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會議室,馬中華與馬元宏相對而坐,在大家散去的十分鐘裡,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免費小說}
馬元宏掐滅第三顆香煙,終於開口了:「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會利用你和李四維的關係作文章?」
還不等馬中華回答,馬元宏又拋出了第二個問題:「既然您有這種擔心,為什麼不提早告訴我?我們是不是也有一個準備!」
「我……」馬中華似乎想反駁。
馬元宏並沒有給他機會,說:「我早就勸過您,不能過於相信李四維,我們對他的瞭解太少!現在外界都傳成了什麼樣子,你知道嗎?」
「元宏,你不會也懷疑我收了李四維的錢吧?」
「當然不會,不過大部分人都寧願相信傳言!」馬元宏對於今天會議的失利極為惱火,他本以為找到了打擊張鵬飛的機會,卻沒想到差點把馬中華害進去,這令張鵬飛在省裡的威信又漲了一分,現實令他無法接受。
「元宏,我不是不想和你商量,也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心裡也沒有底,實在不知道怎麼和你說。」馬中華煩燥地說道。
馬元宏抓准機會,馬上問道:「馬書記,我有一事不明,您最近為什麼那麼欣賞李四維?他有能力不假,四維集團會對我省的經濟發展提供幫助也不假,可是您對他的支持有點……」
「你也覺得我有私心?」
「我沒辦法不懷疑。」馬元宏這個問題埋藏在心中很久了,近來馬元宏與李四維的聯繫,令他心生疑問。
「好吧,我告訴你。」馬中華明白,如果再不向馬元宏透露一點消息,正應了黎叔的那句話: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他用手指沾了點茶水,在桌面上寫下了一個字,說道:「你一看就明白。」
「果然如此,我明白了!」馬元宏坐直了身體,又恢復了往日裡對馬中華的尊重,說道:「馬書記,我今後將和您保持觀念上的一致,完全支持四維集團,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犯法的事情,我們不幹,這是我們的底線。」馬中華盯著馬元宏的眼睛,「我只是明白一點,四維集團的發展壯大對我們用力,否則我們的底盤太輕了,不勘一擊!」
馬元宏擔心道:「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您的想法我全懂。只是現在出現了第一化工的問題,四維集團必須退出化工集團,那麼接下來對第一農機的收購,您看……」
「我在會上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馬中華沉著地說道:「如果我們現在退步,不再支持四維集團,外面會怎麼說?會對我們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你分析一下。」
馬元宏不暇思索地說:「四維集團剛剛在第一化工集團那裡失敗了,如果您這時候不再支持四維集團,首先四維集團在省內的發展將受挫,但最重要的一點外面會說您心虛了,為了避嫌,不得不改口,公開轉變您對四維集團的態度,從而會讓人誤以為你和李四維之間真的不清白。同時,對我們的聲譽,以及對全省權利的掌控都有影響。您現在已經看到了,我們的掌控力不如從前,如果在這件事情上再退步,那麼雙林省就真的是『張家獨大』了,我想下面那些親近我們的幹部也要灰心。」
「說得好,所以我不得不和你商量,今後我們對於四維集團的態度不得不『孤注一擲』,不單是我,你也要支持,只有這樣才能打消外界的顧慮。如果我們有意避開四維集團,肯定有人說我們是有意避嫌。」
「您的意思是……繼續支持四維集團收購第一農機?」
