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王雲杉來到龍華賓館,敲響了張鵬飛套間的房門。[`小說`]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張鵬飛站起來迎接,微笑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王雲杉撇撇嘴,歎息道:「晚到了半個小時,讓您久等了!」
「請坐吧。」張鵬飛知道她一定是故意晚到的。
王雲杉也不客氣,在私下裡她早就不把張鵬飛當成省委書記了。張鵬飛也跟著坐下,說道:「來,我們吃飯吧。」
王雲杉板著臉點點頭,對張鵬飛的態度十分冰冷。
張鵬飛好奇地打量著王雲杉,苦笑道:「還……還生氣呢?」
「我生什麼氣?」王雲杉昂著頭,側開臉,躲閃著張鵬飛的目光。
「沒生氣?」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王雲杉抬手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臉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小心臟卻在突突地亂跳。
張鵬飛笑了笑,說:「如果你沒生氣,為何這張臉看起來像海爾無箱冰箱似的?」
「討厭!」王雲杉氣得夠嗆,撇嘴道:「和你生氣犯不著!」
「哈哈……」張鵬飛拉著她的手摩挲,「怎麼……怪我今天批評你了?」
王雲杉的眼睛有些濕潤了,雖然說他在常委會上的真正用意不是批評自己,但是一想起在那麼多人面前被省委書記批評,她就感覺臉皮無光,還是第一次這麼丟人。
「您是省委書記,我可不敢怪您!」王雲杉忍著委屈的淚水,凶狠地把手抽了回來。
張鵬飛不以為意,相反,看到王雲杉完全以一個女人的姿態坐在自己面前,他有種很親切的感覺,也許這才是真實的王雲杉。張鵬飛想了想,替王雲杉倒上紅酒,舉杯道:「這杯我敬你,為今天的事……向你道歉。」
王雲杉今天是擺明了把架子端足,扭開頭沒有動,冷冰冰地說:「你是省委書記,今天批評我也是應該的啊,沒必要向我道歉!」
「沒必要?」張鵬飛微笑著把頭靠近王雲杉,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說:「從工作角度出發,我罵你是應該的,因為我是省委書記,你們都是我的下級!馬處長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沒有責任?」
「我……我在理論上來說……有責任……」王雲杉的聲音小得像蚊子。身為一名老黨員,當然明白組織紀律。嚴格來說,拋去其它的目的不說,張鵬飛罵她沒有任何的不對。
「呵呵,就是吧?不過……因為王主任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所以啊……我這個省委書記只好拉下臉來向你道歉,這個……我夠意思吧?」張鵬飛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王雲杉的嘴角浮現出小小的酒窩,兩隻大眼睛彎成了月牙,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吱唔道:「被……被領導罵了,任何人都會心情不好的,不過因為這是我的工作失職,所以……您真的不用向我道歉!」
「那……那可不行啊……」張鵬飛的表情十分誇張,「王主任可是省政府的一支花,多少男人心中的紅玫瑰啊,把你得罪了,有多少男幹部恨我啊!我這個省委書記心虛、害怕……」
「張書記!」王雲杉沒想到他如此調侃自己,更不好意思了,紅臉道:「我……我剛才是有點鬧情緒,不過現在好多了,你不用道歉。」王雲杉對張鵬飛的稱呼,在「你」、「您」、「張書記」之間轉換,也表明她的心情在變化。
「真的?」張鵬飛忍著笑,這個美艷的少婦此時此刻是那麼的迷人,他險些忘記正事。
「嗯。」王雲杉羞澀地點點頭。
「呵呵,不過……我還是需要向你道歉,不是以省委書記的身份,而是一位老朋友,一位老大哥,今天的事……其實你明白,我不是針對你,所以……我要說對不起,不得已才利用你。」
王雲杉聽到張鵬飛說出這話,心裡暖暖的,沒想到他如此重視自己的心理情況,看得出來,他十分瞭解自己。想到這些,又想到兩人間的種種,王雲杉的眼睛失神了,一臉的憧憬……
「喂,你原諒不原諒我這個老大哥啊?」張鵬飛端著酒杯,好奇地打量著一臉迷幻色彩的王雲杉。
