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盛約張鵬飛到辦公室喝茶,張鵬飛拒絕了。《純》局面現在一團糟,他哪還有心思喝茶。他在常委會上沒怎麼講話,但他已經看清了米豐收的本質。如果此案遲遲不結,那麼他還會有第二次攻擊。到那時,省委肯定會有聲音支持他的意見。
政壇中從來不缺乏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者。
回去的路上,張鵬飛接到了伍麗萍的電話。
「張書記,會議開完了吧?」伍麗萍含笑問道。
「嗯,我在回去路上,有事?」
「張書記,剛才在孫少功辦公室,和平和他打起來了。」
「誰?吳和平?」張鵬飛的臉部表情僵住,在他的印象裡,吳和平一向儒雅,很有涵養,可是很少與人頂牛的。
「老孫把和平叫到辦公室,談了談炮台鄉的問題,他想以組織部的名義出台一份文件,給炮台鄉領導班子集體批評警告一次,批評他們這個班子監督不力。和平自然反對,兩個人就這麼吵了起來,最後和平拍了桌子,把老孫的煙灰缸都砸了!」
「這個孫少功!」張鵬飛冷冷地哼一聲,「他未免有些過分了,既使要給炮台鄉領導班子處分,那也輪不上他說話!」
「誰說不是,他這就是落井下石,也難怪和平和他吵!」伍麗萍苦笑道:「剛才驚動了整個市委大樓,我去給勸開了,批評了和平兩句。」
「嗯,你做得對,無論怎麼說,老孫也算是他的主管領導嘛,呵呵……」
張鵬飛笑了起來,在他看來,吳和平這個時候與孫少功頂牛,無疑是正確的,這等於是代替自己向孫少功反駁,借此表明張系的強勢態度,免得他把張系幹部當成軟柿子隨意拿捏。
伍麗萍也笑道:「張書記,您……是不是給和平打個電話?」
「嗯,好,我看可以。」
放下電話,張鵬飛馬上把電話打給了組織部長吳和平。
「喂,張書記……」吳和平的語氣還有些激動,不經常吵架的人,突然和人吵了一架,自然氣憤難平。
「和平啊,怎麼……剛才吵架了?」張鵬飛寬慰地笑道。
「呵呵……」吳和平不好意思地笑了,「您……您都知道了?」
「老吳啊,其它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總之你消消氣,氣傷了自己不值得,江洲的天還沒有變嘛,不用急!」
「是是……」聽到領導沒有批評自己,那麼就等於是在表揚,吳和平心中滿是感動,誠懇地說:「當然了,吵架是不對的,我……」
「呵呵,老吳,我相信你能拿得起放得下,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會兒氣消了,打個電話道歉能做到吧?」
「能能,我一會兒就向孫書記道歉!」吳和平領會了張鵬飛的意思,無論怎麼樣,對外還要展現出江洲是一個團結的領導集體嘛。
放下電話,正好汽車路過公安局,在公安局停車場,張鵬飛看到了好幾輛市委的車。他一陣納悶。
彭翔通過透視鏡掃了一眼領導,淡淡地笑道:「那是錢書記的車。」
張鵬飛恍然大悟,看來錢志飛到公安局是來「指導工作」了!張鵬飛嘴角掛著冷笑,抬頭望了眼天色,長歎道:「今天挺風和日麗啊,怎麼有些人讓我覺得風雨無飄搖啊!哈哈……」
彭翔一愣,隨後也跟著領導笑起來,佩服地說:「領導,我……我服您了!」
換作其它人,在局面如此不利的情況下,心情早就低落了。可是彭翔從張鵬飛的臉上沒看到半點失落,相反,他的表情更加的堅毅了。
…………………………
回到辦公室,張鵬飛腦海中還在思索著省委常委會上的情景,米豐收的挑戰,修富貴的沉默,丁盛、牛書記的反駁,還有省委書記嚴忠權的和稀泥,一切的一切就像幻燈片一樣充斥著他的腦海。
種子事故看似問題不大,可是在別有用心人的操縱下,已經漸漸有興風作浪的趨勢了。別看外表上他雷打不動的自信,可是他的內心世界又怎麼能是外人理解的?
