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張鵬飛把車開到新遼賓館。(。純文字)據說這裡是遼河商人在京城建設的,因此也就成為了遼河駐京辦接待上級官員的專用賓館。張鵬飛直接坐電梯到頂樓的一號房間,輕輕敲響了房門。
良久,就聽裡面傳出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隨後門就打開,首先飄出了一陣香氣。只見郝楠楠披著寬大的浴巾,裸露著圓潤雪白的雙肩,俏臉微紅地站在門口,頭髮濕濕地還裹著毛巾,流下的水滴讓這幅出浴圖更加嫵媚起來。
「呃……楠姐,我……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張鵬飛有些尷尬地說道,從她那隨意包在身上的浴巾就可以看出來,她是在慌亂間披上的,應該剛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吹乾頭風和換衣服。那對巨大的胸對男人來說殺傷力太大了,更何況在這種半遮半掩的狀態下。
與張鵬飛的不好意思相比,郝楠楠就大度多了,笑道:「怎麼了,張大司長縱橫情場無往不勝,還怕我這一個半老徐年吃了你?」
張鵬飛更加臉紅了,嘿嘿笑著走進室內,說:「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不怕那幫小姑娘,就是怕你這個成熟的大美女!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能不怕嗎?」
聽到張鵬飛調侃自己,郝楠楠的臉也紅了,其中的性暗示正中下懷,令她的身體微顫,急匆地呼吸讓飽滿的**上下起伏,似乎有撐破浴巾的嫌疑。張鵬飛裝作什麼也沒看到似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楠姐,你……你先忙你的……呃,我坐一會兒,不用你招待。」
郝楠楠明白張鵬飛的意思是指讓她穿好衣服,收拾利索以後兩人再談話。但是郝楠楠偏生動了頑皮的心思,有意調逗一下張鵬飛,似乎沒聽懂他這話的含意,委身坐在他的身邊,說:「我沒什麼可忙的,要不你幫我把頭髮吹乾?」
這些年,雖說早就明白了張鵬飛對自己的態度,可是郝楠楠是那種不願放棄的人,雖然現在也領養了一個女兒,她也明白不可能和張鵬飛有什麼了。要說有,兩人也只能處到知己這一地步了。可是郝楠楠有些不甘心,她當然明白張鵬飛對自己的身體是有感覺的,至於為什麼沒像對待別人那樣對待自己,一是因為不想惹麻煩,二來也是對她的信任與梅子婷、張小玉等人還不同,這讓郝楠楠很失落。
還有就是,官場中的女人原本就婚姻幸福得少,十有**都離過婚,在仕途的風光背後,她們很難找到感情上或者生理上的幸福,這也就是為什麼官場中的女人容易出軌。或者被外界評為官場中的女人都比較風騷的原因。郝楠楠的過去不太光彩,也就努力想讓張鵬飛正視自己的存在。同時年紀大了,說句不要臉的話吧,那種需求真的很強烈。郝楠楠本身保養的就好,身體激素十分正常,每次見到張鵬飛,那種感覺就越發強烈。她不需要張鵬飛的任何承諾,也不需要他負什麼責。說句難聽的話,她只是想偶爾與他**一次。
這種想法有些難以啟齒,可確確實實是她的真實想法,看見身邊男人帥氣的臉,郝楠楠便有些春心萌動。可以說她是有意算好了時間洗澡的,為的就是對他造成感觀刺激。今天她有些全部豁出去了,不要臉就不要臉吧,**就**吧,沒有人能夠理解單身女人的苦悶,更沒有人懂得她內心的孤寂。她本身就是一個懂風情的女人,可這些年的獨守已經讓她有些悶騷了。
郝楠楠說完那些話以後,眼神有意無意地變得曖昧起來,在張鵬飛的上三路下三路流動著。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色狼在盯著面前的美女似的。
張鵬飛一陣火熱,感覺到今天處境不妙,但還是忍住,笑道:「也好,那我就給你吹乾頭髮。」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郝楠楠拒絕自己在外面請她吃飯的要求,而非要自己來她房間了。
郝楠楠拿過吹風機,張鵬飛在她的身後擺弄著她的頭髮,這令郝楠楠如癡如醉。張鵬飛低頭正好能瞧見她胸前高聳,心中就有些激動。他清咳一聲,笑道:「楠姐,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嗯?」郝楠楠陶醉於被張鵬飛照顧的心態中,沒聽清他說什麼。
