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高官子弟奮鬥記:浪子官場

龍騰世紀 248人神共憤 文 / 東小北

    248人神共憤

    夜色襲來,午夜以後,一輛掛著北方軍區的軍用越野車飛快地行駛在江遼高速上。[`小說`]江遼高速是江平至遼河的高速公路中間轉接延春地區。雖然深夜行車,但是車內的三人都精神不錯,白天已經在酒店休息得差不多了。這兩天他們晝伏夜出,都成了夜貓子。再說三人都受到過嚴格的軍事訓練,這點苦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天明之前,他們可以趕到延春市,計劃在延春找家酒店睡一覺,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出發直奔遼河,然後等待著下手的機會。雖然時間對三人來說很重要,但是眼下他們都急不得。

    坐在後排的汪正邦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捏了捏鼻子,罵道:「操,今天晚上怎麼搞的,心裡不平靜啊……」

    開車的少校軍官老大笑道:「邦哥,想你女人了吧?這才離開幾天就想了?」

    「去你媽的吧,我沒那麼沒用,我是說總感覺有些不妙。」汪正邦罵道。

    三人這幾天混熟了,彼此很是談得來。汪正邦對待下屬不像肖小軍那麼嚴厲,所以老大和老二很樂意與他在一起。並且汪正邦特種部隊出身,的確有兩下子,這點可比肖小軍、紀小鵬等人強多了。肖小軍的身子已經被酒色掏空了。

    副駕駛上的老二說道:「邦哥,你太謹慎了,不用那麼小心,北邊重在抓小軍而不是你,你看我們住酒店都沒事。再說我們是以出差辦公的身份出來的,別人一看我們是軍人,沒有人管,你沒發現嗎?」

    汪正邦捏著頭,搖手道:「我也說不準是怎麼回事,就是心裡發空。我看等我們到延春以後不要住酒店,隨便找一家小旅店對付算了,酒店必竟有些嚴格。」

    老大點頭道:「那就聽你的安排,小心點好。」

    老二道:「邦哥,你睡一覺吧,可能是太緊張了。」

    「哎,**的!」汪正邦揮出一拳打在車壁上,然後瞇起了眼睛。

    ……………

    此刻,大興安嶺的叢林深處,那座神秘的別墅仍然燈火通明。肖小軍等人坐在樓下打撲克,隨意的聊著天。這幫人平時都過慣了聲色犬馬的生活,這段時間悶在這裡沒有任何的愉樂活動,都要憋死了。

    小蘭沒有在樓下,汪正邦一走,她就特別的孤獨。一個女孩子又不可能和下面的人聊些什麼,每天她都呆在房裡,也是為了必免意外發生。

    肖小軍一邊玩牌,一邊四處瞧。陳水鏡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當然明白肖小軍的心理,他知道肖小軍應該是憋不下去了。陳水鏡想了想,就說:「哎,真**的沒勁兒,我們幾個大老爺們有什麼意思,有個女人就好了!」

    肖小軍馬上附合著說:「女人是有,不過人家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啊,能看不能用,哈哈……」

    「行了行了,不說她,**得兄弟火起!」陳水鏡故意擺出一幅***的模樣,其實他此刻對女人並沒有什麼興趣,他知道逃命才是最要緊的。

    真正被勾起火來的是肖小軍,他想了想,就對紀小鵬說:「小鵬,去把你小蘭嫂子叫出來,你說我擔心她在房裡太悶,讓她出來散散心。」

    「對對,我們答應正邦要照顧好小蘭的。」陳水鏡優哉游哉地說。

    紀小鵬性子直,腦中的彎彎少,並不知道他們心中的盤算,打應一聲就跑上樓去了。可是沒多久便下來了,說:「小蘭嫂子說累了,她已經睡了,就不下來了,讓我們玩。」

    「媽的!」肖小軍把手裡的紙牌重重扔在桌子上,氣憤道:「不給面子啊,我是為她好!」

    陳水鏡在一旁冷嘲熱諷道:「小鵬,你一定沒對小蘭說是正邦請她吧?」

    紀小鵬並不明白陳水鏡這話的重要性,說:「我說了是邦哥請的。」

    陳水鏡便對肖小軍笑笑,說:「看來肖公子的面子還是不行啊,如果是汪公子請她,她肯定樂呵呵地跑下來……」

    在陳水鏡的挑逗下,肖小軍憤憤然站起身說:「你們等著,看我不把這婊子拉下來!」

    「祝你馬道成功!」陳水鏡嘻笑著說,此刻他的壞水已經露在了臉上。

    紀小鵬漸漸有些理解陳水鏡的意圖了,不滿地說:「陳哥,你這樣做……不好,對得起正邦哥嘛!」

    陳水鏡擺手道:「小鵬啊,我這樣是對你好,你慢慢會明白的。[`小說`]」

    紀小鵬生氣似的坐在一旁,看著肖小軍的身影已經在高樓的樓梯口消失了,他心裡十分的不安。汪正邦臨走之前曾經偷偷叮囑他要照顧好小蘭,言下之意便是擔心肖小軍對小蘭不利。可是紀小鵬腦子很亂,他不知道假如肖小軍真做出了什麼事情,自己應該倒向誰。

