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高官子弟奮鬥記:浪子官場

龍騰世紀 859半個夜晚 文 / 東小北

    最近幾天,華夏國的大片區域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純》張鵬飛每天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新聞,他當然不會看雜誌,網上的消息比那些報導雜誌上詳細多了。

    這天早晨,張鵬飛剛到,孫勉已經替他打開了電腦,匯報道:「省長,網上流傳朝鮮貴賓到達了江北省延州市。」

    張鵬飛沒吱聲,坐在電腦前,捧起茶杯喝茶,緩緩瀏覽著網上的消息。專列從遼河離開後,老頭子整個行程依然高度保密,各國記者、間諜奔波不已。華夏也按照慣例,未證實其到訪的消處。

    所有人都認為朝鮮老頭子的專列離開遼東會進入京城,當他們早早來到京城等候時,卻沒想到再次撲了個空,原來老頭子此次並沒有到京城,而是直接向南方而去。就在此時,外交部新聞發言人劉嬌再一次對記者們所關心的朝鮮老頭子是否來訪一事做了模糊的回答,她說:「兩國一直保持著高層互訪,雙方主管部門將適時發佈有關消息。」

    此時,外交部的辭令已經吸引不了記者們了,令他們最關心的是,老頭子憑空失蹤的專列到底駛向了哪裡?就在他們不知所措時,老頭子的綠皮專列,正一刻不停地行駛在華夏境內的某段鐵路線上。

    就在一天之後,同遼河那天凌晨時分一樣,江北省延州市火車站突然佈滿了警力,從當天下午開始,旅客被通知暫時不能進入候車廳,車站廣場上的出租車也被全部勸離,在車站前往市區的主幹道兩側,間隔一段距離就停著一輛閃著紅藍燈的警車。

    這不尋常的舉動立刻吸引了間諜們的注意力,他們暗中向境外媒體發佈消息,據傳當天夜裡,老頭子的專列將駛入延州市火車站。晚上八點,數輛黑色轎車魚貫而出,直奔延州迎賓館。華夏中央領導到延州或有外國元首來訪時,多下榻於此。這條消息一經傳出訪,記者們得到了證實,他們又飛奔延州。據悉,此次延州之行,將有國內一位常委領導,還有一位國務委員陪同。

    專列從遼東出發,一刻不停地行駛了20多個小時,近2000公里。如果從老頭子在朝鮮國內出發送起,一共已經行駛了4000公里。記者們認為,這是老頭子「史無前例的急行軍」,他一直都在想用此種方法表明他的健康。他的健康狀況,一直是媒體以及情報機構追逐的重點。

    老頭子率領的訪問團比較龐大,人數不下百人,以老年人面孔居多,看模樣應該都是高級官員;當中也有不少年輕面孔,從眼神可以看出,他們中不少應該是負責保衛工作的;訪問團中,還有數位女性,長相氣質俱佳,其中一位30歲左右,短頭髮,穿軍綠色連衣裙的女性不離左右,舉手投足間,可以猜測她可能是負責照顧金正日的特護人員。

    老頭子在延州秘密出席了一些活動,並且參觀了一家科技公司,而且還以個人的名議購買了一些商品,隨後,他的專列便離開了延州,繼續前往南方發達城市。當記者們趕到延州時,當地連他的影子也不見了………………

    張鵬飛關掉電腦,其實他心裡清楚,老頭子現在已經到了華東的柳京市。老頭子此行完全是沿著其父親的足跡,從北到南,很有針對性的訪問了一些地市。老頭子除了視察工廠、港口等經濟項目外,還都會前往歷史遺跡參觀、瞻仰。他在遼東時特意趕往了金山公園。那裡有記錄著他的父親當年從事抗日活動時的遺址。

    朝鮮一向以來十分重視歷史傳統教育,老頭子前往記錄著其父親足跡的歷史遺跡瞻仰,可以在國內起到革命傳統教育的作用,還能起到穩定國內社會局勢的效果。同時,這也是朝鮮向國際社會傳遞信息——華夏與鮮朝兩國的傳統友誼是牢固的。

    張鵬飛閉上眼睛,回想著那天老頭子請他單獨上車談話時的內容,心中仍然有些激動。無論老頭子此舉到底是為了什麼,他約張鵬飛單獨談話,這件事已經在雙林省內傳開了,從側面給省委(馬中華)增加了壓力。幹部們都是分析家,從老頭子的表現來看,對外張鵬飛的地位明顯比馬中華高。這令一向驕傲的馬中華自然受不了,老頭子走的這幾天,他一直也沒有閒著,已經走訪了多個省直屬單位,目的自然是為了堅立威信。張鵬飛反而一改之前的高調,這幾天悶在辦公室裡足不出戶,他深知日中則昃,月滿則虧的道理。

