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張書記眼中,李鈺彤是一個大大咧咧的愣頭青。《純》但是單以保姆這項工作而言,李鈺彤十分的稱職,盡職盡責地……甚至可以說超標準地完成了屬於她的工作。官場有一句俗語,凡事不要做滿。做得太滿就是自找麻煩。此話也就是說任何一件事情不要過於追求圓滿,那不是幹工作的藝術,只要完成計劃的百分之七十,你就成功了。
李鈺彤今天的行為恰好驗證了這句話。她本來沒打算回來,同冰冰忙完飯店的開業籌備,已經是深更半夜了。可是小李同志實在不放心張鵬飛在家,儘管有馮曉的存在。可李鈺彤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她不想讓別人取代自己。李鈺彤覺得做保姆就要有保姆的樣子,不回家住怎麼行呢?
而且潛意識裡,李鈺彤總怕張鵬飛這個色狼書記對馮曉幹出什麼荒唐的事情。其實不管張鵬飛同馮曉發生什麼,和她李鈺彤都沒有什麼關係,但小李同志就是這麼的負責任!
李鈺彤的工作比預計時間完成得早,她看看時間還不算太晚,就打車回到了常委院。當她遠遠就看到一號樓還亮著燈時,心裡不免鄙夷,這個色狼書記果然不安分,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她邪惡地想此時此刻,色狼書記是同馮曉談心還是看手相呢?
由於抱著捉姦的心態,李鈺彤悄無聲息地擰開了門鎖,然後飛快地像鬼魅一般衝了進來。正準備看張鵬飛同馮曉那驚訝、膽怯,被人看破**的窘態時,卻沒想到連馮曉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不過,小李同志還是有收穫的,而且這個收穫出乎她的意料,超乎她的想像,更超出了她的理解範疇……
李鈺彤衝進門的一瞬間,就看到張鵬飛態度親暱地抱著王雲杉,瞧她表情似乎是準備接吻——當然,也許張鵬飛只是在拉著王雲杉的手,沒想幹別的。可是在小李看來,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手拉手貼在一起(儘管沒貼在一起,李鈺彤也願意當成他們貼在甚至抱在了一起),如此親熱還能幹出什麼好事?估計如果張書記知道李鈺彤把他想得如此不堪,他跳樓的心思都有了。
接下來,李鈺彤就看到王雲杉飛快地把張鵬飛推開,因為自己回來了嘛!這兩人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看向李鈺彤,張鵬飛的表情很尷尬,而王雲杉……李鈺彤已經說不出她那是什麼表情了,一張美麗的臉變得慘白。
李鈺彤伸出手指看向兩人,嘿嘿笑了一下,輕聲道:「你們……呃,我……那我先走啦……」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張鵬飛懊惱地叫住李鈺彤,「你回來幹嘛?」問完之後感覺這話不對勁兒,又問道:「我是說你都回來了幹嘛還要走?」似乎這話也不太對勁兒。
果然,李鈺彤心說你問的這不是廢話嘛,你們都這樣了,我還呆著當電燈泡啊?這話當然是不敢說的,她揮揮手,笑瞇瞇地說:「我……沒事了,張書記,那個……我真的走了啊,不……今天晚上肯定不回來!」
「你胡說什麼呢!」張鵬飛氣得咬牙切齒,這個死丫頭每次都在關鍵時刻出現,真是太氣人了。
「張書記,我走了。」王雲杉神色黯淡地拎起鼓鼓的大挎包,低下頭誰也不再理。
「那個……王姐啊,我……」李鈺彤試圖挽留王雲杉。
可是王雲杉沒有任何的表示,就從她的身邊離開了。
「怦」地一聲,房門被關上了,王雲杉孤單的身影消失在窗外無邊的夜色中。
張鵬飛跑過來準備追,想和她解釋一下,可是又不知解釋什麼,有什麼好解釋的。張鵬飛愣在門口,呆呆地望著冰冷的前方停下了腳步。他應該去追,可又不應該追,因為他是省委書記。就像胡常峰和姚秀靈的分手理由一樣,他是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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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想去追她?那……就去吧,我支持。」李鈺彤指了指外面,又加重強調道:「這麼晚了,外面沒有人會看到……」
「亂彈琴!」張鵬飛狠狠地罵了她一句,轉身跑到酒櫃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心裡更加堵得慌了,他需要酒精分散注意力。
「呃……我是不是不該回來啊?」李鈺彤緩緩地走到他面前,輕佻地把拎包扔在沙發上,似乎在宣誓她在這個家的主權。
「你還說?」張鵬飛睜大了腥紅的眼睛。
「呃……」李鈺彤不敢再說話,乖巧地坐在他對面,傻傻地盯著他。(。純文字)心想自己撞破了她的好事,他會不會怪自己啊?想到這裡,她忽然想到剛才王雲杉離開時,瞧她的樣子好像洗過了澡,那……那麼他倆到底有沒有那個啊?是做完了那事還是沒來得及?
