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一場戰役
大興安嶺的山林深處,一股炊煙徐徐升起,在夜色中並不起眼。{免費}別墅內燈火通明,假如真有人此時看到這種情景,也會覺得是地方部隊的崗哨發出的燈光。更何況這裡荒無人煙,也許除了他的建立者,根本就不會有人想到這是一座別墅。
壁爐中的木柴燒得正旺,火苗在藍黃色之間變換著顏色,柴禾發出辟里啪啦的響聲。木柴的上方烤了兩隻野雞,傳出陣陣的芳香。窗外鵝毛大雪漫天飛舞,狂風怒號,別墅內的人偶爾掃一眼窗外的紛飛,表情立刻肅穆起來。
沙發上坐滿了人,小蘭穿著軍用大衣縮在汪正邦的身邊,拉著他的一條胳膊玩弄著,像個頑皮的小丫頭。在坐幾位男人的目光不時地落在小蘭的身上、腿上,雖然她妙曼身軀已經被軍大衣完全包裹住,但是屋內男人的目光彷彿會透視一般,落在小蘭的身上以後,馬上就想到**的胸脯與雪白的大腿,然後就想到**。一想到這些,每個男人都握緊了拳頭,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身上的鮮血彷彿彙集到身下的某一點,等待著暴發。這一個星期,可是把他們幾個男人憋壞了,當然汪正邦除外,他到是逍遙的很。
男人在危難關頭,往往會增強**,這幾天汪正邦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小蘭親熱一翻,小蘭的身體就像水,在男人的揉捏之下,更加的豐潤柔滑起來。小蘭是那種對男人惟命是從的女人,她是真的愛汪正邦。她也知道男人的緊張感,便用女性的溫柔感染著男人,想讓他過得快樂一些。這樣一來,兩人沒日沒夜的纏綿,她的臉總是紅潤可愛,聲音也是嬌滴滴的,簡直就是個**。
平時室內溫度高的時候,小蘭就會穿著他的蛋黃色緊身小毛衣,把胸部束得又高又挺,下身是藍色牛仔褲,小**被繃得緊俏而有彈力。男人見到她的這種打扮,恨不能馬上伸手過去在她柔軟的胸口捏一把,在她彈性十足的**上拍一拍。特別是肖小軍,他就要在崩潰的邊緣了,要不是僅有的理智控制著他,他早就撲上去把小蘭捏碎了。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汪正邦也漸漸明白帶著女人來到這裡的確是下策了。他也是男人,有時候能理解這些哥們對小蘭的**。平時如果沒有事情要談,或者吃飯的時候,他就讓小蘭坐在房間裡,閉免也這些狼接觸。這座別墅是狼多肉少,唯一的一塊肉還是汪正邦的私有品,他要保證自己「肉」的安全。
傍晚十分,被派出去偵察的兩位少校軍官老大和老二頂著暴風雪回來了。他們原本中午就可以回來的,只是碰到大雪,車子行駛不變,能在大雪中開回來已經很不錯了。這兩人一天沒吃東西,一進門就嚷著吃東西。正好這幾天另位兩名軍人老三和老四呆在這裡沒意思,便拿著槍出去打獵,積存了不少野味。這四人是把兄弟,見兩位哥哥回來了,兩位弟弟自然親自弄吃的,蹲在壁爐邊烤上了野雞。
肖小軍這幾天急壞了,生怕他們兩個出事,今天見到他們回來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屋子人的目光全射在老大和老二的臉上,看模樣他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肖小軍慢悠悠地抽著煙,目光在小蘭的身上掃來掃去,另一側的陳水鏡盯著汪正邦的眼睛,心裡暗暗盤算著。
正所謂大難面前各自飛,陳水鏡身居官場多年,在幾人當中最為老煉,計謀也是最多。他早就看出來肖小軍與汪正邦之間的隔閡。現在逃命要緊,一但兩人暴發,很可能引起騷亂。陳水鏡可不想因為這兩個莽夫的愚蠢而喪失逃脫的機會。這些天他一直想著對策。他在汪正邦與肖小軍之間尋找著支持者,很自然地傾相了肖小軍。因為北江省是他的地牌,他可以幫助陳水鏡逃脫。
陳水鏡這些天已經計算過了,如何維持幾人間的關係才對自己最有利。幾人當中要說家世最牛的自然是紀小鵬,他的爺爺可謂是軍中元老。紀小鵬也是年紀最小的一個,典型的紈褲子弟,沒經歷過什麼事情。在陳水鏡的有意接近下,他已經對陳水鏡佩服得五體投地。