米豐收的那副嘴臉實在太過噁心了!張鵬飛憤怒地想著,一直以來,自己對米豐收都是步步忍讓,看在他是前輩的面子上,並沒有對他開戰。然而此人不自量力,步步緊逼,似乎把自己當成了生死對頭!
嫉妒在米豐收的心中生根發芽,他痛恨張鵬飛的能力,痛恨他的仕途潛力,所以他才會如此。張鵬飛搖搖頭,心想米豐收真把他自己當成了周瑜嗎?周瑜可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雖然不想拿米豐收如何,但他總這麼向自己開炮,一昧的容忍已經不是辦法了,張鵬飛心中暗暗盤算著,他已經有了主意。當然自己的這次反擊還要感謝一個人!張鵬飛嘴角掛上一絲邪惡的冷笑:
米豐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我雖然對你不感興趣,但是這次你就收手吧,以後別想再和我對著幹!
計劃剛剛完成,包中的手機響了,打亂了他的思緒。張鵬飛微微有些不滿,拿出來一瞧,沒想到是陳美淇。自從上次採訪以後,兩人就沒有過什麼交往,她又想幹什麼?
現在,張鵬飛與女人交往,往往透著十二分的小心。[`小說`]
「您好,我是張鵬飛……」張鵬飛一如既往的官腔,彷彿並不知道對方是陳美淇,配上他那在話桶中毫無感**彩的聲音,會給對方造成一定的壓力。
果然,陳美淇的聲音有些慌亂:「張……張書記,您好!我……我是陳美淇!」
「哦,陳美淇?找我有事嗎?」張鵬飛輕聲笑了起來,但仍然是敷衍的笑聲。
「我……我有些重要的事情和您商量,您……有時間沒有?我想請您到郊外喝茶。」
郊外喝茶?張鵬飛心中緊張起來,這個陳美淇,不會又有什麼想法了吧?略微沉默,他說:「美淇,我現在挺忙的,你有事就在電話裡說吧,好嗎?」
「張書記,我……這件事很重要,我……在電話裡不好說,我……不知道怎麼說。」
「這個……」張鵬飛的語氣顯得有些為難。
見張鵬飛似乎真的很為難,陳美淇一陣失望,聲音也小了起來,很慘淡地說:「那……您忙吧,不打擾了,謝謝您,再見!」
「美淇……」
「嘟嘟……」聽桶裡傳出了掛掉電話後的忙音。
張鵬飛聽到那「嘟嘟」的響聲,心頭一緊。心臟彷彿塞了一塊海棉,它不停地吸收著心頭的血液,短時間讓他的大腦供血不足,有些暈眩。
張鵬飛喝了口苦茶振定心神,又抽出一支煙,他夾著煙在辦公室裡來回徘徊了好幾圈,耳邊迴響著陳美淇那無助的聲音,那個女人嬌弱的嗓音令他無法安定心神。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知道自己不能違背大腦中的想法,這次是福是禍,總該要賭一賭。從政的人最忌諱賭徒性格,但張鵬飛他不怕危險!