李鈺彤抓抓頭髮,感覺上他們應該還沒有幹那件事吧?
「你……」
「我……」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李鈺彤一對好奇地大眼睛閃爍著,張鵬飛就有些鬱悶了,搓著雙手像一個可憐的孩子。張鵬飛感覺自己應該解釋,不能被這個小保姆看扁。可是就以剛才的形勢,你解釋說什麼也沒發生,誰能相信?
「你先說。」李鈺彤完全佔據了談話的主動權。瞧那架勢,彷彿她真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半夜回家瞧見老公和別的女人偷情,然後興師問罪。
「其實……其實真的不像你想得那樣,你聽我解釋……」張大書記的表現也很符合一個偷情的老公被老婆撞破後的樣子。
「真的沒什麼?」李鈺彤翹起二郎腿,恨不得哈哈大笑,張鵬飛,大色狼!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
「沒……沒有,王雲杉說是來找你的,然後我們就聊了起來,哦……就是喝了點酒,那個……酒灑了,弄髒了她的裙子,她就去洗了衣服……」
「還洗澡了吧?」李鈺彤晃動著長長的**,雙手抱在胸前得意地問道。
「對對,她可能順便洗了澡,我在外面沒看到。」張鵬飛解釋道,強調自己沒有看到。他盯著李鈺彤那雙慧眼,心虛地解釋著。這一刻他不是張書記,滿肚子的委屈。他知道李鈺彤一定懷疑自己和王雲杉那個了,他要是真那個了,也不怕她說什麼,可問題是明明就沒有那個啊,雙方就是拉了下手,這也太憋氣了!
「喲,那洗完澡呢?」李鈺彤輕哼了一聲,表示不太相信他的解釋。
「洗完澡就吃梨,聊天……那個她本來就是來找你的!」張鵬飛重申。
「找我?借口吧?早就發現她和你……」李鈺彤撇撇嘴,眼睛看著天花板,擺出一幅領導的樣子,「你們都說了什麼啊?」
「我們……」張鵬飛還想解釋,眼神掃視了一圈,望著牆上自己同小雅的婚照,馬上醒悟過來這不是自己家嗎?面前這個女人不是保姆嗎?那她怎麼這副表現,而自己幹嘛要解釋,我才是主人啊?我……
「李鈺彤!」張鵬飛拍著沙發大叫一聲,露出了猙獰地表情,他清醒過來後越想越氣。
「啊……」瞧見張鵬飛突然間變了臉色,李鈺彤趕緊收回二郎腿,乖乖地在沙發上坐好。以她的經驗,張鵬飛這是準備發火了。
「站起來!」張鵬飛回憶著自己剛才的表現,真是顏面掃地,差點被一個小保姆收拾了,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呃……我……」李鈺彤站起來,開始有點害怕,可是又一想自己哪裡犯錯了?便又坐下了,大著膽子同張鵬飛對視,可是心有點虛。
「你……你……」
「你先說我犯了什麼錯,再罵我!」
「你還好意思問?你剛才……」張鵬飛想了半天,突然不知道如何表述她剛才「犯上」的行為了,最後憋出來一句:「你以為你誰啊,幹嘛用那種語氣說話,你有權利問我的話嗎?」
「我……我好像沒問你吧?」李鈺彤理直氣壯地說道,「是你自己先要向我解釋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想解釋,我當然就要聽嘍,難道還不給你面子?」
「那你問什麼?」張鵬飛知道自己理虧,剛才的事情多半是心虛,要不然才不會那麼失態被她唬住。
「你向我解釋,碰到不明白的地方,我當然要問個清楚?」
「你以為你誰啊?」張鵬飛拍了拍沙發,「你憑什麼問我?」
「我問你也回答了,是你自己的問題……」
「我……」張鵬飛發現有點說不過她了,似乎自己的那一套已經不管用了。
「喂,我問你……你們剛才真的什麼也沒幹?」李鈺彤又拋出了問題,她今天是想死磕了。
張鵬飛在她那雙眼睛的逼視下,不得不敗下陣來,鬱悶地說:「沒有就是沒有嘛,有了我幹嘛否認?」話是實話,可是他的心還是很虛,兩人是沒有發生關係,可是好像和發生關係也差不了多少。
「那她來幹什麼?趁我不在……」
「她是來找你的,說有事……」
「切……」張鵬飛滿臉的鄙夷,似乎張鵬飛在說慌,她說:「她明明知道我今天不在家的,還說來找我?喂,張書記,您能不能編得有點水平啊?」
「我說的是真話,她真是這麼說的,她說來找你……」張鵬飛突然閉口不說了,望著李鈺彤的表情有點明白了。如果說自己沒說慌,那麼說慌的人豈不是她?
