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漸漸明瞭
說話的自然是江平市主管合作區工作的副市長張小玉,同時她身兼著江平市經濟合作區主任一職,所以此次出訪自然由她帶隊。通過對遼河市的考察,江平市合作區的一些廠家,以及政府與外商合資的企業,想在遼河市興建分廠或者分公司,為的就是出口方便,節約物力人力的同時,更能增加企業的知名度,以及增加一個企業的未來發展方向。
遼河市方面由金淑貞以及張鵬飛出面進行接待、商談,雖然張小玉是副市長,可人家是省會城市的副市長,是個正廳級,所以金淑貞才必須出面,要不然就顯得不禮貌。我國政府內部的接待事宜,完全就根據對方的級別來定。
金淑貞盯著手上的文件看了好一會兒,眼角偷偷地掃了一眼張小玉,發現面前的大美女平靜地喝著茶,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她便開口說:「張市長,我們政府需要好好的商議一下,才能與你們近行商談,我看這幾天張市長就在我們遼河市走走看看吧,怎麼樣?」
張小玉溫柔的一笑,說:「那是自然,早就聽說遼河市的旅遊業走在了全省的前面,我是一定要好好參觀參觀的,呵呵……」
張鵬飛盯著張小玉,不知道如何開口,自從會議開始到現在,張小玉好像有意不看張鵬飛,這讓他著實鬱悶。其實,張鵬飛清楚,張小玉一定是生自己的氣了,已經快有半年的時候沒有見過張小玉了,她的生氣也可以理解,只可惜兩人都忙,有幾次張鵬飛去江平想看看她,無奈張小玉都出差了。他心裡想著,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安撫她。
金淑貞笑道:「我們遼河市的旅遊業全憑張書記的一己之力,這幾天我看就由他來陪你吧,他熟悉情況。」
「嗯,這個聽從金市長的安排,我們是客隨主便,呵呵……」張小玉優雅地抬起手臂,從側面去看,正好可以看到她上身**的胸形,張鵬飛不禁有些心緣意馬起來。
金淑貞有些狐疑地盯著張小玉,她是知道張小玉與張鵬飛是舊識的,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情人的關係。可今天張小玉的表現的確讓人意外,好像她根本就不認識張鵬飛。
午宴結束之後,由張鵬飛送張小玉等人回酒店。張鵬飛故意對著張小玉笑道:「張市長,我和你坐一輛車吧,那樣談話方便。」
「那就請吧……」張小玉面無表情地說,獨自上了車,好像分明沒把張鵬飛看在眼裡。
張鵬飛恨得牙根癢癢,可又毫無辦法,只是暗想我讓你裝,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兩人並排坐在後座上,張鵬飛很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他對張小玉的司機不熟悉,又不能胡亂說話。他心急如焚,偷偷地拉了一下張小玉的手。張小玉像觸電了一般,慌忙地手縮回去,臉上露出一絲慌亂,眼神渴求地望了張鵬飛一眼,好像是希望他不要亂動。
張鵬飛心中微微一笑,張小玉的反應正是他想看到的。來到桃園賓館,張小玉很客氣地下了逐客令:「張書記,你還有很多工作要忙,我看我自己回房間吧,你去忙你的。」
「那怎麼行呢,絕對不行,我怎麼說也要進去坐會兒,遼河與江平是兄弟城市,不做好接待工作怎麼行呢,我們也要講講地方友誼吧?我一定要親自送張市長上去,順便聊聊今後的合作問題,哈哈……」聽著張鵬飛講笑話,身後的工作人員就笑。這樣一來,他就有足夠的借口進入張小玉的房間了。