馬中華激動地說:「不是支持……而是必須拿下這個項目,這是我們的機會,只要四維集團收購第一農機成功,那麼我們就是打了一個翻身仗!」
馬元宏瞇著眼睛,沉思道:「您說得很對,可是……您想過一個問題沒有,如果第一化工的問題在第一農機集團上重現,那麼……」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會同李四維好好談談的。第一化工的管理過於苛刻了,我會讓他在接手第一農機後注意的。」
馬元宏點點頭,說:「馬書記,第一化工集團的問題上報中央後,中央肯定或多或少對您有一點看法,能不能不將問題上報,我們就能……」
「這不可能,你很清楚,這件事壓著對我們更不利,張省長握有主動權啊,我們只有公開才有機會。」
「那好吧,早知如此,我在會上真不應該……」馬元宏後悔地搖頭。
「元宏,這件事不提了,不怪你。」馬中華握住馬元宏的手:「李四維出國考察剛剛回來,他一會兒要請我吃飯,你一起去吧?」
「好,我同他聊聊。」馬元宏現在明白他和馬中華是一根上的螞蚱,要想得到省委副書記的位子,離不開馬中華的支持。
「嗯,那我們就走吧。」
馬元宏剛起身,忽然想起一事,馬上說道:「瞧我,忘記了一件事!」說著從包裡掏出一份報紙,「您看看這篇文章。」
「東小北?」馬中華首先看到了署名,微笑道:「這名子有點意思。」
「她是很新銳的作家,總是發表一些偏左的文章,不過卻擁有很多的支持者,如果我們……」
「我回去看看文章再說……」馬中華聽懂馬元宏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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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聽著郝楠楠坐在辦公室裡嘮嘮叨叨半天也沒說到正題上,打著哈欠說:「郝書記,你再不說正事我可回家了。」
「省長,別……」郝楠楠一把拉住張鵬飛,媚笑道:「在您的幫助下,我終於成為了省委常委,我想表示感謝,今天晚上請您吃飯,你說什麼也不能拒絕吧?」
張鵬飛看了眼手錶,說:「你在我辦公室裡說了二十分鐘,就為了請我吃飯?」
「嗯。」郝楠楠點頭。
「你早說嘛!」張鵬飛苦笑道:「你如果一進門就說,何苦浪費這二十分鐘!」
「你同意了?」
「我為什麼不同意?」
「我……」郝楠楠激動地站起來,心臟亂跳,臉色潮紅,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茫,再次確認道:「你真的想好了?」
「先去吃飯,然後再談事。」張鵬飛明白郝楠楠激動的原因,抓著她的手用力一捏。
「嗯,」郝楠楠的眼淚要流出來了,雙眼通紅。
兩人來到樓下,郝楠楠將司機打法走,坐上了張鵬飛的車。張鵬飛告訴彭翔,聽郝楠楠的指揮,她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彭翔答應一聲,就聽郝楠楠說:「小彭,送我們去幸之宛。」
「呃……好的。」彭翔遲疑了一下之後,點頭答應。幸之宛小區共三期,是前幾年江平市開發的高檔公寓別墅住宅,完全的封閉式管理,小區物業一流,對業主身份嚴格保密,價格更是貴得離譜。
張鵬飛也愣了一下,問道:「你哪來的錢在那裡買房子?」
「我還能貪污嗎?」郝楠楠笑著解釋:「你忘記我有一個有錢的表妹了?」
張鵬飛恍然大悟,馬上想到了延春一號女企業家趙鈴——當年的琿水賓館經理,說道:「那是趙鈴的房子?」
「嗯,她說送給我的,讓我出差住在這邊也方便,不過沒有過戶,您放心。」
「還是小心點好。」張鵬飛點點頭。
彭翔詫異地看了眼身後,要知道幸之宛一直被稱為是高檔的「情人酒店」,外界都傳言這裡的房子,都是大款富婆買來和情人約會用的愛巢。
「怎麼了?」張鵬飛看到彭翔似乎有話要說。
「省長,去幸之宛最好先回去……換輛車。」彭翔建議道,這可是省委二號車,名聲太響,開去那裡影響不好,萬一別人以為省長去那裡約會小三怎麼辦?