「王雲杉知道你不在家?」張鵬飛問道。
「嗯,她白天給我打電話了,問了一大堆,我和她說了晚上不在家的。」李鈺彤解釋道。
張鵬飛一陣懊惱、後悔,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王雲杉今晚過來就沒準備離開嗎?想到這一層,他忽然又記起王雲杉洗衣服時,自己好像說了一句什麼離開的話,當時她的表情很古怪,從那以後她就說要走,最後又被自己挽留了,可是最終她還是要走,只不過李鈺彤回來的時機……他看向李鈺彤,李鈺彤還以微笑。
「就知道傻笑!」張鵬飛氣得大罵,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她一定很傷心吧?張鵬飛明白了,王雲杉選擇今天來,應該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如果不是自己提拔了姚秀靈,或許她還不會來。
李鈺彤這回不敢再擺譜了,知道沒有機會了,便聽話地站起來,說:「天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我們?」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李鈺彤心說流氓就是流氓,不就是少說了幾個字嘛,瞧他想哪去了!
老實說張鵬飛真沒想她,滿腦子都是王雲杉。
李鈺彤見張鵬飛沒理自己,趕緊躲開,去洗手間準備洗衣服。等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的衣服已經洗好了。她狐疑地走出來,心裡空落落的,感覺自己的工作被人搶了,很不舒服。
「喂!」
「叫誰呢?」
「張書記,她把你的衣服也洗了?」
「嗯。」
「她怎麼能這樣啊,那裡有內褲什麼的……」
「你都能洗她為什麼不能洗?」
「我……」李鈺彤一時間無話可說,氣得直跺腳,凶狠地說:「還說什麼也沒做,我看你們什麼都做了吧?」
「你胡說!」張鵬飛走到她近前,捏起她的下巴說:「你要再亂說信不信我現在就上了你?」
「我……我……」李鈺彤的呼吸急促了,挺胸抬頭閉上眼睛,等待著他的**,彷彿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張鵬飛沒料到她會這副表情,一時又慌了手腳,不知道怎麼辦了。就聽她悠悠說道:「來吧,反正早晚有一天……」
「有病!」張鵬飛扭頭就走,甚是狼狽。他知道這一招以後不管用了……不對,是不能用了!
「你能和她那個,為什麼就不能……」李鈺彤氣哄哄地說道:「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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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雲杉走出常委院,夜是那麼的黑。她的影子被路燈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妖嬈的身體孤單地前行,她也很後悔。後悔自己的膽子為什麼不能再大一點,更後悔張鵬飛為何不懂自己的心。
夜風很冷,張鵬飛說的很對,如果頭髮濕了,被風一吹容易感冒。他為什麼偏要說那句話,原本洗澡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就因為他的這句話,讓她心灰意冷準備離開。
可是他為什麼又不讓自己馬上離開,要不是拖了那麼久,也不會被李鈺彤撞見了。王雲杉準備了很久,等待了很久,下一次……她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了。
「給我一部**我能撬起整個地球;給我一個姑娘我能創造一個民族……」對面走來一個搖搖晃晃的男子,看樣子喝醉了,嘴裡高聲唱著猥瑣的歌。
男子很年輕,也就二十幾歲,穿得不錯,似乎是公司的小白領。年輕男子看見了王雲杉,在夜色下,配上她那冷漠的眼神,這個性感的**看上去很冷艷。
男子停下腳步,站在路邊傻傻地看著王雲杉笑,口水都流了出來,繼續哼著他的歌:「伸手摸妹**邊,好似揚揚大白綿;伸手摸姐大腿根,好相冬瓜白絲絲……」
王雲杉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冷眼打量著男子,沒有半點的懼意。兩人面對面站著,誰也沒有讓路,誰也沒有動。男子醉了,王雲杉沒有醉,可她也想大醉一場。
「喲,姐姐……你可真性感……」男子咧開嘴盯著王雲杉**的胸口。
「德行!」王雲杉抬腿想離開,不料男子擋在了她的面前,甚至還出手放在她的肩上,嘿嘿笑道:「姐姐,你好香啊,幹嘛……著急走啊?你也一個人,我也一個人,我們為何不成雙對啊……」
王雲杉沒理她,伸手打掉他的手。卻沒想到男子直接抓住了她的手,開心地笑道:「姐姐,你手好滑,走吧……我們去玩,一個人多無聊啊……」
「一個人是很無聊……」王雲杉那一刻有些迷茫了,就那麼被他拉扯著,沒有反抗,兩人走進了路旁的一條小巷。
「姐姐,你真漂亮……」男人停下腳步,回頭色瞇瞇地盯著她看。
王雲杉這一刻才清醒,舉目四望十分的恐慌,不明白怎麼跟他來到了這裡?
