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高官子弟奮鬥記:浪子官場

龍騰世紀 798危機歡愛 文 / 東小北

    通過爺爺的教導,張鵬飛感覺自己的大腦一時間豁然開朗了。一直以來,雖然他的從政之路基本上是一帆風順,但是他有意壓制著自己的風頭。這不但是他個人的想法,也是爺爺的意思。現在,他才知道過去他們的思想陷入了一個誤區,其實無論何時何地,從他進入官場的第一天開始,他就代表著劉系,他的身份是劉家第三代子弟。

    回家的路上,他沒有說話,陳雅和涵涵知道他在想事情,也沒有和他說話。三人回到家裡時已經很晚了,張麗忙著弄吃的,陳雅忙說在醫院吃過了。劉遠山坐在客廳裡看報,抬頭看了眼張鵬飛,問道:「老爺子和你談過了?」

    「談過了。」張鵬飛坐在了父親的對面,看來老爺子也同父親談過了。

    劉遠山也沒多說廢話,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和老爺子的意見一樣,既然有這個能力,何必再去等幾年呢?」

    「我沒說要等,」張鵬飛微微一笑,「爸,您要知道,現在的馬中華還沒有打算退。」

    「他是沒到六十五歲,不過再有兩年不就是到了嗎?」劉遠山冷冷一笑。

    張鵬飛搖頭道:「問題是,他還想再干滿兩年,我們沒理由讓他提前退休,是不是?」

    「那你的意思是?」

    「我爭取吧!」張鵬飛長歎一聲,到雙林省快一年了,他一直努力維護著與馬中華的關係。但是今天聽了爺爺的話,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將向馬中華的省委書記寶座展開攻勢。要想上位進京,這個省委書記必須拿到手。官場就是這麼的累人,剛剛坐穩省長的位子,眼睛就要看向省委書記的寶座了。

    張鵬飛當初的打算是安安穩穩幹上兩三年,等馬中華年紀一到,自己再按順序接班。然而,今天老爺子一反常態,主動要求張鵬飛利用手中的特權將馬中華擠走。其主要原因便是,老爺子預感到自己時日無多,他等不下去了。張鵬飛的優勢也已經不夠明顯,正如他所說,全國上下年輕幹部已經逐漸走上重要領導崗位,如果不提前冒頭,未來的競爭更加的激烈。更何況,貴西的喬炎彬基本上已經確定了是下屆的省長。老爺子雖然沒說,但張鵬飛也清楚,他最擔心的還是江南派、喬系。這次江洲的變故,就向他們敲響了警鐘,不得不重視昔日的手下敗將。

    見張鵬飛表明了心跡,劉遠山點頭道:「很好,那你就卯足勁干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早日把雙林省的經濟搞上來!」

    「嗯,我有信心。」張鵬飛點點頭,長久以來壓在心頭的石頭似乎沒有了。什麼「私生子」,什麼「太子d」,這些都被他拋在了腦後。想到這裡,張鵬飛突然饒有趣味地看了眼一旁和陳雅說悄悄話的張麗,笑道:「爸,感謝您在年輕的時候看上了一個鄉下的姑娘……」

    「嗯?」劉遠山一愣,不明白張鵬飛這半句話是什麼意思。

    旁邊的張麗也扭回頭,詫異地盯著張鵬飛。

    張鵬飛接著說道:「要不是您先斬後奏,這世界上也許就沒有我了。其實……私生子,也沒什麼不好的。」

    「呃……哈哈……」劉遠山放聲大笑,紅臉看向了愛妻。

    張麗的臉更紅,上前回手拍了一下張鵬飛,怒道:「臭小子,你胡說什麼呢!」

    「我說的是事實,我要感謝您和爸爸,要不是童年的特殊境遇,我也不會變得如此堅強。」

    聽到兒子終於認可了自己的身份,同時原諒了父母,張麗喜極而泣。張鵬飛擦了擦母親的眼角,看向劉遠山說:「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劉遠山搖頭道:「我沒什麼可說的,你上去吧。大會剛剛結束,趁著這個機會,可以休息幾天了。」

    張鵬飛回頭看向陳雅,暗示了一下,起身拍著涵涵的頭說:「兒子,你也早點睡。」

    「我陪爺爺殺盤棋再睡。」涵涵擺好棋盤,看向劉遠山說:「爺爺,請吧。」

    劉遠山微笑點頭,正襟危坐。張麗送上茶水,靜靜地坐在了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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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對陳雅擠眉弄眼的,生拉硬拽把她拉回了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剛剛關上房門,張鵬飛就把陳雅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臉說:「老婆啊,你真的不怪我嗎?」