「好吧,那先回家。」張鵬飛接受了彭翔的建議,平時他們私下出門,都是開私家車的。
郝楠楠在路上一直挽著張鵬飛的手臂,親密地和他靠在一起。張鵬飛並沒有拒絕,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談著遼河未來的發展。(。純文字)雖然張鵬飛表面平靜,但是郝楠楠還是發現了一絲不同,他感覺張帥哥的心臟跳動比平時要快,而且臉上的表情有些做作的僵硬,似乎是在掩飾著什麼。他不停地說話,應該是想緩和心中緊張的情緒,緊張?沒錯!確實是緊張,郝楠楠感覺張鵬飛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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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之宛六號別墅是一棟獨立的三層小樓,位於整座小區的東南部,靠近人工湖,周圍只有這麼一棟別墅,周圍除了湖水就是綠地,現在正是垂柳隨風搖擺,鮮花怒放的季節,走進這裡,給人一種擁抱大自然的感覺。
「好地方啊!」張鵬飛感覺心情大好。
「我還沒在這邊住過呢,感覺一個人住這麼好的房子……可惜了!」
「呃……」張鵬飛的臉有些熱,尷尬地看向了窗外。
彭翔將車停下,說道:「省長,我先回去?」
郝楠楠笑道:「小彭,你不用回去了,房後有供保潔員居住的屋子,一直空著呢,不過天天都有人打掃,你在那休息一下怎麼樣?餓了可以叫快餐。」
彭翔望向張鵬飛爭求意見。張鵬飛點頭道:「那就聽郝書記的吧,你在那邊休息,有事我們打電話。還有……你聯繫一下老妖。」
「老妖?」彭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般來說省長想要見徐志國,就說明有重大事情發生。
「對,你讓他抽時間趕過來,你安排我們見個面。」張鵬飛安排道。
「行,我明白了。」彭翔記在心裡。
張鵬飛同郝楠楠下車走進如同皇宮一般的別墅,郝楠楠開了燈,細心地拉上窗簾。張鵬飛剛進門就被房內的裝修所震撼了,客廳正中間懸掛著五彩的水晶燈,地面上鋪著軟毯,一切都是五星級酒店的標準。
「真漂亮!」張鵬飛由衷地說道,坐在了寬大的沙發上,十分的舒服。
「鵬飛,我終於把你請來了!」郝楠楠大著膽子倒向張鵬飛的懷中,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張嘴就要吻。
「幹嘛?」張鵬飛無力地封住她的嘴:「我是來吃飯的,不是讓你吃人的!」
「我……等不及了!」郝楠楠瘋狂地在張鵬飛身上扭動著身體,美臀結結實實壓在他的敏感部位上面。
「別這樣,我餓了。」張鵬飛被她撩撥得心生**,小兄弟更是堅硬地抵著她的臀部。
「你答應跟我來,不明白是為了什麼嗎?」郝楠楠失望地問道。
「我們先吃飯,其它的……一會兒再談,怎麼樣?」張鵬飛心虛地說道,這一刻他還沒有想好,腦中仍然是一片空白。
「好吧。」郝楠楠站起身,望了眼張鵬飛腿間的蒙古包,笑道:「那是什麼?」
張鵬飛大囧,尷尬地說:「尿憋的!」
郝楠楠大笑,扭著**的大**勝利地走向廚房,說:「等著吧,一會兒讓你吃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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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無言地坐在那裡,心裡亂亂的。他當然明白郝楠楠叫他來的目的,會後郝楠楠喊他時,他就明白了。可是直到這一刻,他還沒有想清楚。他曾經答應過郝楠楠,在她成為常委之後,就對她有一個交待。他知道今天不能再推辭了,可是到底是反對還是順從,心中沒底。
張鵬飛煩亂地從包中翻出那篇報紙,認真地看著文章內容。
