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有萬千不捨,第二日,張鵬飛還是把陳雅送走了。望著三步兩回頭的陳雅,張鵬飛忽然覺得,隨著年紀的增漲,兩人間的不捨越來越濃厚了。彭翔開車問張鵬飛去哪,張鵬飛剛想說去見小玉,懷中的手機就響了,是冉茹打來的。冉茹想見見他,張鵬飛二話沒說,立刻答應下來。
就在京城的一家茶餐廳內,張鵬飛見到了冉茹。冉茹還是那麼迷人,這個台灣女人無論走到哪都會吸引男人的注意,在人堆裡都是那麼的顯眼。一身英倫風格的外套,頭髮燙成了大波浪披在胸前,發尾挑染成了亮黃色,讓肌膚看起來更加白嫩耀眼。
「還是那麼漂亮!」張鵬飛坐在了他的對面。
「呵呵,謝謝,張書記還是那麼會說話!」冉茹微微一笑,一對明亮的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亮。
「冉總,今天找我有事嗎?」
「沒什麼事,朋友嘛,總不見面就生分了,就是找您隨便聊聊,呵呵……」冉茹看著張鵬飛的眼睛,「我要祝賀你!」
「為什麼祝賀我?」
「你自己明白啊!」冉茹的笑容有些俏皮,和她的年紀並不相符。可是這種鮮明的對比,更顯得她的迷人性感。
張鵬飛也沒有解釋,淡淡地說了聲謝謝,盯著她迷人的模樣,突然問道:「劉秀英是你什麼人?」
「啊?」冉茹嚇了一跳,沒想到張鵬飛突然這麼問。
「陳正華和你是什麼關係?」
「陳大同又和你是什麼關係?」
一連串的問題令冉茹無法回答,她呆呆地盯著張鵬飛,神色十分緊張。
「怎麼……不想回答?」張鵬飛望著她冷笑,「你害怕了?」
「不,」冉茹搖搖頭,「我不是害怕,就是……很吃驚,沒想到你……」
「呵呵,其實我沒有真正的想調查你,否則我會調查個水落石出。」張鵬飛逼視著冉茹的眼睛,彷彿從她那美麗的眼中能看到什麼秘密。
冉茹初始還能與他對視,可是過了一會兒就躲開了目光,苦笑道:「你真是太可怕了!」
「你不想告訴我你和這些人的關係嗎?」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相信你的強大,但是你永遠也不會調查清楚的!」冉茹的笑容有些苦澀,「有些事已經超乎了程序之外!」
張鵬飛點點頭,說:「你這句話說得對,有些事已經超乎了程序之外,但是……我仍然相信自己。」
「當然,我也相信有天你會知道的,但那是別人告訴你的。」冉茹喝了口咖啡,接著說道:「我今天找你,真的只是想聊聊。長時間不見你,我就會想你,你會不會想我?」
「想?」張鵬飛愣了一下,隨後苦笑道:「我不明白你所說的想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平時經常想到你。」
「我說的想和你說的想,並不是一個意思,不過我很欣慰。」冉茹迷離而深邃的眼眸盯著張鵬飛的臉,「我們是那麼的熟悉。」
張鵬飛無奈地擠出一絲笑容,說:「那個……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啊?哈哈……」冉茹放聲大笑,「你啊……為什麼有時候一點也不像個省委書記!」
張鵬飛擺擺手,「如果不是省委書記,我可能會是一個更迷人的男人!」
「你的迷人對我不管用,在我心中……你就是一個孩子!」
「呃……」張大書記嚴重受挫,萬萬想不到他會把自己評論為孩子,這要是被那些競爭對手知道,還不被氣死?