    「怪你什麼?」陳雅茫然地望著他。

    「怪我……有別的女人,這些年你受苦了。」張鵬飛深情地盯著她的眼睛,說:「對不起。」

    「你是因為爺爺的話吧?」陳雅很聰明地問道。《純》

    張鵬飛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一直以來,他都感覺陳雅有些笨,大腦反應遲鈍,彷彿與這個社會隔隔不入。當初剛認識她的時候,甚至感覺到她有些「二」,可是隨著接觸的深入,張鵬飛才真正對她有了瞭解。她知道陳雅並不笨,甚至很聰明,他的思維總能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甚至只用一句話,就能概括張鵬飛的很多話。這也是一種能力,或者說是她的魅力。

    張鵬飛捏著她的手,說:「爺爺今天的話讓我想到了很多事,拋開工作不談,我覺得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

    「我沒怪你。」陳雅拉著張鵬飛坐在沙發上,「鵬飛,其實……我一開始就喜歡你了。」

    「一開始就喜歡我?」張鵬飛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他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陳雅是女扮男裝去琿水職行任務,那時候的自己就與劉夢婷、賀楚涵、梅子婷三人糾纏不清,她當時十分的鄙夷,甚至對男人表現出了十分厭煩的心理。他清楚地記得陳雅看自己時的眼神,難道那都是裝的?

    陳雅看出來張鵬飛的疑惑,解釋道:「那時候我很在意你和劉夢婷她們在一起,所以……」

    「所以就用那種方打擊我,想讓我自醒?」張鵬飛啼笑皆非,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還是沒能瞭解她的內心深處。

    「嗯。」

    「你很在意我和劉夢婷在一起……那現在……」張鵬飛沒有問下去。

    「我也是女人。」陳雅淡淡地回答,「可你又是我的丈夫。」

    陳雅的回答很矛盾,卻很清楚,張鵬飛的心裡一痛,摟著她說:「你的心裡會不會很難受。」

    「事情已經這樣了,難受又能如何呢?」陳雅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憂鬱,「我已經學會了接受現實,用爺爺的話來說,你是太子黨,你有權利擁有更多的女人……」

    「不是的,其實只要你一句話,在我認識你的那一刻,或許我能夠……」

    「我不會讓你拋下她們,因為你的心已經印上了她們的影子。我所能做的就是把我的影子像她們一樣,也印在你的心上。」

    張鵬飛振動了,這像是一個「傻大兵」說出來的話嗎?自己這個乖老婆什麼時候像個哲學家了?他動容道:「那你現在成功了嗎?」

    「我覺得成功了。」陳雅笑了,「你對我很好,讓我很開心,我很滿意。」

    「那現在……你一點也不怪我?」

    「不知道,」陳雅搖搖頭,打個哈欠道:「不說這個了,我們睡覺吧,天天開會困死了呢!」

    張鵬飛心想,也許這就是陳雅的聰明之處,看似她對待男人向來都是順其自然,從來不和自己說一些敏感的問題。但這種順其自然,其實也是一種態度,一種策略。他對待男人的收放自如,可是很多女人都學不會的。陳雅沒有說怪,也沒有說不怪,反而讓張鵬飛不好意思了,這個女人到是越來越精明了。看似她不懂愛情,可是處處都在制約著張鵬飛。正像她說的那般,她的影子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張鵬飛的心中。

    「老婆啊,你最近還在看愛情小說嗎?」張鵬飛開玩笑地問道,本想和她敞開心扉地好好談談,可是談著談著他才發現,其實陳雅遠比自己想得高明,他們在一起十多年了,有些話已經沒必要談了。

