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對張鵬飛來時非常的不平靜,趕走白靈很久以後,他的心仍然沒有恢復過來,還是亂糟糟的十分複雜。(。純文字)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經歷了那麼香艷**的滋味以後,難免有些無法控制的生起無邊的遐想。更何況他所面對的是對男人極為有經驗,極為懂得如何利用自身的優點誘惑男人的白靈。
這個女人穿上衣服,對外她是十分光鮮的女幹部;可是一但她脫了衣服,爬上男人的床,那渾身的功夫比桑拿房的專業小姐還要專業。張鵬飛捏了捏手指,還有那種油膩香甜的感覺,這是剛才撫摸揉捏著她**的那隻手。用力地深呼吸一口氣,整個房間還飄蕩著她身上濃濃的**氣息。
張鵬飛心如鹿撞,拿起手機打給梅子婷,也許在這夜深人靜的晚上,聽到情人和孩子的聲音,足以添補他的空虛和寂寞。國內公司太忙,梅子婷就沒有去國外養胎,而是搬到了早在東海買的那個私人的小島上居住。那裡氣候益人,風景秀麗,空氣清新,十分適合孕婦與胎兒的健康成長。
這裡也早就被梅子婷修建成為了高科技的樂園,她不但可以在這裡搖控指揮集團下轄的所有子公司,還特意修建了私人飛機場。她從美國波音公司購進了一架價值4億美元的豪華空中巴士,目的就是為了應急。
「老公?」見到是張鵬飛打來的電話,梅子婷甜甜地問候道。
「子婷,你們還好吧?」
張鵬飛問的是你們,而不是你。這讓梅子婷心中十分得意,嬌笑道:「嗯,我們都好,我正在給寶寶按摩呢。」
「我想你們了。」張鵬飛溫柔地說道,腦中浮現出梅子婷撫摸著肚皮的可愛模樣,漸漸忘記了充滿誘惑力的白靈。
「老公啊,你今天晚上怎麼了,對人家好溫柔哦……」梅子婷嘿嘿笑著,「不會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才想起老婆孩子了吧?」
張鵬飛心頭一顫,暗暗琢磨子婷在幾位情人之中算是最聰明的一個了。他苦笑道:「知我者子婷是也,剛才……剛才差點被女下屬誘惑了!」
「哇,真的啊,我老公還有那福氣?怎麼樣,那女的漂亮不?」梅子婷陰陽怪氣地問道。她知道張鵬飛敢說出這件事,那就說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張鵬飛心中暖暖的,笑道:「很漂亮,也很性感,當然……也很**!」
「哼,不**能**我老公嘛!」
張鵬飛抓住把柄,說:「那麼你……」
梅子婷知道他想說什麼,不滿地說:「人家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那個晚上……你奪出了我二十幾年的貞操……」
「子婷,」張鵬飛也陷入了回憶之中,「你說實話,第一次的意外以後,你……恨過我沒有?」
「恨啊,當然恨了,恨死了呢!」梅子婷滿嘴的怨氣:「玩完人家你就跑了,不恨你才怪呢!」
張鵬飛哈哈大笑,與她聊上幾句,心中的鬱悶盡散。看了眼時間,馬上說:「你快睡了吧?」
「不急,還能陪你聊十五分鐘。老公啊,你說……我懷的是兒子還是女兒?」
「我可猜不出來,是什麼都好,反正我都喜歡。」
「嗯,我想想啊……」梅子婷天真地說道:「我看還是女兒好,生個兒子像你一樣禍害良家少女,我這個當媽的以後可就操心了!」
張鵬飛忍俊不禁,問道:「小島上還好吧?」
「這裡很好啊,每天看日出日落,潮起潮退,我都好久沒有過上這種輕閒的日子了!老公,你有空一定要飛過來陪我哦!」
「嗯,有時間我一定過去看你。」其實張鵬飛又怎麼能不嚮往那種神仙般的日子,可是現在的他輕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梅子婷咯咯笑著,然後問道:「老公,你說實話,剛才被撩撥得夠嗆吧,是不是挺想愛愛的?」
張鵬飛一時語塞,言顧左右而及它道:「我就是想你和寶寶了!」
梅子婷也懶得拆穿他,說:「到時間啦,我可不陪你嘍,你要是真憋得難受,那就快去找你的女下屬吧,我批准了!」
「哼,你說真的是吧?」
「嘿嘿,你要是真有膽子去啊,後果自負!」梅子婷媚意十足地笑著,隨後掛上了電話。
張鵬飛收好手機,這才感覺平靜了很多,一想到白靈,心中還是很無奈。難道說這個社會上真的有女人願意當二奶嗎?他搖搖頭,心說白靈的確有當二奶的資本。(。純文字)這個念頭一起,禁不住手心發癢,忙打住不敢想下去。