「隨著社會主義的發展,經濟領域的犯罪活動越來越嚴重,我們決不能把這些活動僅僅看成是一般的犯罪,一般的反社會行為,它們是在我國實行對外開放、對內搞活經濟這種新的歷史條件下階級鬥爭的重要表現。雖然我國是社會主義國家,但仍然屬於階級社會,由於剝削階級影響的存在,還會產生新的剝削階級分子。」
張鵬飛連連搖頭,剛一開頭就十分的另類。文章的作者其觀點很敏銳,完全道明瞭社會的本質,可是這樣的思想卻是要不得的,必竟第一化工集團事件是一個特例,放眼雙省,國企改革還是成功的。
在談到第一化工的集體事件時,文章寫道:「我們試圖通過研究『平化事件』,探求到底是誰犯了罪。此次事件,我們絕不能用什麼『壞人打壞人』,『壞人打好人』,『好人打壞人』的邏輯來思考。也不能以什麼『窮人打富人』,『工人打總經理』的思路來分析。我們必須通過『平化事件』呈現出來的種種現象,揭露隱藏在這個事件背後的社會本質,這才是正確認識『平化事件』和找到妥善解決『平化事件』的關鍵。」
「我們不禁要問這樣兩個問題:1、為什麼有那麼多工人群眾毆打姜久生等人?2、工人群眾為何一再阻止政府派出的警察進入廠區?只有正確、全面地回答這些問題,才能得出問題本質。」
張鵬飛明白,作者問出這兩個問題,就是在暗示國企改革中對職工的壓搾,以及職工對政府的不信任。文章的後半部分更是令人瞠目:
「隨著經濟發展,一些人極力歪曲發展經濟的目的,將資本主義所奉行的追求利潤和利潤最大化,作為經濟發展的目的,這樣一來,就傷害了職工的根本利益。一些人利用國有企業改革的手段,大搞什麼『優化組合』,『減員增效』等等名目的所謂『開拓進取』措施,號召什麼『以三鐵砸三鐵』(以鐵心腸、鐵手腕,鐵措施,砸鐵飯碗、鐵崗位、鐵工資),結果導致全國『十多萬家企業易手私人,六千多萬工人下崗失業。這就是說,目前,除農民之外,全國以工人階級為代表的勞動階級中2/3以上的人員已經失去國家主人地位,淪為新的勞動商品和資本的奴隸。正是在這個大的環境之下,中國國企、中國公有制經濟終於被這些陰謀家出賣得元氣大傷,我國公有制企業急劇下降。有些地方低估賤賣,一賣了之,甚至內外勾結,造成國有資產流失的現象。在某些領導人的發展非公經濟要『放心、放手、放膽、放寬政策』號召下,一場大規模地剿殺、消滅公有制經濟的惡浪一波勝過一波,職工們就像舊社會的奴隸受到多層的壓搾……」
「一些領導幹部,新官上任三把火,為了顯示其在經濟發展中的能力,不顧職工的死活,準備完成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改革任務,不把職工利益放在第一位,引發了社會的動盪……」
張鵬飛看得入神,忽然感覺背後一軟,好像被兩團柔軟的棉花壓在了身上,隨即一種溫熱、香甜的氣息傳遍全身。
張鵬飛抬起頭,發現身後郝楠楠正摟著他呢。
「看什麼呢,這麼入神?」郝楠楠好奇地問道。
張鵬飛抖了抖手中的報紙,笑道:「一篇批評我的文章。」
「哦,那我看看……」聽到有人批評張鵬飛,郝楠楠一百個不願意。
「飯好了?」
「嗯,好了。」
「那先吃飯吧,我餓了。」
「好,聽你的。」郝楠楠點點頭,趴在張鵬飛背上扭動著胸前的**,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楠姐,你真的很有魅力!」張鵬飛站起身,完全陶醉在郝楠楠的溫柔鄉里了,他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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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楠楠倒了兩杯高濃度茅台,微笑地指著兩瓶酒說:「今天晚上,一人一瓶。」
張鵬飛感覺頭有些大,皺眉道:「你知道我酒量不行,要不喝點紅的?」
「聽我的行不行?」郝楠楠秀目圓睜,不容反駁地問道。
張鵬飛只好點頭,看來郝楠楠今天真的是有備而來了!