張小玉無法,暗罵一聲張鵬飛滑頭,可是心裡卻升起一股異樣的驚喜,好像這半年來的等待終於有了發洩的機會。由於張小玉的身份問題,桃園賓館對她的接待很重視,把她安排在了頂樓的2號總統套房。
桃園賓館的頂樓只有兩間大套房,平時只有省部級幹部下來的時候,才安排在這裡,偶爾陸書記想找個清靜的地方辦公,也會選在這裡。這次接待張小玉搞得這麼隆重,完全是金淑貞安排的。她考慮到張小玉身份特殊,不但是正廳級的副市長,又是前雙林省省委書記唯一的一位公主,所以一定要重視。
張耀東現在可是熱門人物,他自從在雙林省受挫之後,到坤城以後對自己的工作方法進行了改革,並提出了很多有利於坤城發展的政策,而且也漸漸與當地幹部融為一體,是萬眾囑目的實力派人物。對於她的女兒,那可一定要重視起來。
一進門,張小玉就像是一個耍小脾氣的公主一般把手提帶往地板上一扔,高跟鞋一踢,穿上拖鞋走進客廳氣哄哄地往沙發上一坐,根本不理身後的張鵬飛。張鵬飛錯愕地笑笑,萬萬沒有料到張小玉真的生起氣來是如此可愛,過去只以為她成熟,不會有這種小孩子的脾氣,可沒想到她也有小家子氣的一面。
「小玉,我……對不起……」張鵬飛穿拖鞋走進來,坐到張小玉的旁邊拉起她的手,緊緊捏在手心。
「你別這樣,成什麼樣子,我們都是政府幹部!」張小玉扭開頭,努力地抽手卻是動不了。
「小玉,我今年真的很忙,一直沒時間去看你,有幾次去江平,你又不在。」張鵬飛貼上來,另一支手緊緊摟著她的俏肩。
「我用不著你來看!」張小玉賭氣地一扭,雖然現在是板著臉,可是終究是耐不過張鵬飛的死纏爛磨,「你行啊,大半年的也不說去看看我,你就那麼忙!」
見她終於鬆了口,張鵬飛就放了心,撫摸著她氣憤的小臉說:「是真的沒時間,我五一去了美國,前段時間忙著旅遊業的項目,總之……」
「總之……你有很多借口對不對?」張小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是……」張鵬飛擺擺手,「全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看你生氣,我……我難受……」
這話起了作用,張小玉的心無論再怎麼堅硬,遇到張鵬飛那含情脈脈的目光以及那柔軟大手的**,也無法抗拒。
見她不說話,只是肩膀聳動,眼圈也有些紅了,張鵬飛繼續著他的纏綿戰術,「小玉,你知道嗎,其實我很想你,想你想得要瘋了……」
「你想我,還不去看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雖然張小玉盡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最終還是沒能抗過張鵬飛的甜言蜜語,漸漸地縮在他的懷裡泣不成聲,「張鵬飛,你壞死了!」
張鵬飛緊緊抱著她,心化成了水,輕輕地咬著她的耳輪,百種柔情盡顯,張小玉的身子骨軟起來,如同橡皮筋一般。
「小玉,我答應你,以後一個月最少見你兩回,無論多麼忙,我也會去見你的,哪怕……你去出差,我……我也跟著去!」張鵬飛完全把她抱在懷裡,低頭見著哭成一個淚人,軟成一灘爛泥的張小玉,哪還有在會議上職業女性的莊嚴,完全是一個怨婦,是一個多情的女子……
「你說真的?每月看我兩回?」**著張小玉聽到張鵬飛的話,抬手擦了下眼睛,眼角分明流露出笑意。隨後好像意識到自己的沒用,不滿地厥起嘴說:「我真沒用,每次都被你騙,你小子的嘴就像吃了蜂蜜,總是那麼甜,總讓人不忍心對你發火……」
張鵬飛溫存地親吻著她濕滑溫熱的臉,調逗地說:「那你還喜歡我嗎?我就是一個大騙子,你還要我嗎?」
「要,無論你怎麼樣我也要,哪怕你是天底下最壞的男人,我也愛你!」張小玉揚起臉,瘋狂而熾熱的吻,兩片紅唇像是一朵妖嬈的玫瑰。
「小玉,你越來越有風情了……」張鵬飛被她狂熱的吻吻得喘不上來氣,不得不扭開頭,苦笑著說。