「我說你找我什麼事情!」張鵬飛無奈地笑著,抖開她的長髮,如瀑布一般在肩上流淌,還真是漂亮。
「哦,」郝楠楠有些不好意思,雖說早就豁出去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這**的表現,還是有些害羞。《純》她說:「你還好意思問我呢,你們東北司有好事為什麼不想著我!」
「什麼好事?」
「你們不是要在東北地區建立幾處現代化農業示範區嗎?你怎麼不和我提前打聲招呼,我好讓人跑一跑這個項目。我們駐京辦的消息來得慢,等別的地方跑得差不多了,我才知道!」
張鵬飛解釋道:「呵呵,楠姐,我沒告訴你也有沒告訴你的原因,我覺得遼河的農家樂旅遊已經發展得不錯了,而且遼河的農業在南亭工業園的帶動下,高科技農作物這幾年席捲了下面的各個縣。就整體發展來說,遼河的農業已經走在了東北三省的前列,沒必要和那些窮縣爭搶這個名額,影響不但不好,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
「影響不好?」郝楠楠抬頭,厥著紅唇,不解地說道。她這麼一抬頭,胸前的浴巾就隆了起來,雙胸之間露出一大抹雪白,張鵬飛不由得看個底朝上,老實說這女人的胸部在身邊的幾位紅顏當中是最漂亮的,就連張小玉的大胸也比不過她,而且還沒有下垂,又高又挺地聳立著。
「喂,你看什麼呢!」郝楠楠注意到張鵬飛的目光不對。
「哦,沒什麼……」張鵬飛收回目光,「楠姐,當初出台旅遊規劃時,我們已經讓遼河鑽了空子,如果這次我還偏向你們,影響你說會不會好?最重要的,你們沒必要搶下這個名額。如果真想搞,以遼河的實力以及幹部的素質,你們可以自己參考著來嘛,你說是不是?」
「嗯,你要是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郝楠楠點點頭,抬手壓了壓胸前的浴巾,含笑道:「全看到了吧?」
「你這是d杯還是e杯?」張鵬飛問道。
「呃……」郝楠楠沒想到張鵬飛敢這麼問,羞紅了滿臉,緊咬著嘴唇道:「e杯。」
「還真是大啊……」張鵬飛讚不絕口。
「想摸不?」
「…………」張鵬飛差點栽倒。
「哈哈……小子,怎麼樣,和你姐姐玩這套,不敢了吧?」見張鵬飛憋得滿臉通紅,郝楠楠很是得意地笑了。
張鵬飛咬了咬牙,說:「想摸!」
「那你摸呀……」郝楠楠**地扭了下腰肢,拉著張鵬飛手放在自己e杯的**上面,張鵬飛都能感受到那枚堅硬的果實在手掌下變硬,迅速地腫脹起來。
張鵬飛慌忙間縮回手,抓著頭髮說:「楠姐,我不想犯錯誤。」
「我讓的,你沒必要害怕。」郝楠楠站起身,整具身體都撲了上來,緊緊擁著他說:「鵬飛,就給我一次好不好?姐快十年沒做過愛了,我全身都在想……」
看著她那渴求的**,張鵬飛並沒有瞧不起她,還真想答應她,可是他現在真的沒有準備好。他扭開頭,卻沒有馬上推開她,而是抱著她柔軟的有些發福的腰肢,輕笑道:「姐,我……我沒準備好呢,請給我一點時間……」
郝楠楠一臉的失望,兩人近距離的接觸,她已經感受到了張鵬飛下體的堅硬頂在自己的小腹下面,她已經情不自禁地濕潤了。可是在這種關頭下,張鵬飛還能挺住撲倒自己的想法,她也就不敢再逼他了。
郝楠楠推開張鵬飛獨自一人坐下,苦笑道:「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張鵬飛從後面抱住她,雙手輕輕揉著她的胸房,淡淡地說:「楠姐,我明白你這個年紀女人的苦悶,我也不會瞧不起你,反而很敬佩你。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表現你的情感和**,這是很難得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好,這……太突然了。」
「你不把我看成是**就不錯了!」郝楠楠失望地說,卻並沒有生氣。因為剛才張鵬飛的那幾句話說到了她的心裡。她還真擔心張鵬飛誤會自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既然她理解自己對**,對生理上的需求,她心裡很是感動。
「楠姐,你說什麼呢,你敢面對我沒有任何保留,我真的感謝你對我的信任,這說明你把我當成了自己人!」
