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杉擰了濕毛巾放在張鵬飛的額頭,知道母親徐瑩一直在偷偷地盯著她,因此就正大光明地離開了張鵬飛的客房。(。純文字)可等父母都去休息了之後,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雖然她也喝了一些酒。想了一會兒,王雲杉輕手輕腳地又走了出來,溜進了張鵬飛的房裡。
看到張鵬飛的睡姿,王雲杉就笑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完全被張鵬飛夾在兩腿之間,口水都流了出來。王雲杉來到床邊試圖替他把被子抽出來蓋在身上,可是張鵬飛睡得很熟,雙腿夾得很緊,她抽了半天也沒抽出來,只好有些膽怯地把手伸向張鵬飛的兩腿之間,想把他的一條腿抬起來。
王雲杉的手伸了過去,剛碰到他腿上,就發覺有個堅硬的東西碰撞著她的小手。王雲杉猛地縮回手,小臉羞紅,氣道:「怪不得李鈺彤罵你是流氓,睡覺也能硬!」
然而罵歸罵,王雲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鵬飛的那裡,好像充滿了魔力,有股奇怪的吸力**著她的小手。王雲杉的小手又緩緩地伸了過去,隔著褲子輕輕地碰撞、撫摸著張鵬飛下面的堅硬,臉紅心熱,**有些發脹,另一隻手禁不住捏住了自己的胸乳。
「嗯……啊……」王雲杉嗓子眼裡發出女人最原始的聲音,她有些動情了,下腹處燃燒起烈火,讓她十分的難受,她真想握著張鵬飛的堅硬放進自己的身體。腦子裡這樣想著,手上不禁用力,從撫摸變成了握,那隻小手不受控制地試圖探進去。
王雲杉清楚自己的手在幹什麼,可又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等她醒悟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衣領已經扯開了,張鵬飛的褲子拉鏈也扯開了,當她的手伸進去,握住那碩大堅硬的物體時,張鵬飛也做了春夢,爽得翻了個身,兩條腿一蹬,一下子踢在了王雲杉的肩膀上。
「啊……」王雲杉嚇得尖叫一聲,雖然不疼,但是心如鹿撞。
張鵬飛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但由於酒醉並沒有完全睜開眼睛,迷茫中看到了王雲杉那張驚詫羞澀的粉臉。
「唔……」張鵬飛想說話,可是嗓子幹得像冒煙似的,發不出什麼聲音。
「你別動……」王雲杉趕緊上前拿起水杯扶他靠在床頭。
張鵬飛感覺全身難受,靠著王雲杉的力量,喝了兩口水,這才感覺嗓子舒服多了,說:「雲杉,你怎麼不去休息?」
「看你喝多了,有點不放心你。」王雲杉的心現在還怦怦直跳。
「我沒事,你去……」張鵬飛的目光注視到了王雲杉的領口,表情大變,疑惑地盯著她,這是什麼狀態?
王雲杉剛才情動,不經意間扯得自己衣領大開,粉紅色的內衣包裹著半隻雪白的**露了出來,好像一塊晶瑩的美玉被粉色的花朵襯托著。
王雲杉低頭一瞧,慌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臉上火辣辣的,惱道:「你看什麼看!」
「呃,那個……這不怪我吧?」張鵬飛把被子踢到一邊,靠在床頭上,忽覺得下面也不對,伸手一摸,古怪地說:「這……怎麼開了?」
王雲杉瞄了眼張鵬飛咧開的拉鏈,以及從那個縫處頂起的小包,趕緊扭開頭說:「我……我不知道……」
「我沒問你……」張鵬飛戲謔地盯著王雲杉的臉,雖然他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也能猜出十之**。
王雲杉這才知道張鵬飛在戲弄她,氣得扭身就想走。張鵬飛趕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就把她拉倒在床上,另一隻手就把她摟進了懷裡。
「啊……不要……」王雲杉在他懷裡嬌喘一聲,仰頭盯著他的臉。
「不要什麼?」張鵬飛咧開嘴笑了。
「壞蛋!」王雲杉的粉拳砸著張鵬飛的胸口,但心裡卻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好像正在和自己的男人**。
張鵬飛用力又把她往懷里拉了拉,說:「怕什麼,我們都坦誠相見過了。」
「胡說!」王雲杉像個嬌小的少女在張鵬飛懷裡掙扎,最終放棄了,幸福地靠在了張鵬飛懷裡。
