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高官子弟奮鬥記:浪子官場

龍騰世紀 234連夜赴京 文 / 東小北

    234連夜赴京

    這些天,張鵬飛天天晚上都偷偷跑去和梅子婷約會,梅蘭已經隨美國代表團回了美國。{免費}但梅子婷和柳葉正在策劃「雙嬌大廈」的事情,就設計方案已經改過多次了,但仍然沒有與市委市政府商量好。

    為了這事,梅子婷總是和張鵬飛撒嬌,說政府限制了民營企業的自由,同時也限制了建築事業的發展。在建築風格上還要依照市政府的意思來搞,只能使遼河的建築越來越沒創藝,如果按這個思路搞下去,遼河的第一高建築肯定會成為人們的笑柄!

    當時張鵬飛把她摟在懷裡,拍打著也的小臉說:「你不在官場你不明白,官場中人有一套屬於他們自己的思路。就比如說你們這個『雙嬌大廈』吧,你們征地說已經說明把它建成遼河第一高,全省第三高的大樓,那麼市委市政府就要加強關注。如何加強關注?當然就以一些官老爺們的想法去參與,去討論,無論他的話是不是對的,重在參與嘛。將來凡是參加這個項目的領導提起這事的時候都會引以自豪,會說這是他在任時的功績。就說建築局局長吧,將來他肯定多了一項吹噓的資本。」

    梅子婷不屑地哼了一聲,往張鵬飛的懷裡縮了縮,問:「要你這麼說來,我們公司就任憑他們擺佈,建築風格上有點個性也不行嗎?」

    張鵬飛就把摟緊了他,笑道:「臨河西城地塊當初在開發之初,市委市政府的意思就是在建築風格上尋求突破,爭取讓那裡的高群建築體中西結合的同時,還要有當地的文化特色,所以市裡主抓城建的幹部對設計圖紙提出意見,也不算毛病啊!」

    「哼,原來你也是這樣想的,對了……我差點忘了呢,你也是官老爺!」梅子婷生氣地從他的懷裡爬起來,故意給他臉色看躲到一邊去。

    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女人對著自己撒嬌,張鵬飛心裡就湧起一股烈火,他湊上去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說:「那些幹部瞎指揮是不對的,可是你們的那幾稿圖紙我也看了,的確不太好。」

    梅子婷的臉更加不好看了,推了張鵬飛一把,很無奈地說:「這麼高的樓,建築要求又多,的確不好設計嘛!」說完之後好像是發現了什麼重大事情似的,說:「咦,我發現了一個怪現象,幾年以前你剛剛進入官場的時候,對一些壞幹部是恨之入骨,可是我發現你現在說話好像很能容忍那些沒什麼能力的幹部,不再那麼痛恨他們了,難道做了市委書記,連你的執政思路都變了?」

    張鵬飛驚訝地望向梅子婷,心裡不由得慚愧起來。梅子婷在不經意間說出了官場聖經,她剛才說的這個事情的確很典型。張鵬飛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如何說話了。他想了好久才說:「我的執政思路沒變,只能說明通過這幾年的接觸,我越來越會做官了,這是一個好現象,同時也是一個壞現象,你提醒了我啊!其實你的話道出了官場中用人的准責。大幹部用人,不在乎你是不是人才,他最在乎的你是不是聽話,只要你不太笨,又很聽話,能擔負起手頭的工作就可以了。品德上有些毛病,形為上有些不堪,這些都可以睜隻眼閉只眼。如果說執政為民,還不如說成是執政為官,如果下面的幹部跟著你得不到好處,吃不飽飯,不能陞官,那麼誰還擁護你?官場中人無論他多麼的正真,他都要往前看,往上走,你明白嗎?就比如說我手下的那些幹部吧,有清正廉潔性格耿直踏實做事的,但也有貪污受賄、阿諛奉承的小人,我用人不能全用耿直的,也不能全用小人,這兩種人必須全要用。這就好比乾隆皇帝明知道和坤是大貪又必須用他,可是又處處拿紀曉嵐提醒他、壓制他,這裡頭是官場的用人哲學啊。這樣看來,千百年來我國的官場思路一直沒變,那些說什麼國內沒有階級其實是不對的,官與民永遠都是兩個階級。」

    梅子婷的無心之說,卻讓張鵬飛想到了很多事情,他一時間感慨起來。梅子婷瞭解張鵬飛的性格,擔心他心裡不舒服,便笑著拍著他的臉蛋說:「瞧你,我就是隨便說說,害得你講了這麼多話!」

