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白帶來的是馮亮程的另外一部手機,他所說的證據就是一段五分鐘的錄音。[`小說`]那是馮亮程與方少剛的通話錄音。
在通話中,馮亮程與方少剛談了談眼下張鵬飛面臨的局勢,並且還說他已經出手,如果現在方市長不把手上的東西交上去的話,就有可能前功盡棄……
聽完錄音,張鵬飛看向鄭一波。他私毫不懷疑這段錄音的真實性,如果再加上之前陸天的口供,那麼方少剛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令張鵬飛不解的是,他沒有想到胡一白把證據拿出來。他之前以為是方少剛與胡一白聯手,但是聽完了這段錄音,似乎可以證明這完全是馮亮程的計劃,只不過他把方少剛拉進來了。
胡一白看向兩人的臉色,淡淡地說:「這部手機是今天剛剛寄過來的,是亮程死前做好的安排。」
張鵬飛望向鄭一波,沒說話。
鄭一波馬上問道:「胡先生,這件事誰知道?」
「現在只有我們四人知道。」胡一白說道。
張鵬飛望向鄭一波,笑道:「有了這份錄音,能證明馮亮程不是自殺嗎?」
鄭一波搖搖頭:「我只能說懷疑馮亮程的死與方市長有關,但是這算不上證據……」
張鵬飛長歎一聲,起身望向窗口,此刻他明白沒有辦法再等下去了。胡一白已經把這份東西交了上來,如果再不向方少剛動手,那麼在他看來自己就別有用心了。現在已經無法去琢磨胡一白的真實用意了。這是一個多次希望和自己交朋友的商人,而表面上他明明與方少剛交好,為何還要把這份至命的證據交給自己?
這一切雖然還有疑點,但不是張鵬飛要考慮的內容,他望向鄭一波,說:「鄭局,下面知道做什麼了吧?」
鄭一波知道領導下了決心,拿起那部手機,起身道:「這件事需要向省廳報告!」
「去吧,按正常程序走。」張鵬飛茫然地說,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他很不甘心,可是不甘心也沒用。
看到鄭一波離開以後,胡一白微微歎息道:「我真沒想到方市長與亮程能做出這種事情,哎!」
「呵呵,江洲市委書記的位子……很多人都在盯著啊,只可惜並不是誰都可以坐好的!」張鵬飛語氣中有些悲傷的味道。他看向胡一白和伊凡,說:「胡先生,其實我很早之前就知道方市長與馮亮程之間的合作,只是還不想那麼做……」
「現在您決定了?」胡一白問道。
「我不決定又能怎麼樣呢?馮亮程手機中錄音的出現,證明我必須要動手了!」張鵬飛望著胡一白,心想這一切不都是你逼的麼!
胡一白似乎沒明白張鵬飛的意思,笑道:「張書記,我想未來的幾天您將會很忙,我就不打擾了吧。」
「胡先生,我想知道,您為什麼把這部手機交給我?」
「張書記,您說……我不交給您,交給誰?就憑他們真的配和您斗嗎?」胡一白冷笑了,接著說:「您雖然清正廉潔,不喜歡與我們商人交往,但是在我的心中,你是我的朋友。因為我和您都是同一類人!」
「呵呵,胡先生啊,您可真讓我刮目相看!希望您在江洲的事業不會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
「這就要看張書記是否繼續支持我的投資了!」
「當然,馮亮程雖然死了,但是你的投資可不能終止啊!」
伊凡對張鵬飛點點頭,推著胡一白走出了張鵬飛的辦公室。
張鵬飛望著兩人的背影,心想看來今後對胡一白真要改變態度了。他為了博得自己的好感,不惜出賣朋友和盟友,連方少剛都被他賣了。如果自己再對他不冷不熱,可有些寒了他的心。