張小玉卻沒有顯得羞澀,而是很撒嬌地說:「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這個小壞子,身子骨就軟了……」
「是我不好……」張鵬飛不再說話,貼胸把她抱起來,狠狠地「咗」了一口她雪白脖頸,立刻產生一片紅紅的吻痕……
「啊……不要吻這裡……」張小玉嚇得連連擺手:「下午,還有個工作會議呢……」
「不怕,在這裡,你就是我的人……」張鵬飛把她扔在床上,撲上去脫去她的衣服,雙手撫上她高聳的胸,大力地揉捏、撫動。
張小玉無法抗拒他的火熱,緊緊抓著他的手臂扭動如蛇,同時苦苦哀求道:「死小子,你輕點,我……我要喊了……」
「想叫就叫吧,樓上只有我和你……」張鵬飛大力一扯,脫去了張小玉那最後的遮羞布,一具粉嫩白皙的**清晰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張小玉滿臉是汗,輕輕合上雙腿,溫柔一笑:「半年沒見了,變了嗎?」
「沒變,還是老樣子……」張鵬飛封住她的口,雙手任意地撫摸,慢慢掠過她肌體的每一寸。張小玉聽話地任由男人的擺佈,男人的欣賞與狂熱是對她最好的慰藉。這個中午,兩人纏綿不已,彷彿忘記了時間,忘記了過去……
床上、沙發、浴室都留下了兩人鏖戰後的痕跡,這是張鵬飛在工作期間第一次忘乎所以,而張小玉也拋掉一切負擔緊緊貼著他,兩人再一次驗證了久別勝新婚這個詞語。
在最後,張鵬飛壓在她的身上只顧著喘氣,肩膀被張小玉咬得滿是牙印,她緊緊摟著他的腰,好像還意猶未盡地說:「就這麼壓著吧,別下來,我喜歡被你摟緊……」
張鵬飛沒動,回答她的只有喘息。
張小玉又認真地問了一嘴:「鵬飛,我和她……誰好?」
「你比她更有風情……」張鵬飛狠狠地咬了她胸一口,張小玉的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這句評語勝過千言萬語。此時,只有那個「她」是兩人間永遠無法越過的障礙,可是隨著時間的洗禮,張鵬飛對陳雅的歉意已經漸漸消失了,當一種生活習慣成為主流的時候,好像一切非理性的事情都變得正常起來,似乎在他的眼裡陳雅應該可以接受自己的風流本性。
…………
張鵬飛離開張小玉那裡的時候,感覺有些腿軟,這是他首次和女人親熱之後覺得累,張小玉,這個成熟少婦的需求比其它幾位紅顏要多得多,好像她在擁著張鵬飛的時候,永遠不知道疲倦。但雖然如此,事後她也累得爬不起來,不得不取消原訂下午召開的工作會議。
下午,遼河市公安局局長胡保山一臉鄭重地來找張鵬飛,他在電話裡說發現了重要情況。聽到這個消息,在高興的同時,張鵬飛的心裡就是一緊,他知道也許這是幾股勢力激烈碰撞的開始。
望著坐在對面的胡保山,張鵬飛猛烈地吸煙,良久也說不出話。
「現在正在審問孫三,那小子嘴巴太緊,什麼也不說!」見到張鵬飛久久不發話,胡保山補充一句。
胡保山剛才來匯報,今天早上發現了一個女人與「黑子」的屍體,女屍經過簽定後,發現她就是失蹤了好幾個月的馮可心,同時,胡保山的人抓到了「黑子」的死黨孫三,在上次發現女屍的身上就有孫三的指紋,所以這是很大的發現。
張鵬飛擺擺手,低沉的聲音問道:「真的是在上次發現女屍的地方發現的馮可心與黑子的屍體?」
「對,我們到達現場時,兩具屍體原封不動地並排擺在那裡,就好像有人故意放那讓我們發現似的!」
張鵬飛冷冷一笑,心痛地說:「保山,你說得對,的確……的確有人擺在那裡,他們就是想讓公安局發現!」
「這是為什麼?」胡保山一臉錯愕的表情。
「保山啊,對手在給我們施加壓力,或者在向我們挑戰,他要告訴我們,我們對他沒有辦法,如果長時間還不能破案,你和我的壓力會很大啊,他們是在逼我們快點結案!」