張鵬飛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張……張書記!真的是您!」陳美淇的聲音中充滿著意外、驚喜、振奮和激動。
當聽到她的聲音時,張鵬飛突然感覺也許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美淇,你選地點吧,一會兒發短信通知我。」
「好的,您等我。」陳美淇興奮地掛上電話。
沒多久,陳美淇就把約會見面的地點發了過來。張鵬飛掃了一眼,約定時間是下午四點,還有三個多小時。他拿起電話打給了彭翔,叮囑一翻。彭翔得到領導指示,會意的出發了。
一個多小時以後,彭翔就來到了張鵬飛的辦公室。
「怎麼樣?」張鵬飛問道。
「沒有任何問題,您放心吧,那裡視野很開曠,沒地方藏人。」彭翔老實匯報道。
剛才得知見面地點以後,張鵬飛終究對陳美淇不放心,便安排彭翔先過去偵查一翻。得到結果以後,他滿意地點點頭。
「那好,一會我們過去,你在路上小心點,看有沒有可疑人跟蹤。到了地方,你也注意觀察周圍。」
「您放心吧。」
彭翔退出去以後,張鵬飛心思仍然不寧,他不禁在猜陳美淇找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再次打亂了張鵬飛的思緒。這幾天由於局面的複雜,他的私人電話也忙碌起來。
這一次,是賀楚涵打來的。
「楚涵,有事?」
「那件事情……差不多了,我從蘇偉那裡得到了一些東西。」賀楚涵謹慎地說道。
「這個……我們晚上見面聊吧。」張鵬飛淡淡地說。
「晚上……你還過來?」賀楚涵難掩自己的驚喜。
「你不喜歡?」
「討厭,我喜歡!」賀楚涵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此刻,在方少剛辦公室裡,江洲市委副書記孫少功,江洲市政法委書記錢志飛都在。另外,蘭馬縣委書記柴軍也過來了。方少剛把他也叫過來,明顯是對他的信任,這讓柴軍異常的興奮。再者說,在方少剛的計劃裡,柴軍將來是很重要的一枚棋子。
馬上就要召開常委會議,方少剛把他們兩人全都叫到這裡,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一次針對張鵬飛的全面反擊正在默默地形成。
…………………………
下午四點,張鵬飛來到了與陳美淇的見面地點。為小心謹慎,張鵬飛此次十分低調,把市委的坐駕停到了一旁,讓彭翔開著另外一輛私家車載他過來的。
陳美淇也很低調,乾脆沒有開車,而是打車過來的,黑超遮面,戴著大口罩,但被青紗緊裹的誘人身軀仍然出賣了她是美女,那對**的乳峰惹來了不少人的觀望。
會面地點是效外沙灘公園邊的一處茶室,古樸的裝修風格與外面的木板牆融為一體,在這一望無際的沙灘邊還真有一種大漠裡江湖酒肆的味道。彭翔說得沒錯,這裡四周都是曠野,要想**,的確無處藏身。
「您這邊請……」陳美淇與張鵬飛握著手,並沒有稱呼什麼,然後在前面引路。
兩人來到小包廂坐下,看似包廂兩面都是很薄的竹板牆,但中間夾了隔音板,所以根本聽不到旁邊的談話。張鵬飛暗暗稱奇,心想這裡的確適合談事情,陳美淇還真是會找地方啊!
「兩位,請等一下。」彭翔跟著兩人走進包廂,四處檢查了一翻,沒有發現可疑物件,這才對張鵬飛點點頭。張鵬飛示意了下,他關上門退了出去。
陳美淇拿下眼鏡與口罩,露出了明媚的雙眼和紅潤的雙唇,白白嫩嫩的肌膚,美麗中更透露出一股淡雅的知性范。只是在她恬靜的臉上,透露出一絲倦怠和憂傷。
「說吧,有什麼事?」等服務員泡好茶離開以後,張鵬飛開了口。
「對不起,百忙之中把您叫出來,真是不好意思。」陳美淇很羞澀地說道,小臉一紅,「可是我在江洲沒有什麼親人,只與您是故交,我只能相信您。我相信您可以幫我分析這件事,要不然我不知道怎麼辦。」
「你說吧。」
「張書記,事情是這樣的,最近我與米副書記的來往很密切。」陳美淇抬起頭咬著嘴唇,說得很堅難。
「米副書記?」張鵬飛有些驚訝,「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您別誤會……」陳美淇似乎知道張鵬飛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解釋道:「自從上次我主持完伊凡的婚禮以後,通過米書記的秘書,與米書記認識了。我們在一起吃了兩頓飯。今天他的秘書打電話給我,說還想請我以個人的名義主動請米書記吃飯,他說米書記最近工作很累,希望我能幫他放鬆一下……」
張鵬飛漸漸明白了,說:「那也就是說你們之間……還沒有……這個問題很重要,你不要怪我說話直。」
陳美淇點點頭,輕聲道:「沒有……像你想得那樣,就是吃飯而已,哦……上次在我們台的聯誼會上,還陪他跳了一支舞。」