    張鵬飛的另一支手正捏著她的**,另一隻手在她的大腿上遊走,可臉上的表情卻一點也不猥瑣,好像正在想什麼大事似的,他說:「我也經常在想,是不是越來越俗氣了,可是我的這種俗氣在上層領導的眼裡就是成熟,也許一個正直的官員走向成熟,他就要面臨著一種無奈的妥協。{免費}不過我和別人不同的是,下面的人搞些無傷大雅的小動作,貪點小錢,養個女人,我是不在乎的,但如果他爛用職權,為非作歹,我肯定不饒他!」

    梅子婷見張鵬飛的兩隻大手一面在自己的身上風流,一面又在義正言辭地說著官場中事,突然覺得特別好笑,便咯咯地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引得張鵬飛不明所以。

    張鵬飛問她:「傻丫頭,你笑什麼啊?」

    梅子婷還在笑,勉強惹住說:「我是在笑剛才你啊,瞧你剛才的手在我身上不老實的摸來摸去,可是口中卻又冠冕堂皇地說著官場現狀,我再聯想到你的身份,突然覺得這很好笑,很……很有諷刺效果,有點小小的黑色幽默。也許你們官場中人都是兩種性格吧?一面在外面高聲喊著加強作風建設,一面又偷偷地在外面養著情婦,是不是?」

    「哈哈……」張鵬飛也大笑起來,他感覺梅子婷的話非常有智慧,他這話包含了很多耐人尋味的官場哲學。

    梅子婷接著說:「剛才聽了你們的話,我漸漸懂了,其實你們在官場中混得出色的人就是出色的演員,有時候你們明白領導說的是假話,還要一層層的傳達下去,有時候明知道領導的話一點也不可笑,一點也不機智,可還要誇這話講得太機智、太幽默了,是不是?我看你們啊就是明明知道自己是凡人,卻硬要把自己當成仙人!」

    張鵬飛越來越覺得梅子婷的話有深度了,便摟緊了她,問道:「那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好幹部?」

    「嗯,你啊……」梅子婷掃了一眼正在自己胸口撫摸的那隻大手,笑道:「你應該不算太壞,如果說有問題,那也是女人的問題……」

    張鵬飛一時激動起來吻住了她的嘴不讓她說下去,梅子婷用力扳著他的頭回應著,抽空躲開嘴說:「反正你在我心裡是最笨的,即使你變成一個大壞蛋,我也要跟著你一起變壞!」

    張鵬飛更加感動了,用熱烈的吻回應著她,梅子婷在她的熱吻下慢慢化成了水,張鵬飛把她壓在身下騰雲駕霧起來,梅子婷很懂風情地配合著他的身體運動。張鵬飛閉上眼睛幻想著,那種感覺就像是身體被海浪推著,一浪高過一浪,一波又一波,隨著潮起潮落,兩人墜入深深的海洋中。

    **過後,張鵬飛繼續把玩著她的**,嘿嘿地笑著:「你剛才說的那個設計方案的事情應該趁早解決,我看這樣,我和有關部門協商一下,讓他們放給你們一些自由,前提必須是你們的設計要有特色!」

    梅子婷就笑起來,摟著他的脖子說:「我就知道老公不會不管我的,其實不是不想讓他們管,我只是討厭別人不懂裝懂,非要擺擺領導的架子。要說領導……我什麼樣的領導沒見過?整天壓在我身上的就是當朝太子啊!」

    張鵬飛聽她說得好玩,又和她溫存起來。這時候梅子婷突然認真地說:「柳葉那孩子也可憐的,要不……你就收了她?放心吧,我不反對!」

    「胡說八道,你真把我當地主了啊?想收誰就收誰?」張鵬飛有些氣惱地說,「我……我不是那種人!」

    梅子婷見他認了真,就不敢再說,而是繼續玩笑道:「你想哪去了啊,我說你收了她的意思是想讓你多接近她,安慰一下她,明白不?」

    張鵬飛知道梅子婷是在氣自己,索性也不理她,低下頭吞噬著她胸前的肉匍萄。梅子婷推開她,反身把他壓在身下,羞答答地紅了臉,貼在他的耳邊了說一句什麼,之後便調轉過身體埋下頭……

    張鵬飛的大腦只覺得嗡的一聲,便不能自已了。

    …………

    浙東龍華走私大案已經抓捕了一百多人,對這第一批抓捕的人已經開始了審訓最新章節。由於此案重大,又與zhonggong元老、**、政治局高官有關,為了安全,審訓在浙東的五個城市的保密地點分別進行,現在正在秘密抓捕第二批犯案人員,如此一批人帶出另一批人,案件的影響在浙東造成了恐慌。