    …………

    肖小軍輕輕敲響了房門,只聽裡面傳出一個嬌氣的女聲,十分悅耳:「誰呀?」

    一聽到這軟棉棉、長長音調的聲音,肖小軍就感覺骨酥腿軟,恨不能馬上撲到這個女人的身上親撫一翻。小蘭是江南女人,聲音中自小就帶著一股媚音,並不是特意如此。

    「小蘭妹妹,是我,你小軍哥哥。」肖小軍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溫柔,同時陪著笑。

    「哦,你有事情嗎,我……我已經睡下了……」這次小蘭的聲音可就不那麼平緩了,稍微有些急促。

    「哥有事找你,你開開門,我不進去,就在門口說。」肖小軍掩飾著自己的**,這一刻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那……那你等下……」小蘭無奈地答應一聲。

    「不急,不急,小蘭妹妹,你慢點,不要摔倒。」就連肖小軍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溫柔了。肖小軍閉上眼睛陶醉著,他在想像小蘭在一件一件的穿衣服,花紅柳綠的衣服漸漸把她那妙曼的性感嬌軀包裹住。想到這裡,肖小軍恨不得說,「小蘭,衣服就不要穿了,你哥哥我等不急了!」

    腳步聲近了,房門被緩緩的拉開,肖小軍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他睜開眼睛,望見小蘭有些頹廢地出現在他的眼前。小蘭剛才的確躺下了,他的身上穿著睡衣,上穿又套了件羽絨服,拉鏈沒有拉,胸部鼓鼓的。一張白臉稍微有些粉紅,頭髮有些亂,腦前的流海被汗打濕緊緊貼在前額,整個人看起來風情極了。肖小軍看得幾乎呆住了,差點驚為天人。長久不接觸女人的他突然見到小蘭如此打扮,就像望見仙女從自己的眼前落地一般。

    「軍哥,你有什麼事?」見他呆呆地瞧著自己的胸口,小蘭的臉不由分手就紅了,紅得像顆紅蘋果,她的聲音很小很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融解在空氣中。可又小的恰到好處,剛好讓你聽到耳中以後消失。

    「啊……」肖小軍回味過來,清咳兩聲,這才說:「是這樣的,正邦走後,你整天悶在房裡,我擔心你悶出毛病,叫你出來玩玩紙牌。」

    「軍哥,謝謝你的好意,我……我就不去了,太睏了,呵呵……想睡覺了……」為了配合自己說話,小蘭故意打了個哈欠。抬手的時候,露出半截**的白手臂。

    「天天在房裡悶著能不睏嗎,出來吧,出來吧……」肖小軍早就心緣意馬了,伸手拉著她雪白的小手向外面拉。

    「啊……」小蘭嚇了一跳,努力想掙脫他的手,幾乎是哭腔說道:「小……小軍哥,我……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明天……明天陪你們好不?」

    「妹子,就今天吧,聽話……哥陪你……」肖小軍得寸進尺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又握著了她的第一條手臂。肖小軍瞬間便感受到了她胸前的柔軟,立即把她摟得更緊了。

    小蘭再也不相信肖小軍是來找自己去打牌了,她馬上掙扎著喊:「軍哥,你要幹什麼,你不能對我這樣,你答應過正邦要好好照顧我,你不能這樣……」

    「妹子,哥哥喜歡你才要好好對你啊,正邦不在,這幾天你委屈了吧?是不是很寂莫?哥正好來好好對你啊,來,你聽話……不要鬧……」肖小軍緊緊貼在小蘭的身上,一邊向房間裡面擠去。

    小蘭緊緊抵著他,可是她沒有肖小軍的力氣大,眼看著就要被推進房間了。此刻,肖小軍的嘴已經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頸,像隻野獸一樣瘋狂地嗅著她身上的芳香,就像狼聞到了肉味。他的嘴唇一貼到她的頭後,更不能自已了,眼神似乎都成了藍色,另一隻手也急不可待地在她的身上遊走。

    「啊……不要,軍哥……不要,我求你了,小鵬……快救救我……」小蘭一邊躲閃著肖小軍的侵犯,一邊呼喊著救命。

    「小蘭妹妹,不要喊,哥哥會讓你快樂的,這些天想男人了吧……」肖小軍已經忘情,並不理她的呼叫,用力一頂,兩人就進入了房間裡面,他開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