…………………………
離開張鵬飛那裡,在接到神秘的電話以後,白靈急匆匆地趕回了家中。剛剛拉開房門,便被一具柔滑溫熱的身體摟住,一頭金黃色的長髮遮住她的臉散落在胸前。兩對飽滿的**擠壓在一起,兩人都歡快地「嗨」了一聲。
「親愛的愛麗絲,你怎麼來了!」白靈捏著面前西方女郎的白手,兩人坐在沙發上纏綿。
「我想百靈鳥了,寶貝……」愛麗絲的豐唇吻著白靈的耳輪,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哦,我也想你。」白靈軟在她的懷中,「剛才我差點就得手了。」
「他很狼狽吧?」
「嗯,無論怎麼說,她在我面前也只是一個男人而已……」白靈歡快地笑道:「可是我不喜歡他,我喜歡你。」
「他還在因為杜梅的事情煩心?」
「是的,沒錯,今天還對我發了火。」白靈老實回答,「愛麗絲,你想怎麼辦?」
「我想在暗中幫助他,讓他明白事情的真相,這樣會讓他早日在江洲站穩腳跟。那時候,他就可以為我們所用了!」愛麗絲拍著白靈的小臉蛋,「寶貝,你功不可沒!」
「親愛的,我什麼也不要,我就要你!」白靈搖著頭,淒美動人。
「等江洲的事情處理完了,我會帶你走的。」愛麗絲揉著白靈的胸脯,「老婆,想老公沒有?」
「嗯,老公,我好想你啊……」白靈縮在她的懷中,相對於男人而言,女人的觸摸更能喚醒她的**。
「親愛的,你要繼續努力,讓他盡快從杜梅事件中脫身,我會提供幫助的。」愛麗絲沉著冷靜地說道。
「老公,你真的知道真相?難道說……」
愛麗絲點頭,手指封住她的嘴巴:「你心裡明白就好了……」
「我不會說出來的,」白靈起身,拉著愛麗絲,有些迷醉地說:「老公,我想愛愛了……」
「我也想……」兩個女人拉扯著走進臥室,隨後春色一片,女人間的歡愛有時候更顯得迷亂……
…………………………
辦公室裡,孫建軍正在向張鵬飛進行著匯報。孫建軍昨天忙了一夜,眼球通紅,一臉的疲憊,可是站在市長面前的他仍然精神抖擻。
「市長,我剛從小姜的老家趕回來,結果證明她並沒有回家。家裡也不知道她辭職的消息,還以為她仍然在盤龍山莊當服務員。」
張鵬飛點點頭,示意孫建軍坐下,問道:「你覺得小姜的失蹤與杜梅案件的關係大不大?」
孫建軍興奮地說:「市長,我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們查過杜梅她失蹤當天的通話記錄,發現她在和您聯繫以後,就把電話打給了小姜,也就是從那一刻起,小姜與杜梅同時失蹤了!」
聽到這個消息,張鵬飛也很振奮,笑道:「也就是說現在基本可以斷定,小姜與本案有關?」
「對,完全可以這麼說!市長啊,您可幫了我們大忙,要不是您發現小姜的問題,我們將會走不少彎路!」
張鵬飛深思道:「那就廢話少說,你們抓緊調查吧。記住,找到小姜的消息以後,也要保密!」
孫建軍明白領導在擔心什麼,點頭道:「那……我只向您匯報?」
「我和平書記。」張鵬飛補充道。
「是,我明白了!」孫建軍笑了。
孫建軍剛離開,辦公電話響了,張鵬飛順手接聽。
「您好,是張市長吧?」
聲音既熟悉又有些陌生,張鵬飛微微詫異道:「我是張鵬飛,您是……」
「呵呵,張市長,我是蒙真啊!」
「哦,你瞧我!原來是蒙區長,您好!」
「張市長,我打這個電話是要向您道謝的,剛剛我們金角臨時政府已經接到了貴國深圳特區的邀請,我們將要去深圳特區進行參觀訪問,這都要謝謝你啊!」
張鵬飛恍然大悟,到是沒想到深圳方面做事如此迅速。
「蒙區長,您不用感謝我。只要金角能夠迅速地恢復重建,那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說得好!張市長,貴國有句古話叫大恩不言謝,我……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將來……希望和您繼續合作下去!」
「我十分樂意,蒙區長,我方會有人陪同您到深圳,在此我祝您一路順風!」
「謝謝,再見!」
放下電話,張鵬飛心頭略微輕鬆下來。他明白自己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通過多次交流,金角方面已經動心了。