「哦……」王雲杉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掃了眼他手中的酒杯,趾高氣揚地說:「想讓我原諒你,那就換白的!」
「白……白的……」張鵬飛的眼睛睜大了。
「切!」王雲杉起身搶下張鵬飛的酒杯,獨自來到吧檯前,倒了兩杯五糧液,擺在張鵬飛面前說:「敢不敢?」
「你不怕,我也不怕!」張鵬飛和她碰了一杯,瞄了一眼那瓶五糧液,心中暗笑。
兩人都是一口而干,王雲杉被烈酒辣的睜不開眼睛,連連擺手道:「你這瓶酒不對啊,多少度的?」
張鵬飛咧開嘴大笑,說:「你自己看看嘛!」
王雲杉疑惑地把酒瓶拿起來一看,睜大了眼睛,指著張鵬飛氣道:「這……這是52度的啊?我平時才喝38度的!」
「哈哈……那是老朋友送我的,我都不敢喝,沒想到你……比我強啊!」張鵬飛笑得很陰險,其實他早就知道王雲杉拿錯酒了。
王雲杉瞧張鵬飛笑得那樣,氣道:「你……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提醒我?」
張鵬飛捂著嘴說:「這個……是你自己要喝白的,這酒……也是你自己倒的吧?」
「我……我才不怕呢!」剛才一杯酒下肚,酒精發揮了作用,王雲杉一臉英雄氣概,又給兩人滿上。
張鵬飛笑道:「你這是喝死人不償命啊!」
「你怕了?」
「你不怕我也不怕。」張鵬飛舉起酒杯,又是一口而干,亮了亮酒杯,說:「雖然我平時喝酒度數低,但是高度數酒也不是沒喝過,你啊……今天可是夠嗆!看你怎麼回家!」
「哼,我今天就沒打算回家!」王雲杉瞪著眼睛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才發現不對,趕緊喝酒。
「呃……你剛才說什麼?」張鵬飛抓了抓耳朵,「我沒聽清……」
王雲杉雖然喝多了,但是現在還沒有糊塗,回想起剛才的話仍然臉紅,趕緊擺手道:「也……也沒說什麼,我……我也干了!」
「哦,我剛才好像聽……聽有人說什麼不回家啥的,是不是?」張鵬飛滿臉戲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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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雲杉紅著俏臉,心想反正兩人之間的事只是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了,便硬著頭皮說:「那個……趁我沒喝醉之前,你趕緊說正事吧。」
張鵬飛微笑道:「你不喜歡和我閒聊?」
王雲杉搖搖頭,雙手捏著額頭,說:「這酒……勁太大了!」
「勁大不好嗎?你可以說平時不敢說的話,不是嗎?」張鵬飛再次拉住她的手。
王雲杉沒有反對,醉眼迷茫地說:「我敢說有什麼用,你敢做事嗎?」
「做什麼事?」
王雲杉咧開嘴笑了:「你敢不敢親我一下?」
張鵬飛現在有點後悔了,小雅就在家裡等著他,早知道王雲杉現在如此,就不讓她喝這麼多的酒了。他有些猶豫,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雲杉冷笑道:「你不敢吧?」
「雲杉,今天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王雲杉望著張鵬飛微笑,脫下了小西裝,露出了裡面緊緊貼在身上的白色t恤,一對飽滿的**被完好地顯現出來,甚至隱隱透出了那紫色的罩杯。
張鵬飛盯著王雲杉的眼睛,轉移話題說:「我今天罵你……其實不是罵你,你明白嗎?」
「我明白,你這次準備向胡省長下手?」
張鵬飛搖搖頭:「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沉痛的教訓,讓他好好幹省長,別給我找麻煩,我們要合作,要一起把雙林省發展起來!」
「你今天罵我,其實是在罵他,我明白,可是我的心裡還是委屈。」王雲杉側過身來,上前突然吻了張鵬飛一下,頭就靠在了他的肩上。
張鵬飛感受著臉上濕濕的吻痕,微笑道:「你說在省政府的幹部中,除了罵你,我還能罵別人嗎?你是我……最親密的人,我只能罵你!」
王雲杉宛爾一笑:「聽你說話的這意思,我還要感謝你?」說著,很大膽地撫摸著張鵬飛的臉。
張鵬飛感覺臉上被她撫摸過的地方光滑一片,身體有一種奇妙的癢癢的舒爽感覺,作為情場殺手來說,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感覺。他按住王雲杉的手,明白她又動情了,這個孤單一人的少婦,在表面的端莊背後,她在床上肯定還有另一面不為人之的瘋狂。張鵬飛太瞭解女人了!