    張鵬飛正在發呆,手機的響聲驚醒了他。他看了眼號碼,隨即接聽:「郝書記,有什麼事嗎?」

    郝楠楠聽到張鵬飛這「公事公辦」的聲音,心中一涼,委屈地說:「張省長,我想請您和我一起去京城。(。純文字)」

    「去京城幹嘛?」

    「到發改委介紹一下情況,關於這次升格的,我們又有了一些新的理由。」郝楠楠認真地解釋道。

    「哦,」張鵬飛點點頭,張口就來:「你找馬書記去吧。」

    「什麼?」郝楠楠沒想到他能說出這話,還以為他還在生氣,差點就哭了:「鵬飛,你還不懇原諒我嗎?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啊,你的話太傷人心了,我怎麼能找那個老頭子呢,我是你的人!」

    聽到郝楠楠激動起來,張鵬飛就長歎一聲,無奈地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是實話……你去找馬書記比我還管用,我單純的在談工作,不是……」

    「這……」郝楠楠停止了發狂,仔細尋思了一遍張鵬飛的話,有點懂得他的意思了。遼河升格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張鵬飛在跑。現在到了最後關頭,如果馬中華出面,這對遼河更有利。郝楠楠皺了下眉頭,吱唔道:「鵬飛,可是我想讓你陪我進京,好不好?」

    「不行,我還有別的事情。你就找馬書記吧,他會很高興的。」張鵬飛分析道。

    「那你……」

    「我什麼?」

    「你會不會吃醋?會不會誤會我和他有什麼?會不會不理我啊?」郝楠楠像個敏感的小丫頭一般問道。

    張鵬飛苦笑道:「我為什麼吃醋?」

    「那你……讓我跟他出差,你真的放心?」郝楠楠還是不敢確定。

    「放心,對你放心,對馬書記也放心,馬書記不是那種人。」張鵬飛雖然這麼說,可是一想到郝楠楠要陪別的男人外出,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他很奇怪這種感覺,難道真如郝楠楠所說,他在心裡已經承認郝楠楠是自己的女人了嗎?

    「哦,」郝楠楠輕輕答應一聲,「那我下午去省城找馬書記?」

    「嗯,這件事你要多尋求省委的支持。」

    「可是,鵬飛,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你難道不想和我……和我住在一起嗎?」郝楠楠的語調充滿了誘惑。

    「呃……」張鵬飛不禁想到了上次在京城時的香艷夜晚,馬上搖搖頭,將這不安的想法晃掉,說道:「先不談我們的事情,現在工作要緊。」

    「那……那好吧,那我下午去省城,您晚上能陪我嗎?」

    「不能,決對不行。」張鵬飛沒有留半點的餘地,他今天晚上要去見一位特殊的朋友。

    「我……我知道了。」郝楠楠失望地掛上電話。

    張鵬飛握著電話有些失神,他本來不是一個患得患失的人,可是自從身邊有了郝楠楠這個女人之後,他一直都有點手足無措。每次面對郝楠楠,張鵬飛都感覺到了一種壓力,他不明白自己放不下的原因。按理說他的女人不少,經歷過的情事也有很多種,可就是沒有找到與郝楠楠相處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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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後,彭翔開車拉著張鵬飛前往江平市郊區,在一處破舊的小區內找到了一幢獨立的小二樓。彭翔抬頭看了看,對張鵬飛說:「您上去,我在樓下盯著,有什麼情況我們及時溝通。」

    張鵬飛答應一聲,下車走進了小二樓。房門並沒有上鎖,他輕輕一推就走進去了。客廳內亮著燈,別看小二樓外表很破,但是內部裝修很奢華。上官燕文剛剛端著菜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張鵬飛進來了,略顯得有些緊張,笑道:「張省長,不好意思,找了這麼個偏僻的地方。」

    張鵬飛笑道:「偏僻一點好啊!」

    「呵呵,您先坐下喝杯茶,我去炒兩個菜。」上官燕文伸手整理了下耳邊的碎發,很有居家主婦的模樣。

    張鵬飛微笑點頭,說:「你先忙吧。」

    張鵬飛坐在沙發上,上官燕文給他泡了一杯茶,然後又走進了廚房,看得出來,她現在還有些忌憚張鵬飛的身份。面對這位雙林省的二號實權人物,她現在還沒有完全轉過彎來,無法把他同多年前自己鄰居的那位帥小伙相比。張鵬飛注意到她的茶几上擺滿了各種商業雜誌,看得出來上官燕文出獄後能夠打拼到現在的地步,也是經過了努力的。