半個小時而已,張鵬飛就有些迷糊了,他感覺大腦發脹,眼睛發暈,最為關鍵的是體內彷彿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燒,這股火燒得他全身發癢,發熱,而且還不停地試圖向外竄,可每次都無法釋放,只是在他的體內游移,四處流動點燃了他的整具身體。起初張鵬飛以為是熱的,便將外衣脫了,只穿著襯衫解開了扣子,後來還以為是想小便,便去了次衛生間。可是從衛生間回來排掉水之後,那股熱流就圍著丹田處轉圈,彷彿想從那裡**而出。熱流令張鵬飛產生了陣陣的快感,每次的流動翻轉,都令他醉生夢死。
「你這酒……勁兒真大!」張鵬飛放下酒杯,一手捂著小腹處,雙眼火熱地看著郝楠楠。
「酒勁兒大嗎?」郝楠楠也坐在椅子上扭動如蛇,雙臉粉紅,醉眼朦朧地反問道。
「大……很大……」張鵬飛指著酒桌上的空酒瓶:「剛喝了一瓶,怎麼就……這樣了?」
「可能你確實不能喝酒。」郝楠楠癡癡笑著,起身搖搖晃晃地來到張鵬飛身邊,雙腿一軟就坐在了他的懷裡。
「你……幹什麼?」張鵬飛被她這麼一坐,身體深處瞬間產生了興奮感,單手禁不住摟住了她柔軟的腰,緊緊握住,將她拉進懷裡。當郝楠楠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與他接觸在一起時,張鵬飛愣住了……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何主動將她抱緊?
「舒服嗎?」郝楠楠扭回頭盯著張鵬飛的眼睛問道。
「呃……舒服……」張鵬飛迷迷糊糊地說道:「楠姐,我……好像醉了,咱們別喝了。」
「不,還要喝!」郝楠楠就是想將他徹底灌醉,說著又開了一瓶酒,並給他滿上。
張鵬飛沒有拒絕,輕輕與她碰了下,再次喝了進去。一股熱流順著嗓子眼流進胃裡,燃燒了他的身體,小腹處又是一陣酥麻,不知道是酒燒的,還是懷中郝楠楠身體的扭動帶給他的。
「鵬飛,你該給我一個答案了吧?」郝楠楠一手摟著張鵬飛的脖子,一手撫摸著她的臉,向他臉上吹著酒氣。
「楠姐,我……我不知道怎麼說……」張鵬飛努力睜了睜眼睛,再次將他摟緊,他發現只要將郝楠楠摟緊,體內的熱流就會消褪很多,但它再次冒出來時又會更加的猛烈。
「鵬飛,你答應我的,只要我成為了省委常委,你就會成為我的男人,對不對?」郝楠楠逼視著張鵬飛,嘴唇已經快貼到了他的臉上。
「我……沒那麼說過,」張鵬飛搖了下頭,又引起了體內的熱流。
「那你怎麼說的?什麼才是答覆,你想反悔當年的諾言?」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鵬飛又搖頭,望著郝楠楠那張美麗成熟的臉,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喜歡我嗎?」郝楠楠的嘴唇貼到了張鵬飛的臉上,吻得他麻木了,那團火燃燒得更旺了。
「楠姐,我喜歡你,可是並不是……難道只有和你……」
「我不會逼你的,先喝酒……」郝楠楠又給張鵬飛滿上了一杯。
又乾了一杯,張鵬飛真的有些堅持不住了,他不明白今天為何酒量變差了,捂著頭說:「楠姐,我……怎麼這麼熱……」
「脫掉衣服就好了,」郝楠楠解開張鵬飛的扣子,雙手一扯,就將他的前胸露了出來,低下頭吻了吻他的胸口。
「啊……嗯……你幹什麼!」張鵬飛的身體顫抖了,捧起郝楠楠的頭,求饒道:「楠姐,請不要這樣,我……先躺一會兒,身上……不太對勁兒,可能醉了。」
「好啊……我們一同去躺著,我也不太對勁兒呢!」郝楠楠從張鵬飛的身上爬下來,她看著張鵬飛的模樣就知道差不多了。兩人相互扶著走進了臥室。
郝楠楠將張鵬飛放到床上,然後聞了聞自己,說道:「你先躺一會兒,我去洗澡,就在旁邊,有事你叫我。」
「哦……」張鵬飛迷迷糊糊地答應,他感覺此時的郝楠楠分外的美麗。
郝楠楠不顧旁人在他面前脫掉外衣,欲拒還羞只剩下了內衣,一對e罩杯的**,還有那圓潤的美臀被性感的蕾絲包裹著,她手托**在張鵬飛面前轉了個圈,然後伏在他身前問道:「好看嗎?」
「好看……」張鵬飛眼前就是那對**,體內的**又旺盛了。
「我先去洗澡……」郝楠楠有意吊著張鵬飛的胃口,轉身就去了臥室邊的衛生間。房間內的設計很現代化,在臥室內部還留有浴室,任何人都能想得出,房間內的男女主人共同沐浴、共同上床的……香艷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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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躺了多久,張鵬飛耳邊一直在響著嘩嘩的流水聲,這令他有了尿意。張鵬飛感覺身體還在燃燒,起身想去廁所,直接走進了郝楠楠正在洗澡的衛生間。