接近紀小鵬,陳水鏡有他自己的想法,聽說紀鵬在被抓起來之前,交給兒子一樣東西,好像是國安局潛伏在美國兩位特工的身份。可以說一但出境之後,紀小鵬只要與美國中情局聯繫上,他就會得到強大的援助。(純文字)陳水鏡擔心出國後遇到意外情況,才向紀小鵬示好以備不時之需。
同時,這幾天晚上,他每天臨睡前都要上肖小軍的房裡坐一會兒,以他出色的口才,不出兩天,肖小軍就一口一個「陳哥」的叫他了。陳水鏡投其所好,他知道肖小軍好色,便總和他談女人,話題便漸漸地轉移到了汪正邦與他的女人身上。他只憑一句話,就讓肖小軍把他引為同道中人。
陳水鏡那天晚上說:「哎,這個正邦啊也真是的,我當初就勸他不要帶女人,可他就是不聽,這下可好,這個女人搞得兄弟間起了隔閡!也不怪你發火,你說這一堆大老爺們,就那麼一個漂亮女人,能看不能用,誰心裡不急!這女人……看著手癢啊……」
肖小軍馬上表示贊同,把陳水鏡當成了親兄弟似的,拉著他的手道歉,說當初看錯了他,現在才知道「陳哥」如此明白事理,第一次見面的誤會還希望陳哥不要放在心上。
陳水鏡自然擺手道「哪裡哪裡」,然後又很神秘地說:「哎,他整天和那個女人親親我我,我們可就難受了!」
「**的誰說不是呢,有這麼個女人,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啊……」
「不怪你,不怪你……」
從那天之後,陳水鏡每天晚上都和肖小軍談談這個女人,慢慢的肖小軍心裡就越發痛恨汪正邦,而把陳水鏡當成了老朋友。陳水鏡想讓肖小軍對自己產生好感,這樣一來今後就可以靠著他了。陳水鏡每天晚上談女人,引得肖小軍起火他後就告辭,目的顯而易見,就是想挑起他與汪正邦的戰爭。
今天看著肖小軍的目光貪婪地在小蘭的身上掃,陳水鏡漸漸有了主意。老大和老二一直沒說話,無力地倒在沙發上,其餘的人也沒有問話。
小蘭緊緊貼在汪正邦的肩頭,聞著野雞的香味,嘿嘿地笑道:「正邦,這真有一種塞外遊牧的感覺啊,書河中的武俠世界,一下子讓我想到了郭靖與黃蓉在草原上騎馬射鵰……」小蘭的目光中透露出暢想,很有點瓊瑤的意思,像個童話裡的小姑娘,動人極了。
幾個大男人全部受到了感染,見到她如此可愛,心情突然放鬆下來。從她滿不在乎的眼神中,他們感覺到前途的希望。汪正邦摟緊她,兩人的額頭碰到一起,十分的親蜜。
肖小軍瞥了一眼幸福的兩人,鼻子冒著冷氣說:「你們以為這拍電影啊,我們這是逃亡,什麼叫逃亡知道不?」
汪正邦抬頭不滿地看向肖小軍,但是沒有說話,這幾日他盡力地隱忍著。小蘭則對肖小軍笑了笑,說:「小軍哥,無論怎麼樣,我們都不要有太大的壓力,這幾天看你們過得太緊張了!」
紀小鵬最擔心他們吵起來,所以附合著說:「小蘭說得對,我們是有些緊張。」
肖小軍淫笑著說:「小蘭是正邦的黃蓉,那我的黃蓉在哪裡啊……」
幾人都聽出了他的隱台詞,都不想說話。只有陳水鏡嘿嘿笑道:「小蘭是美麗的黃蓉,呵呵……」
這時候,那兩人把野雞烤好了,馬上端過來,老大和老二聞到香味,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也不顧旁人。肖小軍笑道:「你們慢點,這幾天辛苦了,可惜啊我手頭沒女人,要不然今天晚上就賞你們兩人放鬆一下!」他嘴上這麼說著,眼光卻是掃著小蘭。
小蘭被他陰冷的目光射得全身不在自,靜悄悄地不吱聲。汪正邦壓著火沒吱聲,輕輕捏著她的手。
這時候警衛中的老三大笑著對肖小軍說:「老闆,你太小瞧他們兩了,這兩人出去一個星期,沒準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啊!」
「哈哈……」眾人這才恍然,這兩人在外面逍遙了這麼久,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這時候正吃著雞腿的老大罵道:「小三,少胡說,你大哥我從來不害良家婦女,這幾天找的可是專業妓者!」
眾人笑得更歡了,氣氛溫和下來最新章節。等他們兩人吃完之後,肖小軍這才問道:「情況怎麼樣?」
老大擦了擦嘴,找來紙筆畫著地圖,一邊畫一邊說:「對方果然有防被,算上司機,他身邊共有三名警衛。一看就是中警衛出身,應該是陳家衛隊中的精英人物。我和老二要不是天天坐出租車跟著他們,一點接近的機會都沒有!」
「還是你們兩個聰明!」肖小軍表揚道:「什麼中警衛嘛,我看還不如你們兩個強!」