    遼河這裡,中紀委720專案組的分組領導受到遼河市政法委書記鄭一波的提醒,為了楊校農的安全,決定再把他轉移一個地點,以免在某個地方關押時間太長出現問題。

    轉移方案受到了遼河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公安、武警全副武裝,就為了把楊校農安全地轉移到新地方。這天,張鵬飛正好在南亭縣進行工作調研。在成為市委書記以後,他要對下面各縣市有個充分的瞭解,他這些天把下面的縣市跑了個遍,一是瞭解下面縣市的發展,二來也是為了藉機考察幹部。

    成為市委書記以後,他還沒有調整人事,現在各縣市,以及各機關的幹部還是過去朱天澤在時的人馬。張鵬飛不想讓下面的人覺得一朝君子一朝臣,他要等風頭過了再進行系統的調整,這之前他要對下面的幹部進行瞭解。說白了調研工作是假,考察幹部才是真。

    他正在南亭縣聽取楊尚雲就工業園的成立工作進行匯報呢,秘書牛翔著急地衝進來,手裡拿著電話交到他的手上。張鵬飛默不出聲地接過電話,下面南亭縣的幹部們也不敢吱聲了。張鵬飛只對著電話喂了一聲,就聽電話裡鄭一波說:「張書記,出事了,轉移楊校農時遇到麻煩!」

    張鵬飛激動地問:「人怎麼樣了?」

    「人還沒問題,有驚無險啊,當時把我嚇壞了,我調整好之後馬上向您匯報了。」鄭一波說。

    張鵬飛明白鄭一波的意思,就擺手向楊尚雲等幹部們示意,然後步行出了會場。楊尚雲等幹部的目光跟著張鵬飛遊走,見他拿著電話一臉肅穆的離開,就知道一定出了大事,他們也跟著肅穆起來,背膛發熱,好像見證了某種歷史時刻似的,頗為激動。

    「一波,和我具情講講情況。」張鵬飛對著電話說道。

    鄭一波馬上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的路線方案全部是保密的,不過車隊行駛在新華路十字口的時候,突然從左方衝過來一輛越野車,真奔楊校農的押送車撞去,如果不是開車的武警戰士素質過硬,只讓車的尾部受到了撞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還好我們急時把那輛車控制住了,開車的是一個醉漢,不過我懷疑他是假醉,一定是有目的而來的!」

    「醉漢……對手用喝醉了來掩飾他們的真實意圖,這招很聰明啊,無論事情做不做成,都能用喝醉了來解釋!」張鵬飛微笑著說,他心想這個鄭一波還真有一手,安排一個醉漢做這種事實在是太妙了。

    鄭一波也明白張鵬飛的話暗有所指,他說聰明其實是在誇自己,所以就嘿嘿一笑,附合著說:「是啊,調查很難,我們現在已經把楊校農轉移到了安全地點,正在審問那名開車的年輕人。他現在什麼也不說,只說他喝醉了,我們又沒什麼證據,只能以擾亂公共治安來處罰他!看來敵人很聰明,我們要加強防範啊!」

    「嗯,一波,你一定要重視起來,如果楊校農出了事,那可就真是死無對證了!」張鵬飛感慨起來,然後問道:「他的情緒怎麼樣?」

    鄭一波道:「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面如死灰,緊緊抓著武警戰士不鬆手,非說他現在很危險,現在稍微穩定了,只是躲在牆角不說話。」

    「這樣吧,我回去以後見見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需要安慰一下。」

    「我來安排吧。」鄭一波回應道。

    張鵬飛又機警地問道:「對於這次意外事故,中紀委調查組的領導怎麼說?」

    「他們認定這是蓄意傷害,要求我們查出他的幕後黑手。可是您也知道,對手很狡猾,查到最後……也是查無實據啊……」

    「聰明!」張鵬飛笑著掛掉電話,同時也放了心。

    鄭一波在那頭微微有些得意,他知道領導對自己是滿意的。

    當張鵬飛再次走回南亭縣會議室的時候,便談笑風生了,而且還很仁義地向大家道歉,說他壞了規矩影響了會議的進程,此風斷不可長啊!底下的幹部就笑,一個勁兒地說張書記真是作風民主,是最開明的領導!張鵬飛便在談笑間向大家發佈針對南亭工業園成立的指示。

