然,賀楚涵現在已經不是他的女人了,他的腦海裡不禁回想起當年同賀楚涵鬥氣時的情景。
「張書記真是重感情的人啊,呵呵……」宋吉興彷彿也在回憶,「如果沒有您,現在的琿水、延春就不會發展成這樣。」
他曾經是琿水的副縣長,現在是延春的副州長。宋吉興同吳江不一樣,並不是張鵬飛的鐵桿追隨者,而且在張鵬飛不在的時候,他還曾經投靠過李瑞傑。此人是官場中典型的投機者,不能說是壞人,但張鵬飛並不喜歡他。
張鵬飛淡淡地說:「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現在的延春在你們手裡!」
「呵呵,我們也還是在向領導取經啊!」宋吉興謙虛地說道:「張書記,這次琿水事故,我是有責任的,沒有起好監督的作用。」
張鵬飛也不知道宋吉興在延春主管什麼,他這樣說,便隨口迎合道:「下不為例吧!」
「這件事給我們敲響了警鐘,也讓我認識到了自身的錯誤。請您放心,今後我一定要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鵬飛微微一笑,說:「精力還不錯嘛,呵呵……」
「有您在,我就有了主心骨。」宋吉興這就是**裸的表白了。
「琿水的未來不容易發展啊,現在又成了一個爛攤子,你們州里要多動動腦子,把這個窗口打造好!」
「是是,我們一定往這個方向努力。可惜啊……老吳那麼好的幹部,哎……真是想不到啊!還有萬市長……我也沒想到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張書記,作為您曾經的下屬,我很同情萬市長。」
「路是他自己走的,同情能有什麼用!」
張鵬飛沒好地說,其實他已經明白了宋吉興的來意,琿水兩位主管都沒有了,他這個副州長不能說沒有機會。琿水市委書記可是延春州委常委,換作任何人都會動心思的。讓張鵬飛不解的是,他敢直接來找自己,這個膽子可是夠大的,必竟他們現在的地位差距太懸殊了。略微一想,張鵬飛也就釋然了,他也算是自己的「老部下」。在華夏官場,一些大領導往往很重視「老部下」,這種思維也促使了很多錯誤的發生。
宋吉興感慨了一翻,說:「琿水的工作由延春領導,我們州里會認真對待的,但關鍵還要看省裡的扶持力度啊,總沒有一位主官,工作也不好幹。」
「你說得是啊,幹部就是群眾的領路人,更是一個班子的大腦,省裡會好好考慮的,你放心吧。」
「呵呵,我就知道您心裡有數!」宋吉興的一顆小心臟激動地跳動著。
「吉興,我看你還很年輕嘛,好好幹吧,以後還有希望!」張鵬飛鼓勵了兩句。
「是,在您的領導下,我一定好好工作!」宋吉興激動地站了起來,他覺得這是領導的一種暗示。
張鵬飛點點頭,不經意地看了眼手錶。
「張書記,天也不早了,您休息吧。」宋吉興說道。
「好好,吉興同志,你慢走啊!」張鵬飛客氣地向前送了兩步。
「哎呀,您留步留步……」宋吉興趕緊伸手攔著,扭頭就走。
張鵬飛當然只是意思一下,看著房門關上,終於鬆了一口氣,金屋藏嬌的滋味還真有些緊張啊!