張鵬飛的酒還沒有完全醒過來,他的手捏著王雲杉的臉,向下盯著她的胸口,那道白白嫩嫩的**,說:「你的胸部真好看。」
「流氓!」王雲杉顯得有些扭捏,不安地動了動**。
「別動……」張鵬飛大著膽子把手攀上她的胸房,她這麼一動,更讓他亢奮不已,笑道:「聽沒聽說過什麼叫擦槍走火?」
「你……你真壞……」王雲杉嬌喘息息,有些後悔自投羅網,但是體內又隱隱有些渴望。{免費小說}
張鵬飛把玩著她的胸房,輕輕地揉捏,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喘著粗氣說:「你說……如果我在你家的床上,上了你……會怎麼樣?」
「啊……不要,我求求你……」王雲杉滿臉的哀求,可憐楚楚地盯著他。
「不要什麼?」張鵬飛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壞。
「你……」王雲杉恨得咬牙切齒,這才知道張鵬飛又在逗她,越想越羞憤。
張鵬飛的手用了下力,她口中便發出了呻吟。張鵬飛感覺她的身體在發熱,大手肆無忌憚地伸進她的罩杯,緊緊握著那飽滿得好像北方饅頭一樣的**,十分的充實,捏緊、鬆開、它還會恢復原樣。而南方饅頭就不行了,內部空虛,捏下就軟了,彷彿六十歲女人的乳。她的乳肌很光滑,摸上去就像從絲綢上面滑過。張鵬飛的手指又向下,捏住了那粒小葡萄,輕輕地把玩著,發覺它在手裡更加的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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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王雲杉扭動著**,嘴裡發出一種聽起來好像很痛苦、很扭捏、很委屈的聲音,瞇著雙眼,在張鵬飛懷中早已軟成了一團。
「我……我現在真想上了你……」張鵬飛發覺自己真的有點忍不住了,這個女人真是極品,他還沒有發揮出所有的手段,她就已經如此,可見她下面的荒地多麼渴望被男人滋潤。
「不……不……」王雲杉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張鵬飛的另一隻手向下探進了她的睡裙底部,試圖將手**她的內褲,撫摸著那令男人神魂顛倒的**。本以為王雲杉會反對,可是她很配合地分開了雙腿,這令張鵬飛的手輕輕鬆鬆就伸了進去,順著那如雜草一般的毛,向下撫摸到了濕潤的洞口……
「啊……啊……癢……」王雲杉的反應更大了,雙腿大張,一股熱烈溢了出來。
張鵬飛感覺手指濕了,輕輕分開兩片唇,手指就滑了進去,而不是插了進去。
「啊……動……動一動……」王雲杉的身體體弓了起來,死死抱著張鵬飛的手臂,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
「舒……舒服嗎?」
「男人弄的……就是和自己不一樣……」意亂情迷的王雲杉不小心說出了單身女人的秘密。她雙目如水,嘴角都興奮得流出了口水,令嘴唇看上去濕潤可人。
張鵬飛的手指在她的巢穴裡柔和地滑動著,由於裡面十分濕潤,感覺上好像手指在精油上流動,光滑且還有一種包裹的黏力,彷彿被那濕潤的肉壁**了一般。張鵬飛第一次發現,原來這樣還會有更刺激的體會。
「啊……我……忍不住了……」王雲杉想大叫,一口咬住了張鵬飛的手臂,隨後張鵬飛就覺得手指遇到了阻力,**、興奮之後的王雲杉噴出了幸福的液體。
水雖然不多,可是王雲杉好像經過了很大的體力勞動一般,倒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了。張鵬飛細心地替她擦了擦,低下頭望著那粉紅微張的秘處,一時間情動探頭去吻了吻,一股芳香傳進了口腔,他一臉驚訝:「你……你下面怎麼是香的?」
「你……你在干……什麼,不要啊……」
張鵬飛受不了那股芳香的**,低頭又吻了吻,確實不是幻覺,王雲杉的私處有股異香,香味很淡,卻很久遠。在張鵬飛唇舌嬉戲之下,王雲杉再一次達到了歡樂的頂峰,連腰都興奮地弓了起來,下面又湧出了陣陣歡液。
王雲傷感受著張鵬飛的真心,心底升起一種自豪感,堂堂的省委書記願意用這種方式體驗她的美,可以說完全拜倒在她的雙腿之間,這讓她覺得自己很優秀,並不是沒有男人要。
