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當火熱的嬌軀被張鵬飛抱在懷裡的時候,賀楚涵從嗓子眼裡發出一聲嬌吟,那種嚮往以久的時刻就要來到了,她無比的亢奮。[`小說`]張鵬飛輕輕握緊她的楊柳腰,低頭審視這張有些嬌媚也有些害羞的臉。在他的擁抱下,她的身體悸動不已,就如同颱風前的大海,波浪滾滾地翻動著。
那對溫柔的美眸半遮半閉,彎彎的睫毛輕顫抖動。剛剛塗上唇彩的性感雙唇火紅一片,一副任君採摘的動人模樣。張鵬飛酒意正濃,哪裡受得了這副惹人噴血的場景。當即把她撲倒在床上,瘋狂地吻著她粉白的脖頸,就像捕食著自己的獵物,雙手試圖脫下她的睡裙,當手落在那光滑的****上時,又是一陣悸動。
賀楚涵的小手兒突然壓住裙角,羞答答的白了他一眼:「你,你急什麼?像惡狼似的!」說著,顫抖的小手兒拉著張鵬飛的大手,輕輕而緩慢的向自己**上摸去,眼神媚到極點,語氣更是**:「你要愛我,疼我,懂嗎?人家不喜歡粗魯的男人……」
「嗯……」張鵬飛眼前一片粉紅,大手先是輕輕按在那兩團巨大的肉上,隨後用力,觸手可及的感覺,還能體會到那兩粒堅硬的紅豆一點點腫脹起來,他的心都顫抖起來。張鵬飛萬萬沒有想到平時冷艷的賀楚涵,一但**起來,會如此的火熱開放。不由得喉結湧動,極為期待即將來臨的香艷享受。
「鵬飛,我的胸……美嗎?」賀楚涵醉眼迷茫地問道。
「嗯……」張鵬飛雙手用力揉搓著,雖然隔著睡裙,但仍然能感受到那對堅挺**的質感,它像**一般**,卻又有著少女一樣的彈性和堅韌,沒被男人碰過的乳肉散發著**的芳香。
張鵬飛的雙手四下遊走,女孩子平坦柔軟的小腹,結實飽滿的臀瓣,都成了他襲擾的目標。賀楚涵覺得天似乎都要塌了下來,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與她之前的想法不太相同。張鵬飛呼吸出的熱氣在她裸露的胸脯上游竄,一吮一吸無不刺激到潛藏在心中深處的**,如落葉刮在心弦上,讓少女的情懷漸漸展開。
等待多時的**地,已經散發出了火熱的潮濕。火紅的雙頰和迷離的眼眸,再加上粗重的呼吸,讓張鵬飛意識到身下的女人已經到了爆發邊緣,當他的手指有意識的探入少女腿間一點時,那如寵物般的低鳴預示著她有多麼的激動。
「啊……不行,不要摸……」感受到張鵬飛的手在她的私密處撫摸,更視圖用手指撬開她的**之門時,羞得雙頰火熱,在瘋狂扭動的同時,張嘴狠狠咬在張鵬飛的肩上。
張鵬飛知道她還沒被男人如此過,過份的激動有可能發生意外,便小心把手抽出來,緊緊擁著她,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肩膀,想讓她盡量冷靜,好好的享受初次的幸福。不過也許是他太興奮,或者賀楚涵那羞怯的表情令他起了壞心思,他把嘴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那裡……草好多,還有好多露水……」
「啊……唔唔………」
賀楚涵原本就羞得不敢抬頭,一聽他那超強的調逗語言,羞憤之下盡然把臉深深埋藏在他的懷中哭起來,腿間那股濕癢的難受勁兒更讓她扭動如蛇,哭聲加大。
「楚涵,我……不說了,不說了,對不起……」張鵬飛還真不知道她會如此在乎這種事,有些束手無策地輕輕拍著她,感覺自己就像大灰狼一樣。
「嗯嗯……」賀楚涵撒嬌地唔嚥著,用力捶著他的胸口:「張鵬飛,你好壞,你好色,你就是個大色狼,就會欺負我,唔……」
張鵬飛真是哭笑不得,輕輕吻著她的耳輪安慰著。過了好一會兒賀楚涵才恢復過來,感受著他的大手還在自己手上遊走,緊張地說:「張鵬飛,你要幹什麼,是誰讓你這樣的,你快住手,給我停下!」
趁著張鵬飛發愣,賀楚涵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並且躺向了牆角,剛才還充滿著誘惑嫵媚的俏臉兒變成了孫二娘,神態嬌艷冰冷地瞧著張鵬飛:「你摸夠沒有?」