…………………………
南海省官場又爆發地震,隨著證人、證物的出現,紀委成立專案組對方少剛、米豐收進行調查,據傳他們不但出賣政府內部私秘文件給馮亮程,而且還對官員進行迫害、污蔑。
暫時只是調查階段,是然專案組已經來到了南海,但是兩人的職位還沒有被免去。方少剛每天都正常上下班,但是他心裡的苦沒有人知道。
直到這一刻,方少剛才明白被人耍了,而且他仍然不明白到底被誰給玩了!他懷疑胡一白,可是沒有半點證據。由於馮亮程的死,胡一白也惹了很大的麻煩。
至於手機中的錄音,的確不是假的,但這卻是一個陰謀。那天馮亮程給方少剛打電話時,方少剛並不知道陸天是受馮亮程指使充當信使的。所以在電話中,他就想多瞭解一些情況。兩人談話在第三方看來,完全是一個陰謀,這讓他有口難辨。
隨著馮亮程的死,方少剛更陷入了背動。甚至方少剛現在懷疑這一切都是張鵬飛布下的陷阱,有意引他們這些人上勾,然後再進行反撲,為的就是將南海的政敵一網打盡。
但是方少剛還沒有灰心,雖然他有污蔑張鵬飛的證據,但並沒有其它罪名,紀委不可能就因為這件事免去他的職,頂多算作是內部矛盾,把他調離別處,黨內警告一次。就連喬炎彬也與他的想法一至。作為他留在江洲最喜歡的部下,喬炎彬很想將他保住,頻頻到上頭活動。
可是,就在方少剛對自己的政治前途還報有希望的時候,一件事情的出現徹底打碎了他的希望。專案組突然查出方少剛的兒子方文,以及米豐收的兒子米濤都在馮亮程的地產公司裡取得了干股並出任經理。直到這一刻,方少剛才明白兒子這段時間為什麼打扮得西裝革履,忙得像個經理人了,原來這個針對他的計劃早就在佈局當中了!
方文與米濤成為了整件案子的突破口,有了這件事,他與米豐收再也沒有任何希望了!
11月中旬,南海省委副書記、常務副省長米豐收因嚴重違反黨紀被雙規。而江洲市委副書記,市長方少剛被免去了市長職務,開除黨籍。方少剛的待遇比米豐收還好一點。米豐收由於生活糜爛,等待他的將是牢獄之災,但方少剛潔身自好,沒有這類問題,所以只是免職,提前退休。
至於馮亮程案件,早就有了說法,警方判斷他在方少剛的威脅下畏罪自殺,雖然張鵬飛、鄭一波都不相信這個結果,但卻必須這麼做。現階段,他們實在找不出其它證據說明馮亮程是被別人殺害的。
在這件事情中,胡一白幫助了張鵬飛的大忙,如果沒有他,此事可能就不會這麼快的結束。張鵬飛對他的態度也有改觀,並不像之前那麼冷漠了。
隨著方少剛、米豐收的倒下,劉系勢力在南海更進一步,張鵬飛更是勞勞掌握住江洲的局勢。在他的建議下,吳和平被提為了副市長、代市長。常務副市長項歌出任政協主席,算是功能圓滿、穩穩當當退居二線,臨退前還混到了副部級。胡秀林出任常務副市長,等等……張系幹部都有所進步。
方少剛剛倒下,張鵬飛對江洲進行了重新布屬。12月的省委常委會議上,張鵬飛也被提名為了省委副書記的人選,上報中組部等待批准。雖然這個兼職省委副書記,只是一個頭銜,但意義重大,這將代表張鵬飛這位省委常委的話語權增大。
方少剛、米豐收案件的結束,也標誌著之前對梅子婷、賀楚涵等人的調查結束,雖然看似有很多巧合,但上頭發話了,也就沒有人再有異議。
方少剛被免職以後,張鵬飛在盤龍山請他吃飯,只有兩個人,諾大的包間裡顯得很冷清。
張鵬飛望了一眼榮辱不驚的方少剛,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奮鬥了一輩子,最後連黨籍都丟了,他的心裡很痛苦吧?