「呵呵……」瞧見張鵬飛像鬥敗的公雞一般,冉茹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起身走到他身邊,撫摸著他的頭說:「你會明白的……」
張鵬飛一陣鬱悶,眼看著冉茹緩緩離開,沒作任何的表示。冉茹剛剛離開,坐在不遠處的彭翔就出現在張鵬飛身邊,輕聲道:「有人跟蹤。」
「什麼?」張鵬飛沒尋思過味來。
「她被人盯上了!」彭翔解釋道。
「什麼人?那她現在不是很危險?」張鵬飛說著就要掏電話提醒冉茹。
彭翔按住領導的手,笑道:「官方的人……」
「呃……」張鵬飛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緩緩放下電話,看來冉茹在大陸的行動已經吸引了華夏官方的安全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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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峰,你看這是我的一些與雙林省合作大飛機項目的想法,你看看,如果覺得合適,我就正式提交內務院。」林鳴把手中的文件交到胡常峰的手上,沒有半點臉紅的意思。
其實文件上的想法,最初都是胡常峰想的,可是為了完成這個項目,他不得不接受喬炎彬的意見,把首功讓給了林鳴。
胡常峰內心感慨萬千,回想著在這個項目上張鵬飛多次的暗示,似乎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難處似的。他拿起文件看了看,冷淡地說:「這些意見你不是已經在媒體面前公開了嘛,我都知道,沒有什麼其它想法!」
「好好看看嘛,提提意見,呵呵……」林鳴很大度地說道。
胡常峰擺擺手,說:「這些想法都很對,我看就盡快上交吧,兩會已經結束,內務院要研究的項目多了,趕早不趕晚啊,姜振國同志剛剛上任,一定很忙!」
「嗯,那好吧。(。純文字)」林鳴把文件收起來,「我這邊可是準備好了,你那邊……」那意思,彷彿擔心胡常峰在雙林省內尋求不到支持。
胡常峰真的有點生氣了,林鳴未免太瞧不起自己,冷嘲熱諷道:「我是由人民選舉、組織上任命的雙林省省長,我有權利主持省政府的工作!」
「呵呵,那是……那是,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張鵬飛……我們大家都知道,江平飛機配件廠……有點難度吧?」林鳴笑瞇瞇地說道。
「這個就不需要林部長管了,我自有辦法。」
「來來,我祝你們合作成功,呵呵,常峰啊,這可是你上任後的第一個大項目,來……咱們慶祝一下!」喬炎彬適時地舉起酒杯,他知道再讓他們說下去,也許就會不歡而散了。
兩人同他碰了杯,林鳴問道:「炎彬,你想沒想過以後?」
喬炎彬也不太喜歡林鳴的語氣,可見他沒有把自己當成是江南的領軍人物,便淡淡地回應道:「有什麼好想的,混一天是一天唄!」
其實這個回答,他已經向林鳴表示了不滿。但是正在興奮中的林鳴並沒有聽出喬炎彬的不高興,而是更加直白地說:「不想可不行啊,你們這次……算是讓韋遠方惦記上了,今後可不好發展啊!」
喬炎彬的臉皮**了兩下,說:「那又如何?」
林鳴這才發現喬炎彬的反常,訕訕地笑了笑,看了眼時間,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說:「我約了旁人喝茶,先走一步,兩位……不好意思啊!」
喬炎彬嗯了一聲,怒意已經很明顯了,這放在幾年前,只有他先離開的份,哪能輪得上林鳴?胡常峰冷嘲熱諷道:「林部長慢走啊!」
林鳴擺擺手,意氣風發地離開了。
「什麼東西!」胡常峰差點摔杯子!