宋吉興興奮地來到外面,緊張地搓著雙手,他覺得自己這次堵對了,從張鵬飛的表現來看,好像並不反感自己。這時候他才發覺手上不太對勁兒,有點黏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下意識地把手掌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有一種很古怪的味道,十分的熟悉,可一時之間又不想不起這是什麼味道了,卻讓他想到了自己的「小甜心」。興高彩烈的宋吉興拿出手機,發出去一條短信:「寶貝,我一會兒過去找你玩!」
「玩什麼?」對方很快就回了短信。
「玩你的大饅頭和小bb……」宋吉興的臉上掛上**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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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一把手就是一把手,老部下給您送什麼好東西來了?」郝楠楠從裡間走出來,看了眼角落裡的禮品盒。
「喜歡就送給你好了!」張鵬飛面不改色地說道,好像有什麼心事。
郝楠楠不知道他為何不高興,彎腰把禮品帶拎起來放在茶几上,打開一看,還真是兩盒補品,叫什麼「人參醉」,好像是藥酒一類的東西。看到這東西,郝楠楠的臉色就變了,不懷好意地看著張鵬飛。
「怎麼了?」
「這東西恐怕不能送給我,只有你能享受。」
「什麼意思?」
「人參醉!」郝楠楠咯咯笑著,指著說明書說對張鵬飛說:「這是一種延**廠近年研發的一種養生藥酒。」
「那怕什麼,你拿回去償償。」張鵬飛還是沒有聽太明白。
「針對男性的,補老二的!」郝楠楠這次笑出了聲音。
「什麼?」張鵬飛惱怒地皺了下眉頭:「這個王八蛋,難道他以為我的老二不行了嗎?」
「撲哧」郝楠楠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我猜他知道您『日夜操勞』,所以就……您不高興了?」
「胡鬧!」張鵬飛氣得拍了拍桌子,這個宋吉興,真是越來越蠢了,怎麼比李瑞傑還蠢!
「聽說真的很管用,睡女人之前只需要喝一點,立刻管用,不硬也能硬起來!」郝楠楠面向張鵬飛眨巴著的眼睛,那意思彷彿在說咱們之前的事還沒結束呢!
張鵬飛笑了笑,伸出了雙臂,郝楠楠懂事地抬起**想要坐過去。
「啪……」**上狠狠地挨了一掌。
「啊……你幹什麼打我!」郝楠楠疼得**上的肉直打顫。
「啪……」張鵬飛又是狠狠的一下。
「你……變態啊……」
「啪……」
「啪……」
張鵬飛接連打了好幾下,這次郝楠楠不說話了,委屈地低下頭,眼睛紅了,小聲道:「老爺,奴家知道錯了……」
張鵬飛這才收回手,把他拉入自己懷中,冷笑道:「哪裡錯了?」
「我不該和宋吉興說……多話,讓他來見您。」郝楠楠小心翼翼地回答著,她知道此時眼前的不是和她睡覺的男人,而是雙林省的省委書記。
「就這些?」
張鵬飛的手掌又抬起來了。剛才宋吉興敢來直接拜見,他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文章。以宋吉興現在的地位,他是不配直接來見張書記的。除非他選擇一位中間人,比如先同金龍君或者張建濤這樣的常委拉攏關係。
可是張鵬飛知道無論是張建濤還是金龍君,都不會願意幫助宋吉興這樣的牆頭草。那麼答案只有一個,宋吉興肯定求助了郝楠楠,否則就沒有膽量直接來見張鵬飛,必竟郝楠楠曾經也是他的領導。但是,張鵬飛更明白一點,僅此而已,宋吉興還是不敢直接來見張書記,所以問題還在郝楠楠的身上。
「啊……不要!」郝楠楠狼狽地擠出兩滴眼淚,「我錯了,我……我承認,他來找我,是我讓他來見你的,並且答應他……在你面前說些好話。」