「嗯,我把你當成了自己人,可你呢?鵬飛,還記得8年前在琿水嗎?你臨走的時候說要對我考察,那時候你還對我不是很信任,你覺得我有野心,現在……你還這麼看嗎?」郝楠楠向後靠在張鵬飛的懷裡,任由她的大手在自己胸前揉捏,很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張鵬飛隔著浴巾揉搓著那粒堅硬的紅豆,貼在她的耳邊說:「楠姐,你應該明白,我早就把你當自己人了,要不然會把遼河交給你嗎?」
「嗯,我懂了……」郝楠楠笑了,然後很享受地說:「鵬飛,用力吧,再力一些,姐好舒服……」
張鵬飛卻鬆開了手,苦笑道:「楠姐,不行,再摸下去我就把持不住了。快,起身穿衣服,我們去吃飯,然後我帶著你去見見各部委的領導,你此次來京不就是為了送禮嗎?」
「嗯,好吧。」郝楠楠失望地站起身,「我去穿上衣服。」
郝楠楠突然發現張鵬飛的目光有些異樣,見他的目光彷彿定格在了自己身上,便問道:「怎麼了,哪裡不對?」
張鵬飛指著她腿間的浴巾說:「姐,黃河決口了,水漫金山啊,呵呵……」
郝楠楠先是沒明白,可是當她感受到自己下體的濕潤時,好像明白了什麼,低下頭一瞧,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原來由於剛才情動,再加上張鵬飛的調逗,她身體不由得流水了,下面濕得一塌糊塗,把腿間的浴巾都弄濕了,現在那被弄濕的一小部分緊緊貼在腿間,那樣子可是太醜了!
「哈哈……楠姐,我越來越受不了……」
在張鵬飛的笑聲下,郝楠楠跑進了臥室,羞澀地喊道:「死小子,上上下下全被你看透了,你還說不要我!」
郝楠楠再次從房間裡出來時,目光粉紅,臉上還帶著羞澀,而張鵬飛好像開玩笑上了癮,很關心地輕聲問道:「楠姐,擦乾淨了嗎?濕得話穿內褲不舒服……」
「死小子……」郝楠楠狠狠地捶了他幾下,不過心裡卻飄乎著無盡的幸福感,必竟這說明兩人的關係更近了一步,要知道在平時,張鵬飛是不會說這些話的。
郝楠楠此刻來京,一是想找張鵬飛談談新農業示範區的事情,二來就是帶了一些遼河的土特產來拜訪京城各部門曾經幫助過遼河的幹部、領導。每年這個時候,各個地方都要上京、上省拜碼頭。雖然被拜訪的領導看似很客氣,可是你如果不來,他們就會有想法了。
本來,這種差事都是由駐京辦主任領著的,可是有張鵬飛在,一切人全都省了,只有一些工作人員開車跟在後面拉著禮品。當然,不讓駐京辦跟著,張鵬飛也是替郝楠楠考慮,萬一有一天遼河不是自己「張家幫」的人馬了,就不能把這些關係留給別人。
張鵬飛回京這一年來,更個部門的領導認識了不少,這就大大為郝楠楠提供了方便。有張鵬飛的引薦,各部委的領導自然也要給個面子。走了一圈,郝楠楠收穫不少,過去那些對遼河冷冰冰的領導,現在也熱乎起來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郝楠楠偷偷地捏著張鵬飛的手問道:「鵬飛,要不晚上別回去了。」
張鵬飛搖搖頭,說:「不行,明天還要上班呢,晚上不能太操勞了。」
聽到張鵬飛暗示自己需求太大,別累到他,郝楠楠又氣又笑,擰著他說:「你就這麼看我啊?」
「黃河都能決口,我擔心被你吸乾……」張鵬飛哈哈大笑。
「死小子,你總是捉弄我!」郝楠楠氣急敗壞地敲打著他的胸口,隨後輕輕靠在了他的肩上。張鵬飛也沒反應,就任她靠著。把她送回酒店以後,張鵬飛便開車獨自回家了,透過玻璃瞧著郝楠楠不捨的模樣,他也有些失落。
……………
回到家已經晚上10點了,張鵬飛剛剛擰動房門鑰匙,一旁賀楚涵的門就打開了,只見她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衣冷冰冰站在門口,問道:「這麼晚回去,去哪了?」
張鵬飛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她會出現,被嚇了一跳。他苦笑著扭頭道:「我說你以後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啊,這大半夜的,嚇死我了!」
賀楚涵也知道自己出現得太突然,便擺手道:「過來,我有話問你。」
見她那神情,張鵬飛心中微微一樂,心說道難她又要做自己的生意了?要知道被郝楠楠勾起的火還沒有褪下呢,現在賀楚涵要求自己,那正是洩火的好機會。張鵬飛現在慶幸自己沒答應郝楠楠,要不然回來後滿足不了賀楚涵,豈不是會被她發現什麼?