    「什麼聲音?」樓下的紀小鵬警覺起來,擔心地問道。其實樓下在座的各位都聽清楚樓上在做什麼,樓上樓下,聲音可以聽得很清楚。

    「不要管了,我們四個玩牌。」陳水鏡渾然不覺似的對另外兩名警衛老三老四說道。

    這兩人熟悉肖小軍的性格,點頭道:「今天晚上小軍是不會下來了,我們玩我們的吧。」

    「你們……」紀小鵬站起來,指著他們三人說:「正邦臨走前對我說……」

    「說什麼?」陳水鏡抬起臉來笑著打斷他的話問,「你剛才聽到什麼了?我們什麼也沒聽到,你好好坐下吧!」

    紀小鵬突然覺得自己無能為力了,眼下他是孤立的。平時小蘭對他也挺好的,一想到小蘭現在被肖小軍壓在身下,紀小鵬的心裡除了自責還有一種委屈感,就好像是自己的女人被強暴了似的。他現在不敢動,他知道自己要對不起汪正邦了。可是現在他除了漠視不管,他什麼也不能做。紀小鵬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他冷冷地望著陳水鏡那張麻木不仁的臉,重重地把牌扔在桌上喊道:「陳水鏡,我**的終於知道你是什麼人了!你們玩吧,老子不玩了!」

    紀小鵬說完,轉身走向酒櫃,一個人喝起酒來。陳水鏡泰然自若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對另兩人說:「我們三個人玩……」

    就連老三老四也佩服起陳水鏡的忍耐性了,他當初可是與汪正邦幾人一塊來的啊,現在兄弟的女人被人騷擾,他盡然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他的心難道是石頭嗎?老三老四相視一眼,彼此會意,他們覺得陳水鏡這人太毒,此人是那種為了自己是誰都可以出賣的人,也許會對肖小軍不利,他們覺得要在適當的時機向肖小軍提醒一下。

    …………

    樓上臥室裡,肖小軍已經脫去了小蘭的羽絨服。小蘭掙脫著,躲閃著,可是卻不能逃脫肖小軍的懷抱。門已經反鎖上了,肖小軍脫去外衣就向小蘭撲去,把她生硬地抱在床上,緊緊壓在身下說:「小蘭,不要動,以後就跟了我吧……」

    「軍哥,我求你了,不要……不要碰我,我是正邦的人,我不能……」

    「正邦不會怪你的,他能不能回來還兩說呢,小蘭……」肖小軍撕扯著小蘭的睡褲。小蘭雙手抓緊褲腰,可是上身便暴露在肖小軍面前了。

    肖小軍馬上揭開了她的衣襟,望著裡面黑色的蕾絲文胸,嘴巴貼了上去。小蘭馬上回手要抓衣服,但肖小軍的手又鑽進了她的睡褲內。這樣親,小蘭顧上不能顧下,顧下不能顧上,兩人倒在床上撕扯著。在小蘭的反抗之下,肖小軍更加興奮起來,壓抑已久的他終於找到了一件發洩的工作。他不顧小蘭在自己的身上又打又撓,只顧著脫她的衣褲,同時親吻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漸漸的,小蘭的睡衣就被肖小軍脫光了。小蘭的眼裡流著淚,雙手抓著睡褲,雖然還在強力地掙扎著,但是她明白今天已經完了。肖小軍已經在她的上身瘋狂地親吻了,他已經解開了她的文胸,她**的胸暴露在空氣中。肖小軍的眼前一愣,她的胸部太美了,挺拔而柔軟,躺在床上都沒有變形,上面的紅葡萄十分的誘人,彷彿剛剛被清晨的露水沾染過一般,水亮亮的。

    肖小軍埋下頭,雙手握著她的胸,嘴貼切上去**,像個品償母乳的嬰兒。這一刻,小蘭放棄了低抗,她只是咬著嘴唇無聲的哭著,她已經無能為力。她任由肖小軍在她的身上**親吻,他不管肖小軍的頭已經慢慢向下,不顧他的嘴唇貼著自己的皮膚滑到小腹處,又向下。直到肖小軍瘋狂地拉掉她的睡褲,扯碎她的內褲,她仍然一動不動,就像個傻人一般。

    肖小軍低下頭,沒有看她的表情,他不在乎她的表情,他只在乎她這週身上下最美的地方。這裡太美了,真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的私處,彷彿畫中的仙花一樣盛開著。他強力地分開她的腿,愛不釋手的吻了上去,逐漸癡迷。小蘭的頭歪在枕邊,淚已經流乾了,她的心裡想著汪正邦,嘴裡說著對不起。肖小軍像一隻發情的野獸一樣吻遍了她的全身,然後才迫不及待地進入。在他的運動下,小蘭一動不動,就像個死人一般,而肖小軍卻鬼哭狼嚎地叫著,像餓極了狼終於捉到了垂死的羊。