胡保山沉默不語,看樣子沒有聽懂張鵬飛的話,這到不是他笨,而是他查了一輩子的案,還沒有遇到這樣的犯罪方式。
張鵬飛也不奢望胡保山能夠聽懂,接著說道:「一定要注意孫三的安全,爭取他開口!」
「我明白,」胡保山點點頭,接著說道:「書記,那個……我發現……發現一個異常情況……」
「什麼異常?」
「每次我們有所發現的時候,高……高書記都會去玉香山別墅……」
「玉香山別墅?」
「那裡有一棟獨樓,是……是三通集團的產業……」胡保山看著張鵬飛的臉色說話。
「你是怎麼發現的?」張鵬飛順口問道,話一出口就反應過來不應該問這個問題。副局長派人跟蹤正局長,這事如果傳出去,那可要引起軒然大波的。他馬上又笑道:「是偶然吧?」
「啊……這個……」胡保山遲疑了片刻,然後笑道:「對對,是偶然,下面的人出去辦案,偶然碰到的。」張鵬飛沒有追究這個問題,而是放任不管,這讓胡保山吃了定心丸。
「保山,繼續努力!」張鵬飛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胡保山心裡聰明地想領導讓繼續努力,就是繼續查高達的意思吧?胡保山走後,張鵬飛坐在坐位上好久也沒有動,看來有人逼自己出手了,對方一定有著很強大的自信,或者他是想至自己於死地?張鵬飛想不通這點,在辦公室裡坐了一會兒,他信步來到陸家政的辦公室,兩人客氣地閒聊。
張鵬飛突然問了一嘴:「陸書記,你對三通集團瞭解多少?」
「三通集團?」陸家政明顯一愣,隨後緊緊地盯著張鵬飛,雖然沒有看懂他的意思,但還是點頭說道:「雖然是大企業,可是我瞭解得並不多。三通董事長賈政興好像是北京人,很有些人脈關係。」
「哦……」
「張書記,怎麼突然對三通集團感興趣了?」陸家政反問道。
「呵呵,也沒什麼,順嘴問問。」張鵬飛觀察著陸家政的神色,什麼也看不出來。
張鵬飛回到辦公室以後,給北京的爺爺打去了一個電話,他很直截了當地告訴劉老:「爺爺,我想摸摸三通集團的底!」
劉老晃動著電話,良久後才說:「你有把握嗎?」
張鵬飛很認真地說:「我只是想摸摸對方的底,現在已經有了些門路。」
劉老沉吟地說:「鵬飛啊,搞不好會引火燒身的,你要小心!」
聽到爺爺並沒有支持自己,張鵬飛接著說:「爺爺,對方很囂張,我敢肯定地說,遼河市最近發生的失蹤案以及命案,與三通集團有著很大的關係。」
「我理解你的心情,」劉老的語氣稍微緩和下來,「鵬飛啊,可是你只能碰到三通集團的表面,至於深層次的,最好還是不要碰,你現在還沒有那個力量……」
張鵬飛腦筋一轉,好像從爺爺的話中聽出了什麼,馬上問道:「爺爺,三通集團的背景,你是不是摸清了?」
「呵呵……你小子啊,和你說話真是不能露半點破綻!」劉老開心地說。
張鵬飛陪著笑,他明白如果爺爺真不想讓自己知道什麼事情,那麼他肯定不會知道,他說:「爺爺,你告訴我吧。」
「是……」劉老說出了一個人名,嚇了張鵬飛一大跳,這個人可是當今政壇上頗有能量的一位,而且足以同劉家的北方派系相抗衡,劉老所說的那位是當今江南派系中的領導者,這就是為什麼洪長江會支持三通集團的原因。
劉老接著說:「胸飛啊,具體情況比較複雜,三通集團牽涉到了方方面面的關係,他之所以這麼多年沒出事,並不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支持,關鍵還在於三通集團的幕後老闆楊校農,他……是楊老的孫子……具體情況你可以問問你岳父,還有李金鎖,最好還是問李金鎖吧,他一直也沒有停止對楊校農的調查。」