    張鵬飛坐著無聊,索性端著茶杯走到了廚房門口,看著上官燕文在灶台前炒菜,笑道:「燕文,你現在比過去相比成熟多了,那時候我記得你就像一個小女人似的,有時候更像一個丫頭。」

    「成熟?呵呵……省長,您是說我老了吧?」

    「不是,」張鵬飛搖搖頭,「是女人的成熟,而不是老態。說實話……你別介意,單純的看現在的你,如果不是瞭解你的人,很難和你的過去相比。」

    上官燕文回眸一笑,說:「您是我說了變了,不像過去那個**的女騙子了?」

    「嗯……如果你真的不介意過去,這麼理解也對。」

    「省長就是省長,還真不怕打擊人!」上官燕文自嘲地笑了笑,「相比之下,您才是真正的變了呢,當年你只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誰能想到你會成為……省長。」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當年的小伙子也已經到了不惑之年!」張鵬飛想起往事,心生感慨。

    上官燕文的手停頓了一下,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晶瑩,就聽她說:「這些年,我一直在默默地感謝那個小伙子,很想再找到他並謝謝他,可是……那個小伙子再也找不到了……」

    張鵬飛聽著上官燕文那傷感的自白,心裡不由得顫動起來,他說:「誰說找不到了,我還是……」話說半句,他有點明白上官燕文的意思了。上官燕文其實是在說張鵬飛現在地位變了,身份也不同了,這種地位的差距令她感覺有點陌生。一個是高高在上的一省之長,另一位是有過詐騙前科的女騙子,這種隔膜令上官燕文不太敢與張鵬飛接觸。

    張鵬飛想了想,便說:「其實只要你願意,完全可以把我當成那個小伙子,知道嗎?我當年就對你說過,我們是朋友。」

    「呵呵,不行的,你不是那個小伙子了,我也不是那個**的野女人了,我們都變了。」上官燕文苦澀地搖搖頭,突然大叫一聲:「哎呀,壞了……菜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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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坐在餐桌上,望著那盤有些火大了的木須肉,笑道:「好久沒吃到過這種小炒了!」

    上官燕文臉色一紅,嫵媚地看向張鵬飛說:「省長,挖苦我是吧?」

    「呵呵,不信你償償,並沒有影響味道。」張鵬飛安慰道。

    「您……會說話了……」上官燕文抿嘴一笑。

    「什麼意思?」張鵬飛不解地問道,「難道在你的印象中,我不會說話嗎?」

    上官燕文撲哧一笑,晃了晃小手,掩著小嘴說:「不是啦,我記得當年您……您說話總喜歡打擊人,呵呵……」

    張鵬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成**人,長歎道:「其實你和我之前那樣的交往方式……更好一點,是不是?」

    「嗯,您說得對,可是我們都回不到過去了。」上官燕文舉起酒杯,「不管怎麼樣,感謝您還承認我這個不光彩的朋友。」

    「言重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雖然我更喜歡以前的你,不過現在的你更好。」張鵬飛輕輕和她碰了杯。

    上官燕文喝了一口酒,笑道:「您這話有點矛盾吧?既然我現在更好,為啥喜歡過去的我?」

    「因為……」張鵬飛認真地望著她的眼睛,「過去的你擁有一種女人的誘惑力,不是說你現在不漂亮,而是你沒有了那種風塵氣,更像是一位知性的成功女人。」

    「哈哈,我應該怎麼理解呢,您這是誇我還是貶低我?」

    張鵬飛嚴肅地反問道:「只是一個合理的評價。」

    「謝謝。」上官燕文再次舉杯:「您真的變了,變得更加睿智、成熟。」

    「呵呵,我們還是先吃口菜吧,我還真沒想到你有一手好廚藝!」張鵬飛微笑道。

    上官燕文露出高貴的笑容,說:「省長,他最近要有大動作。」

    「什麼大動作?」

    「具體的我也說不清,反正他一直都有大計劃。對了,他說上周在龍虎潭看到你了,是不是?」

    「沒錯。」張鵬飛一邊吃菜一邊回答,「他身邊還有一個妖冶的女人,應該是情人吧?」

    「他身邊的女人有很多,但從來不接觸公司的事務,都是他想玩玩時,就把女人叫到身邊。」

    張鵬飛放下筷子,將那天同李四維意外碰面的事情講了一遍。上官燕文聽得入了神,說:「您的意思是說,他故意讓那個女人去挑事,然後伺機出面。」

    上官燕文在腦中分析了一遍,說:「按情形來說,這件事疑點確實很多,那個女人明顯是找事的,可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又有什麼好處?」

