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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42危險逼近 文 / 東小北

    242危險逼近

    肖小軍的槍指著陳水鏡,房內立刻陰冷下來,在陳水鏡茫然無措一臉慘白的時候,他的手馬上就要扣動了板機。(純文字)汪正邦嚇了一跳,沒想到肖小軍如此凶狠。他馬上按住他的槍,大喊道:「軍哥,你別激動,別激動……」

    肖小軍冷冷地望著汪正邦,現在的他與亡命徒沒什麼區別,他的目光突然又掃向了汪正邦身邊的那位嬌小佳麗,感歎此妞真是正點,個子雖然不高,身材卻是****,特別是碩大的前胸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抖動著,更勾得他下身湧起一股yin火。他望著女人笑,然後對汪正邦說:「這個女人雖好,但是……也不能帶……」

    「軍哥,你這是怎麼了!」汪正邦與肖小軍是舊識,兩人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自認很瞭解肖小軍。可是今天的肖小軍完全成為了一個陌生人,他那蒼白的臉以及腥紅的眼睛給人一種惡魔的感覺。

    肖小軍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他再次舉起槍對準備陳水鏡,猙獰地笑道:「這個女人暫時可以留著,但是他絕對不行!」

    「軍哥,你先別激動,陳哥是自己人,他是我們的智囊,你不能殺他,紀風橋所有的事情全都通過了他,有他在紀風橋在我們需要的時候可以提供幫助,你醒醒!」汪正邦瘋了似的搖晃著肖小軍。

    汪正邦的話果然驚醒了肖小軍,他反思了一會兒,便把槍收回了懷中,自嘲地說:「這些天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些敏感了。」然後冷冷地望著陳水鏡,目光中仍然沒有任何的感**彩,問道:「陳秘書,堂堂的浙東第一秘書怎麼也混到了逃跑的地步?」

    「哎,別提了!」見肖小軍把槍收了起來,陳水鏡銷微放了心,說:「專案組已經查到了我的身上,並且找到了正邦的藏身地點,我和紀書記商量了一下,眼前只有逃跑的辦法了。」

    這時候紀小鵬才說:「軍哥,有吃的沒,媽的一天沒吃東西了!」

    肖小軍點點頭,回身坐在沙發上,又對幾人擺擺手,然後對他手下的軍官說:「廚房有吃的,弄點。」

    剛才守在門口的兩位軍官去了,剛剛進來的兩人還在休息。都坐下以後,肖小軍冷聲笑道:「媽的,我真沒想到這輩子會在這種場合下與你們見面!」他轉向紀鵬的兒子紀小鵬,問道:「小鵬,你爺爺說不上話嗎?」

    紀小鵬搖搖頭,說:「人老了就沒有人當回事了,他曾經的那些手下也不聽他的了。這次他要見政治局的常委,都沒有人見他!」

    「媽b的,全是那個張鵬飛搞的,現在劉家與陳家聯手,一面對浙東施加壓力,一面在軍方清洗異己!老陳現在算是坐穩總參謀長的位子了!」汪正邦罵道。

    「這個仇必須報!」肖小軍憤怒地說:「弟兄們,想想我們的老子,如果不是那小子搞出龍華大案,他們能進去嗎?」說到這裡,肖小軍又轉向陳水鏡,玩笑地問道:「陳秘書,你給我們想個好法子吧,怎麼樣能殺了那小子!」

    陳水鏡嚇了一跳,擺手道:「我勸你們省省心吧,以他的身份背景,他的身邊肯定有人保護,要想下手是難於登天。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選擇一種安全的方式離境。只要出了國,我國外的朋友就可以幫助我們取得合法身份!」

    肖小軍點點頭,說:「在國外,的確需要陳秘的幫忙,父親在國外的一些關係我暫時還聯繫不上。至於我們幾個瞭解到的軍方機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輕易說出去的,只要不說出去,我們就多了分安全。」

    「對,」陳水鏡信服地點頭,心說肖小軍不愧為這幾個**的首領,他想問題的確周到。他補充說:「一但你們把知道的東西講了出去,也就失去了保護傘。」

    「但是在離開之前,我一定要弄死張鵬飛,要不然嚥不下這口氣,我們一跑,京城所有公子哥都會笑話我們的,這個仇一定要報!」

    「邦哥,我怕……」那位嬌小的佳麗望著肖小軍凶神惡煞的模樣,又由於穿得有些少,他縮在汪正邦的懷裡哭了起來。

    「小蘭,沒事的,不要怕,躲在這裡沒事的。」汪正邦在女人的面前十分溫柔,緊緊把她抱在懷裡。

    「正邦,這妞是哪的,長得挺漂亮啊!」肖小軍歪著眼睛,目光在女人的身體上掃動。江南女人特別有的柔弱委婉讓女人更多了分俏麗,再加上掛在臉上的淚珠,真是我見猶憐的角色。(純文字)這種楚楚動人的江南女子,正是肖小軍需要發洩的對象。

