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給男人的第一感覺通常是很漂亮、很性感,還有……**很大,不過她給張鵬飛的第一感覺是很野蠻。其實曾柔的性格確實有些強硬,但是還不至於說野蠻,過去依靠著她的背景,在部裡很牛,但該守的規矩還是守的。今天直接撞開了張鵬飛辦公室的門,別有原因,或者說是完全故意的,與工作無關。這便是女人的敏感性,作為一名搞政治的人,一般來說是很少把心中的真實情緒表現在工作中的,她對張鵬飛從很早以前就憋了一股火。
張鵬飛驚訝地盯著曾柔,隨後就看到了滿臉慌亂衝進來的萬捷。萬捷真的怒了,他忍辱負重多年,低調了多年,好不容易迎來了仕途的第二春,剛上任這些天,別人對他的看法都不錯,沒想到被這個女人無視了,這讓他很生氣。
「喂,你們幹什麼,這是省委辦公室,你們怎麼能隨便衝進來,快出去!」萬捷對著曾柔喊完,又對張鵬飛說:「張書記,對不起,她們硬要衝進來。」
「張書記,我是國安部反間諜情報局調查一處處長曾柔,這兩位是我們處的偵查員,我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找您,時間不等人,如有得罪之處還請原諒!」曾柔冷冰冰地望著張鵬飛,沒有半點退縮之意。
張鵬飛一瞬間就明白這其中肯定有問題,他對萬捷揮揮手,說:「小萬,你先下去吧。」
萬捷鬆了一口氣,心說大領導就是有涵養,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萬捷狠狠地瞪了曾柔一眼,這才退了出去,並沒有馬上給幾人泡茶,也算是小小的報復一下曾柔。
曾柔又徑直向前走了兩步,說:「張書記,我們有些情況需要您的配合、核實。」
張鵬飛溫和地看著曾柔,淡淡地說道:「請坐吧,只是……我不明白和國安部有什麼來往?呵呵……」
「你馬上就會明白的!」曾柔是一副冷臉,坐到了一側的沙發上,兩位屬下相互看了一眼,也大著膽子坐下了。
「說說吧,什麼情況?」張鵬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張書記,請問您和冉茹是什麼關係?」
「冉茹?」張鵬飛笑了,這一刻終於明白對方的來意了,他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裝傻道:「什麼冉茹?」
「就是……」曾柔氣得夠嗆,知道張鵬飛是有意的,只好從包中掏出幾張相片,擺在張鵬飛桌面上說:「張書記,您不止一次同冉茹在私下裡接觸,難道您不認識她?」
張鵬飛打開桌上的相片,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意,沒有任何意外地說:「哦,你說是冉總啊,呵呵……我還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子!對對,我們是認識,她在我們雙林省投資了好幾個項目,我們在私下裡又進行過聊天、溝通。」
「哦,你們在一起都聊些什麼?」曾柔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只要張鵬飛承認他們相識,那就等於是贏了一半。為了擔心張鵬飛死不承認,這才拿出了相片,她也知道這麼干是有危險的。張鵬飛已經進入了中央序列,屬於部級高官,又權傾一省,針對他的調查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都必須上報。
張鵬飛沒有回答曾柔,而是翻看著桌上的相片,有幾張是冉茹單獨的,其中有一張是自己同她坐在一塊喝茶時的側影。他明白這是在京城時被拍下的,那天彭翔已經發現了不對,只不過沒想到這個曾柔真敢把矛頭指向自己。張鵬飛不相信曾柔有這麼大的膽子,要麼她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要麼還有其它目的,反正她來找自己不只表面上這樣單純。
「張書記,請回答我的問題!」曾柔見張鵬飛不理自己,語氣有些加重。
「小同志,你的工作態度需要改善啊!你平時就是這樣工作的?」張鵬飛微笑著逼視曾柔的眼睛,「有你這樣的嗎?」
「我……我怎麼了我!」曾柔氣急敗壞地說道,說完之後意識到或許上當了,張鵬飛要的就是把她激怒,趕緊調整了一下心態,說:「張書記,對不起,也許我的工作方式過於激進了,但是因為我們時間有限,最近部裡太忙了,我接受您的道歉。」
「嗯,知錯能改,是個不錯的年輕同志,還有發展啊!」張鵬飛擺出了長者的姿態,上下「色瞇瞇」地打量著曾柔,特別在她那高聳的胸脯上面停留了幾秒鐘。
曾柔惱羞成怒,哪知道張鵬飛這是有意「耍流氓」,冷聲道:「張書記,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你剛才說是國安哪個局的?」
「我是國安部反間諜情報局調查一處處長曾柔,這是我的證件!」曾柔說著掏出了工作證。
張鵬飛接過工作證認真地打量著,似乎想判斷是真是假,盯著國輝看了好半天,這才說道:「哦,原來是曾處長啊……級別是正處?」
「嗯,正處級!」曾柔已經要在爆發的邊緣了,張鵬飛問這話的用意其實是想告訴曾柔,你才是處級幹部,我是部級幹部,你來審問我……是不是有點太自不量力了?