    「不看了,一個人看沒意思。」說到這裡,陳雅的臉紅了,連忙轉移話題道:「以後不許對我說對不起,用不著。」

    「嗯,不說不說,以後天天對你說,我愛老婆……好不好?」

    「嗯。」陳雅開心地點頭。

    張鵬飛又問道:「為什麼一個人……不愛看愛情小說了?」

    「也……沒什麼,看書的時候會……會想你,你又不在我身邊。」

    「想我?」張鵬飛的眼睛一轉,一下子明白過來,笑道:「是不是看到**就……」

    「不許說……」陳雅封住張鵬飛的嘴,羞澀的彷彿是新婚的小媳婦。

    張鵬飛捏著她的小臉,說:「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不好意思?」

    「這是我的性格,你不是很喜歡嗎?」陳雅像個小精靈一般笑了。

    張鵬飛詫異,別看自己對她瞭解很少,可是她對自己卻了如掌指,好像心中的一切都被她看在了眼裡。張鵬飛不再多想,拉起她說:「老婆,我真的想你了,走……咱洗澡去……」

    「我自己去,你先等著。」陳雅仍然拒絕著夫妻鴛鴦浴。

    「嘿嘿……」張鵬飛滿臉的壞笑,同爺爺談完之後,心情大好,厚著臉皮跟在她身後說:「別這麼生分嘛,兩口子就應該……」

    「哼!」陳雅捏著他的手腕向後用力一擰,張鵬飛痛叫一聲,不敢再動。就聽陳雅說:「老實不?」

    張鵬飛疼得臉通紅,喊道:「快放手,我不跟著你還不行嘛!」

    陳雅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這才放開手,美滋滋地去洗澡去了。張鵬飛等在浴室的門外,聽著老婆在裡邊寬衣解帶的聲音,像個發情的野獸一樣,恨不得撞開門衝進去,一堵她沐浴時的風彩。這要傳出去張太子可是有點丟人,和老婆結婚這麼多年了,連她洗澡時的樣子都沒有看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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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下,張麗好奇地問劉遠山:「老爺子都和兒子談什麼了?」

    「能談什麼,老爺子擔心看不到鵬飛成功的那一天,所以想讓他的進步快一點。」

    「老爺子以前不是說他還年輕嘛,不能太顯眼?」

    「老爺子現在想通了,」劉遠山欣慰地笑了,「更準確的說法是,他認可了鵬飛的能力,覺得他可以再上一步。」

    張麗的臉上也有了笑容,說:「難道他現在要當書記了?」

    「哪有那麼快,現在只是形成一個決議。」劉遠山拿出了官威。

    「德行!」張麗白了他一眼,看到孫子在眼前呢,就沒有實施「家法」。

    涵涵裝模作樣地捏著棋子說:「爺爺,您快點,我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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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等在浴室門口,期待著小雅美人出浴。與此同時,在401醫院的病房中,馬中華坐在鄧志飛的病床前,兩人低聲交談著。鄧志飛恢復得也還不錯,雖然口齒不夠流利,但總算不用老伴幫忙翻譯了。他度過了危險期,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狀態還不錯。

    馬中華是重感情的人,雖然這段時間對鄧志飛的種種做法十分令他不滿意,甚至在工作上還有致命的失誤。但身為同路人,他仍然念及到昔日的舊情,會議結束後,他吃過晚飯就趕了過來。鄧志飛看到馬中華關切的眼神,咧開嘴想笑,但臉上卻沒有半點笑容的意思。他說:「馬……馬書記,都……都說患難見……見真情,這……這話不假啊!」

    「別想其它的了,你這一病算是解脫了,可是我還要繼續工作啊!」

    「他……他馬……馬元宏都沒……沒來看唔。唔……唔對……對他不薄,可……」

    馬中華聽著鄧志飛磕磕巴巴地說話很費力,知道他在埋怨馬元宏,便打斷他說:「你也不能怪元宏,元宏最近忙啊,還要照顧著家裡,還要研究著平城班子的布屬。」馬中華的意思是想告訴鄧志飛,由於他的工作失誤,導致了平城班子連根拔掉,馬元宏沒怪你就不錯了,你還有臉怪他?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鄧遠參與其中,平城的班子也不會爛成這樣。平城是馬元宏上升的地方,現在被人一網打盡,他心裡自然十分的氣憤。

    鄧志飛腦中風後,智力明顯不比從前——(當然,從前也不見得有多麼聰明)。他沒聽懂馬中華的暗示,接著說道:「他……他要是幫……幫幫我,平城……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馬中華有點不耐煩了,擺手道:「老鄧啊,這個事情先不說了,你啊……以後就不要管了,我今天過來,主要就是看看病情。」

    「上邊……有消息沒有?」鄧志飛問道。

    馬中華搖搖頭,心想不管上面是什麼態度,難道你還想幹下去?他只能說:「不管如何,你今後好好的休息吧。」

    「平城……班子,張鵬飛怎麼說?」鄧志飛提到張鵬飛,便恨得咬牙切齒。

    「他沒意見,現在交給馬元宏研究呢,你……還有什麼想法?」

    「沒……沒想法,我……還能說什麼呢?他馬……馬元宏,什麼時候聽過我的?我……我是副書記,他……他是組織部,可他……」

    聽到鄧志飛又念叨起馬元宏的不是,馬中華沒好氣地說:「老鄧,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平城這件事……一點也不怪馬元宏!」

    「不……不對,他……他早就……清楚,如果……能幫幫,那結果……」鄧志飛的眼裡似乎閃動著淚水。

    馬中華知道鄧志飛想說什麼,對於這一點,他也有點懷疑。自從山本正雄**案開始,他就感覺馬元宏的態度有些古怪。以馬元宏的聰明才智,不可能不清楚這其中的奧妙。可奇怪的是,對於這件案子,馬元宏一開始就沒有表態,甚至當馬中華爭求他的意見時,他也沒說什麼想法。現在想來,如果馬元宏知道鄧遠參與了平城的**,或者清楚山本正雄的**案到底怎麼回事,那麼他之前的不言不語可就耐人尋味了。難道說他有意對這件事放任不管,就是為了讓鄧志飛下馬?