張鵬飛站在馬桶前,扭頭看到旁邊的浴室內有個美人在擦洗著身體,她體態婀娜地搖擺著**,招手道:「鵬飛,過來……幫我搓背啊……」
「啊……」張鵬飛大驚失色,大腦遲鈍地想她什麼時候跑過來洗澡了?他不受控制地走過去,也沒有脫衣服,直接站在了花灑的下面。
「來啊……先脫衣服……」郝楠楠三下兩下就脫掉了張鵬飛的衣服,讓他穿著小短褲和自己站在一起。
當水澆到身上的時候,張鵬飛有些驚醒,皺眉想「我怎麼和她一起洗澡了?」可是還不等他找到答案,雙手就被郝楠楠拉著撫摸著她的身體。
「鵬飛啊,我的身體性感不?」郝楠楠拉著張鵬飛的手滑過自己的**,停留在那粒粉紅碩大的櫻桃上面。那粒果就像少女一般粉紅,只是比少女的要大。她讓張鵬飛的手捏在上面,委屈地說:「你再不採摘,它就要熟爛了……」
「楠姐……」張鵬飛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了,終於張開雙臂和她擁抱在一起,當兩人赤身**地抱在一起時,他感覺體內的熱流得到了再次釋放。
郝楠楠**地縮在張鵬飛懷中,嬌喘連連:「鵬飛,我好想你……」她喃喃地抬起頭,張嘴吻著張鵬飛,兩人的四肢交織在一起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心有靈犀地閉上了眼睛,漸入佳境。在溫柔、**、瘋狂的情緒中徘徊著,他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用力**著,彷彿要把對方吞進口裡,融入自己的血液。張鵬飛的手滑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她都禁不住顫抖,而他自己也達到了歡樂的**,真想早點將她壓在床上共行歡好。
張鵬飛的手也在打顫,花灑的水如同雨絲一般灌溉在他們的身上,這令兩人周圍浮起了一層霧氣,更增添了曖昧的氣氛。
「鵬飛,我等了十幾年啊,這些年……你想過我沒有?」郝楠楠嬌羞地說著,瘋狂地撫摸著他。
「楠姐,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今天怎麼了,好……好熱,我……我不想這樣,也不想對不起你,我……」
「好了,什麼也不要說,你這樣很好。快給我搓背……不,你要搓遍我的全身……」
張鵬輕輕搓著她的**,似乎搓反了方向,但是他渾然不覺。
郝楠楠的手伸到了張鵬飛的胯間,隔著短褲撫摸他那**的兄弟,被她抓住的那一刻,張鵬飛感覺暖流陣陣,忍不住呻吟道:「楠姐,好舒服……繼續……」
郝楠楠的手繼續動著,令張鵬飛擁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
張鵬飛就像吃了**一般,失去了理智,腦子裡沒有去想這樣對不對,而是揉搓著她的**、圓潤的腰和腹部,還有修長的雙腿,甚至滑過了那片充滿野性與誘惑的黑色地帶,那裡潮濕火熱。
郝楠楠仰頭呻吟,手上快速地動著。張鵬飛情不自禁地親吻她的**,雙手撫摸她的後背,緩緩而下,感受到了她腰的纖細與柔軟,隨後滑過她微微向後翹著得**,那麼**、充滿著彈性。
「鵬飛,我也……給你洗洗……我想要你乾乾淨淨的成為我的男人……」張鵬飛耳邊傳來了她充滿誘惑的聲音。
她的纖纖玉指在張鵬飛的身體上遊走,輕輕撫過他的身體。隨後,她的胸貼著他的身體摩挲。紅唇猛然**了張鵬飛的胸口,令他頓感一陣酥麻,一種電擊的感受傳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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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滾到了床上。張鵬飛呈大字型倒在床上,郝楠楠歪著頭坐在她的腿上,很誘人地問道:「鵬飛,我要你說愛我……」
「楠姐,我……」
「鵬飛,也許我不能成為你的女人,但是我要你成為我的男人,也許過了今晚,你會後悔,但是卻已經成為了我的男人!」
「楠姐,我……不後悔,我給過你的承諾……也該實現了!」
「十幾年了,十幾年了……」郝楠楠哭了:「終於……我終於等到了!」
「楠姐,來……我要讓你得到應有的幸福……」張鵬飛想爬起來,下面的小兄弟早就忍受不住了,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可是今天卻感覺有種別樣的感覺。
「不,今天我要主動……」郝楠楠柔軟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堅硬,用手玩弄了一會兒,低頭彎腰……竟然將那東西含在了嘴裡!
