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高官子弟奮鬥記:浪子官場

龍騰世紀 283火線出擊 文 / 東小北

    283火線出擊

    週四,在遼河市中心廣場,遼河市市委市政府以及三通集團隆重舉行了遼河市圖書館啟動儀式。啟動儀式空前浩大,市委書記、市長等遼河市所有的常委們全部參加,另外一些熱心的市民也跑過來看熱鬧。

    這天的遼河市中心廣場歌舞昇平,在市委秘書長許亮的主持下,首先由市委書記朱天澤發表講話,隨後便是三通集團董事長兼總經理賈政興講話。賈政興打扮得很有風度,深色西裝、寶石藍領帶,很有學者的模樣。市電視台等媒體進行了全程錄像。

    朱天澤在講話中高度讚揚了三通集團,贏得了陣陣掌聲。朱天澤努力營造出一種氣氛,那就是三通集團是信得過的集團,是遼河市信譽好、品質好、道德好的三好集團,是遼河市企業的形象,是遼河市老百姓心中自己的品牌……

    自然,朱天澤沒有料到,隨著他高調誇獎三通集團,在老百姓的心裡已經產生一種市委書記是三通集團靠山的感覺。老百姓們都是政治風向家,最會捕風捉影。

    相對而言,市長張鵬飛在會上就低調多了,他甚至都沒有怎麼講話,就是電視台的攝像機也只是在他的臉上一掃而過,好像他已經成為了一個邊緣人。

    儀式結束之後,市電視台又對朱天澤、賈政興進行了採訪,眾人都見到張市長灰溜溜地離開了講台。最後,由三通集團請客,帶領各位領導去用午餐。午餐上朱天澤仍然是主角,由於高興,他還多喝了兩杯。而張鵬飛仍然默默無聲,就連賈政興向他敬酒時,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不瞭解情況的人都覺得,市長心裡一定不好受,他來這裡一定是強顏歡笑。親自為自己的政治對手喝采,這事輪到誰的頭上都不好過。

    午飯過後,張鵬飛讓徐志國把自己送回家裡休息,他下午不想去上班了,有些事他需要好好的安排。在家睡了一覺,醒來後他把鄭一波、胡保山叫到了家裡,並且暗示他們,一定要偷偷的來。張鵬飛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明目張膽的搞小圈子,雖然說官場中都有圈子。現在的張鵬飛,面臨著到遼河市之後的又一場鬥爭。

    兩人到後,張鵬飛把他們帶到了書房,至於陳雅,張鵬飛知道她不喜歡與陌生人交流,根本就沒有讓他露面。

    張鵬飛親自為兩人倒上茶,然後問道:「怎麼樣了?」

    胡保山看向鄭一波,笑道:「還是由鄭書記向領導匯報吧。」

    鄭一波點點頭,張鵬飛也笑了,見到他們兩人能如此,他真的放了心。

    鄭一波品了一口茶後說:「準備得已經差不多了,我們有充分證據證明您家裡的監聽器是賈政興安排人安裝的,這點不容質疑。」

    張鵬飛想了想,長歎一聲道:「三通集團,我等你三年了!」

    不料一聽這話,鄭一波一臉凝重地說:「市長,我擔心這次仍然不可能撼動三通集團!」

    張鵬飛明白他在說什麼。三通集團是股份制,表面上的股東有十多位,並非是賈政興一個人的。賈政興他做了犯罪的事情,頂多是影響集團的名譽。一但他被抓,恐怕三通集團馬上就會召開股東大會解除賈政興在集團內的一切職務。不過,賈政興作為楊校農的絕對親信,能把他拿下,對楊校農來說就是一次重大的失敗。想到這些,張鵬飛就笑道:「我之前的意思也不是馬上就扳倒三通,只要把賈政興扳倒,三通集團真正的主人才會露出頭來,你說是吧?」

    鄭一波豁然開朗,點頭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準備動手吧!一波,你去找朱書記,就說有重要情況在常委會上匯報,務必讓所有常委們到齊。另外,保山,準備好抓人,爭取常務會上一確立方向,你就把人抓到手,我們不能吮許對手打一個時間差!」

    兩人面色凝重的點頭,緊握的雙拳都捏出水來。

    張鵬飛微微一笑,「說,我們這次要打個大仗,既使不能馬上封了三通集團,也要讓他們抬不起頭,我要讓三通集團背後的人親自冒出頭來主持大局!」

    這時候,鄭一波插話道:「市長,我們之前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賈政興的背景,我找人調查過,此人在京城有人,好像家族中……」