「方市長,我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我也沒想到,其實真相……」方少剛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我都不知道怎麼就成了這樣!」
「是啊,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這次的事情,江洲總是要交到你的手裡。」
方少剛抬頭看了張鵬飛一眼,並不懷疑他這話的真實度,他落寞地說:「我掉入了一個陷阱,一個深不見底的陷阱,你也是。」
「我也是?」
「小心胡一白。」方少剛舉起酒杯。
「謝謝。」張鵬飛也舉起了酒杯。
這對曾經的政治對手,兩人的酒杯輕輕碰在了一起,雖然沒有相逢一笑泯恩仇,但他們彼此間並沒有恨。
…………………………
張鵬飛的房裡,四個大男人正在喝酒,鄭一波、徐志國、彭翔,都被張鵬飛叫來了。整件事情告一段落,他也需要和這些人痛快的慶祝一下。
鄭一波心情不是很好,滿滿一大口酒進了肚子,發牢騷道:「張書記,我不甘心,整件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雖然方少剛對您不利,可是我看他也是被人給玩了!」
徐志國點頭同意,悶聲道:「可惜啊,我們找不到任何證據了,幕後的那個人……誰都知道是他,可……就是沒法指認!」
「不要亂說!」張鵬飛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輕聲道:「其實我也不甘心,但國內的事情就是這樣,這種事如果不快些結束,對江洲的影響不好啊!」
「我現在都搞不清楚了,到底是方少剛想搞張書記,還是有人要搞方少剛?」彭翔撇撇嘴,一臉的無奈。
四人都喝了不少酒,說話也就直接一些。
張鵬飛並沒有怪罪彭翔,而是苦笑道:「彭翔說得好啊,事情看似結束了,但是整個局面仍然不清楚!」
這是張鵬飛第一次感覺面對局勢的無可奈何。他明白那個幕後人費心費力布下這麼大的一個局,肯定不只想得到表面上看到的結果。那麼,那個人到底想做什麼呢?張鵬飛心中的疑惑有很多,也很深。
「胡一白,不簡單!」徐志國又補充了一句。
「是啊,胡先生是一位出色的商人,他對投資有獨道的眼光啊!」張鵬飛笑著說道。
一句話,讓其它三位男人有些意外,他們沒有想到領導在背後稱胡一白也為「先生」,更沒想到還會誇胡一白。他們面面相覷,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張鵬飛微微一笑說:「你們啊……以後要記住了,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不要再談了。」
「那,領導,我回京了?」徐志國問道。
「回京幹什麼?滿月來了這麼久也沒說好好轉轉,南海可是一個好地方啊,你帶她和孩子多玩一些日子嘛!」
「哦,那好吧。」徐志國答應一聲,似乎懂得了領導的意圖。
鄭一波心中也有疑問,有件案子明明已經有了結果,而且與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有關聯。如果突破了那個人的防線,肯定還會得到更多的線索。但在這種時刻,領導為什麼不讓查下去,而是要繼續保密呢?
「張書記,」鄭一波決定問個清楚,他說:「我和志國已經把兩年前的那起車禍案子查得差不多了,您看是不是……」
「不要……」張鵬飛擺擺手,「一波,再等等,這件案子繼續保密。」
「可是……」
「你放心,兇手逃脫不掉!」張鵬飛笑了。
鄭一波還想再問,門卻響了。堂堂市委書記家,誰能直接推門就進?似乎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張書記的愛人小雅。聽到門聲,就連張鵬飛幾乎都是這麼想的,可是當他扭頭看向門口,不由得笑了。難道說自己太思念小雅,把這個丫頭都給忘記了嗎?
能直接走進張鵬飛家的,除了小雅,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曾經的小保姆舒吉塔,她一直都有家中的鑰匙。
「小舒,怎麼這麼晚回來啊,吃飯了沒有?」張鵬飛笑著問道。
瞧見家裡有人,而且都是大男人,舒吉塔就有些害羞,嘿嘿笑道:「我吃過了,天氣涼了,我回來拿些衣服。大叔,你們喝酒,用不用我再炒幾個菜?」