張鵬飛的手、腿,腰部,雙身都酥麻了,肌肉緊繃著,他感覺那裡在她的口中彷彿還在膨脹。
「好大……」情深意切的郝楠楠吻著渴求的東西時,嗓子眼如此說道。她的唇令張鵬飛熱情高脹,自己也興奮得扭動起身體。
「啊……我受不了了!」張鵬飛再也忍不下去了,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她的**向上翹著,兩點堅硬飽滿的櫻桃如同風中的楊柳滑過他的胸口。張鵬飛低下頭,追逐著她的果實,如她所願品償這成熟已久的美味——好果實,就需要有人來品償。張鵬飛匍匐在她的**之間,然後往下吻,一路往下……直到大腿內側……她搖擺著身體,被快樂刺激得呻吟大叫……
郝楠楠誇張地分開了雙腿,將最神秘的部分呈現在他面前,單手摟著他的脖子,那有彈性的粉紅色部位出現在森林深處,另一隻手捏住了張鵬飛的堅硬進入自己等待了十幾年的**。她的洞穴深處充滿了成**人所擁有的溫暖與潮濕的液體。張鵬飛剛剛進去,就有一股春流溢出來,將床單弄濕了一大片,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外湧,彷彿是一處剛被人開挖的深泉。
張鵬飛不再需要她的引導,壓在她的身上上下起伏如波濤般洶湧,她緊閉雙眼眉頭微微皺起,隨著張鵬飛的進出散發著多年的**。張鵬飛像瘋了一般衝刺著,他感覺今天特別強,數百下之後越戰越勇,沒有半分射子彈的感覺,反而還想繼續挺進,身下的她早已經成為了爛泥,下身更是洪水氾濫,噴出水來。她大聲叫著,盡情地發洩著她積壓在身體內的鬱悶,而張鵬飛正用他的力量展現著對她多年的歉意。
張鵬飛將郝楠楠翻轉過來,讓她背對自己跪在床上,換了個姿勢之後又是新一輪的遞進;然後又站到地上,讓她側臥在床邊……一次又一次,變換了好幾種姿勢,這才漸漸顫抖起來,隨後大叫幾聲,壓在她的臀部奮勇**。郝楠楠在張鵬飛抽出的那一刻,像噴泉一般再次噴出了激流……
兩人親蜜地交纏在一起躺在床上,不顧床單的潮濕和臥室的狼藉。整個室內彷彿發生了一場慘烈的戰爭,被子不知何時都踢到了床下。
「你……怎麼好多水……」發洩完之後的張鵬飛清醒了,酒意好像也淡了,他感覺自己其實並沒怎麼的醉。
「憋了十幾年,這點精華算什麼?十幾年了,我沒讓男人碰過,你知道嗎?我……我本來很嚮往那種事,可是為了你,我……」
「今天……幸福嗎?」張鵬飛不願再提傷心事。
「嗯,你真的太強了,你……快玩死我了!」郝楠楠連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沒有,剛才實在消耗得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也許最近沒碰女人吧,確實比過去時間久了很多……」張鵬飛捏著她胸前的果實,笑道:「這次不會熟爛了!」
「鵬飛,我做夢都盼望這一天的發生,這是真的嗎?不是又在做夢吧?」
「你說呢?」張鵬飛抬頭咬了一口她的胸口。
「啊……呵呵……」郝楠楠咯咯地笑著:「這是真的!」
「楠姐,其實我……」張鵬飛還想說些什麼。
「鵬飛,什麼了不用說了,一切的一切已經用實際行動表明,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遺憾了。請你不要擔心,我們不是情人關係,我也不會纏著你,但如果你需要我,我就會出現,如果我想你,你也能……那我就滿意了。我們之間……就是一種純粹的男女關係。」