鄭蓬勃進來送上文件,什麼也沒有說,彎腰就退了出去。張鵬飛望了眼他的背影,又琢磨起事情來。鄭蓬勃與白靈的身上在張鵬飛的眼中,漸漸透露出一絲神秘的色彩。就比如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張鵬飛在心裡推演過多次,總覺得白靈不像是毫無意識的發狂。身邊的不安因素太多了,這讓張鵬飛做起工作總感覺束手束尾。但一切都需要慢慢的來。
…………………………
下午,政法委書記平安來到張鵬飛的辦公室閒聊,好像很有心事的模樣。見到平安,張鵬飛心底也勾起了一絲疑問。
兩人沒頭沒尾地閒聊幾句,張鵬飛這才談到正題上,緩緩問道:「平書記,我有一件事始終不太明白。」
「您說吧。」平安抬起頭。
「平書記,我記得那天在杜梅的出事地點,你們曾經說過,現場應該還停了一輛越野車,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為何還沒有查出一點線索。據我所知,我們江洲市各條公路支線兩年前就安裝了電子眼,難道說從監控系統中就查不出什麼嗎?」
平安眼神一疑,長歎一聲道:「市長,我今天來正是為了此事。我們曾經調出過事發當天的監控錄像,結果發現,那天的監控錄像不知所綜,無緣無故就消失了,為此我還撤了兩位警員。」
「怎麼會這樣!」張鵬飛有些坐不住了,站起來在室內盤旋了兩圈。
「我也很奇怪,如果只是意外事件,為何會這麼巧?我這些天一直在想,但就是想不通。」平安皺著眉頭,心頭沉沉的。
張鵬飛回頭望著平安,淡淡地說:「平書記,如果這不是意外,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
「您是說內奸?」
「還記得我過去和你講過一件事嗎?年前,白靈曾經告訴過我……」
平安點點頭,「我明白您的意思,可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
「我當然知道,無論怎麼樣,我們都需要謹慎。這件事先不要張揚,但今後的調查工作要保密進行,你說呢?」
「我支持您的意見,看來啊……不得不防!」平安意味深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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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張鵬飛接受了李明秀的邀請,前往江洲市大酒店赴約。李明秀此次特意帶上了江洲市北市區區長樂翔,她與樂翔是老關係戶了,在北市區轄內的不少樓盤都得到過樂翔的支持。在李明秀看來,樂翔此人不但年輕,還有工作能力,應該可以得到市長的重用。
在酒桌上,張鵬飛暗暗打量著略顯拘束的樂翔。樂翔三十五六歲,算得上是年輕幹部了,聽說此人做事很有一套,滴水不漏,在市政府、市委的兩套班子內頗有人脈,而且迄今為止也沒有聽說他是誰的人。更為難得的是此人是位研究生。對於這類人,張鵬飛向來喜歡。
其實來與張鵬飛見面,樂翔也做了一翻艱難的抉擇。他深知要想在江洲市政壇站住,並且得到上升的機會,那就必須拜碼頭。在張鵬飛沒來以前,他一直想與方少剛走近。可是張鵬飛來了以後,他便暗暗地研究著這位年輕的市長。
聽說他就是那位在共和國政壇有著特殊地位,跺一跺腳都有可能讓華夏大地顫上兩顫的劉老的嫡孫,曾經在東北雙林省有著輝煌的履歷,而且還在發改委東北司磨礪過。他更是「遼河速度」的奠基人,遼河的發展曾經得到中央的關注,受到世界經濟學者的表揚,可見他是多麼的有影響力。
三十剛出頭的副部級官員,隨著人代會結束,他已經與方少剛等人產生了分庭抗禮的局面,這樣的年輕幹部的確能夠引起人們的追隨。當初在人代會上帶領北市區的幹部投了贊成票,這裡面故然有李明秀的作用,但也是樂翔的一翻心意。他是想看看,當張鵬飛真的成為市長以後,都會有什麼樣的舉措。
樂翔很聰明,他知道江洲市的政治博弈牽連著國內兩大勢力的角逐,更與省委高層的決策有關。江洲市未來的爭鬥會很激烈,如果站錯了隊伍,那就無疑會成為政治鬥爭的犧牲品。他想默默地看著張派幹部的走勢,如果張鵬飛真的能在江洲站有一席之地,他將會選擇他。