    這個夜晚,肖小軍掙騰了無數次,而小蘭緊咬著嘴唇不發一聲,好像沒有感覺一般。到最後,累極的肖小軍罵了一句「媽的,老子像**似的!」隨後倒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

    第二天早晨,肖小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他起床後發現小蘭仍然像個死人一樣倒在床上一動不動,雪白的皮膚暴露在外,她也不怕冷。清醒過來後的肖小軍也有些自責,他知道這是這輩子幹過的最缺德的事情,他知道無論是從兄弟情誼還是道理上來說,自己都很混蛋,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肖小軍見到小蘭睜著眼睛,就對她說:「小蘭,你別恨我,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你放心,我會像正邦一樣對你……不,我會比正邦對你還要好!」說著話,他拉著被子把她蓋上,接著說:「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你……你先安靜一會兒吧,我出去了。」現在的他不像昨夜那麼瘋狂了。

    小蘭一動不動,肖小軍又看了看她,低下頭吻了吻她冰冷的小臉,這才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下樓後迎面碰到陳水鏡。陳水鏡笑著主動和他打招呼:「喲,起來啦?」

    「嗯,起來了。」肖小軍點點頭。他見餐桌上有吃的,就坐下來吃,然後對一旁的紀小鵬說:「小鵬,拿點吃到去樓上,讓小蘭吃點。」

    紀小鵬悶不出聲,端著吃的上樓了,他打開房門見到屋裡一片狼籍。「嫂子,對不起,我……我沒用,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正邦大哥……」

    小蘭的眼睛眨了眨,搖搖頭,輕聲道:「小鵬,我知道你是好人,不怪你,你和他們不一樣。」

    「嫂子,不要想這些了,我們一起等正邦哥回來吧,等他回來了,我們就和他們分開!來……先吃點東西……」紀小鵬猛然間發現了他的腳下踩著一件紫色的東西,定睛一瞧嚇了一跳,然來是女人的文胸。他這才明白過來小蘭還沒有穿衣服。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又看到了床邊被肖小軍撕破的內褲。紀小鵬的臉不由得紅了,把頭扭向別處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紀小鵬也玩過女人,但是在小蘭的面前,他不禁害羞起來。

    「小鵬,你說正邦會回來嗎?」

    「會的,一定會的!」紀小鵬有氣無力地說。

    「好,那我就等他回來,等他為我報仇!」小蘭從床上爬起來,也不顧被子滑落露出了胸乳,她說:「在他回來之前,我一定要好好活著,我要吃東西……」

    「嫂子……」紀小鵬見到了她那被肖小軍撕咬得支離破碎的身體,嚇了一跳,馬上用被子把她圍住,說:「嫂子,你……你先吃,我……我出去了。」

    「小鵬,你說……我的身體真的就那麼美嗎?」小蘭拉掉被子,讓自己暴露在空氣中。

    紀小鵬站在她的面前,呆呆地盯著她,還以為她瘋了。他小聲道:「嫂子,你很美,很美……」

    「呵呵……」小蘭突然笑了,笑得那麼的詭異,就像一朵紅玫瑰在落敗前最後的搖曳。

    望著她淒冷的嘴角,紀小鵬全身發寒。他覺得眼前的女人太嚇人了,慌忙逃了出去。而小蘭卻放聲大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她完全跳下床,站在地上手舞足蹈。

    「你瘋了,真的瘋了………」在關上門的一瞬間,紀小鵬說。

    「我沒瘋,我才沒瘋呢……」小蘭的目光凶狠得像把刀子。

    紀小鵬失魂落魄地走下來。眾人的目光全瞧著他,他們也聽到了小蘭的笑聲。

    「她……怎麼樣了?」肖小軍問道。

    「沒怎麼樣。」紀小鵬面無表情地說,腦子裡還是小蘭**著身體在跳舞的情景。他在這一刻終於明白外屆為什麼那麼痛恨官二代了,就連他現在都有些痛恨自己。

    陳水鏡坐在沙發上吸著煙,一旁放著本書,好像發生的一切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可是房間裡的每一位都清楚,如果不是他從中挑拔,就不會有這件事發生。得意的陳水鏡並沒有發現,正吃飯的肖小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意特殊。

    (評論莫名其妙消失,小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知道肯定不是被刪了,因為編輯沒空看評論,我想刪也沒這個權利,呵呵,暫時我們當成系統原因吧,有時候會發現評論突然冒出來。明天中秋,小北不能回老家了,祝你們節日快樂。順便說下,朋友讓我國慶節出去,你們說杭州與蘇州哪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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