    「軍哥,她……她是我未婚妻,你弟妹,這次我要帶她一起走。」汪正邦看出了肖小軍眼神不正,慌忙解釋道。

    「媽的,你帶了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我可和你說啊,我不一定能把持得住……」

    汪正邦懷中的女人一聽到這話,嚇得全身發抖,趕緊摟住了汪正邦的脖子,模樣更加動人起來,口中輕輕的嬌吟一聲,那發嗲的嗓音讓肖小軍口乾舌燥。見到女人**的小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肖小軍突然像是有了主意。

    他說:「正邦,帶上她跑也可以,不過是不是也要共產啊?」

    「肖小軍,你**的說什麼?」汪正邦再也忍不下去了,站起來指著肖小軍的鼻子。

    「你激動個毛啊!」肖小軍地所謂地笑道:「媽的一個男人上她是上,兩個男人上她也是上,我們又不是同一次搞這種事了,哈哈……今天晚上就給我吧……」

    「肖小軍,她是我老婆,我老婆你知道不?」汪正邦氣急敗壞地喊道。

    「你老婆怎麼了,我就知道她是女人,媽的我現在正缺少女人,讓她給我洩洩火能損失幾根毛?」

    「你……」汪正邦沒想到肖小軍能說出這種話,指著他不知道說什麼。

    「兩位哥哥,你們都先別發火,誤會……都是誤會,大家這幾天都肝火盛,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站在一旁很尷尬的紀小鵬說道,他一個勁兒地向陳水鏡使眼色,可陳水鏡穩如泰山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冷眼看著眼前的情景。

    「邦哥,不要為了我和他們發火。」名叫小蘭的女人拉住了汪正邦,又哭泣道:「全怪我,我不應該纏著你的,要不……我離開這裡吧,你們走你們的,我又沒犯法,公安不會抓我的。」

    「想離開,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報警?」肖小軍冷冷地說:「活著就別想離開,除非是死人!」

    「肖小軍,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汪正邦動了真火,衝上去就要撕打。

    「怎麼了……嗯?」肖小軍的槍硬生生地頂在汪正邦的腦門上。

    汪正邦呆住了,也許是真的絕望了,他閉上了眼睛。

    「不要,不要……」女人癱軟在地上雙手抱著汪正邦的大腿。

    「軍哥,不要這樣,大家都是兄弟,不能因為女人傷了和氣……」紀小鵬一看事情不好,今天的肖小軍的確有些失常,他便衝上去擋在汪正邦的面前,一手按下了肖小軍的手槍。

    這時候,就聽陳水鏡冷冷地笑道:「吵吧,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我對你們太失望了!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們的老子為什麼會被抓進去了,原來是因為養了你們這幫混蛋,你們如果有一個人像張鵬飛那樣,也不至於讓你們的老子受這種苦!」

    「你**的說什麼?」肖小軍憤怒地轉過身來。陳水鏡的話正中他的心病,現在張鵬飛在他的眼裡已經成為了一堵無法超越的牆。

    「我說的不對嗎?」陳水鏡見自己的話起了反應,繼續說下去:「在張鵬飛舉杯慶祝的時候,你們在這裡起內哄,我都替你們臉紅。肖小軍,一個女人就讓你失去了理智,你還能做成什麼大事?你對得起關在大牢裡的父親嗎?」

    肖小軍的火氣慢慢的消了,他收起槍獨自坐在了沙發的一角。汪正邦也拉起了自己的女人坐在另一側。紀小鵬見事情平息了,不由得對陳水鏡刮目相看了。

    這時候兩位軍官在餐桌上擺書河:「走走,我們去吃些東西吧。」說完就拉起了汪正邦,和那個女人。

    陳水鏡沒有動,他心平氣和地對肖小軍說:「小軍,你的失態我能理解,可是你不能總這樣,我們的路還很長啊……」

    「我手上沒錢了,國內的賬戶被封了。」肖小軍喃喃地說,好像在為自己的失態找借口。

    「那也不要激動,我帶著現金呢,」陳水鏡指了指腳下的黑皮箱,他知道要想跟著這些公子哥們離開境內,就需要讓他們對自己產生好感。「小軍,這個時候我們自己不能亂,你說是嗎?」