張鵬飛品味著芳香的甘露,剛才確實喝了幾口,沒有任何難聞的異味,反而口舌生香。張鵬飛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陰暗的心裡,可是作為一個男人而言,這是一種全新的非常刺激的體會,這讓他感覺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雖然沒有真正進入她的身體,可是兩人的關係好像已經沒有任何隔閡了。
當王雲杉又一次興奮過後,張鵬飛才抬起頭來,撲在她的身上問道:「是不是好久……沒這麼爽了?」
「嗯……」王雲杉已經像一灘爛泥了。
「雲杉,我很喜歡你……」張鵬飛動了動濕潤的嘴唇。
「嗯,我也喜歡你,我……還沒離婚的時候,其實已經愛上你了……」王雲杉動情地說道,這是她第一次說實話。
張鵬飛點點頭,說:「可是……我不想讓你成為我的情人,那樣對你不公平,我們是最好的紅顏知己,如果有一天你愛上別人……」
「不……」王雲杉封住了張鵬飛的嘴,「我的腦中全是你的影子,你已經添滿了我的心。」
「謝謝。」張鵬飛輕輕吻了吻她的臉,「你下面真的很香。」
「以後不許這樣……」王雲杉的臉上飛上兩朵彩霞,「那裡……有味道的,女人和男人不一樣,那裡……」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真的沒有,我還喝了好幾口呢,你……以前也會噴嗎?」
王雲杉搖搖頭,「女人都會流水,只不過剛才……流得有點多,可能是憋得時間太久了……」說著,撫摸著他的嘴唇,笑道:「好喝嗎?」
「要不……你償償?」張鵬飛吻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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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王雲杉離開張鵬飛的房間時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翻,但還是有些心虛,特別是當她看到母親就坐在樓下的客廳裡。王雲杉沒有馬上下樓,而是偷偷溜進自己的房間,假裝是從自己房裡出來似的,來到樓下,打著哈欠說:「哎,困死了!媽,我爸還睡呢?」
「嗯,」徐瑩點點頭。「張書記還睡呢?」
「嗯。」王雲杉回答完才發覺不對,好像這是一個套,連忙解釋道:「他沒出來呢,可能還在睡覺。中午喝得太多了,還沒見過他喝這麼多酒,全怪我爸!」
徐瑩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眼看著女兒,問道:「剛才你去哪了?」
「嗯?」
「我去你房間,發現……你不在……」徐瑩低著頭說道。
「哦,剛才……我給張書記去倒水了。」王雲杉心虛地說,女人都敏感,最瞭解女兒的自然是母親,其實早在之前,王雲杉每次提到張鵬飛的表情時,徐瑩就已經覺得不對勁兒了。
徐瑩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張書記真厲害啊,小雅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將軍!」
王雲杉一時語塞,知道母親這是在暗示、提醒自己。她坐在母親身邊,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張鵬飛穿戴整齊地走了下來。
「張書記,休息好了嗎?」徐瑩站了起來。
「呵呵,挺好的。徐老師,真不好意思,我今天……可真是丟醜了,這還是第一次在別人家出洋相!」
徐瑩笑道:「哎,沒什麼,老王就喜歡真性情的朋友!張書記,不是我說你,你身上一點官架子也沒有,年紀輕輕身居高位,一點也不傲氣,我真佩服你!」
張鵬飛從王雲杉手裡接過茶杯,說:「徐老師,其實我不比別人優秀,只不過趕到了好時候,抓住了機會而已,有些機會……是客觀因素造成的,我沒有理由驕傲。」
徐瑩點點頭,知道張鵬飛指的是身世。
「哈哈,鵬飛,你醒了?我很久沒喝成這樣啦,真是痛快!」身後笑聲如雷,王水根走了過來,仍然一身酒氣。
「呵呵,老大哥,我現在可是還醉著呢!」
王水根說:「走吧,咱們去書房談正事。」
張鵬飛跟著王水根來到書房。王雲杉跟在後面說:「我去給爸爸泡茶。」
徐瑩盯著女兒的背影,不安地搖搖頭。
王水根拉著張鵬飛坐下,指著桌上的文件說:「資料都送到了,你就在這裡看吧,這個……不能帶走。這些文件是胡將軍在那個旅時,那幾年的軍官資料,不算太多,幸好當時的調動不算多。」
「我理解,」張鵬飛看著桌上的一大堆文件,有些頭疼,這怎麼找啊?