老大接著說:「我們盤算了一下,在他上下班的途中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既使下手了,也沒辦法逃脫。不過我們發現他在遼河有個妹妹,是從浙東過來的,具體身份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兄妹相稱,他有時候晚上會和這個妹妹在一起,這是唯一的動手機會。」
肖小軍點頭道:「怎麼形動你說了算,下面我們商量一下行動方案吧。我看……我和你們一同過去,也算是替我們的幾個老子報仇!」
陳水鏡馬上攔下來說:「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去!你太顯眼了,這邊認識你的人多,我可不想出事!」
老大也點頭道:「小軍,你的確不能去,現在整個東北三省都在通緝你!」
肖小軍還想說話,可是他的腿被陳水鏡不經意地碰了一下,他抬頭看了陳水鏡一眼,望著他的目光,領會地不再說話,點頭道:「那我再想想吧,明天定。老大,你們幾個今晚搞出一套行動方案來。」
不料,這時候汪正邦卻說:「軍哥,我去吧。」
誰也沒有想到,汪正邦會說出這話,只聽他解釋道:「現在警方以為我出國了,不可能想到我和你們在一起,所以我去方便一些,我想親手殺了那小子。再說我是特種部隊出身,軍哥……這點你不如我……」
「你……」肖小軍還想爭辯,卻被陳水鏡制止說:「正邦說得有道理,他在這邊的確比你要安全得多,不過我們大家都考慮考慮,明天定吧。」
汪正邦卻堅持道:「就我了,我決定了!」
陳水鏡盯著汪正邦,嘴角微微一笑,他真沒想到汪正邦會傻到主動請纓,這到省去了他的不少口舌。汪正邦是想在這幾位公子哥面前樹立威信,這些天由於小蘭的原因,他處處受到肖小軍的冷嘲熱諷,他已經受夠了。他想用實際形動讓肖小軍對自己改變態度,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同時他也是真的痛恨張鵬飛,如果不是張鵬飛,他還在浙東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一群群的女人,大把大把的鈔票,是張鵬飛改變了他的後半生,害了他的全家,他真想親手殺了他。
這種紈褲子弟,做起事情來往往都是一根筋,他只顧著逞強,卻沒有認真的想想他這麼做的後果,以及對小蘭的傷害。他把這群公子哥仍然當成朋友,卻忘記現在身處什麼樣的環境,他的大腦一時間全被英雄主義所麻痺了。
小蘭很聰明,兩人一回到房間。小蘭就拉著他的手擔心地說:「正邦,你剛才是怎麼了,你怎麼能說出那種話,我不許你去,你不能去!」
汪正邦心疼地摟著她,說:「小蘭,這些日子我讓你受委屈了,我必須爭回面子,我要讓肖小軍看看,沒有他,我一樣成事!你別擔心,有他們兩個警衛幫我,我不會有危險的。」
「可你想過我沒有?你也不想想,你不在我身邊了,他如果想對我……」小蘭說到這裡,抓著他的衣服哭起來。
汪正邦拍著她的小臉,心疼地說:「小蘭,我想過了,我會和小鵬說好,讓小鵬照顧著你。如果肖小軍真敢胡來,我相信小鵬會幫你的。」
「正邦,你也不想想,你一但離開這裡,紀小鵬真的會聽你的嗎?你……」
「好了,這件事不要說了,我決定了。小蘭,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今天好好陪陪我……」汪正邦說著便吻上了小蘭的紅唇,一邊脫著她的衣服,雙手在她的手上遊走。
小蘭熱烈地回應著他,手指用力地扣著他的後背,她的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可是她又無法說服男人,她只能用之種方法表示她的愛戀。兩人倒在床上,衣衫落盡,汪正邦望情地捏著她的胸乳**,喃喃道:「寶貝,我們要有個孩子,生個大胖兒子……」
…………
「他去,就讓他去吧。」肖小軍的房間裡,陳水鏡正和他說話。
「為什麼?我真想自己去,我恨死張鵬飛那小子了!」肖小軍說道。
「小軍,你怎麼這麼糊塗!」陳水鏡按著他的雙肩讓他坐下,然後語重心長地說:「你也不想想,你們一但得手,還有生還的可能嗎?」
肖小軍不說話,繼續聽下去。