張鵬飛也一臉玩味的笑意,兩隻眼神如狼一般在賀楚涵那性感的嬌軀上掃來掃去,說:「怎麼,想退出了?」
「本姑娘現在又後悔了!」賀楚涵雖是這麼說,可是那還沒消褪的紅暈頓時又蔓延上來。她學著電影中女性**男人的方式,成功地將張鵬飛迷倒。可是在刺激張鵬飛的同時,她的心裡也不斷地在幻想著那種事,雙腿間的溫熱與潮濕完全暴露了她的想法。
雖然這一切還只是大計劃中的一小部分,這麼做只是為了讓張張鵬飛沒有任何的防背。但是表演得太過火,那種異樣如火燒般的感覺殘留在她芳心之中。更何況她萬萬沒想到驗驗老到的張鵬飛一伸手就摸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要不是剛才反應得快,差點就投降了!
張鵬飛臉上閃過一絲笑容,突然間衝過來,在她耳邊輕聲道:「楚涵,你今天是在玩火,別想我放過你!是我幫你脫衣服,還是你自己來?」
「你……」賀楚涵剛吐出一個字兒,就被他抱起來。賀楚涵能清晰地感受到張鵬飛身體的**與陣陣熱量。在他的懷中,她就像一頭待宰的小綿羊。
「我說過,要你做我的男人……」賀楚涵突然在迷離中再次重複了這句話,緊繃的嬌軀緩緩軟化,眼神中飄出別樣的含意。
賀楚涵小手輕輕一推,翻身把張鵬飛推倒在床上,然後壓上去,彈性十足的**貼著他輕輕摩擦挑逗,張鵬飛不由得低吟一聲,有些不解地說:「楚涵,你……」
「鵬飛,我知道你上了很多女人,今天讓我上你好不好?我不想讓你搞我,本姑娘想搞你!」
「你……你……」張鵬飛在瞬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也算是縱橫情場,卻沒想到遇到位這麼強的女子。
賀楚涵貼著他的肌膚,從額頭輕輕往下吻,慢慢滑到他小腹。只見她粉頰桃紅,輕咬著性感嘴唇,水汪汪的眼睛動情地眨著,似乎能看透男人的心。那性感撩人的動作,令張鵬飛呼吸急促起來。賀楚涵雙手滑到他的腰間,大著膽子輕輕一拉,扯下了圍在他下身的浴巾。當親眼目睹著那丑露而猙獰的東西正對著自己高昂著頭時,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仍然心中一顫,她的手輕輕摸上去,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看到她的笑容,張鵬飛打了個寒顫,誰知道她在激動之餘會不會創造出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啊?
出於刺激,出於激動,出於害怕,張鵬飛竟然沒敢亂動,而是小心地控制住**,傻傻地笑道:「楚涵,你……你想幹什麼……」
「哼,平時你們男人就知道用它欺負女人,今天本姑娘也欺負欺負它!」賀楚涵早已忘記了害羞,大著膽子用光滑的穿著**的膝蓋在那裡碰觸著還伸手打了一下。(。純文字)
「啊……」張鵬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種極致的刺激一時間讓他全身僵硬,好像真被她控制了似的。
賀楚涵低下頭,在他的耳邊說:「今天晚上,我是主角,好嗎?」
「嗯……」張鵬飛心說我敢不答應嗎,你要是現在練一下膝功,本太子的下半生可就沒幸福可言了。
賀楚涵嬌媚地橫了他一眼,矯健修長的雙腿探出,正好騎在他的腰間,張鵬飛的臉正對著她的腿間,望見那令人欲罷不能的風景,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見賀楚涵緩緩地褪下腿上的**,那精細的動作十分漂亮,直到兩條白生生的**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張鵬飛彷彿才懂得女人為何物似的,這輩子能被女人玩一次,也值了!