「哦,正處……」張鵬飛嘴角掛上了笑意,笑容很特別。
曾柔的臉紅了,張鵬飛的笑意太明顯,不禁讓她想到了那個**的關於**非**的笑話。這個笑話太精典,官場中人無人不知。張鵬飛兩次提到這個正處,明顯是別有用意。
「張書記,請回答我的問題!」曾柔板著臉。
張鵬飛指了指門口,也收起笑容,冷聲道:「在我回答你問題之前,我很想望知道你憑什麼繞過我的秘書,不敲門就闖進來,誰給的你這個權利?」
「我……張書記,我剛才真的太著急了,如果……有不對的地方,請您……」
「如果?你說如果?」張鵬飛伸手敲了敲桌子,「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你知道你在哪裡嗎?這不是你們國安部,也不是菜市場,你還有沒有組織?有沒有紀律?」
「我……」曾柔百口莫辨,早知道張鵬飛嘴上這麼厲害,真不應該如此魯莽,她現在有點後悔了。[`小說`]
看見張鵬飛發火,曾柔的那兩位屬下也站了起來。
張鵬飛盯著曾柔,繼續批評道:「你在國安部就這麼衝進你們部長的辦公室?黃維忠是怎麼管你的?」黃維忠便是國安部部長。
曾柔的兩位屬下聽到張鵬飛提到他們老大時沒用半點的敬語,嚇得一身冷汗。他們這時候彷彿才明白,張鵬飛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張書記,我承認……剛才是我們不對,我太衝動了,這是我的錯!」曾柔咬咬牙,忍著掏槍的衝動,她知道暫時承認錯誤不要緊,只要張鵬飛肯開口,那麼自己就成功了。
「哼,出去再來一次!」張鵬飛指了指門口,低下頭看文件。
「你……」曾柔真想掏槍了,「張書記,您……」
張鵬飛沒理她,認真地看著手上的文件,還掏筆在上面批閱,直接把她們無視了。
曾柔氣得呼呼直喘,胸口起伏,一對大波上下浮動著。她直直地站在那裡有兩分鐘,然後無奈地對手下一揮手,退了出去。
曾柔關上房門,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的,等你犯在我上手的!」
罵完之後,等不再那麼憤怒後,這才敲響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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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張鵬飛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
曾柔狠狠地跺了下腳,彷彿踩的是張鵬飛,這才推門而入。
「張書記,我……」
「你好,請問是哪位?」張鵬飛彷彿第一次見到曾柔。
曾柔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她知道張鵬飛這是有意整她呢,但是她已經別無辦法了。曾柔只好按照慣例自我介紹,然後說明來意,這才問道:「張書記,能向我介紹一下,你和冉茹見面時都聊些什麼?」
「嗯,這個……」張鵬飛抬頭盯著曾柔的眼睛,「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張書記,請你配合國安部的調查,我們也是……」
「那你也沒權利來審問我吧?」張鵬飛半分面子也沒給地說道,「你過來找我……領導同意了嗎?」
「張書記,也許你還不清楚情況,是這樣的,這個案子有我負責,所以……」曾柔有點明白了,張鵬飛起初就沒打算向她說什麼,這一切都是在玩弄她!她心說自己已經低三下四了,如果再問不出點什麼,那以後在下屬面前還怎麼混?