「姐姐,讓弟弟疼你……」男人說著就撲上來,雙手握向她**的胸脯,臉也貼上來,張嘴就親到了王雲杉的臉上。」
「啊……」王雲杉推開男子,罵道:「你幹什麼,流氓!」
「呵呵,姐姐,裝什麼啊,你也是被甩了吧?媽的我也剛被甩了,那個賤貨被著我跟別的男人好,白白花了我三年的錢!我操,她憑什麼啊,就她b美是吧?姐姐,你比她美,為什麼沒有男人要啊……」
王雲杉身體一振,再一次被他說中了。男子嘿嘿撲上來,摟著她還是親吻,雙手胡亂地在她身上摸索,不知怎麼就探進了領口,伸進文胸觸摸到了她片光滑柔軟的肌膚。
「啊……好大啊……」男子下身的堅硬用力頂著王雲杉的雙腿之間,把她抵在了牆上。
王雲杉一陣不舒服,伸手向下一摸,摸到了男子堅硬的東西。大腦被風一吹,忽然感覺胸前失守,一對魔手正在上面撫摸,而且還試圖解開內衣的吊帶。
「啊……」王雲杉清醒了,抬腿就是一腳踢在男人的褲襠,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揮舞著手掌拍在男人的腦門上。
男人正在興頭上,沒有任何的防備,王雲杉那一腳正踢中要害。他痛叫著,捂著褲襠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王雲杉並沒有跑,衝上去抬腳就在他的身上亂踹,一邊踹一邊哭,一邊罵:「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越想越委屈,乾乾淨淨的身體卻被他……
「好啊,你打吧……爽啊,爽啊……」男人也不知道是在哭還是笑,躺在地上打滾。
王雲杉累了,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腳,氣道:「老娘不是沒有男人要!」說完轉身離去,幸好沒被這個失落的年輕人玷污了身子。不過經歷了這麼一下,心中的痛楚似乎消散了不少,好像生理上也得到了一種莫明的快感,可是這能代替男人的撫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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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早上起來,來到樓下的衛生間撒了一泡尿。剛下來就瞧見李鈺彤在打掃房間,大客廳裡飄著一股新鮮的香味。走進衛生間,更是香味撲鼻,濃濃的香氣讓人內心有些煩亂。
「你幹嘛啊?」張鵬飛走出來提著褲子說:「香死了!」
「衛生間有其它的味道,我用香水遮蓋一下。」
「什麼其它味?」
李鈺彤只顧忙自己的,沒理他。隨後說道:「早餐準備好了,您吃完直接放進廚房,晚上我回來洗。我先走了……今天開業。」
張鵬飛鬱悶地看著她,怎麼好像自己才是保姆!
李鈺彤換了身漂亮的新衣服,臨走前又說:「我又把你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了一遍……」
張鵬飛盯著她的背影傻笑,瞧這個丫頭,怎麼好像一隻被別人搶佔了地牌的動物一樣,想盡辦法趕盡其它氣味!
張鵬飛在上班的路上,就看到禮炮擺在了省政府側面的門面房邊,還有兩台吊車掛著長長的鞭炮,交警也出來維持秩序,心想李鈺彤她們還真會搞氣場!
剛到辦公室沒多久,外面就響起了禮炮的聲音,隨後就是鞭炮,看來吉時已到,李老闆的飯店開業了。張鵬飛今天心有所屬,腦子裡亂亂的,正準備叫上秘書出去轉轉,沒想到就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只見省紀委書記段秀敏同省政府秘書長林子健走了進來。段秀敏滿臉嚴肅,林子健更加陰沉。隨著兩人的走進,房間裡飄浮著一股冷冷的氣味……
ps:老實說,這一章和計劃中的差別很大,本來王雲杉要被強j。可是寫到這裡停了好多次,總是不忍心,這樣一個讓人疼的女人為何非要遭受那種苦?我有些矛盾,難道一定要搞些哀傷情節才能顯得人生多災多難嗎?最終,小北放棄了之前的計劃,做了這樣的處理。也許,這樣的處理不符合小說本身,可是我真的很可憐王雲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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