    張鵬飛擺手道:「放心,不足為懼,他的底細我瞭解。(純文字)三年前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他的家族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三通集團真正的老闆。賈政興只是前台唱戲的小丑而已,一但出了事,有我頂著呢!」

    鄭一波放了心,看了眼胡保山,說:「保山,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你準備好抓人,我去準備一下向朱書記匯報的材料。市長這裡……」

    張鵬飛笑道:「我隨時保持和你們聯繫,有意外情況馬上通知我!」

    「明白了!」兩人起身告辭,心裡隱隱有些激動,這對他們來說是次表現的機會。

    送走他們以後,張鵬飛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王滿月,說:「滿月,你要做好準備,也許需要你出庭做證。」

    王滿月臉上的面前彷彿要去戰場一樣,她說:「市長,滿月的命是您給我的,您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張鵬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沒說話,隨後掏出手機打給已經回到浙東省的李金鎖。事情變化很快,他隨時都要與他進行勾通。

    「鵬飛?」李金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聲音都有些變了。

    「老李,我要動手了!」張鵬飛噴出來的氣息很粗。

    李金鎖半天沒有言語,過了一會兒才說:「我這裡不太順啊,那個齊亮什麼都自己認,我還沒辦法動龍華集團。」

    張鵬飛安慰道:「你也別急,只要撐握了切實的證據,早晚跑不了他們!」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我的線人匯報說,下周龍華集團進了一批日用品,我覺得這其中大有問題,誰知道他們進的是什麼東西。我想去查查,可你也知道,海關那頭我沒權利……」

    張鵬飛略微一笑,就道:「你敢肯定不?」

    「嗯,我用命擔保他們這批貨肯定有問題!幾年來龍華一直都是在利用這種借口進行走私高級驕車的,一條浙東線路,一條是遼河線路。」

    「我想想辦法,你心裡有數就好。」張鵬飛心想這次要利用家裡的權利了,這事可不是自己能夠處理的。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先這樣吧,你完事之後把結果通知我,我相信你!」

    「你別太累了,注意休息……」張鵬飛知道自從李金鎖去浙東以後,他的神經每一天都繃得緊緊的。

    張鵬飛心事重重地來到樓上,見到陳雅乖巧地坐在床邊看書,是育嬰教材。無論有多麼的累,一看到愛妻,他的心裡就舒服了很多,馬上張開雙手說:「老婆,過來抱抱……」

    陳雅連頭都沒有抬,側身把頭扭到了一邊。張鵬飛好氣又好笑,躺在她身邊說:「小樣的,敢不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雅放下書靦腆一笑,問道:「鵬飛,累了吧?」問完之後,伸手捏著他的額頭,很是心疼的模樣。

    張鵬飛躺在床上,輕輕一拉,陳雅也倒在了他身邊。他把陳雅摟在懷裡,突然想到了床板下的監聽器,就大聲笑道:「老婆,我現在不怕了,我可以在這裡大聲說話了,管別人怎麼聽呢,他想聽就讓他偷聽去吧!我要讓他知道,敢和我張鵬飛做對的人沒有好下場全文閱讀!」

    陳雅呆呆地看著他,然後就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說:「嗯!」

    這時候,在很遠很遠的地方,自然受到了很大的振驚。十分鐘以後,楊校農接收到了剛才張鵬飛說得那翻話的錄音。看著面前的白面小生,聽著張鵬飛的話,楊校農最終倒在沙發上。

    「先生,您沒事吧?」身邊的青年著急地拉著他的手。

    「哈哈哈……」楊校農的口中發出恐怖的笑聲,「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

    「先生,我們……沒事吧?」身邊的青年險些要哭出來了,握著他的手在顫抖。

    「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他現在還沒有證據動我!你馬上聯繫賈政興,讓他這幾天小心點……啊,不,讓他最好離開遼河,離開國內……」冷靜下去之後,回味著張鵬飛的這翻話,楊校農彷彿看到了張鵬飛的決心。

    「有那麼嚴重?」男青年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和他說,他如果不想後半輩子在牢裡過,就讓他快走!」楊校農吩咐道,隨後起身離開了。

    當賈政興接到這個勸告時,一臉的不理解,他在電話裡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集團已經起死回生,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再說賈政興雖然家裡不及張鵬飛、楊校農那樣顯赫,但也算是**,他覺得張鵬飛應該沒理由抓自己。眼下集團正在和遼河市談一筆生意,他不能離開。想了想,他就做了一個折中的決定,幾天之後再離開,暫時做好離開的準備就行了。正在興頭上的賈政興腦中回想到在啟動儀式上張鵬飛的漠落,不由得把他看輕了。

    …………

    在鄭一波的強力要求下,朱天澤不得不在一天以後再一次舉行了常委會。接到通知的其它幾名常委也覺得很詫異,這個月可是召開過好幾次常委會了,朱書記到底在搞什麼啊?