「聽我的,對不對?」賀楚涵伸手探下去握緊,媚惑的眼睛不停地眨著,像位妖冶的怪物。
「嗯……」張鵬飛全身的血管都繃起來了,卻不敢動一下。
只見賀楚涵得意地笑了,張鵬飛眼睜睜地望著她的動作沒做反抗,她快速地用**反綁住他的雙手,然後又把他的手控制在床頭上。等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張鵬飛才反應過來,扭動了兩下,雙手無法抽出,他這才預感到不妙,心說這丫頭不會議真想閹了了自己吧?或者她潛意識中有**傾相?他馬上焦急地問道:「楚涵,你……你要幹什麼?」
「姑奶奶我這輩子還沒玩過男人,今天晚上過過癮不行嗎?嗯……姓張的,這八年來你一直在欺負我,害得我晚上睡不著覺,天天的想著你這個花心男人,我恨你!」說著話,她抽出另一條**「嗖」的一聲打在張鵬飛的下面。
張鵬飛打了個精靈,卻又反抗不得,痛苦不勘地求饒:「楚涵,有話……好好商量,我們……心平氣和……」
「你今天不是要搞我嗎?呵呵……是不是還沒試過被女人搞得滋味啊?」賀楚涵又「嗖」的打了一下。
張鵬飛害怕的同時也很刺激,背後出了一層冷汗,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因為緊張,或許兩者都有,他顫抖地說:「楚涵,你……能不能先把我鬆開,我……我們好好的做一次……」
「嗖……」又是一下,賀楚涵還真抽上了癮,猙獰地笑道:「張鵬飛,爽不爽啊?」
「呃……爽……」張鵬飛膽怯地說道,真沒想到她什麼成了****。
「張鵬飛,我今天要報仇,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喲……你這東西挺好玩的,這麼粗!」賀楚涵好奇地盯著,伸出小手捏了幾圈,低下頭張開嘴含在了口裡。
「啊……」張鵬飛全身繃緊,在賀楚涵雙唇生澀的吞吐下,達得到了歡樂的極致,都有一種要**的感覺了。
似乎是感覺到張鵬飛的不太對勁兒,賀楚涵吸了幾口又抬起頭,問道:「怎麼了,不是很爽嗎?」
「爽……要**爽死了!」張鵬飛終於忍住了那種**的快感,努力恢復著平靜。
「哼,這東西也挺好玩的啊……張鵬飛,姑奶奶不陪你玩了,現在就要上你!」此時她的俏臉已經漲得通紅,匍匐在了張鵬飛身上,嬌軀如一條蛇一般扭動摩擦。
張鵬飛驚呆地望見賀楚涵正要脫掉睡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看見她的**。賀楚涵已經脫下了一條吊帶,露出了粉肩,可抬頭撞見他那**的目光,微微一笑,伸手從旁邊拿出**不容分說地纏在張鵬飛的眼睛上,還纏了好幾層。
「啊……你幹什麼!」張鵬飛沒想到是這個結果,除了燈光他現在什麼也看不到了。
「你別想看見我的身體,本姑娘要玩你!今天我要**你!」賀楚涵笑道。
張鵬飛這個鬱悶啊,真沒想到這丫頭瘋狂起來如此生猛。話說回來,你**我,和我**,在本質有區別嗎?突然間,當張鵬飛回味過來後,他好像明白賀楚涵為什麼要這麼做了,難道她想用這種方式來達到內心的平衡嗎?她用這種自我欺騙的方式麻醉她自己。之前,她深愛著自己,可是一直過不了心中的那一關,她覺得這樣是她佔有了自己,而不是自己這位花心大少佔有了她,這樣她就可以大膽的去愛,可以隨時準備抽手退出嗎?