正巧王雲杉進來了,張鵬飛笑道:「雲杉,幫個忙,從中把所有吳姓軍官的材料都找出來。」
王雲杉當然樂意幫忙,卻看向父親問道:「王司令,我能看嗎?」
王水根笑道:「張書記都發令了,我就不管了吧!」
說完,三人低頭翻起文件來。看起來文件挺多,但是其實也不算太難找,沒多久,從中就找出了六位姓吳的軍官,但是其中有四人年紀都不太對,只有另外兩人年紀差不多。一位是營長,另一位是胡旅長身邊的參謀。
張鵬飛把這兩人的資料擺在王水根面前,說:「如果我們的調查方向沒有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兩個人當中的一個!」
王水根拿起來看了看,指著那位營長的材料說:「這位犧牲了,家裡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基本上可以排除。」
張鵬飛笑道:「那就更容易了,只剩下一位了,您能找到嗎?」
王水根搖搖頭,說:「我能做到的只有這麼多,我想下一步……只能請胡司令幫忙了!這是他的老部下,轉業之後到底去了哪,他會清楚的。我不是不能查,而是那樣查……動靜太大,影響不好,這個事應該低調。」
張鵬飛說:「是啊,這已經很不錯了,讓我少走了很多彎路,今天真是大有收穫!」
「能幫上你就行啊!」王水根也很高興。
張鵬飛讓王雲杉幫自己把這位參謀的簡單資料記了一下,看了眼時間說:「老大哥,那就不打擾了,我這就回去。」
「今天晚上回去?不行……太不安全了!」王水根搖搖頭,「今夜就在我家休息,明天一早走,讓雲杉和你一起回去!」
「那……那我今天還是去酒店吧,別打擾你們了。」張鵬飛說道。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王水根板著臉,「我這兩天正好沒有事,晚上吃完飯,你陪我下棋,聽說你棋藝很高,我手癢啊,在整個軍區都沒有對手,太沒意思了!」
王雲杉氣得笑道:「您是軍區一號,您也不想想,誰敢贏您的棋?」
張鵬飛也笑,說:「老大哥,大侄女說得對啊!」
王雲杉聽張鵬飛叫自己「大侄女」,氣得差點吐血,心說有叔叔對侄女那樣的嘛,想起兩人間的那件事,一臉嗔怪。張鵬飛當然是故意的,他喜歡看到王雲杉這副不滿的表情。
王水根說:「不管怎麼說吧,你今天就睡我家,除非嫌我家條件不好,那你就走!」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張鵬飛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說:「我就是怕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雲杉又不是大姑娘!」王水根似乎知道張鵬飛擔心什麼。
王雲杉氣得直跺腳,哪有這樣說女兒的老爸!
張鵬飛苦笑道:「老大哥,您可不知道,在我們省內有不少人都說雲杉是我的……呵呵……」
王水根聽到張鵬飛如此坦誠,更加的高興了,笑道:「我也知道,總有這樣的小人!我相信自己的女兒,也相信你的為人!話又說回來了,我女兒現在是單身,她追求自己的幸福沒錯吧?哈哈……」
王雲杉惡狠狠地地瞪著父親,王水根這才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訕訕地笑,對張鵬飛說道:「當然了,傳她和你怎麼樣,那就是放屁!」
王雲杉低下頭,感謝家人對自己的信任,可是她……雖然沒有真正成為張鵬飛的女人,但是卻已經邁出了那一步。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家人,可是又無法控制心中對這個男人的情感。
王水根話峰一轉,說:「鵬飛,我就是要留你過夜,就是要告訴別人,你是我的兄弟,看別人誰還敢亂傳話!」
張鵬飛靈機一動,心想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便點頭道:「那就聽您的!」
「這就對了嘛!你的警衛員也不用擔心,我的人會好好招待的!」王水根很細心地說道。
「老大哥,謝謝了!」
「說什麼謝啊,來……下棋,今天你要陪我過過棋癮!」王水根說著就拿出了棋盤。
王雲杉望著父親開心的模樣,心裡也很開心,好像把張鵬飛成了女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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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張鵬飛就睡在了王雲杉的家裡。心事已了,他也安心很多。不管怎麼說,他此行掌握了重要證據,相信朝吹千月托他辦的事就快有結果了。
吃過晚飯,王水根拉著張鵬飛下棋,一邊下棋一邊聊著現在的局勢,特別是西北,兩人都分析,西北政壇或許因這件事要有變動,中央需要有人承擔責任。
兩人下棋到很晚,張鵬飛才回房睡覺,剛躺下沒多久,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一條人影閃了進來,正是王雲杉。
王雲杉好像剛剛洗過澡,帶進來一股芳香,頭髮還濕濕的。王雲杉坐在張鵬飛身邊,眨著大眼睛盯著他,卻沒有說話。
張鵬飛伸手把她摟進懷裡,說:「怎麼……真想讓我在你家裡幹出禽獸的事情?」
「啥?」
「叔叔操侄女?」
「去你的!」王雲杉推了他一把,「爸媽都睡了,反正我把機會給你了,你怎麼做……隨便……」王雲杉一臉柔情,下午的那事讓她有點上癮。
「那……咱就隨便吧……」張鵬飛不準備壓抑自己的情感和**了。
然而,這兩人似乎天生就是苦命的人,在這關鍵時刻電話又響了。王雲杉不讓張鵬飛接,張鵬飛也不想接。可是這個電話不能不接,因為是姜振國辦公室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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