    常委會上,朱天澤一臉的陰沉,十分不滿地注視著鄭一波。而另一方面,所有涉案人員已經全部在胡保山布下網絡的監控之中,只要這邊一聲令下,他馬上就可以把人抓獲。

    昨天夜裡,鄭一波來到朱天澤的辦公室,向他匯報說發現一件關乎遼河市委常委的重大案件。可當朱天澤馬上問具體事情時,鄭一波死活不說,非要召開常委會。雖然後來朱天澤發了火,但是鄭一波還是不說,朱天澤無奈,只好答應了他的要求。

    坐在會議室裡的時候,朱天澤面沉似水,看常委們都到齊以後,對鄭一波冷冷地說:「鄭書記,現在可以說說你瞭解的案子了吧?」隨後掃視了一眼其它常委,皮笑肉不笑地說:「昨天鄭書記找找,他說發現了一件關乎我們遼河市常委的案子,可當我問他是什麼案件時,他以調查為由沒有說,稱必須在會上當著大家的面講出來。你們看看,我們的鄭書記多麼的有原則性!」

    眾人大笑,都聽出了朱天澤的不滿。不過,就在朱書記講話的時候,張鵬飛也在注視著其它幾名常委,他發現當朱天澤說到關於遼河市常委的案件時,新北區區委書記王昌榮心虛的低下頭,額頭還流下了汗水。張鵬飛馬上斷定,王昌榮一定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不然他為何要害怕呢?

    鄭一波掃視了重人一眼,然後對朱書河記,在此我要向你道歉,可是我不得不這麼做。當您聽完我的匯報以後,就知道我為什麼要如此嚴格了。案子是這樣的,我們不久前在張市長的家裡發現了監聽器,通過調查發現是以三通集團董事長賈政興為首的犯罪團伙安裝的……」

    隨著鄭一波講解的詳細,常委會上漸漸失去了任何雜音。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大家都在全神貫注聽著他的匯報。等他說完之後,會議室裡好久都沒有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朱天澤,大家彷彿都在想這件事會不會與市委書記有關啊?前幾天朱書記可是興高采烈地對三通集團大誇一通。

    朱天澤注意到眾人的目光,他知道自己現在需要發話,可是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這個消息太意外了,他沒想到楊校農敢這麼幹,監聽國家干家,這是多大的罪狀?他想都不敢想。關鍵是自己曾經還大力宣傳過這個犯罪集團,這個案子一但成立,一但傳出去,市委書記的臉往哪放?

    在朱天澤大腦出現短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張鵬飛突然發話了,「同志們,由於這件案子涉及到我,所以我就不發表看法了,大家還是聽朱書記的意見吧。」

    張鵬飛的話把朱天澤逼到了火坑邊上,他想不表態都不行了。他張開口,說:「這個啊……」啊了半天之後才接著對鄭一波說:「鄭書記,現在能確定是三通集團所為嗎?會不會是別人的栽贓,要知道三通集團剛剛被市裡表揚過,可能是競爭對手那個……」

    張鵬飛差點笑出聲音來,他可沒想到朱天澤會說出這翻沒有水平的,沒有理智的話來,這可真是大失水準。

    鄭一波笑道:「朱書記,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說明一切,另外剛才我沒有講清,張市長家的保姆就是三通集團派到他身邊進行監視和誘惑的。後來張市長的正派作風感動了那個小丫頭,她主動向張市長說明了一切,原來三通集團把她的母親控制了起來,聲稱如果她不對張市長進行**,那麼就……」

    朱天澤的臉變得慘白,他的理智終於恢復過來,拍著桌子喊道:「怎麼會有這種事,真是前所未聞哪!鄭書記,散會以後,馬上安排公安機關進行抓捕,嗯……當然我們要分清責任人。也許這是賈政興的個人所為,與三通集團無關,三通集團必竟是股份制集團,我們不能因為某個人而污蔑了整個企業,市長你說呢?」