    肖小軍抽出煙來點燃,苦笑著說:「陳哥,你先去吃點東西,我安靜一會兒。」

    陳水鏡放了心,站起身用力拍了拍肖小軍的肩膀,隨後走過去吃東西了。肖小軍吸完了一根煙,見到那幾人還在桌邊喝酒,他便不動聲色地走過去,找出一個空杯倒滿,然後順手拿起汪正邦面前的酒杯,兩支酒杯碰在一起發出輕脆的響聲,他把汪正邦的杯子還回去,拿起自己的杯子一飲而盡。

    大家明白這算是肖小軍道歉的意思了,紀小鵬與陳水鏡就暗示汪正邦,汪正邦想了想也就拿起酒杯喝乾了。他心裡清楚,肖小軍對北方熟悉,況且他還有警衛,如果想從這裡離境,非要他的幫助不可。

    汪正邦的女人小蘭非常懂事,此刻吃了些東西,又喝了點酒,身體早就不抖了,臉上也有了神彩,紅撲撲的很可人。她也站起來倒滿了酒,然後對肖小軍說:「軍哥,我敬你一杯,剛才都是因為我讓你們兄弟間產生了誤會,是我不好。」

    肖小軍見這個女人非但不記仇,還如此給面子,便笑著與她碰杯,微微一笑說:「正邦的女人不錯!」

    大家放了心。汪正邦也覺得挺有面子了,一場危機總算過去了。吃過了飯,幾人都有了精神,肖小軍這才說:「我們談談下一步的計劃吧。」

    陳水鏡馬上問道:「小軍,你真要殺了張鵬飛不可?」

    「對,必須幹掉他!陳哥,如是不是他,你堂堂的大秘書能混到這種地步嗎?」

    紀小鵬點頭道:「那我們應該做好計劃,免得到時候出問題,應該先讓人過去摸摸底,只可惜我們都不方便動身。」他說著話,目光就掃向了另一側的四名軍人。

    肖小軍點點頭:「安排他們兩個人過去摸底,之後做好形動安排,幹完了之後我們就遠走高飛。」

    陳水鏡憂心地問道:「從這離境方便不?」

    肖小軍回答:「從這下游200公里的黑龍江邊有個偵察連,他們配有快艇,那的連長我認識,他可以放我們走。到俄羅斯後,再轉向瑞士把錢弄出來,然後就各自飛吧。那時候就需要你陳哥幫忙了,你負責幫我們辦理身份。」

    「這沒問題。」陳水鏡點頭道。

    「老大,老二,這次你們去摸摸底,讓老三老四在家休息,你們好好查查張鵬飛,看什麼時候動手方便,先不要動手,隨時與我聯繫。時間緊急,明天就動身。」

    「是。」兩名軍人答應著。

    肖小軍看了汪正邦與那女人一眼,說:「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正邦,樓上左邊的房間大些,借給你們逍遙了!」

    小蘭的臉不由得紅了,可還是嬌滴滴地說了聲:「謝謝軍哥。」

    肖小軍板著臉說:「沒什麼事少在我眼前晃,老子沒有女人活不下去,別逼我犯錯誤!」說完,就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小蘭嚇得一哆嗦,拉緊了汪正邦的手臂。

    「不要怕,有我呢……」汪正邦耿耿規於懷地說道。

    陳水鏡深深地望了那女人一眼,此刻他也發覺到帶著女人的不方便了。他不禁陰暗地想,應該設法讓這個女人離開這個小圈子,少一個人就會多一分安全。大難臨頭各自飛,女人就如衣服,終究是身外之物。這位浙東省的第一大秘書,在這關鍵時刻,內心流露出更可怕的想法。他的大腦比誰都精明,面前的這幾位公子哥在他面前只是莽夫而已。

    …………

    在江平市與張小玉纏綿了兩天之後,張鵬飛回到了遼河。剛到家裡的時候還真有些意猶未盡,一想到張小玉那柔軟的身段,張鵬飛就滿是留戀。週二,牛翔就要在組織部的陪同下去南亭縣報道了。週一這天,他扭扭捏捏地出現在張鵬飛的面前很多次,張鵬飛就知道他有事找自己,就問道:「你小子有事吧?」

    「我……我……張書記,我跟了您三年,明天就要離開了,您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牛翔說得有些傷感。