張鵬飛跟著走進賀楚涵的房間,發現她屋內很亮,看樣子是等自己才沒睡的,心中便有些感動,笑道:「下次想我了,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嘛,不用等我。要不給我配把鑰匙就行了……」
「誰想你了?」賀楊涵小臉有些微紅,「張鵬飛,你還真是不要臉!」
「嘿嘿……」張鵬飛笑著坐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去哪了?」
張鵬飛本以為這一關過去了,現在只好回答道:「楠姐來京了,我陪她走訪了一些領導,走走關係。」
「哦,就這些?」一想到郝楠楠那媚態百出的身體,以及對張鵬飛的渴望,賀楚涵心裡有些不安。
「那你想怎麼樣?讓我陪她睡一晚上?」張鵬飛厚顏無恥地說。
「哼,無恥!」賀楚涵瞪他一眼,「你們……沒幹別的?」
「想幹來著,可是想到你可能會想我,就沒做成。」張鵬飛大大咧咧地說,把真話說成了假話,這讓賀楚涵也就不會懷疑什麼了。
雖然很討厭張鵬飛對待自己的流氓態度,可是聽到他話中討好自己的意思,心裡不免得意。賀楚涵打了個哈欠,心跳加速地說:「我睡了。」
「那……我呢?」張鵬飛十分渴望地問道。
「那個……洗完澡就……就過來吧……」賀楚涵害羞地說,匆忙逃進了臥室。
張鵬飛一陣快意,老實說和身邊這些性格各有不同的紅顏在一起,比仕途的陞遷更能讓他幸福。
……………
在張鵬飛的主持下,新農業示範區最終確定搞三個示範點。為了公平起見,東北三省各有一個地區被選入。當然,最後的地點還沒有定下,只能等到年後了。東北司只是在張鵬飛的要求下,定下了這個策略,現在預選了十幾個縣市,計劃年後下去走訪考察,之後才能最後確定。
每省一個示範區,這是張鵬飛的意思,他是想這樣不但公平,也能起到相互制約,相互攀比的態勢。首批示範區只有三個,哪個搞不好都會給本省丟人,所以每個省就會相當的重視,一但他們重視起來了,才能搞得好一點。新農業提倡有好些年了,可是實施得並不理想,有很多都失敗了,張鵬飛就是想通過這一次摸索出一條成功的經驗,爭取發現更多的問題充實條例規範。
年前基本上確定了這條方針,具體工作只有年後做了。必竟每到年末,政府內部的事情雜而亂,幹部們的心思也都飄到了福利、獎金上面,或者有些想上進的就要走通關係,希望在新的一年換個好部門什麼的。誰還有心思做好工作?
張鵬飛也明白大家的心理,所以就把具體工作安排到了年後,年前只是一些匯總的工作。在工作之餘,張鵬飛微微對一件事情不放心,那就是梅子婷。遼東見面之後,據今有兩個多月了,梅子婷一個電話也沒打來。這讓張鵬飛心中不安,他還真沒想到這丫頭倔強起來是這麼嚇人。
有好幾次張鵬飛都想拿起電話打給梅子婷,可是想了想又放下了。本質上來說,他比較大男子主義,可不想開了這個不好的頭。自己的女人本來就多,如果全被她們制約了,以後可就麻煩了。雖然心中很是思念,但他也裝作很平靜。
而梅子婷那裡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明知張鵬飛在等著自己的電話求軟道歉,可硬是沒打電話,因為她想用別的方式彌補自己的「錯誤」。
梅子婷有自己的打算,她知道劉志發一直盯著張鵬飛不放,就想通過其它方式幫助情郎打敗這個劉志發。早在一個月前她就偷偷安排人盯著浙東金髮集團了,並且還收買了金髮集團的某位高層管理者,目的就是想探聽對方的一切活動。
在知道金玉瑤是劉志發的情人,並且金髮集團是劉志發的以後,通過上次金融大戰贏得了金髮集團不少金錢以後,梅子婷仍然沒有放棄對她們公司的打擊。她正在等待著一個機會,爭取把金髮完全打挎。
她想給張鵬飛一個驚喜,讓他明白自己用實際形動幫了他,因此這麼長時間才沒有聯繫張鵬飛。梅子婷的計劃已經一點點展開了,容不得分心。這一切張鵬飛自然不知道,要不然也就不會怪她了。
(大家談談對郝楠楠的看法,你們覺得她**嗎,是個**嗎?或者說你們理解她對張鵬飛表現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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