「男女關係?」
「就像很多幹部那樣,誰也不給誰帶來負擔,這樣不是挺好的?所不同的是……我們之間沒有利益。」
「楠姐……」
「鵬飛,你知道今天為何那麼強嗎?」郝楠楠神密地笑了。
「喝酒了的原因吧……」
「不是,其實我在你的酒裡……放了兩粒偉哥……」
「啊……什麼……」張鵬飛振驚得坐了起來,他第一時間有些憤怒,隨後穩定了一下情緒,平淡地說道:「那剛才只用了一粒的藥勁兒,還有一粒接著用……」說完,又壓了上來。
「啊……今天不行了,我要累死了……」這次輪到郝楠楠自償苦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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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張鵬飛將孫勉叫進辦公室,安排道:「你聯繫一下東小北,我想和她談談。」
「好的,我馬上就去聯繫。」孫勉退了出去。
張鵬飛想看文件,可是怎麼也打不起精神,全身都有些乏力。他腦中想到了一個人,昨天晚上……實在過分了一點。
正在此時手機響了,有一條短信進來,他打開一瞧是郝楠楠發來的,上面寫道:「鵬飛,我下面都腫成饅頭了,一個月之內不會想你!」
張鵬飛啞然失笑,惡作劇地回復道:「下次吃三粒藥。」
辦公室的門有人敲響,張鵬飛收起手機,說了句請進。門被推開,省政府辦公廳主任王雲杉走了進去,手裡拿著文件。
王雲杉說:「省長,按照您的要求,結合平城市的報告文件,我整理了一份平城第一化工集體事件的文件,請您過目。」
「這麼快?昨晚加班了吧?」張鵬飛盯著她腥紅的眼睛問道。
「呵呵,反正晚上也沒什麼意思,就整理了一下。」王雲杉臉色稍微一紅,指著張鵬飛說:「省長,瞧你……一看昨晚就加班了,還說我呢!」
「呵呵,那個……看了會兒書……」張鵬飛的臉也有些熱,尷尬地回答道。他昨晚確實加班了,但實際情況是不能告訴外人的。
「省長真愛學習,昨晚一定很晚才睡吧?」王雲杉繼續盯著張鵬飛有些浮腫的臉關心道。
張鵬飛越發尷尬了,接過她手裡的文件,轉移話題道:「平城方面的文件送過來了?」
「昨天就發過來了。」
「哦。」張鵬飛翻看王雲杉整理的文件,假裝認真地看起來。
「姜久生還是沒有脫離危險,也沒有醒來,看來傷很重。」
「是啊!」張鵬飛將文件放在桌子上,「雲杉,你將文件交給馬書記過目,他如果沒有意見,那就發往京城。」
「真的……發給上面看?」
「坦白才能從寬!你說是吧?」張鵬飛笑道。
王雲杉也笑了,起身道:「好的。」
王雲杉剛走出去,迎面就碰到了彭翔。彭翔關上房門,對張鵬飛說:「老妖到了,你們今天晚上見一面,如何?」
「你來安排。」
「明白。」彭翔又像幽靈一樣離開了。
(寫出這麼一章,我知道也許會有很多朋友無法接受,我之前也很矛盾,可是為了體現郝楠楠這十幾年的不容易,張太子就要努力表示一點熱情。其實說實話,原計劃他們應該早點在一起的,可是每次想要寫,最後無法下狠心,今天終於完成了對郝楠楠的交待,我自己很高興。)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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