    「沒什麼了,該做的你都做好了。」張鵬飛笑道。

    「那……我晚上想請您到家吃個飯可以嗎?」牛翔的臉脹得老紅,真擔心張鵬飛不給面子,他真的想用這種平淡的方式表達對張鵬飛的提拔之恩。

    張鵬飛答應得很爽快,笑道:「你是秘書,我的時間不是一直都由你安排嗎?」

    牛翔不好意思地笑道:「那……那就再讓我安排您最後一次吧……」

    張鵬飛點點頭,說:「弄些清淡的小菜,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的。」

    「我知道,」牛翔興奮地回答,萬萬沒想到領導這麼給自己面子。

    牛翔出門之後,激動地給老婆打電話:「領導答應了,真的答應了,你下午別上班了,回家好好準備菜聽見沒?」

    老婆一聽把市委書記請回家了,也很激動,忙說:「我現在就請假回家,」然後又有些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老公,我愛死你了!」

    牛翔哭笑不得地掛上電話,自從他要去南亭縣出任副縣長的消息公開之後,老婆在家裡就像照顧地主一樣照顧著他。

    張鵬飛正在辦公室裡批閱文件。他的案頭每一天都會擺上高高的一摞等待他批閱的卷宗。有的需要他親自批閱,有的需要他轉到下面的各機關單位等等。每一天牛翔都會把各種文件分好類,什麼需要他親自批閱的,什麼可以轉移到下面單位的,這樣給他減少了很多時間。他今天看著桌上的文件,一時間有些傷感,心想官場上是注定不會有跟隨一生的主僕。

    牛翔跟了他三年,雖然他看好他,但是他仍然不敢確定牛翔的將來。必竟在機關與基層工作是兩回事,牛翔到底有多麼大的能耐,還需要考察。現在牛翔要走了,他的身邊還會有新的秘書,可是在他的心裡牛翔已經是不可替代的了。他親眼看著牛翔成長起來,已經習慣於把他當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想到這裡,他隨手拿起電話打給了市委秘書長陶明。

    「張書記,您有什麼指示?」陶明恭敬地問道。他是在張鵬飛上任市委書記以後上任的,在這些副秘書長之中,張鵬飛感覺這人比較忠厚老實,就選了他。其實陶明沒什麼才能,甚至能力還不如幾位副秘書長。但是張鵬飛有意製造的這種局面,他不想讓自己的參謀班子太強,以免混淆視聽。無能的陶明在有能力的副秘書長的輔佐下,到也可以矇混過關,關鍵是他聽張鵬飛的話。

    「陶秘書長,牛翔就要走了,你幫我書河。」

    「好好,秘書可是大事,我一定放在心上。」陶明認真地說。

    「嗯,那先這樣。」張鵬飛掛上了電話。

    陶明握著電話感覺到有些難了,機關裡的老秘書大多油滑,張鵬飛肯定不會喜歡的;而那些新秘書又缺少經驗,難保他們不在領導面前說錯話。秘書這個職業看似簡單,其實很難,不是會寫手好文章就可以的。秘書要聰明,但也要笨,秘書可以說是領導的眼睛,領導的耳朵,甚至是四肢,但維獨不能是一個完整的人。當一個秘書想以一個人的身份獨立出現在領導身邊的時候,那麼他就是一個失敗的秘書。陶明想到這裡直搖頭,拿起了檔案選擇起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陳軍打來電話,想約張鵬飛一起吃飯。張鵬飛明白他一定有事和自己說,便爽快地答應了。兩人來到桃園賓館,在包間裡隨意地點了一些菜,閒聊起來。

    陳軍一邊吸著煙,一邊說:「老頭子的事定了,暫時出任代司令員,大約年後能轉正吧,需要時間過度。」

    張鵬飛笑道:「那我恭喜他了,老陳終於熬出頭嘍!」

    陳軍欣慰地點點頭:「幹上幾年,也到了退體的年齡。如果肖海軍不出事,估計我爸就會在這副司令員的位置上退下來嘍。」

    「是啊,歲月不等人,我國的體制終究還是有問題。」

    「也有點小麻煩,肖小軍失蹤了,找了這麼久也找不到。」陳軍搖搖頭。

    張鵬飛擺手道:「跑就跑了吧,別讓老陳太費心。」

    「你不懂的,肖小軍知道太多海軍的機密,如果他要叛逃的話……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張鵬飛眼前一亮,「那必須找到他!」

    陳軍為難地說:「肖海軍雖然倒下了,但是他的黨羽很多,如果內部有人幫助肖小軍,我們很難找到。就是他躲在我的眼皮底下,我也有可能找不到!」

    張鵬飛想了想,便說:「我給你想個辦法,你們可以先不查肖小軍,先查與肖海軍有關的將領,沒準這樣會發現一些什麼線索。人只要一急就會露出破綻。說白了,你們要在艦隊內部製造一種緊張的氣氛。」

    「這是個辦法,」陳軍笑了:「我就知道你比我強,這才向你討教啊!」

    此刻的張鵬飛並不知道,有股危險的勢力正在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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