事實證明,樂翔的選擇是對的,當選以後的幾次常委會,張鵬飛不止一次與方少剛等人產生碰撞,並且處在了不敗之地。當樂翔看到這些以後,他才決定通過李明秀,真正的投靠在張鵬飛的門下。
「市長,早就想和您在一起吃飯了,但您一直都忙,今天多虧李總做東,我才有機會。敬您一杯!」樂翔起身敬酒。
張鵬飛與他相碰,說:「能與樂區長相識,我也要感謝李總啊!」
李明秀嫵媚地笑了,說:「市長,您客氣了。您與樂區長能夠見面,那就說明你們有緣!」
「呵呵,還是李總會說話啊!」張鵬飛笑了笑,親手為樂翔抓了一隻螃蟹,說:「吃這東西可是挺磨人的,但又何償不是鍛煉忍耐力的機會?其實我們政府幹部,公務員,最需要的就是忍耐力,其實說白了,我們就是為人民打工的啊!」
樂翔敬佩地點頭,張鵬飛給他的感覺特別的睿智聰慧,好像無論幹什麼都能和政府的工作扯上關係,這是一位口材極為出眾的年輕領導。但是他也沒有急於附和領導的話,可不想讓領導把自己當成是搖頭擺尾的那種幹部。必竟張鵬飛不是普通的基層幹部,他是由上面下派的,對大政策大方向的瞭解,並不是基層幹部能匹敵的。而且張鵬飛給人的感覺,全身上下已經透露出一種大幹部的感覺。
當然,樂翔並不知道,與張鵬飛見過面的基層幹部,往往會把他當成上面的領導對待。張鵬飛的身上流淌著政治家族三代人的血液,從小便自帶了一種與眾不同的領導氣質。
見領導與樂翔相談甚歡,李明秀便與張鵬飛輕輕碰了下杯,說:「市長,我上次報的那個項目,怎麼樣了?」
張鵬飛長歎一聲,說:「李總啊,修建全國高爾夫球場,這是一個很誘人的項目。但我也很矛盾,您也知道高爾夫球場會對土地造成災害,影響自然環境。所以我……還沒有考慮好。」
李明秀笑道:「市長,您放心吧,我們將引進全球最先進的草場管理系統,並且注意環境方面的保護,將會把污染降到最低。在這方面,國外專家有過論證,並且提議全世界的高爾夫球場都要更換成這套管理系統。」
張鵬飛眼前一亮,望著樂翔說:「你瞧瞧,三天不讀書我就落後了!最近一直沒怎麼關注這方面的消息,我們領導幹部就需要時刻關注著科技發展!」
「市長說得太對了,我有時候也發現,社會進步很快,如果我們不知道學習,很快就會落後!」
張鵬飛望向李明秀:「這個管理系統是不是會提高投入?」
李明秀點點頭:「每年將會增加一億左右的支出,但為了環境,我覺得很值!」
「這樣吧,李總,你明天就把這套系統的詳細資料送到我辦公室,我研究一下再定奪。」
李明秀放了心,連忙點頭。
晚宴在一種詳和愉快的氣氛中結束。雖然張鵬飛與樂翔的交流不是很多,但樂翔明白,從現在起,自己就是張派幹部了。
握手分別時,張鵬飛拉著樂翔笑道:「好好幹吧,你以後會為江洲這片土地付出所有的力量!」
樂翔十分的激動,有了張鵬飛的話,他突然覺得前途光明起來。就像是黑暗中找不到家的孩子,突然前面亮起了燈,父母就站在眼前似的。
張鵬飛剛要上車,卻聽到後面有人輕輕地喚道:「是……張哥嗎?」
張鵬飛猛然一回頭,發現身後站著的是伊凡。他笑了笑,說:「小伊,怎麼過了一個年,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伊凡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只看了個背影,不敢確定。市長,您……這是剛與朋友聚餐?」
「嗯,還是叫張哥吧。」張鵬飛笑道。
伊凡也笑了,柔聲道:「張哥,不知哪天能給我個面子,南市區的馮書記很想見見您。」
張鵬飛立刻明白了,伊凡一定是見到了自己剛才與樂翔在一起,特意在此等著呢。他點點頭,說:「好吧,等改天有時間的。」
「那……您送我一段?」伊凡笑道,「很想和您聊聊。」
「上車吧。」雖然不太想與她有什麼交結,但她必竟是幫了自己。
張鵬飛心裡有數。上次人代會上,除了李明秀聯合北市區代表團幫助了自己,伊凡也讓南市區的部分代表投了贊成票。
正因為有這兩個人的努力,張鵬飛才會高票當選,贊成票的數量遠遠高出人大主任何強的計劃,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兩個團體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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