「就這些?」
「啊……你別打,我全說。」郝楠楠徹底求饒了,抱著張鵬飛的脖子,楚楚可憐地說:「他問我送些什麼禮,我……我就……」
張鵬飛這個氣啊,氣得連連發笑,捏著她的下巴說:「賤人,你是不是覺得老子那方面不行,不能另你滿意啊?」
郝楠楠搖搖頭,把唇貼在他的耳邊說:「我對你很滿意,可是你知道的……女人都有一個毛病,都希望操自己的男人更狠一點……」
這是一句**裸的調逗,她的動作、眼神,甚至臀部的扭動,與這句話完美地配合在一起,張鵬飛只能敗下陣來。張鵬飛犯了一個錯誤,一個天底下男人都會犯的比較邪惡的錯誤,他的那裡被**得硬了。
「賤人……」張鵬飛發現有些控制不住了,這個女人使出了撒手鑭,連他自己都認為,如果不和她做些什麼都對不起現在的氣氛。
「老爺,奴家錯了,我以後不自作聰明了,不該讓他來見您。以後這樣的事,我肯定不管了,原諒我一回……好不好?」郝楠楠吻著張鵬飛的臉,然後伸出舌頭在他的臉上舔了一下,十分媚人地說道:「你原諒我,今天晚上好好伺候你。」
「類似的事情……我不希望還會發生第二次,」張鵬飛逼視著她的眼睛,一手摟著她的胸前,一手撫摸著她的**,「我的生氣不是你辦了這件事,從原則上來說這件事沒有錯,錯就錯在你選錯了對像,他這種人……不值得我們投入培養,明白嗎?我們的精力有限,我要的是有能力的幹部,而不是這種混蛋!」
「嗯,奴家知道啦……」
一個性感如妖孽的熟婦,像個小蘿莉一樣撒嬌,你會怎麼辦?張鵬飛再也忍不住了,嘿嘿笑道:「那你……想怎麼伺候我?」
「老爺……」郝楠楠推開張鵬飛的手,然後像女僕一樣跪在他的腳前,輕輕地拉開他的拉鏈,把他那堅硬的東西掏出來,用手擼動了幾下,一臉的嫵媚,好像很貪婪、迷戀手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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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用手,這個……小學沒畢業我就會弄了。」張鵬飛面無表情地說道。
「奴家還沒開始嘛……」郝楠楠嘿嘿笑著,張開嘴把他的東西含進了嘴裡,好像吃著棒棒糖一樣用力吮吸、吞吐著。
「啊……」張鵬飛不得不佩服這女人吹蕭的本事,她好像真把自己那東西當成了樂器,在她的口中吹拉彈唱,用呼吸和嘴唇把緊緊裹住,再用舌尖輕而柔地環繞著。
張鵬飛爽得要發狂了,手不由自地按在了她的頭髮上,揪住頭髮,一上一下地動作著。郝楠楠媚眼飄乎,一邊動作還不忘用眼神同他交流。每當遇到他的眼神,張鵬飛就感覺自己的心在一點點融化,剛才對她的嚴厲似乎太殘忍了一點。如此口技了得的女人,真是天生玩物啊!
張鵬飛感覺受不了了,再這麼被她吹,自己可真就要繳械投隆了,把她的臉抬起來,嘿嘿笑道:「我們還是從正規程序開始吧……」說完,就把她壓在了沙發上,開始解開她襯衫的扣子。
「我知道,你害怕自己不行。」郝楠楠分開雙腿,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說道。
張鵬飛的臉紅了,還有些不好意思,握著手裡的炮彈,一下子忘記了動作。
「要不喝點『人參醉』?」郝楠楠繼續激發他的狂性。
「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張鵬飛有些怒了,埋下頭狠狠地吮吸著她的肉奶。
「呃……呵呵,再用力點,看有沒有奶……」郝楠楠越發的**了。
張鵬飛一邊調逗,一邊脫去她身上的衣服,郝楠楠也很配合地解著他身的的衣服,很快,兩人的上半身就**地貼在一起了。當胸脯壓在他柔軟的雪峰上時,張鵬飛用力地摩擦了兩下,那種感覺太舒服了,就好像胸下壓著兩隻氣球,軟軟的還有彈性。張鵬飛向下摸,知道她的臀上還包著一條三角褲,伸手去拉扯,她抬起了**,很容易就拉了下來,張鵬飛的手碰到了她黑黑的毛髮,並且繼續向下,不用看,也能想像出那裡的美妙。