    …………

    當天晚上,回到遼河市裡匆匆吃了一口飯,張鵬飛就在鄭一波的安排下,秘密見到了楊校農。他這次的藏身地點十分隱蔽,外行人很難知道這間房內還有暗室。原來這裡曾經是一家小型的按摩院。說是按摩院,其實就是暗娼的所在,後來被公安局封了之後就沒有人再用過,這裡的樓上以前為了躲避警察,設有暗室,把楊校農藏在這裡是十分安全的。

    「楊總,今天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受驚了。」張鵬飛走進來向他伸出雙手,楊校農卻坐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張鵬飛環視了一周,便客氣地說:「楊總,不好意思,這裡有些簡樸,可能與賓館不能相比。你放心,我會安排專人照顧好你的,不能讓你缺了營養。看來經過了今天的這樣的事情,以後在飲食上也要注意啊,難免……鄭書記,你明白我意思吧?」張鵬飛看向身後的鄭一波。

    鄭一波點點頭,說:「我們會對楊先生的飲食檢查的。」

    楊校農這才抬起頭,對鄭一波笑笑,說:「今天要不是你們,估計我就沒命了。」

    鄭一波卻是一臉鄭重地說:「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今天讓楊先生受了驚,我很過意不去。我們已經在審問那個年青人了,可他什麼也不承認,哎,楊先生,不知道你能否猜出來是誰要害你?」

    楊校農抬頭看了一眼鄭一波,又看了看張鵬飛,冷冷地說:「要害我的人太多太多了…………」

    鄭一波就為難地說:「那麼就很難查出什麼來了。」

    張鵬飛抬頭看了鄭一波一眼,說:「一波書記,我想和楊先生單獨談談,你不會擔心我害他吧?」

    鄭一波就笑了,擺手道我可不敢這麼想啊!等他走後,張鵬飛親熱地搬了把椅子坐在楊校農的對面,說:「在這住一陣子,接下來還需要換個地方,下次要換個條件好一些的。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向我開口,雖然案件已經由中紀委接手,但我們地方上也有責任照顧你。」

    楊校農冷冷一笑,說:「我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自由,你能給我嗎?」

    張鵬飛一怔,搖搖頭說:「以你現在的表現,我無能為力,但我可以幫你,可這需要你的配合!」

    「假如我能說出一切,你會不會放過我?」楊校農直直地盯著張鵬飛的眼睛。

    張鵬飛明白楊校農所說的放過他就是轍底的放了他,這要由官方來處理肯定不行,要說放也要採用一些不正當的手段。所以他沉思著,很為難地說:「你是說……說出一切,對不對?」

    「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我什麼也不說,你們是不會掌握證據的,掌握他們證據的只有我們楊家人。」

    「全部有聯繫的人你都知道?」

    「全部。」楊校農點點頭。

    張鵬飛真的有些動心了,他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說:「我考慮考慮吧,不過……不妨和你直說了吧,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一但擁有了自由,會不會對祖國進行攻擊,參加一些**勢力之類的?以你的身份地位如果叛國,那麼將造成國際影響,我黨我國將成為笑柄。」

    「我明白你的意思,」楊校農說:「我發誓不會叛國,那要我如何保證?」

    張鵬飛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至於你剛才所說的交易,我會好好想一想的,過幾天給你答覆,你也知道這事不太好操作……」

    「我明白,」楊校農點頭。

    張鵬飛接著說:「我再說一遍,我不是想利用你,怎麼說呢……我是真的想幫你,我和你沒有深仇大恨,我只是出於對楊老的敬重。」

    「謝謝,你幫了我,我也會幫你,我不想欠任何人的。」

    「好好休息吧。」張鵬飛站起身體,腦子有些亂。楊校農無疑是整個案件的突破口,如果他真的願意把所有事情講出來,那麼放了他這個人又能如何呢?只不過這樣有違法律。

    離開這裡的時候,張鵬飛一言不發,鄭一波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也不好相問。可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驚醒了張鵬飛,他拿出一瞧是京城的號碼。

    「鵬飛啊,你馬上過來,小雅好像要早產,稍微有些大出血,已經住院了……」陳新剛說道:「你別害怕,應該沒問題。」

    「啊……怎麼會這樣,我……我馬上就去機場。」

    張鵬飛不顧禮貌地掛上手機,然後看了眼手錶,去京城應該還有最後一班,他馬上對鄭一波說:「送我去機場,我愛人早產。」

    「好!」鄭一波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向箭一樣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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