    「是啊,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張鵬飛搖搖頭,「你幫我想想。」

    「行,我會留神的,以後如果想到什麼再跟您說。現在……還是先吃飯吧,呵呵……」

    「對,先吃飯。」張鵬飛笑了。

    上官燕文接著說道:「今天找您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說,我發現了他的幾個資金賬戶,也許你利用這幾個賬戶,能發現一些東西。」

    「真的?那可太好了!這是我最關心的事情!」張鵬飛看向上官燕文,「四維集團如果出事,對你可是沒有半點好處,你這麼做……為了什麼?」

    「為了……」上官燕文晃了晃杯中的杯,「為了感謝當年的小伙子,是那個小伙子將一個陷入泥潭的風塵女人拉了回來,並且給了她重活的希望。」

    張鵬飛感動地握住了她的手:「可是你……也要小心啊!」

    「您放心吧,我沒什麼事,他的那些違法事……都沒有讓我參加,他是擔心公司的核心秘密被外人知道。說到這裡,您要瞭解一個情況,四維集團的所有秘密,在公司裡只有他一個人清楚,他這些年很少在公司露面,也是為了這個考慮。別看我負責公司具體事務,但是每次都是他辦得差不多了才交給我來處理。」

    「這小子不簡單!」張鵬飛沉思著說道。

    「還有一件事,」上官燕文說:「省長,我感覺……他知道您的一些秘密。」

    「我的秘密?」張鵬飛愣住了,「我的什麼秘密?」

    「那個……」上官燕文臉色一紅,「就是……就是私生活方面的……」

    「私生活?」張鵬飛先是皺了下眉頭,隨後臉皮也有些熱,他明白上官燕文是什麼意思了。訕訕地問道:「他……是不是說了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上官燕文有些忌憚張鵬飛的身份,腦中想著省長可以接受的詞語,良久之後才接著說道:「他就是說省長很帥氣,成熟穩重,很吸引女人的目光。」

    「哈哈……」張鵬飛放聲大笑,指著上官燕文說:「他的原話是不是說張鵬飛那小子就是個流氓,身邊有很多情人?」

    「呵呵……」聽到張鵬飛不介意,上官燕文沒忍住也笑了,掩著小嘴說:「總之您小心點吧,除了這個,他應該還瞭解您的很多事,我猜他特意調查過您。」

    「其實他都不用怎麼調查,就能瞭解我的很多事,他有先天的條件。」

    上官燕文點點頭,說:「沒錯,還真是這樣。」

    張鵬飛很感激地對上官燕文說:「燕文,這次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知道四維集團的秘密,更不會瞭解我的對手。」

    「您不用謝我,我這裡有一份材料,是關於四維集團與平城第一化工這幾年的股份合作,你從中能看到很多問題。最近,您要多關注平城第一化工,那邊很不平靜,我擔心有事發生。」

    「謝謝,以後有事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怎麼,您就不想出來見我?」上官燕文開玩笑道。

    「不是,我是怕給你帶來危險。」

    「我不怕,我會小心的。」上官燕文舉起酒杯:「有幸成為您的朋友,是我這輩子的福份。」

    張鵬飛不再多說,繼續和她談起了四維集團的事情。臨走前,上官燕文起身相送,張鵬飛對她說:「謝謝你,讓我在百忙之中享受了一個清閒的夜晚。」

    「是半個夜晚,不是整個。」上官燕文嘿嘿地笑了。

    「呵呵。」張鵬飛緊緊握著她的手:「以後有麻煩就聯繫我。」

    「省長……」上官燕文叫住了張鵬飛。

    「嗯?」

    「我……我現在真的沒有誘惑力了嗎?」

    「誰說的啊,現在的你更性感了!」張鵬飛微微一笑,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所以我只能陪你半個晚上,不然還真擔心把持不住。」

    「您不會缺少我這樣的女人,不過聽到這話……我很開心。」上官燕文熱情地擁抱了張鵬飛一下,送他走出門外。

    張鵬飛的車已經遠去了,但是上官燕文還是靠在門邊,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張鵬飛行駛在夜色中,自言自語地說:「看來……人還是要多做好事啊,當年要不是我幫了她,現在就不會得到這麼多情報了!」

    「善有善報……」彭翔說道。

    張鵬飛剛要說話,聽到手機有短信進來,他摸出來一瞧,又是郝楠楠發來的。上面寫著:「鵬飛,我下午見到了馬中華,晚上請他吃飯了,然後我就回酒店了,就我自己,你不相信就過來查房。」

    張鵬飛鬱悶地搖搖頭,這個郝楠楠,還真以為自己吃醋了?可是……自己真的沒有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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