    張鵬飛點點頭,「我同意朱書記的意見。」

    朱天澤馬上說:「那就這樣吧,鄭書記,你去安排公安形動,散會吧。」朱天澤現在一分鐘也不想在會議室裡多呆,他需要時間好好的進行思考。顯而易見,這是張鵬飛打擊他的手段。早不揭發這個案子,晚不揭發,偏偏趕在自己對三通集團大唱讚歌之後,這一看就是陰謀!朱天澤不知道,就在他宣佈散會,還沒有走出會議室的時候,鄭一波已經把提前編好的短信發給了胡保山,胡保山向各支準備好的抓捕分隊發出命令。

    散會之後,朱天澤第一個離開會場,他快步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由於心思太亂,竟然拿出電話打給賈政興,就在電話響了一聲之後,他突然間醒悟過來,飛快地掛掉了電話。他暗罵自己真蠢,但是已經晚了,他的手機號碼已經出現在了賈政興的手機之上,而這時,胡保山已經帶著人把賈政興堵在了家裡。今天正是賈政興準備離開國內的日子。當被警察按在地上的時候,他真後悔沒有聽楊先生的話,早些離開。

    朱天澤在掛掉賈政興的電話之後,馬上打給了楊校農,待電話接聽後,他幾乎失去所有理智的大喊道:「楊校農,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嗎?」

    聽到他的咆哮,楊校農明白了一切,雖然他心裡也有些捨不得賈政興,要知道賈政興可是他二十多年來最得力的助手。但是他的嘴上仍然很平靜地說:「朱書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大驚小怪?」

    「你還裝傻?我問你,張鵬飛家裡的監聽器是怎麼回事?」

    「哈哈……是我幹的,沒想被發現了!」

    「你……你還……」聽到楊校農仍然輕描淡寫的說話,朱天澤氣得不知道說什麼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政興很危險?你馬上給他打電話,讓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遼河,走得越遠越好,我想現在公安局應該還沒到!」

    「哈哈……我的朱書記啊,讓我說你什麼好,你怎麼這麼天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警方早就把他控制住了,在你知道這個消息的同時,對方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你說呢?我何必冒這個險?一切就聽天由命吧!朱書記,你……你還是想想如何宛回顏面吧,我相信政興不會亂說話的。至於集團這裡,你不用操心,我有辦法面對……」

    朱書記聽到對方平淨地掛上電話,他恨不得扔掉手機。一想到剛才自己還給賈政興打過電話,心裡不免擔心起來,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害怕。他不禁在想,張鵬飛會不會因為那個電話,而讓警方查到自己的頭上?這一次,他真的怕了………

    …………

    當胡保山把的所有涉案人員抓捕之後,馬上進行了突審。而同時,王滿月也見到了她的母親以及弟弟,這段時間有徐志國的人照顧她們,她們都沒受什麼苦。見到母親以及弟弟之後,王滿月拉著兩人再一次給張鵬飛跪下了。隨後她由於牽涉其中,也需要被警方帶去問話。

    徐志國親眼目睹著她被帶上警車,眼裡滿是血絲。張鵬飛拍拍他的肩說:「志國,你放心,我和保山打過招呼了,滿月她沒事。」

    「領導,我替滿月謝謝你!」

    「是我應該謝謝滿月才對,如果沒有滿月,我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張鵬飛笑著拍了拍徐志國的肩。

    案子在調查之中,賈政興在局裡的表現很安靜,在證據面前,他把所有罪狀都安在了自己頭上。同時,京場的賈家也發動所有的人脈關係,試圖保下賈政興,這幾天張鵬飛接到了一些京城某些部門領導打過來的電話,希望他能照顧一下「某些人」的情緒,這些人在張鵬飛的眼裡都不值一提,雖然沒有同意他們的要求,但是他在電話裡還是很客氣的。又過了幾天,就沒有人給張鵬飛打電話了,因為劉老一個電話打到中南海,那些人自然就受到了警告,再也沒有人敢參與其中了。

    朱天澤這幾天有些失魂落魄,工作都沒心思了,他的威信降到了最低,已經有人傳言是他夥同三通集團一起陷害市長了。三通集團已經停止了一切業務,正接受著警方進一步的審查。在集團的背後,楊校農正準備著親自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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