那本是一個人體上最髒的部位,可在某些時候也是最美的部位。張鵬飛的手指鑽進了她下面的唇中,從上而下地撫摸。郝楠楠的大腿完全支了起來,門戶大開的模樣,粉嫩得不知道花了多少錢保養的小唇露了出來,好像初生櫻兒的櫻桃小嘴。
「啊……」隨著張鵬飛手指的深入,郝楠楠發出一聲叫喊,然後勾著他的脖子說:「中學時……我也會用手……」
「別急……我馬上干你!」張鵬飛擺好了最舒服的姿勢,在她那雙小手的引領下,腰身用力,托起她的美臀,兩人便結合在了一起。她那溫熱的**令張鵬飛好像滾落在一處能吞人的洞穴之中,她拚命地摟著他,而他更拚命地探入,就像是鑽石油的機井,顛簸、輾轉……
張鵬飛感覺眼前充滿了白色,他吻著她的臉,朝著那嬌嫩的聖地瘋狂的衝刺,聽著她那如癡如醉的呻吟,心中升騰起更大的**。她胸前的兩座雪峰好像碰到地震一樣顛抖,隨後這種顫抖傳遍她的身體,好像通了電一般,她的呻吟也變成了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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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秀敏終於出現在了張鵬飛的套房裡,從她的手上接過厚厚的文件,張鵬飛沒有半分的驚訝。老段就是老段,有她出馬,在乾淨的幹部也會露出污點,這話似乎有些……不對頭,可其實想一想,沒什麼不對頭的。現在的幹部,誰沒有污點?
「動作這麼快?」張鵬飛一邊翻看著段秀敏來到延春後的成果,一邊驚訝地說道。
「這只是延春市和琿水市的,在琿水縣升為市那刻起,就已經暴露出了問題。」段秀敏解釋道:「這次幹部審核制度的實施,並沒讓他們小心,反而讓他們覺得……」
「我的人……沒人敢動?」張鵬飛笑得很無奈。
「呵呵……」段秀敏的笑容也很苦澀。
「現在的延春……恐怕沒有十年前乾淨了!」段秀敏下了斷語。
「這都是我造成的。」張鵬飛悲哀地說道。
「不,這是體製造成的,思維慣性造成的。」
「您這說算是替我開脫嗎?不過……也很對!」張鵬飛笑了笑。
「張書記,怎麼樣……我們現在動手嗎?」
「再等等吧,我讓您來琿水,之前就說過我要趁此機會下好最後一盤棋,這盤棋關係著幹部審核制度能否成功,更關係著我在雙林省的結局……」
「那……怎麼辦?」
「先忍著別動手,暫時我還需要他們幹活,是吧?」
「好吧,我聽您的。」段秀敏也並沒有廢話,自從她欣賞張鵬飛那刻起,就對這個年輕人言聽計從了。
「這次讓您親自出馬,辛苦了!」
「客氣,我不累,反而很興奮!」
「呵呵,這是不是別人所說的職業病?」
「嗯,段大神的職業病!」段秀敏自嘲地笑了,「段大神」是下屬給她起的外號。
兩人聊著,有人敲門,張鵬飛說了聲進來。走進來的是金龍君,張鵬飛之前安排過來的。
「張書記,您找我有事?」金龍君看到段秀敏也在,臉色微微一變。
「嗯,把那東西拿走,」張鵬飛指了指角落處的大禮包,「那是吉興同志孝敬我的,你帶回去吧。」
一聽這話,金龍君一陣氣憤,下屬背著領導來拜見領導的領導,這是官場大忌。
「我知道了。」金龍君拎起來就走,既然領導已經表明了態度,他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金龍君走後,張鵬飛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號碼是姚秀靈打來的。張鵬飛看向段秀敏,神秘地笑道:「看來……我又要忙上一陣了!」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