想到這些,張鵬飛的大腦有些溜號,心裡又酸又痛,他喃喃地說:「楚涵,你何苦要這樣,我們明明彼此相愛,為何你要折磨自己,楚涵,你是我的女人……」
「不,我不是……」**著身體的賀楚涵正伏在他的身上尋找著突破口,必竟還沒有經歷過,技巧生疏不說,還找不準地方。當聽到張鵬飛似乎看破了她的意圖時,她在努力地狡辯著:「你聽著,我今天就是想好好的玩你,以後只能我需要你,而你不能對我有任何非份之想。當老娘想要男人時,你就來陪我。我每次給你五百塊錢,算是把你包下了,我……啊……」
張鵬飛只覺得下身一緊,彷彿撞破了一層阻力,隨後就被溫暖潮濕包圍,而賀楚涵更是抱緊自己全身不斷地顫抖著,那種別樣的刺激令兩人都有些懸暈。她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沁人心脾的婉轉嬌啼,嬌軀彷彿一下子失去了力量,軟倒在了張鵬飛身上,不住的顫抖著。
只聽她輕哼一句:「還……還挺疼的……」
「第一次,都疼,賀楚涵,乖,放開我,我……上去弄……」張鵬飛聳動了下身體,只聽賀楚涵又發出一聲嬌吟……
「我不,你休想,今天是我上你,我來……」賀楚涵就像一頭爭強好勝的母老虎一般,壓在上面,免強控制住撕心裂肺的疼痛,腰部緩緩用力……在那生澀的技巧下,在她這別樣的「強姦」下,張鵬飛很快達到了頂峰。
……………
狂風暴雨終於過去了,賀楚涵隨著一連串兒低沉而***扉的嬌啼,輕輕伏在張鵬飛的身上嬌喘不已。玲瓏而曲線的光澤後背上,浮著一層薄薄的汗珠兒,雙腮粉紅,杏眸半睜半閉。
靜謐下來,張鵬飛那顆狂亂的心也漸漸地平靜下來。賀楚涵默然的收拾著身下的污穢,裸著身體倒在張鵬飛的身上,望著床單上的血跡,說出一句讓張鵬飛崩潰的話:「本姑娘終於是女人了,從今天起也有屬於自己的男寵了!」
「楚涵……」張鵬飛心痛地喚了一聲,眼角有些濕潤,這麼多年了,她都默默地站在自己身後,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候,都替自己想好了後路。她今天如此,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自己嗎?她想讓張鵬飛不要有心理負擔,更不要他負什麼責任,因為是她佔有了他。
張鵬飛堅信,假如有一天有人逼自己離開她,賀楚涵會毫不猶豫地離開自己而且還會裝作大言不漸,好像是她甩了自己似的。這一切的一切她都為自己想好了,楚涵,你對我太好了,我張鵬飛今生今世也無法彌補你對我的愛……
「怎麼了,被我佔有了,你心裡難受嗎?」賀楚涵明知張鵬飛此刻的想法,可還是強顏歡笑,小手扯掉他頭上的**,紅唇吻著他的額頭:「親愛的,不要傷心,人人都有第一次。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
「楚涵……」張鵬飛的心痛如刀割,心說這應該是我要說的台詞吧?可了為了配合她,假裝不明白她心裡的苦,也跟著玩笑道:「主人,奴家的身子以後就是你的了……」
賀楚涵會心一笑,擁在他的身上淡淡地說:「也不枉我剛才那麼辛苦……」
「快樂嗎?」張鵬飛分明看到她的眼角是濕的,眼睛是紅的。
「快樂,我很快樂,鵬飛……我做到了,終於做到了!」賀楚涵緊緊壓在他的身上。
「楚涵,你……你把我鬆開,我們……再來一次……」
「今天晚上就這麼著吧,我累了,也困了該睡了。你……終於是我的男人了……」
賀楚涵說完躺在一邊,摟著他的身體,雙腿更是緊緊夾在他的身上,沒多久就傳出了鼾聲。張鵬飛扭頭望著她的俏臉,深深地印上一吻,雙手還不能動,困意上來了,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
……………