「由你負責,你就可以偷偷調查一位省委書記的**?你有這個權利嗎?」
「我們國安……」
「少拿國安的名頭壓我,別說你了……就是黃維忠也沒這個權利!」張鵬飛猛地拍起了桌子。
「我……我們有調查案子的權利,我……」
「案子?你說我犯法了?我觸犯了什麼法律?」張鵬飛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想調查我是吧?那好……我現在就給你領導打電話!」
「張書記,我……」曾柔有點心慌,一時間不知道再說什麼。
張鵬飛本來就是試探,看她如此,就明白自己猜對了,曾柔到雙林省來肯定沒向上級報告。他便拿起桌上的電話,翻找通訓錄,把電話打給了國安部部長黃維忠,他也算是陳雅的老上級。
「喂,你好……」
「黃部長,是我……張鵬飛!」
「啊……張書記,您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哎,不打電話不行啊,黃部長,現在你的手下要調查我,說我犯了法,直接衝進我的辦公室啊!」張鵬飛陰陽怪氣地說著,看也沒看曾柔。
「什麼?我的人?」黃維忠有點摸不著頭腦,「張書記,您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我的人怎麼可能去調查你呢,這個……」
「是什麼反間諜情報局調查一處處長曾柔,嗯……一個挺漂亮的女幹部,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誰……曾柔?」黃維忠當然清楚曾柔是誰,吃驚道:「她……她去了您辦公室?」
「是的,還帶著兩位屬下,過來興師問罪了,而且還掏出了一些我的相片,我說老黃,您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背地裡**我……這是什麼意思?」
黃維忠冷汗直流,國安部幹部**部級高幹,還是像張鵬飛這種敏感的幹部,他這個部長是有責任的。黃維忠氣得想罵娘了,趕緊說:「張書記,這可能是個誤會,這個……曾柔確實在調查一個案子,但是我並沒有讓她調查您,我也沒有這個權利,那個……這樣吧,這件事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的錯,您……您給我個面子,先不要上報,我……我來處理,能讓我和曾柔說兩句話嗎?」
「好吧。」身為陳雅的老領導,張鵬飛也得給他個面子,雖然這件事很嚴重,他要真鬧起來,黃維忠以及曾柔背後不少人都要受到牽連,但是很明顯這件事只與曾柔有關。
張鵬飛看向曾柔,指了指自己的電話。
曾柔明白了,上前握住了電話,手有些發抖。剛才聽到張鵬飛同黃維忠聊天的那刻起,曾柔就已經害怕了。
「喂……」
「你是小曾?」
「黃……黃部長,是我……」
「曾柔,是誰給你的權利去調查張書記?」
「我……黃部長,您聽我解釋,我不是來調查張書記,就是……就是來問問一些情況,我……」
「這麼重要的情況你為何不上報?你有這個權利嗎?你以為你誰?」
「我……」
「什麼也不要說了,你馬上給我離開那裡,先不要回來,我馬上飛往雙林省!」
「您……您也要來?」
「廢話,你把我們部害慘了,你這種行為已經觸犯了紀律,你知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去嗎?」
「我……黃部長,請聽我解釋……」
「好了,你當面和我解釋吧!」黃維忠憤怒地掛上了電話。
曾柔咬著牙,強忍著眼中的淚水,放下電話就離開了。張鵬飛盯著曾柔的背影,冷冷一笑,立即拿起電話打給岳父的機要秘書,他想查查這個曾柔的底,一切都在表明,曾柔肯定不簡單,普通人是沒有這個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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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瞎啊!」曾柔剛出門,胸前突然被猛烈地撞了一下,隨著**的彈性,整個人倒退了兩步,
曾柔心中這個氣啊,沒想到今天出師不利,在張鵬飛那裡憋了火,剛出門又被一個老男人給撞上了,而且還撞到了不該撞到的地方。對方剛想開門衝進來,而曾柔推門想出去,雙方的力量都不小,這讓曾柔感覺**都有點疼了。
「咦……你誰啊,怎麼說話呢?」張建濤也覺得自己挺倒霉的,找張鵬飛匯報工作,沒想到門突然拉開,走出來一位**少婦,還碰到了她的胸部,那柔軟彈性十足的**還真讓人回味,只不過……這個女人未免太沖了。這件事又不完全怪張建濤,怎麼能張嘴就罵。在省委辦公樓,張建濤那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時受過這個委屈?更讓他吃驚的是,掃了兩眼面前的女人,竟然不認識。