「我明白了,」張鵬飛點點頭,望了陳美淇一眼,「既然你找我幫你分析這件事,那麼我就知無不言了,如果說得你無法接受,我……」
「不,」陳美淇擺擺手,「張書記,我相信您的為人,您有話就直說吧。」
「那好吧,」張鵬飛點頭,「憑你的感覺,是不是老米有點喜歡你?」
「嗯,他……是有點喜歡我。」陳美淇很認真地回憶著,「那天婚禮結束以後,他的秘書就找到了我,說想介紹我與米副書記認識。其實那時候我就明白,米副書記對我……有點意思。還有上次,上次……我們在一起跳舞,身體……您也知道身體難免有什麼碰撞,他摟著我的腰很有力,我不小心碰到他的……那個地方,都……都硬了……」
說到後來,陳美淇的臉紅到脖子根,不敢抬頭看張鵬飛,聲音也越來越小。
「老米單身很多年了,一直沒找,他……你覺得他想對你怎麼樣?是玩玩還是……」
「應該不像吧,他上次和我交談時,談到了他的生活,說沒有老伴平時很無聊,兒子又不理解他,我想……他可能想再婚……」陳美淇說道。
「那你是什麼想法?你也……想和他在一起?」
「不……」陳美淇搖頭,「我怎麼能喜歡上一個半老頭子,再說……現在的我不想和政府裡的人生活在一起。我過去……心已經傷了……」
「那麼你為什麼又要和他來往呢?」張鵬飛喝了口茶。
陳美淇無奈地歎息,解釋道:「張書記,您也清楚,我沒有辦法拒絕他。也許他在您眼中微不足道,可是在我的眼中他是高高在上的。還有就是……我當初覺得認識他一下也無妨,可是沒想到他想追求我,而且還是要結婚。現在回想真後悔,如果沒有第一次見面,如果不是我想結識權貴,也不至於現在這樣。」
「你的無奈我能理解,」張鵬飛漸漸懂得陳美淇的意思了,「你的想法是與他保持朋友的關係,但是不想獻身,你不想和他有任何**的關係,是吧?」
陳美淇點點頭:「我的身子已經髒了,這些年我努力做善事,就是想洗滌自己的身體,雖然我還是我,但今後我不想在以出賣**而得到榮華富貴……」
「副省長的夫人……呵呵,這個耀眼的光環可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看透的啊。美淇,我祝賀你想明白了!看到你的成熟,我替你感到高興。其實你的身體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很純潔,過去的事情早過去了。」
「謝謝您!」陳美淇笑了,能聽到張鵬飛的鼓勵,這讓她很欣慰。他說:「副省長的夫人又怎麼樣,米豐收都多大年紀了,如果真要嫁給他,還能幸福幾年?雖然他**強烈,可是人已經老了,夫妻之事也就是想想而已!我……我到不是說重視那個事,我……我還年輕,就是嫁給一個愛我的普通男人,也不會……」
瞧她越說越激動,張鵬飛就笑了,點頭道:「我明白,你這個年紀的女人,生理需求正是最旺盛,最強烈的時候,你現在是盛開的鮮花啊……需要男人滋潤!」
「其實需求不需求的無所謂,要麼就不找,但要是找了,就不能找個半成品,您說搞個不痛不癢的,還不如不搞呢!」陳美淇說得後來癡癡地笑,掩著小嘴說:「我……我就是那個意思,開個玩笑,不說這個。您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明著拒絕是不可能的,我沒有那個勇氣。」
陳美淇搖搖頭,笑容漸失,一臉的憂鬱。
「美淇,其實你忽略了一個問題,老米再怎麼說……也是有身份的人,只要你不主動,他怎麼會逼你來硬的?如此正常的交往,時間長久下去,只要你不主動投懷送抱,他漸漸就會明白你的心意。」
「您的意思是拖?」
「你可以和他繼續交朋友啊,沒事喝喝酒,跳跳舞,唱唱歌,這都沒什麼。如果適當的,稍微對他表示一些親密或者關心,我想他也拿你無可奈何!」
「我就是擔心他來硬的,我過去在琿水瞭解過一些當官的,他們……」
張鵬飛笑道:「你放心,老米不會來硬的,他怎麼說也是南海的副書記、常務副省長,他是有理智的人。」
「那我就聽您的,謝謝您的開導。還是您瞭解男人,對於你們這些當官的想法,我真的猜不透。」
「按我說的做吧,對你們兩個都沒什麼害處。」張鵬飛笑道。
陳美淇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不解地說:「張書記,難道在您的心裡就不想我和他真的……發生關係嗎?我想對您而言,這樣更有利吧?我可是聽說你們之間……並不愉快。」
「我如果想拿下米豐收,還用不著這種方式。另外,你今天信任我,對我講了這些話,可以說把我當成了朋友。也許,你們發生了關係,我可以大做文章,那那樣也會出賣你,出賣朋友的事情,我張鵬飛永遠不會做!」
「我們……是朋友嗎?」
「過去不是,可是當今天你對我說了這些話以後,我們是朋友了,我感謝你對我的信任。」
張鵬飛心中不禁想到了上午的構思,那個要對付米豐收的手段。現在有了陳美淇的事情,無疑增加了他的信心。他想在米豐收最為得意的時候,如果向他出示手中的東西,他今後會老實很多吧?