冬日的京城,清晨的陽光雖然火熱卻很明亮,張鵬飛在身體僵硬的感覺中睜開了眼睛,由於雙手還被吊在頭上,這一晚上的痛苦可想而知了。賀楚涵還沒有起床,懶在他的身上,只不過已經醒來了。可是一動,下身的疼痛就讓她無法爬起來。
「楚涵……」張鵬飛扭頭見她那一臉痛楚的模樣:「休息兩天吧,別上班了。」
「你醒了?快穿上衣服,趕緊回家去!」賀楚涵見他已經醒來,慌忙圍上毛毯滾到一邊去。
張鵬飛咯咯地笑著,說:「怕什麼,我們已經這樣了……」
「你別忘了,昨天是我玩了你!」賀楚涵白了他一眼,「快穿上衣服!」說話間盯著他的身體線條,不由得臉紅,特別是看見他猙獰的醜東西,忙扭開頭。
瞧見她害羞的模樣,張鵬飛咯咯地笑,說:「我手被你綁著,怎麼穿啊?」
「啊……」賀楚涵這才想起來,嘴角微微一笑,忙爬起來背對著張鵬飛穿上睡衣,然後才幫他解開。張鵬飛擰了擰手腕,全身筋骨都活動了兩下,這才感覺舒服多了。他回頭望著一臉痛楚的賀楚涵,說:「餓了吧?」
「嗯,」賀楚涵點點頭,然後又忍住笑長歎一聲:「哎,想不到佔有你是這麼的累!」
張鵬飛哭笑不得,摟著她的雙肩按倒在床上,賀楚涵嚇了一跳,緊張道:「你幹什麼,不行……我現在還疼……」
張鵬飛說:「我不幹什麼,就是讓你休息一會兒,我去煮粥,你等著。」
「哦……」賀楚涵那剛被男人滋潤的粉紅小臉露出幸福的喜色,點頭道:「還算你有良心。」
張鵬飛沒多久就做好了早餐,然後端在賀楚涵面前,卻見她已經爬起正剪下了床單上的那塊血跡。她回頭撞見張鵬飛,有些害羞地說:「你看什麼看!」
「你這是幹什麼?」張鵬飛見她像捧著寶貝似的拿著那塊帶著血跡的床單,那模樣真是惹人發笑。
「我……我怕你告我**,這……這就是證據,不能被你搶去!」賀楚涵信誓旦旦地說道。
張鵬飛無奈地苦笑,也不拆穿她,只是端著粥說:「來吧,我餵你。」
賀楚涵臉上露出美意,乖巧地靠在床頭,看著張鵬飛細心地照顧自己,她知道昨晚的一切都值了。在面臨危險以後,賀楚涵最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成為張鵬飛的女人,沒有完成自己的愛情。現在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遺憾。人往往在危機關頭,才會發現什麼才是人生當中最重要的。
吃完了早餐,張鵬飛穿上衣服說:「你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晚上回來給你做飯,中午你……自己訂餐吧,不要爬起來,知道嗎?」
賀楚涵本想反駁說你憑什麼安排我的生活,可見他一臉認真和擔憂,便點點頭,心裡自然溫柔一片。隨後對張鵬飛招招手,張鵬飛便來到她面前坐下,問道:「有事?」
「嗯,昨天你表現不錯,這個……是你應得的酬勞……」賀楚涵一臉的認真,數出五張百元大鈔交到張鵬飛的手上。
我靠,這叫什麼事啊!張鵬飛哭笑不得:「楚涵,這……你沒必要……」
「張鵬飛,如果你還想我下次……照顧你的生意,就……就收下……」說到這裡,賀楚涵也有些臉紅,免強把話說完。
張鵬飛無奈地搖頭,心想這個女人太要強了,在這種時刻都不願露出心中的真實想法,便把錢放進包裡,偷笑道:「真沒想到我張鵬飛也做鴨子了,第一筆生意還是你!只是我這樣的極品男子,這個價錢有些便宜吧?」
「撲哧」一聲,賀楚涵笑了,隨後不屑地說:「這是長期價格,本姑娘以後就包你了!」
張鵬飛心中苦笑,低下頭趁她不背,狠狠地吻了她一口,然後就跑掉了,只聽賀楚涵在屋裡喊道:「張鵬飛,我們要定下一條規矩,只許我吻你,不許你吻我,只許我要你,不許你要我,只許我……」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賀楚涵幸福地笑了,那種擁有一個男人的感覺,真好!