「雲杉,我罵你……其實你很生氣,但是也很高興,對吧?」
「哼,你到是會說話!」王雲杉白了他一眼,縮回手坐好,說:「現在的局面你想怎麼辦?」
「你應該知道我的測略,是吧?」
「利用組織部調整幹部?把那些有關係的幹部調離現有崗位?對省委省政府的機關部門進行一次清洗?可是最關鍵的是……這個省政府的秘書長……誰來當?」
「你想嗎?」張鵬飛認真地問道。
「這就是你叫我出來談話的用意?」王雲杉甩了甩頭髮,
「回答我的問題。」張鵬飛盯著王雲杉的眼睛。
王雲杉現在的儀態很不雅觀,咧著胸口歪在椅子裡,雙腿還分開,很像一個風月場合**的女人。
王雲杉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拉了拉衣領,把雙腿合攏,低下頭說:「那個,我……我知道您想讓我幹這個秘書長,我……我也有勇氣承擔這一切,但是就怕胡省長不願意。我還太年輕,現在升職,怕對您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呵呵……」張鵬飛搖搖頭,望著美麗的王雲杉,心情十分的舒暢。「雲杉啊,你誤會了,我不想你來幹這個秘書長,按道理而言,林子健一倒,你是應該補上去的。可是我覺得你還太年輕,現在就升為副部有點早。我的意思是想勸你,放棄這次的機會。」
「啊……」王雲杉心裡十分的難受,原以為他想讓自己頂上去,可沒想到是這個結果,真是自作多情了。她越想越氣,起身怒氣沖沖地說:「其實……我對秘書長的職位沒興趣,您這麼想那我就放心了。天不早了,我先走了啊!」
張鵬飛看出來她生氣了,伸手一拉,說:「瞧瞧你,我有話還沒說完呢!」
「呀!」王雲杉大叫一聲,她原本看到張鵬飛身體就發軟,雙腿無力,現在又喝了點酒,被他這麼一拉,整個人便以一種十分**的姿勢倒在他的懷中,坐在了張鵬飛腿上。
「小心!」張鵬飛貼胸把她抱住,心臟砰砰亂跳,摟著這個迷人的少婦,一般男人是無法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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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已經變成了這樣,王雲杉也就放開了,索性雙手緊緊勾住張鵬飛的脖子,向他吹著熱氣說:「我以為你會支持我當省政府秘書長,可你……太傷人自尊了,難道我不夠好?」
「不是,」張鵬飛整理著她臉上的秀髮,說:「你很優秀,完全能夠勝認秘書長一職,可是大家都知道你和我的關係,如果我支持你當秘書長,胡省長……會有壓力的!」
「我和你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張鵬飛搖搖頭。
「不知道?」
「總之我們兩人之間……非常的好。」
「好?」
「對,好。」
王雲杉的笑容很古怪,歎息道:「好……」
張鵬飛接著說道:「雲杉,我不想你現在升職,其實是在保護你,我不想你過早承受沉重的壓力。只要你跟在我身邊,兩年之內就會升為副部級,那時候你仍然年輕,所以不著急。」
「你真的這樣想?」
「是的,我今天找你就是為了談這些。其實……現在林子健倒了,你應該會有些想法的……」
王雲杉心虛地扭開頭,說:「我才不稀罕這個位置呢!你不想讓我當更好,我也想圖個輕閒。」
「你啊……沒說實話!」張鵬飛扳過她的臉,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哼,反正我無所謂!」
「呵呵,那就好。」張鵬飛點點頭,扭了扭腰,頗為尷尬地說:「那個……我這腿啊有點麻……」
「呃……」王雲杉訕訕地扶著他的肩膀站起來,可是腿一軟又倒在了他的懷中,這次是醉了。
張鵬飛把她扶住,笑道:「怎麼……酒醉了?」
「不是酒醉,是人醉了。」王雲杉的臉貼著張鵬飛的臉,然後瘋狂地吻著他的臉頰,「你不敢……那我來!反正我也不要臉了,在你心中……我已經是那個隨隨便便的女人了!」
「不,」張鵬飛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很認真地說:「雲杉,在我心中你是那麼的高貴美麗、純白無暇……」
王雲杉開心地笑了,說:「我相信你說的是真心話。」
張鵬飛把她抱起來,走到床邊,輕輕把她放在上面。王雲杉緊緊勾住他的脖子說:「上來摟著我。」
張鵬飛無奈,只好上床摟著她。王雲杉閉上眼睛縮進他的懷中,一臉的幸福。張鵬飛感覺胸口兩點有些熱,一對柔軟的「炮彈」結結實實壓著他。他努力控制自己,只是審試著她的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希望……希望我明天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不是一個人……」王雲杉迷迷糊糊地說完這句話就發出了平緩地鼾聲。酒精度數太高,她已經睡著了。