「不用了,我們也快吃完了,你忙你的吧。」
「哦,」舒吉塔和大家點點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也許是見回來人了,鄭一波和徐志國、彭翔對視了一眼,三人會意,把杯中酒喝完,也就識趣地起身告辭。送走大家之後,舒吉塔才出來收拾房間,房間裡飄著很濃的酒味,她把窗戶也打開了。
張鵬飛今天晚上在家,所以就沒有顧及,酒喝了不少。送走客人後,大腦有些發暈,迷迷糊糊的坐在沙發上,望見舒吉塔高挑**的身影在房間裡飄來飄去,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小舒啊,天晚了,早點休息吧,明天再收拾。」張鵬飛免強睜著腥紅的眼睛說道。
「沒事,我不累,大叔……我看您喝多了,要不要給你泡杯茶?」
「好……好……」張鵬飛點點頭,瞧著她兩腮紅潤,越發可愛迷人了。
現在的舒吉塔不像四年前那麼瘦弱了,都說女大十八遍,自從來到張鵬飛家中過上養尊處優的生活,她身高不但長高了,身體也**了。別看剛剛二十多歲,但是胸部發育很好,高聳挺拔,已經有了c罩杯,而且還有增大的趨勢。
小姑娘有時候工作之餘,會和江小米談到女性生理方面的事情,提到自己不斷增大的胸部,她就有些惱怒、必竟兩個月就要換一次胸罩尺寸的她感覺很麻煩。到是江小米這位成熟的少婦很羨慕舒吉塔的身材,雖然她的身材也不錯,但已基本定型,可舒吉塔那對飽滿的**卻還在增大。
兩人經常下基層,已經有了炮台鄉「雙嬌」的美名。引得不少農村的小伙子們晚上睡不著覺。
舒吉塔為張鵬飛泡好茶,放在他面前說:「大叔,您喝了醒醒酒吧。」
「嗯,謝謝。」張鵬飛拿起茶杯,不小心碰到她光潔的小手,又柔又滑,十分的服。張鵬飛愜意地望了她一眼,笑道:「小舒啊,你越來越漂亮了……」
「大叔,你……你說什麼呢……」瞧見張鵬飛那腥紅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轉,舒吉塔突然感覺原來大叔喝醉酒以後也挺色的!
「呵呵,小丫頭,身材不錯啊……」事情證明,張鵬飛的酒品似乎不太好,也不知道今天是高興,還是怎麼的,有些口無遮攔。
「大叔,你……你喝了茶,就早點睡吧……」
張鵬飛這一刻又有點清醒了,知道說了不該說的話,忙訕訕地躲開頭,說:「那你也早點休息啊,我……我先睡了。」
瞧見他搖搖晃晃的向臥室走去,舒吉塔實在有些不忍心,只好上前扶住。張鵬飛被她扶住,側頭望了眼少女明媚的臉龐,還有那高聳的沒有被男人欺犯過的**,喉節不由得滾動了一下。
舒吉塔臉色羞得紅紅的,這樣和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還是第一次,好不容易才把張鵬飛扶上床,小**還被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嚇得她連忙躲開,後退了好幾步。
張鵬飛睜了睜眼,躺在床上望著舒吉塔微笑,伸手道:「小雅……你也過來陪我睡……」
舒吉塔臉色一紅,嬌羞道:「大叔,您……您醉了,小雅姐姐還沒有回來,我是舒吉塔啊……」她上前攤開被子蓋在張鵬飛的身上,不料張鵬飛聞著她身上的淡的體香,還有眼前晃動的那對**乳峰,一時間口乾舌燥,張開雙臂就把她擁在了懷裡。
舒吉塔正彎著身子,被他這樣大力的一抱,腳下沒站穩,整個人都向他身上栽去。被一具溫熱柔軟的身體壓住之後,張鵬飛更覺得舒服了,兩隻大手直接環在她腰間,嘿嘿笑道:「小雅,你想我了吧?怎麼這麼主動啊……」說話間,雙手開始急切地摸索著舒吉塔的後背。
「啊……大叔,我是舒吉塔……」塔吉塔在他懷中掙扎,可是又怎麼能掙脫。
張鵬飛的手粗暴地拉著舒吉塔身上的裙子,裙擺揚起壓在身下,露出了舒吉塔那條貼身的紅色底褲和兩條誘人的大腿。雙手撫摸著她的**,張鵬飛一陣得意:「小雅、小雅,你的腿好美……」
「大叔,不是啊……」舒吉塔痛苦地掙扎著,眼看著他的大手就要摸上了自己的**,她用力用頭撞了下他的胸口,氣憤地喊道:「大叔,你這個變態狂!」
「呃……」張鵬飛心說小雅怎麼罵人了,睜了睜眼睛,突然間意識到懷中的是誰了!張鵬飛後背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酒真不是好東西啊,要不是現在清醒了,沒準對舒吉塔怎麼樣呢。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舒吉塔逃出了他的懷中,站在床前忙拉好裙擺,蓋住紅色底褲,不高興地說:「臭男人,喝多了都一樣!」