……………
今天還是張鵬飛上班第一次遲到,可是一想到昨夜賀楚涵那生澀的技巧,就忍不住發笑,迎面撞到蘇偉也沒發現。
「喂喂,你小子傻笑什麼!」蘇偉好笑地捶了他一拳。
張鵬飛打了個哈欠,笑道:「沒什麼,我心情好不行啊?」
「喲,難得啊!」在蘇偉的眼裡,張鵬飛一直都是那種喜怒不外露的人,與他接觸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他一直都沉著臉。蘇偉很好奇地問道:「遇到啥喜事了?」
張鵬飛自然不會把被賀楚涵長期包養的丟人事情講出來,擺手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一邊去!」
「喂,有你這種朋友麼!」蘇偉氣得夠嗆,陰後又一臉淫笑道:「怎麼,把我們領導拿下了?」
「胡說!」張鵬飛嚇了一跳,表面上還算振定,心裡想自己還真有些沉不住氣了,幸好是被蘇偉發現,要是換成別人難保壞事。
「哼哼……瞧你那小子的**!」蘇偉微微一樂。
張鵬飛也不想解釋什麼了,擺手道:「我回去工作了。」
接下來的幾天,張鵬飛承擔起了照顧賀楚涵起居的任務,初為人婦的賀楚涵,搞得現在一往張鵬飛的腿間瞄,就經不住全身顫抖。其實她早就恢復好了,可是每天都有個男人過來叫自己起床穿衣,洗衣做飯,這種感覺很好。
特別是當她慵懶一躺在床上指揮著張鵬飛收拾房間、擦這擦那時,心裡就有一種優越感。自然別看兩人發展到了現在一步,可是表面,賀楚涵只是把張鵬飛當成包養的小秘一般。好像兩人間只是顧主與被顧的關係。
有時候望著張鵬飛穿著圍裙屋裡屋外的忙活著,賀楚涵真有一種拋開一切,退出仕途,老老實實回到鄉間,和張鵬飛過上普通的生活。可是這些也只能是夢想了。賀楚涵一直都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在仕途上追趕張鵬飛,甚至超過他。她還年輕,與成熟的張小玉不同。
張小玉可以說活了半輩子才找到真愛,他可以為了這個男人拋棄一切,她已經看透了事間一切世態炎涼。而賀楚涵不同,相對而言她還年輕,她有著自己奮半和堅持的目標,雖然她也愛張鵬飛,更可以為他去死。但這並不代表著她可以委身於他,要不然這份愛也不用糾纏這麼久才有結果。她是一個十分要強和自尊的獨立女性,原本就瞧不慣張鵬飛的大男子主意,所以才不會寄身於他的背後。
更何況在**於他的前提下,賀楚涵已經想好了一切退路,她準備好隨時離開他,因此才會有那天晚上製造出是她佔有張鵬飛的表象。她只是希望這個男人能夠越走越好。如果有天自己會阻礙他的發展,她就選擇離開,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分手,因為她會說玩夠了!不包他了!
有天晚上,張鵬飛洗完衣服正準備回家睡覺,賀楚涵揚手叫住他,很有些跨國公司老總的意思,笑道:「你這幾天表現得不錯,這是獎勵!」
望著她手上那幾張百元大鈔,張鵬飛真是欲哭無淚,真是沒想到這輩子第一筆意外的收入是**賺來的。
「那個……我們談談唄……」張鵬飛早已經習慣了賀楚涵的這種作風,所以笑著把錢裝進錢包,這幾天獎金著實得到了不少,讓原本不在乎金錢的張鵬飛錢包都鼓了。
「談什麼?」賀楚涵冷靜地望著他。
「楚涵,這幾天你給我的獎勵很多,因此我的意思是……我也要有所表示,今天晚上免費陪你一次。」
賀楚涵愣了那麼幾秒鐘,隨後冷冰冰地說:「張鵬飛,我說過,只許我叫你,不許你安排我的生活,今天本姑娘沒心情,不想讓人陪。」
「嘿嘿,我自願的,自願付出。」張鵬飛恬著臉說道。一想起那夜的刺激,他的心便熊熊燃燒起來,那天晚上刺激得有些過頭,張鵬飛很想再親身感受一下。從那以後,賀楚涵還沒讓自己碰過呢。
「張鵬飛。」賀楚涵溫柔地喚道。
「嗯,我聽著,聽著呢……」張鵬飛興奮的小臉通紅,還以為他改變了主意。
「我限你10秒鐘內離開我的房間,否則我就和你解除合同,不包你了!」賀楚涵臉上掛著微笑,目光卻十分毒辣。
張鵬飛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起身就要離開,一臉的失望。暗想這輩子也算是情場老手,還沒在女人跟前栽過跟頭。雖然有時候會在梅子婷那裡吃些苦頭,但如果自己真發了威,那丫頭會乖乖就範的。卻沒想到被賀楚涵給收拾得不敢反抗,她說什麼也只能聽著了。要不然以她的性子,還真說到做到,萬一真的以後不「包」自己了,損失豈不更大?