陳水鏡說:「汪正邦想逞英雄,那就讓他去好了,無論成敗與否,與我們的關係都不大,可我們……反而少了累贅!並且……那個小蘭……」說到這裡,陳水鏡微笑不說話,「小軍,你的機會啊……」
肖小軍好像猛然間驚醒似的,大腦瞬間靈光閃動,緊緊抓著陳水鏡的手說:「陳哥,你的意思是說……」
陳水鏡非常理解地說:「我想過了,再這麼下去,非把你逼瘋不可!不如就……小軍,無毒不丈夫,這不怪我們!」
肖小軍走火入魔地點頭,「陳哥,你說得太對了,太對了!」
陳水鏡笑道:「那你明天要讓他走得放心,知道怎麼表現吧?」
「知道,我知道,陳哥,多虧你幫我出點子啊!」肖小軍拉著陳水鏡的手親熱地說。
「大家都是兄弟嘛!太不早了,你休息吧……」
兩人鄭重地握著手,相視一笑。
第二天早晨,在汪正邦的堅持下,肖小軍「不情願」地同意了他的請求,然後緊緊拉著他的手說:「兄弟,你放心的去吧,我們一定等著你回來。看來關鍵時刻還是兄弟啊,這些日子哥哥錯了,小蘭……有我在你放心吧,我一定對得起兄弟!」
汪正邦聽到肖小軍承認了這些天的錯誤,心裡很高興,得意地看了一眼小蘭,然後說:「軍哥,不說這些了,我們是親兄弟!」
老大老二早就把行動計劃搞好了,三人吃完東西便出門了。臨走前,小蘭緊緊地與汪正邦抱在一起,她預感到不妙,可是也只能隨遇而安了。送走了汪正邦,陳水鏡的心頭輕鬆下來,他不禁有些得意。
第一天,肖小軍果然對得起自己說過的話,並沒有對小蘭動手動腳,而且還處處照顧著她。小蘭見到肖小軍一改常態,對他漸漸降低了戒備之心。
…………
陳軍的司令部裡,張鵬飛與鄭一波正在看一段錄像,畫面內容是兩位彪形大漢到某酒店入住時的情景。陳軍指著畫面說:「這兩人是北海艦隊失蹤的四名校官其中的兩人,我們懷疑他們與肖海軍一案有關。已經尋找多時了,卻沒想到他們會在遼河出現。只是我們發現得晚了,他們兩人已經離開,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來遼河,你們幫我分析一下。」
張鵬飛望著畫面眉頭緊鎖,錄像是五天前的,從畫面中什麼也看不出來。他只好對鄭一波說:「一波,你安排人查一查,看看他們在遼河都做了什麼,摸清線索,但不要輕舉妄動,有消息就和陳師長聯繫。」
鄭一波答應一聲,就提前離開去安排人手了,其實他知道領導與陳軍一定有事情要談,所以才主動告退。等他一走,陳軍這才說道:「小姑父,我感覺只要找到這兩個人,就能找到肖小軍!」
「你們內部查得怎麼樣了,找到肖小軍的藏身之處沒有?」
陳軍搖頭:「雖然我爸很抓緊,但是仍然沒有線索,這夥人藏得很深。」
「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張鵬飛沉吟著說:「陳軍,你想想看,從肖家人的性格上分析。」
「沒準他就藏在我們的腳底下也說不定呢!」陳軍憂心道:「如果他們離了境,那損失太大了!」
「希望這兩名校官還會回來……」張鵬飛指著畫面說道。
「這是一場艱難的戰役啊,如果不抓住肖小軍,那麼我們還是失敗了!」陳軍重重地打了桌面一拳。
「你也別太著急,著急也沒用,只能慢慢查啊……」
錄像重新放了回來,張鵬飛見到那兩人是從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走出來的,突然間靈機一動,大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什麼?」陳軍一臉茫然地問道。
「陳軍,這兩人不是坐出租車去的酒店,那就一定是開自己的車,你馬上與鄭一波聯繫,先去酒店查,然後讓他調出這些天所有出入遼河市路口的錄像,沒準可以發現他們的車,只要發現了他們的車,就可以找到這輛車這些天都去了什麼地方,或者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現在各地都有監控錄像!」
「太對了!」陳軍雙拳緊握,一臉的興奮,只恨自己看了這條錄像這麼久也沒想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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