張鵬飛差點笑出聲音來,但他不敢吱聲,還故意裝醉,喊道:「小雅,小雅……」喊了兩聲,頭滾到一邊,似乎睡著了。
舒吉塔站在床前好一會兒,見他發出了鼾聲,這才敢上前脫掉他的外衣。張鵬飛自然是在假睡,他不敢面對舒吉塔,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在舒吉塔的擺動下,他完全配合。
幫他蓋好被子之後,舒吉塔鬆了一口氣,若有所思地說:「大叔,我剛才可不是有意罵你的哦,明天醒了……希望你不要找我麻煩啊!哼……雖然我不生氣,但是你……你真的是太色了!」
聽到她這孩子氣的話語,張鵬飛心裡都笑抽了,臉上還要裝睡,這種表情相當的痛苦。好在舒吉塔關上房門出去洗碗了,張鵬飛終於鬆了口氣,爬起來望著窗外,眼前浮起小雅的美麗容顏,心裡空空的。她走了快一年了,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張鵬飛與舒吉塔心裡都有鬼,所以都有意不提昨夜的事情。看到張鵬飛似乎對昨夜的事情全忘了,舒吉塔也就放了心,吃過早飯,早早拿著行李離開了。
…………………………
12月的最後一天,江洲市的市委常委們與商界精英在盤龍山莊歡聚一堂,恭賀新年。在小禮堂內舉行了小型歌舞表演,伊凡也參加了,胡一白由於身體不便沒有過來。
演出結束就是舞會。伊凡主動邀請張鵬飛跳舞,張鵬飛沒有駁了她的面子,捏著她的小手走進舞池。伊凡一如往昔的性感誘人,身上的香水味越發的濃烈。
張鵬飛的手摟在她的腰間,隨著她腰部的扭動而起伏,輕聲問道:「公司整合得差不多了吧?」
自從方少剛倒下以後,張鵬飛便大力支持強農機械的重組,有了胡一白這個財神爺的資金注入,這個項目很快就完成了。甚至,胡一白從德國一家農機製造企業挖來了一位總工程師,和一位副總過來擔任總經理,可見他多麼看重這個項目。
伊凡微微一笑,答道:「嗯,差不多了,農機生產線已經從德國運過來了,正在對工人技術培訓,爭取年後開工。」
伊凡說完以後,身體又微微向前,與張鵬飛離得更近一點。
「進展很快,」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低頭就能瞧見她的**。
「呵呵,有了您的支持,當然進展很快啊!」伊凡的眼神有些輕浮,語氣也很嬌媚,隨意地問道:「嫂子還是沒有回來?」
「沒有啊,也許這個年我要自己過嘍!」張鵬飛苦笑道。
伊凡掃了張鵬飛一眼,突然正色道:「張哥,我要祝賀你。」
「祝賀我什麼?」
「祝賀你打敗了南海所有的對手!」
「哦?」張鵬飛有些奇怪地望著她。「你是說方市長?」
「不是嗎?現在方市長、米副書記,您的對手都倒下了,不應該祝賀一下嗎?」
「小凡,女人太聰明可不是好事啊,男人都喜歡女人笨一點。」張鵬飛似笑非笑地說道,他感覺伊凡好像有話要講。
「呵呵……」伊凡微微一笑:「張哥,您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嗎?」
「真相?什麼真相?真相不是已經查出來了嗎?」張鵬飛明知故問。
「我相信您清楚真相不是這個,」伊凡露齒一笑,「張哥,我們也是老熟人了,我不和您兜圈子。一白有些話想要向您坦白,不知道元旦過後能否到我家裡一敘?」
「好,希望胡先生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吧。」張鵬飛點頭答應,心想難道說整個局的謎底就要揭開了嗎?
伊凡突然向前跨上一步,兩人的胸抵著胸,鼻尖抵著鼻尖,她柔聲道:「我想您會對結果滿意的。」
張鵬飛不明白,為什麼在那一瞬間,伊凡的臉上閃過一絲憂鬱。那是一種惹男人心疼的憂鬱,他淡淡地問道:「結婚以後……還幸福吧?」
「幸福?呵呵……」伊凡搖搖頭,認真地回答:「不幸福,和一個殘疾人相處,有什麼好幸福的?」
張鵬飛愣住,隨即笑道:「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羨慕你啊!」
「也許吧……」伊凡點點頭,不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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