就在張鵬飛關上房門的一剎那,賀楚涵輕聲道:「回來吧,本姑娘現在又想要男人了!老規矩,你在下,我在上。」
張鵬飛大喜過望,轉身就撲向床,心中暗道:什麼我下你上,真做起來,本大爺可就猶不得你了!
……………
「啊……」張鵬飛坐在辦公室裡伸了個懶腰,同時打了個哈欠,昨夜實在有些勞累過度。
張鵬飛一連要了賀楚涵兩次,這兩次與賀楚涵第一次時的主動不同,張鵬飛使出全身的解數,讓賀楚涵一次次達到歡樂的頂峰。到後來賀楚涵纏在他的身上,不得不柔聲感慨:「還是在……下面舒服……」
不過第二天早上她可就變了臉,數出一千元交給張鵬飛,儘管臉上還帶著被滋潤後的春意,可冷冰冰地說:「昨天我要了你兩次,說好一次五百。」
瞧著她那種公事公辦的氣人模樣,張鵬飛也是很無奈。一回想她給自己錢時的表情,張鵬飛就想笑。
「張司長?」見到張鵬飛突然發傻地笑了,對面的確副司長陳靜好奇地問道。
「哦,呵呵……對不起。」張鵬飛的臉有些紅,真沒想到自己原本修練得泰然自若的性格被賀楚涵打擊得體無完膚。
「張司長,想到什麼美事了?」
「呵呵,沒事,沒事,剛才一下子想到我那兒子,昨天回去看了他一眼,他纏在我身上叫爸爸,呵呵……」張鵬飛恬著老臉說慌,把纏在身上的賀楚涵改成了兒子。
「現在的孩子啊就和爸爸親,我兒子也是……」陳靜臉上也有了笑意。
陳靜過來和張鵬飛研究今年司內福利的事情,還有幾天就元旦了,各個部門的福利獎金基本上也下發了。只剩下東北司。下面的幹部總在陳靜面前提,張鵬飛遲遲沒決定,她也不會做主,只好來請示了。
到不是張鵬飛裝清高,只是他過去一直在基層工作,這種福利獎金的工作都由市委辦負責,他只等著拿錢就是了。這突然間來到部委,就把這事忘記了,經陳靜提起,才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陳姐,我看就和去年差不多就行,別的司都有多少?」
「大家都不相同,有的三千,有的兩千,我們去年科級幹部一千,處級幹部一千五,幾位司領導是兩千。」陳靜一一匯報道,隨後又補充道:「當然,今年隨著物價上漲,各司的獎金都有所增加。」
對於這類事,張鵬飛是不想管的,心想還不如放權給陳靜,讓她償償甜頭,就笑道:「陳姐,這件事一直你負責,你看著定吧,類似的工作我以後就不管了。」
果然,一聽到張鵬飛放手一些權利給自己,陳靜臉上笑開了花,高興得好像一瞬間年輕了十歲。望著她的表情,張鵬飛渾然不在意。這些年在基層摸打滾爬,要說收買幹部的人心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下小賀同志是這麼個結局,我想許多同學都猜到了,但過程應該有所出入吧?小北覺得,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小賀同志的性格,要不然她何苦等了這麼多年呢?你們說呢?大家也談談看法,還有這章有些突破尺度了,是我寫得最累的一章,也是**戲最多的,沒辦法,我太喜歡小賀了。)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