「哼,你管我誰呢,還問我怎麼說話,你們雙林省委怎麼到處都是流氓!」曾柔捂著胸口,臉色通紅髮作了起來,在他看來面前這個老頭子應該不是什麼大官吧?把在張鵬飛那裡受的氣全都發作了出來。
辦公室裡的張鵬飛聽到聲音不對了,他正要拔號,放下電話準備出來,可是聽到曾柔說「雙林省委怎麼到處都是流氓」時,他就不打算出來了,想看出好戲。
張建濤怒火中燒,上下打量了幾眼少婦,心想張書記身邊才不會有這種人,便喊道:「你是哪來的潑婦,保安幹什麼吃的!」這時候萬捷已經走出來了,他這話是問萬捷呢。
萬捷心中偷笑,說:「她們是……」
「你罵誰潑婦?老流氓,你撞人還有理了!」曾柔張嘴就來,大腦已經不受控制了。
張建濤有很多年沒這樣被人罵過了,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指著曾柔「你」了半天,最後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曾柔罵完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剛剛被黃部長罵過,一時之間沒有控制好情緒。聽到張建濤問自己是誰,趕緊說道:「我是國安部的,你撞了人還不道歉?」
「國安部的?」張建濤皺了下眉頭,便不把她放在眼裡了。曾柔自以為國安部能嚇住人,但是國安部必竟和普通人、普通幹部不挨邊。
「對,國安部的!」
「國安部怎麼了,國安部的也不能讓你跑這裡撒野!這是雙林省委辦公樓!剛才是你撞了我,還開口罵人,你還有理了?」張建濤現在心中有了底,看向萬捷說:「以後像這種下三爛不要放進來,這是什麼嘛!我們這是省委,不是菜市場!」
「是是,秘書長,是我工作不仔細,她們要找張書記……」
「喂,明明是你撞了我的……」曾柔聽到萬捷叫這個老頭子秘書長,就知道壞了,如果這人是正的秘書長,那不是省委常委?她自認倒霉,今天真是撞邪了!
「怎麼回事?」張鵬飛從辦公室裡出來,由於曾柔正堵著門口,張鵬飛只好把她推開。
曾柔氣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又不知道說什麼。張建濤連忙解釋了剛才的情況。
張鵬飛聽後笑了,說:「你這個小同志也真是的,不就是撞了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你這樣嗎?」
「我……我他撞的是我的胸!」曾柔真的要哭了。
「撞胸怎麼了,又不是有意的,誰沒長胸?」張鵬飛板著臉教訓道:「國安部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幹部!」
「你……你們……」曾柔氣得跺了下腳,帶著手下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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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搖搖頭,看向張建濤、萬捷苦笑。萬捷連忙解釋道:「張書記,對不起,我不應該讓她們上來的。」
「這件事不怪你,她們確實是為了工作來的。」張鵬飛安慰地對萬捷說道。看向張建濤,問道:「有事情?」
「嗯,和您商量一下朝鮮訪問團的接待事宜……」
張鵬飛微笑著轉身:「這種事你看著辦就好啦!」
「呵呵,有個人的身份特殊,所以……我們要謹慎一點。」張建濤跟著走進來。
萬捷泡上茶就離開了。
張建濤含笑問道:「那個女人……」
「一隻瘋狗,哎……煩死了!」張鵬飛搖搖頭。
張建濤明白領導不願意多談,便也不再問,而是說:「這次來訪問有個金銀銀,所以接待標準上……」
「不用犯難,就以同級別的標準來接待吧!」
「同級別?」
「我們是省級單位,他們來訪團也是省級單位,所以……」
「可是金銳銀現在……」
「這個不用管,我們接待的是經貿訪問團,而不是金銳銀,明白了嗎?」
「哦,我明白了!」張建濤豁然開朗,笑道:「您說得對,我啊……思維僵化了!」
「呵呵……」張鵬飛笑了笑,隨意地問道:「最近高美菊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
「高美菊正美著呢,她聽說胡省長同姚秀靈挑明了,所以……當然高興啊!」
「哎,感情上的事情……誰也說不好。」張鵬飛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張建濤又閒聊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