「呵呵,和他生那閒氣不值得,常峰,忍一忍,你在雙林省的未來比他強。」
「我就是看不慣他的神氣勁兒!」
「算了,人心都散了,呵呵……我高估了他們的能力,一幫勢利小人啊!」喬炎彬搖搖頭,「走吧,我下午就趕回去。」
「這麼急?」
「在京城留著還有意義嗎?」
「你不是……想見胡揚國嗎?」
「不見了,我會請他去貴西調研的!」喬炎彬微笑道。
胡常峰愣了一下,隨後點頭道:「這到是一個好主意!」說到這裡,胡常峰突然想起一事,問道:「聽說張鵬飛教訓了胡揚國的兒子,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喬炎彬點點頭,「當時炎鴻在場,去他朋友的那個會館裡面。」
「炎鴻也在場?」胡常峰似乎想到了什麼。
「是啊,我已經批評炎鴻了,這種小兒科除了讓他輕視我們,沒有任何的用處。他現在已經能直接和高層對話了!他那天當著大家的面給胡揚國打電話……」說到後來,喬炎鴻搖搖頭。
胡常峰聽後也是唏噓不已,想到今後要長久地與這個強大的人物在一起共事,心裡的味道就十分古怪。可以說最近一段日子,他的心頭一直籠罩著張鵬飛帶來的陰雲。
「走吧!」兩人起身離開,分手前喬炎彬主動握了他的手,說:「保重!」
「保重!」盯著他日漸滄桑的背影,胡常峰感覺嗓子眼有些發堵,突然心生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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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響起汽車的笛聲。胡常峰扭身鑽進車裡,馬上有一條溫熱的手臂撫摸著他的臉,心疼道:「怎麼了這是,以後少見他的面,每次回來都這樣不高興!」
「美菊……」胡常峰握住了女人的手,感慨道:「謝謝你關心我。」
「我……已經好久沒關心過男人了,」高美菊盯著胡常峰的眼睛,「答應我,開心一點,你何必考慮那麼多,只要把雙林省的工作做好就足夠了!」
胡常峰點點頭,不知道怎麼說。
「只有你自己強大了,別人才會重視你。你為何偏要和不是同量級的對手相比?張書記和你不是一路人,配合他的工作,得到好處最多的是你,等他離開雙林的那一天,好處少得了你?」
胡常峰想著林鳴對自己的輕視,似乎高美菊的話很有道理。他雙手捧著高美菊的臉,探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啊……」高美菊呻吟不止,坐在車裡扭動著,意亂其迷之時,雙手開始去解胡常峰的皮帶。
胡常峰也被**沖暈了大腦,大手伸進她的衣領,握著那對**用力地揉搓。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處,彷彿兩條發情的蛇。就在這關鍵時刻,胡常峰的電話響了,他不滿地掏出一瞧,表情有些古怪。
「怎麼了?」
「是……是她……」
「姚秀靈?」
「嗯。」
「接吧。」高美菊淡淡地說道。
胡常峰無奈,只好喘著粗氣接聽手機,「喂……」
「常峰哥,你在哪裡啊?」電話中傳出姚秀靈媚人的嗓音,聽她的聲音,就會讓人感受到一條身影在你面前搔首弄姿。
「我……剛和幾個朋友吃完飯,有點喝多了……」胡常峰掩飾著自己動情後的語氣,此時此刻,高美菊的手正撫摸著他高高挺起的褲襠。
「哦,你哪天回來啊?」
「明天……」
「你這幾天也不說給我打電話,好討厭啊!你想我沒有?我天天都想你,恨不得飛去見你,一個人好無聊,晚上都睡不著覺……」聽著姚秀靈的表白,感受著高美菊的撫摸,胡常峰這一刻委屈得想哭。媽的,這叫什麼事啊!
「秀靈,這樣啊……我們明天再說,我現在還在外面……」
「哦,你……你想過我沒有?」
「嗯……」
「我要你說嘛!」
「好了,別鬧,我現在有事。」
「哦,人家想你,常峰哥,我剛才買了件內衣,可漂亮了呢,是那種蕾絲鏤空的,你看了一定喜歡,我等你回來穿哦!」
「呃……好……」胡常峰大腦有些發麻,不敢再看高美菊。
「等你哦,親愛的……人家的奶奶又大了一號呢。」
「呃……好,再見!」胡常峰不敢再聽她**了,毅然掛斷了電話。收起手機,望著高美菊傻笑,「美菊,那個……我們先回去吧。」
「先陪我去商場。」高美菊冷冰冰地說道。
「幹嘛?」
「我也去買套蕾絲內衣穿給你看!」高美菊氣哄哄地說道。
胡常峰有些飄飄然了,緊緊把她摟入了懷中,這個成熟的女人太可愛了,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就連表達醋意的方式都不同。相比之下,姚秀靈輕浮得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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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張鵬飛帶著省政府常務副省長李正明宴請鐵道部嚴長寬部長,商談修建琿水鐵路的事情。嚴長寬是位六十歲的長者,剛剛上任鐵道部長一年有餘,由於最近幾年鐵道部出了不少貪官。中央經過慎重選擇,讓這位穩重、低調的紀檢系統的幹部出任鐵道部的部長,為的就是打一打鐵道部貪污的風氣。
與傳言中一樣,嚴長寬十分的謙虛,雖然比張鵬飛大了二十歲,可是半點沒有托大,對他十分客氣、熱情。當然,即使換作其它一位高傲的幹部,在張鵬飛面前也會放下身段。先不說他的職位,單論他的背景,就無人敢小瞧。過去還好一點,現在劉系重量級人物紛紛登頂,他的岳父又手握軍權,是軍內的實際一把手,這樣的人可謂手腳通天,哪個不敢重視?