    馬中華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他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但卻很有可能。如果鄧志飛下馬,那麼另外一位副書記很有可能會在馬元宏與秦朝勇之間產生。馬元宏稍微比鄧志飛小兩歲,他不可能不想上位……

    鄧志飛看到馬中華不說話,接著說道:「聽說那位老人……也生病了?」

    「已經好了。」馬中華回答道。

    「馬……馬書記,您想……想沒想過,下一步他……他對您……」

    「不用擔心,」馬中華神秘地笑了,「我心中有數,看眼下的情形,他不會針對我的,也許正如他自己所說,只是想做一點事情。」他不禁想到那天離開鄧志飛的病房時,張鵬飛所說的話。

    「哼,他……」

    「志飛,你覺得元宏能不能接你的班?」

    鄧志飛的臉**著,無論是誰,面臨這樣的時刻,心情都不會好受。他默默地想了很久,微微點頭道:「如果……是您的……您的意見,我……我沒得說……」

    馬中華點點頭,拉起鄧志飛的手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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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喬炎彬在家中招待幾位朋友,分別是南海省省長崔建林、北江省常務副省長胡常峰,以及浙東省省長李志學,這幾位都是江南派的實力干將,也是喬炎彬的得力助手。喬炎彬很少把朋友請到家裡,有人說是因為他有一個殘疾人的老婆,還有人說因為此人性格過於陰沉,不喜歡別人鑽進他的小天地。但不管怎麼說,他的性格確實有些古怪。

    但今天就不同了,大會剛剛結束,他顯得很興奮,主動邀請各位封疆大吏到家裡喝酒。在酒桌上,喬炎彬也一改往日沉悶的面孔,主動挑起了很多話題。雖然他沒有說明情況,但大家都知道,喬炎彬的高興和劉老的生病有關係。劉老生病,受益最大的自然是喬家。說句難聽點的話,如果劉老一病不起,或者離開這個世界,喬炎彬估計會高興得跳起來。

    這麼多年,劉家壓在他身上的擔子太重了,這幾位同仁一想到在張鵬飛名不經傳之前喬炎彬在政壇的輝煌,就替他惋惜。要不是有張鵬飛的後來居上,喬炎彬現在早已經是某省的一把手了。雖然後來聽說劉老問題不大,可病了就是病了,這足以說明劉老的身體大不如從前。

    南海省省長崔建林笑瞇瞇地說道:「最近劉家……事情不少啊!」

    胡常峰附和道:「到底是什麼病,聽說不是很重,但是……你們清楚不?」

    李志學搖頭道:「他們拒絕別人控望,真實情況說不好。」

    喬炎彬擺手道:「不說這些,今天聊些別的。」

    「聊別的?那聊聊丁盛?」崔建林笑得更開心了,很明顯這次抓住丁盛的把柄,讓他有些忘乎所以。

    喬炎彬看了他一眼,說:「這事也不提,今天只喝酒。」

    雖然喬炎彬不讓提,但是大家都明白,最近一段時日,劉系的那個年輕人的壓力應該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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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正摟著陳雅生龍活虎的張鵬飛突然打了個噴嚏。

    興奮中的陳雅,慵懶地抬手擦了擦他的鼻子。張鵬飛張嘴**她的手指,雙手抬起蜷縮在腰間的雙腿,說:「老婆,換個樣子……」不容分說,就把陳雅兩條修長的**駕到了脖子上,低頭去看那令他神魂顛倒的聖地。

    「啪……」此時卻一片黑暗,靈巧的陳雅在那一瞬間光了電燈,害得張鵬飛什麼也沒有看到,他在失望中歎息一聲,老婆的那個地方,雖然進去過的次數不少,但一直都沒說看個仔細,這令他異常的失望。

    對手們怎麼會知道,張鵬飛現在正和愛妻在床上死去活來,摟著身下陳雅那宛如仙子般純潔性感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到達歡愛的**。他在黑暗中親吻著像水晶一般的嬌乳,把一切政治上的煩惱都拋到了腦後。相比之下,他的興奮點同對手相比,未免顯得有些不務正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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