張鵬飛輕輕推開她的手臂,讓她在床上躺好。剛要離開,看她穿著衣服和褲子,便細心地替她脫去了t恤和外褲。她的裡面穿著一套紫色的內衣,因為是夏天,所以是薄紗蕾絲透明的才質,看得出來很高檔,n褲很性感,好像就是幾根繩連接著一塊透明的紗布,雖然不是t褲,但是暴露位置也很多。
張鵬飛盯著她的下面,看著透明蕾絲所映過來的雪白肌膚與黑色毛髮,他不禁吞嚥著口水,中間部位明顯已經濕了,這是女人不受控制的體現。他趕緊蓋上被子離開,在她面前多呆一秒,他的控制力就會倒退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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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林子健被抓,張鵬飛面向全省的清掃活動也緩緩展開,經過此役,張系幹部又恢復了動力,比之前更賣力的工作,這也讓張鵬飛更加的放心和輕鬆了。他身邊的得力助手有很多,各個部門都有,只要他做好了統一的佈署和指令,那麼基本就沒他的事了。
從現在開始,張鵬飛已經完完全全成長為一名合格的省委書記了。真正從親自辦事轉變成掌握主導思想,控制別人辦事。雖然他一直以來都在培養幹部,一直都在用思想辦事,但過去還是需要自己辦事的。可現在,他已經什麼事情也不用做了,完全命令別人就可以,他手下的幹部都已經成熟起來了。
趁著這次行動,張鵬飛也得到了假期,正好陳雅調回京城,完成工作交接之後也得到了長假。張書記決定帶著全家人出去轉轉,散散心。這次從延春歸來,可是惹了一肚子氣,他現在還沒有順過氣來呢。這也難怪,誰讓出事的項目是新農業改革,這是他最看重的項目。
週末,張鵬飛帶著家人來到遼河,坐上遊艇順流而下,飄到了海上。海風徐徐,遠方是海天一色,天空中時而飛過成群的海鷗,不遠處還有漁船在作業,彭翔坐在床尾,帶著涵涵海釣。李鈺彤坐在兩人身邊聊天,她可不想當電燈泡。在船頭還坐著一身便裝的女孩子,她正在玩弄手裡的匕首,她是小雅的警衛和助手,代號叫玲瓏,這次跟著小雅一起來到了雙林省。
陳雅就躺在張鵬飛身邊,身上放了一本小說,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涵涵大叫一聲,趕緊拉魚線,彭翔伸手幫忙,兩人很費力地拽上來一條又大又肥的魚,李鈺彤興奮地跳起來。彭翔把魚扔在甲板上的水盆裡,笑道:「這條魚能有七八斤啊!」
張鵬飛看到兒子釣到了大魚,硬把小雅拉起來走過去觀看。這條魚長得很漂亮,在水盆裡還在掙扎,弄得大家腳上都濕了。
「這叫什麼魚?」張鵬飛笑著問道。
彭翔搖搖頭,說:「我上次吃過,還很貴呢,什麼名忘了!」
「管它什麼名呢,今天中午做了它!」
陳雅盯著還在掙扎跳躍的大魚,淡淡地說道:「它也挺可憐的。」
張鵬飛驚訝地看向老婆,沒有想到這個「殺手老婆」還有心軟的一面。
涵涵拉著媽媽說:「每個生物都有其使命,這條魚長了這麼大,注定要登上人類的餐桌,就像人類的生老病死,這是自然規律。」
「你說得很對。」陳雅點點頭,回身對張鵬飛說:「我看書去了,你們玩。」
張鵬飛拍著兒子的頭說:「看到沒有,你媽媽現在開始學習嘍!」
涵涵鬱悶地說:「媽媽除了看軍事雜誌,就是看言情小說,真沒意思!」
「哈哈……」張鵬飛心裡高興,小雅愛上言情小說這個「興趣,」還是他給培養起來的呢。
李鈺彤蹲在水盆邊,用手調逗著大魚,衣服上濺了水也不在意。張鵬飛伸了個懶腰,看向彭翔說:「難得出來一次,我們就要好好的放鬆,今後這樣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彭翔點頭道:「是啊,這樣的景色好久沒看到了!」
就在這時候,小雅的警衛接著電話跑到小雅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小雅馬上坐起來,對彭翔喊道:「彭上校,馬上命令船長返航!」
彭翔愣了一下,問也不問就向控制室跑去。張鵬飛驚訝地看向愛妻,問道:「怎麼了?」
「回去和你說。」陳雅一臉的機警,彷彿如臨大敵,掏出手機也不知道和誰通話。
彭翔很快就回來跑到小雅身邊,遊艇緩緩向回駛去,正在加速。
不等彭翔發問,小雅安排道:「上岸後,我、你,還有玲瓏保持戰鬥隊形!」
彭翔疑惑地點點頭,他猜想陳雅一定得到了什麼危險情報。
ps:補充一句,省政府秘書長是正廳,但一般省政府秘書長都是省長的得力干將,省政府的黨組成員,所以高配為副部待遇。林子健是副部級,如果還有可能升職,那就是省委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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