「嚴部長,早就想和您見面了,前段時間太忙,今天終於把您約了出來!」張鵬飛客氣地寒暄著。
「張書記,你客氣了,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的!華少東、謝成龍已經向我做了匯報,我打算下個月就去實地看一看。」
「好啊,我還想請您去看看呢,呵呵……」張鵬飛舉杯道:「嚴部長,您覺得我所說的那幾條待開發的線路如何?」
「不錯,從南到北,從西到東,一但打通了琿水這個邊境城市,我們的鐵路將會沒有盲點了!張書記,真沒想到你對這個還有研究啊!」
張鵬飛擺擺手,一旁的李正明微笑道:「嚴部長,也許您不知道,底下的幹部給張書記起了一個『地圖書記』的外號,張書記無論走到哪,手裡都拿著一張地圖!」
「哈哈,真是讓人敬佩啊!」嚴長寬大笑。
張鵬飛說:「嚴部長,可以說,我們雙方現在在發展琿水鐵路這個項目上觀念是一至的,我現在所擔心的就是成本問題。最近幾年……詳情您比我清楚,如果直接上高鐵,會不會……」
「張書記,我明白你在擔心什麼。其實部裡也不會那麼容易就立項,這還需要一個時機。至於說到高鐵的發展……也要詳細的研究。」
張鵬飛點點頭,看來嚴長寬確實是一位謹慎的領導。他微笑道:「您所說的時機,是不是在等琿水轄區的擴大和升格?」
「嗯,如果要修建一座國際級別的現代化火車站,琿水這個小小的縣城是不夠格啊!但如果琿水可以升格為市,同時擴大轄區,那麼這座正在發展中的現代化城市無疑會成為新興都市,也是未來鐵路發展的必經城市。更何況它地處邊境,一但修通了鐵路,意義重大!」
張鵬飛點點頭,說:「嚴部長,我對鐵路的專業知識有限,我想知道高鐵的修建要求,是在於鐵軌還是列車?」
「列車已經不是難點了,我們現在生產的動車組完全可以勝任高鐵的速度,我明白你問這話的意思,其實通俗一點來說,就是高鐵的鐵軌要求更高。」
「那麼我就明白了……」張鵬飛眼前一亮,「那麼,我注意到現在國內的動車、高鐵的速度與票價也不相同,是否速度與票價成正比,高鐵的速度也可以進行調控?」
嚴長寬滿臉的驚訝,深深地被張鵬飛所問問題的專業性感染了,解釋道:「你說得沒錯,比如我們設計每小時四百公里,但現在並沒有那麼快,二百多,三百多……速度快影響能耗,也就影響票價。」
「那我懂了!」張鵬飛看了眼李正明,說道:「這樣一來,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張書記,您什麼意思?」
張鵬飛說:「來見您之前,我同正明研究過。我們有這樣一個想法,可不可以按照最高標準來建設,但是在前期運行中採取快道跑慢車的形式,適時提速,讓老百姓有一個適應的過程,票價也一點點的調高,必竟雙林省同南方發達城市無法相比,老百姓的錢還是少啊!」
嚴長寬豎起大拇指,微笑道:「這個想法是可行的,但需要具體的研究,真是一個好想法啊,張書記……我要敬你一杯,看來……我真的需要去琿水看看了!」
「呵呵……我們隨時恭候大會!」
嚴長寬把整杯酒全干了,感慨道:「不瞞你說啊,過去同其它省市研究高鐵項目,其它領導都是想法設法地問我是否建成全國最快的鐵路,而你到好,卻要往慢了建!這個『第一鐵路』的頭銜,張書記就不感興趣?」
「我感興趣有什麼用啊,雙林省的情況在那擺著呢!當然,我們國人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凡事都講究一個最字,死要面子活受罪!在我看來,裡子比面子更重要!」
「嗯,說得好啊!張書記,今日一見,還真有種相見恨晚之感啊,哈哈……」
「我也是!」張鵬飛點點頭。
嚴長寬話峰一轉,說:「不過……我需要給張書記提個醒,未來的鐵路建設,投資不能單靠我們鐵道部了,會採用多種形式,需要地方配合啊!」
「這個好說。」張鵬飛微微一笑。
今晚的談話很愉快,雖然常務副省長李正明在席間並沒有說上幾句話,但是他明白張書記的用意。可以看出來,張書記想培養他,這就足夠了。