「張書記,那我們回去吧。」陳美淇看了眼時間,「打擾您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和美女喝茶,也是一種緊張工作下的放鬆嘛!」張鵬飛笑了笑。
兩人一同起身,陳美淇伸出手來,張鵬飛與她握了一下。這一刻,張鵬飛明白這個女人真的與琿水的生活隔絕了,她的心靈得到了昇華。張鵬飛緊緊握著她的手,把信心傳達給她。
陳美淇有些激動,高聳的**在顫抖,她的臉也在**。突然間,陳美淇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向張鵬飛撲來,整具誘人的嬌軀完完整整投進張鵬飛的懷抱,雙臂緊緊摟著他的後背,口中喃喃道:「張書記,您……可以抱抱我嗎?我求您……抱抱我……」
張鵬飛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便張開雙臂把她抱在了懷中。這一刻,他理解了這個無助的女人。張鵬飛的雙手安撫著她的後背,緩緩撫摸著,說:「放鬆一下,也後有事情可以和我聊聊,雖然我不能幫你做什麼,但是做個知心的朋友還是可以的。」
「謝謝您,謝謝您……」陳美淇摟得更緊了。
張鵬飛感覺到她這具火辣身材的嬌軀正在發熱,胸前那對傲人的乳峰對自己的殺傷力太大。過了一會兒,便說:「好了,我們出去吧,這樣……不太好。」
兩人如此緊密,陳美淇自然能感受到張鵬飛身體的變化,她微微一笑,張開雙臂,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張鵬飛有些愕然,陳美淇笑笑,說:「您別誤會,我……我就是想吻吻男人……」
張鵬飛的臉紅了,饒是閱美無數,此刻還真無話可說。
「張書記,您知道嗎?自從我離開琿水以後,就再也沒有碰過男人,這輩子您是我遇到過最好的男人。」
張鵬飛尷尬地笑笑,說:「我們回去吧,你和米豐收的事情順其自然就好了,不要有壓力。」
「謝謝您!」陳美淇又有些戀戀不捨地擁抱了一下張鵬飛,「如果米豐收是您的話,我……肯定樂於獻身!」
「美淇,」張鵬飛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更看到了她那片雪白的**,突然正色道:「如果我們是朋友,我不想再聽到類似的話。」
「呃……」陳美淇臉色一變,憂傷地點點頭,「對不起,我剛才高興過頭了。」
「走吧,」張鵬飛紳士地為她拉開門,讓她先出去。
望見陳美淇上車離開,彭翔讚不絕口道:「這個女人……太有魅力了!」
「漂亮的女人一但經歷了故事,那就是魅力無限啊!」張鵬飛感慨道。剛才與她的交集,也令他的荷爾蒙揮發了不少,好在今晚可以與賀楚涵同床共枕。
張鵬飛想到米豐收,不屑地笑笑,心想老米到是人老心不老,沒想到玩了一輩子女人,到現在還不想收手。米豐收的眼光到也不錯,能喜歡上陳美淇。可是,也許他不會知道自己與陳美淇過去的事情吧?
張鵬飛心底發出一聲吶喊:米豐收,咱走著瞧,誰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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