張鵬飛拿起電話再次打給岳父的秘書。
「張書記,您找首長有事嗎?」
「他老人家現在忙不忙?」
「嗯,現在同幾大軍區首長談話呢。」
「哦,」張鵬飛點點頭。
「張書記,您有事嗎?」
「是這樣,如果方便的話,你幫我查一個人的檔案,是國安部的一個處級幹部,名叫曾柔。」
「好的,請您稍等,我一會兒發給您。」
十分鐘之後,陳新剛的秘書就把曾柔的檔案發過來了,張鵬飛看著曾柔的個人底細,這才明白她為何對自己充滿了敵意。他知道這件事麻煩了,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冉茹。看來冉茹真的被國安的人盯住了,被懷疑成間諜。可問題是冉茹身上背負著太多與陳家、劉家相關的秘密,一但被別人查出什麼,影響十分的不好。他皺著眉頭,開始研究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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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剛同各大軍區司令員開完會議,便從機要秘書那裡知道了張鵬飛調查曾柔的事情。他看了眼曾柔的底細,明白愛婿肯定遇到麻煩了,便親自打來電話尋問。
「鵬飛,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曾柔……你怎麼會問她的情況?」陳新剛一肚子疑惑。
「爸,她剛剛來過我的辦公室,問了我一些事情,很顯然……她在偷偷調查我。」
「調查你?」陳新剛摸了下臉:「她憑什麼?就因為和喬家……」
「她沒這麼傻,她是通過別的事情查到我的身上,便小題大作了!這個女人的膽子也真膽大,瞞著上級直接來找我!」
「喲,她查什麼能查到你頭上?」陳新剛更加的不解了。
「冉茹,就是上次我和您談過的台灣女人。爸……這件事很蹊蹺,我覺得這不是意外,他們肯定別有用心,這件事不容小瞧啊!」張鵬飛頗為激動地說道。
陳新剛也知道事情不太對勁兒了,說道:「如果她們懷疑冉茹是間諜,那麼以你和冉茹的關係……」
「這只是表面,我現在懷疑的是他們憑什麼調查冉茹?是不是因為我……」
「嗯,看來……某些人想玩火啊,這是新一輪的進攻嗎?哼,可惜啊……這個女人太傻了,如果他偷偷的調查不被我們發現,或許他們的計策能夠成功,但是現在……一盤好棋被這個女人全攪黃了!」
「是啊,我現在也慶幸她敢找我!不管這件事是有人策劃還是場意外,我們都要感謝這個女人,我想現在冉茹已經被她控制住了,否則她就不會來找我。爸爸,我認為……」
「你不用說了,這件事交給我,我馬上就聯繫黃維忠。」陳新剛一點就透。
「好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急時聯繫。」
「嗯,那先這樣。」陳新剛掛上了電話。
張鵬飛捏著電話出了一會兒神,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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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帶著部下走出省委大院,上車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鬱悶地生氣。兩位屬下知道曾柔的大小姐脾氣,都沒有敢吱聲。曾柔想了一會兒,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小柔,你去哪了?」
「我在雙林省……見到他了!」
「什麼?我不是說不要讓你去嗎?這件事很危險,你怎麼這麼魯莽!」
「我……」
「你們都說了什麼?」
「他什麼也不說,不過……他確實和那個女人有不正常的關係,我一定會查出證據的!」
「可問題是……你這麼做是違法紀律的,他是什麼級別你不知道嗎?你這麼干……」
「你就別管了!」曾柔掛上了手機,隨後命令部下發動起車子。
「處長,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回賓館等部長吧!部長來了,你們……別亂說話,知道嗎?」
「哦。」兩人點點頭。
曾柔偷偷地揉了揉高聳的胸脯,眼圈一紅落下了幾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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