張鵬飛同李正明分手後,讓彭翔帶他去小玉的家裡。這次兩會開了這麼久,還沒有和她單獨見過一面,小玉姐姐不生氣才怪。曾經,張鵬飛背著陳雅同其它情人見面,心裡還有些自責,但是現在習以為常,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已經感覺不到半分自責了。或許,男人的毛病這是這樣慢慢養成的。不過,張書記是天之驕子,多幾個紅顏知己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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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為了送給小玉一個驚喜,去之前並沒有通知她。當他站在門外的時候,懷著激動的心情敲響了房門。
過了很久,房門才輕輕打開。張小玉穿著睡衣,披散著頭髮,雙手抱在前胸,歪著頭盯著他,一副懶洋洋的神態:「你怎麼來了?」
張鵬飛見她態度冷淡,就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氣,趕緊陪笑道:「我想你了,剛陪嚴長寬吃完飯,就跑過來了!」
「喲,你還能想我?」張小玉的美目閃了閃,表情仍然平靜地說:「今天晚了,你回去吧,女兒都睡了。」
「哦,」張鵬飛傻傻地答應一聲,說:「那就不打擾,再見啊!」說完轉身就要走。
張小玉一看就急了,撲上來摟住他的腰,恨道:「混蛋,你個混蛋!」
「怎麼了?」張鵬飛回頭看,滿臉的笑容:「想我是吧?」
「大壞蛋!」張小玉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鬆開雙手說:「你走吧,你要走了……永遠別回來!」
張鵬飛回頭笑道:「那你是想讓我走還是不想讓我走啊?」
「王八蛋,你滾……快滾,老娘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惹人家生氣!」張小玉真的哭了,也不知道是高興的還是委屈的。
「瞧你……哭什麼嘛!」張鵬飛心軟了,拉著她的手進門,「乖,我這不來了嘛,這些天……你也知道,不是我不想來。」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才不高興!」張小玉一**坐在他懷中,「死人,你就不能發個短信,打個電話解釋一下?」
張鵬飛暗叫慚愧,不好意思地說:「我以為你知道我和小雅在一起,所以就……」
「我知不知道那是我的事,而你向不向我解釋就是態度問題了!你要發個短信,我……我就不生氣了!」
「是我錯了,以後改……好不好?」張鵬飛撫摸著她的小臉,「小玉,你生氣時的樣子好迷人!」
「哼,你還開玩笑,我恨你!」張小玉狠狠地咬了一口張鵬飛的胸口。
張鵬飛疼得大叫,摟著她說:「咬吧,只要你高興……咬死我都行!」
「可是我又捨不得!」張小玉撅起小嘴,「你就是一個讓人又恨又愛的大混蛋!」
張鵬飛把她扛在肩上,不容分說走進了臥室,輕輕放在床上,撲上去就親,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好像一頭野獸。雙手撫摸著她胸前的一對炮彈,柔軟的彈性讓他更興奮了。他的嘴一路向下,吻到了她睡衣的領口,篷鬆的睡衣無法隱藏那對高聳,一對豐胸被黑色的內衣包裹著。張鵬飛緩緩拉開她的睡衣,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舌尖慢慢地滑過她軟綿的乳勾。
她的身上有一股**味,應該是沐浴乳的味道,從她**的身體上散發出來,更顯得迷人。她的衣服在張鵬飛雙手下一點點被褪去,口中已經發出了動聽的纏綿聲,彷彿嬰兒的囈語。
張鵬飛的舌尖滑過敏感的部位,她那原本還在控制的呻吟聲馬上變成了瘋狂的嚎叫。她緊緊地抱住他,主動伸手扯掉內衣,將一對木瓜般豐挺的乳暴露在他眼前,同時緊緊擠壓著他。那兩粒堅硬成熟的櫻桃,像刀子一樣滑過他的胸膛。
張鵬飛忍不住了,剛想品償那兩粒果實,不料張小玉突然來了力氣,翻身把他騎在下面,好像一頭發情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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