張鵬飛懷中激動的心情掛掉電話,看來雖然爺爺嘴上說不讓自己碰三通集團,其實他一直在為接下來的大碰撞準備著。楊校農,他默默念叨著楊校農的名子,心裡想著那個楊老,爺爺嘴中的楊老自然是開國元老,曾經出任國家軍委主席一職的楊老,其在軍中的威信很高,比劉老還有資質。怪不得方方面面的勢力都要給這個楊效農的面子,更何況楊老的子孫後代們投入了江南派系的陣營,所以三通集團這麼多年才可以高枕無憂,一切都是有著深層次原因的。
接下來,張鵬飛又與李金鎖通了電話,兩人交換了看法,李金鎖把他調查到的所有關於三通集團以及楊校農的消息告訴給了張鵬飛,最後李金鎖鄭重地提醒張鵬飛:「鵬飛啊,你要試試三通集團的底也行,不過暫時還不要碰觸對方的底線,據我所知三通集團的所有事物楊校農都沒有出面,都由賈政興和一個外號叫肥貓的人來處理,所以你即使發現了三通集團的問題,也不會揪出楊校農,反而會引起某些強大勢力的反撲,我們要從長計議!」
「好一個從長計議!」張鵬飛笑道,李金鎖去部委工作以後,理論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
掛上電話以後,張鵬飛的心裡漸漸有了眉目,現在一切就要等胡保山對孫三的調查了。
…………
高達坐在楊先生的面前,內心忐忑不安,胡保山抓到孫三之後,他便來到楊先生這裡,在事實面前,高達有些害怕了。他甚至有些怪楊先生主動把馮可心以及黑子的屍體送給公安局,但嘴上自然不會怪楊先生。
「老高啊,你放心,沒事的,他們什麼也查不出來……」楊先生振定自若地說。
「我……我沒事,」高達點點頭,「楊先生,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先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高達搖搖頭,又謹慎地說:「楊先生,要不然我現在出手,讓那小子轉移視線?只要他自己惹了麻煩,他就沒心思管我們了!」
「不要……」楊先生擺擺手:「那樣會牽扯到你的,你現在就要努力與這件事分清關係。」
「你放心吧,」高達笑道:「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有黃小光出頭,沒有人會想到我身上。」
「黃小光?」楊先生玩味地笑了笑,「老高啊,你讓我刮目相看,看來你也很有法子嘛!」
「呵呵,在楊先生身邊久了,我也學會了不少東西。」高達噁心地拍了個馬屁。
「老高,總之你現在不要心急,先看看對方想怎麼辦……」
望著自信的楊先生,高達說不出的恐怖,的確,上次那個女孩兒說得對,自己只是他的一個玩物而已,楊先生永遠高高在上,他好像可以操縱一切他想操縱的東西,這個世界上他還會有對手嗎?高達不禁有些替張鵬飛擔心。
回到局裡,高達把刑警隊大隊長樸相賓叫到辦公室,張嘴就問:「左邊是什麼情況?」
由於公安局裡高達與胡保山的不合是明擺著的,又由於他倆的辦公室一左一右,所以下屬們就把胡保山稱為左邊,把高達稱為右邊,這說明了兩個勢力的極端。
「他們還在調查,高局,要不要我……動些手腳?」樸相賓有些急了。
「這件事不用你管,先看看他想幹什麼……」高達現學現用,然後問道:「黃紫銀和小周怎麼樣了?」
「黃紫銀把事情和黃副書記說了,他說黃副書記好像很感興趣,黃紫銀也沒有提我們知道這件事。」
聽到這個滿意的結果,高達笑了,緊張了好幾天的心情終於松洩下來,他覺得這是他的一張大牌,甚至有可能把張鵬飛至於死地。
…………
看著面前的馮可如與劉嬌哭成一團,張鵬飛心裡也很痛苦,從政幾年了,這是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力,面對著眼前的一切他沒有任何的辦法。白天的時候馮可如去公安局認屍,可以完全確認那就是她失蹤的妹妹馮可心。
劉嬌擔心她傷心過度出現什麼意外情況,就把馮可如接到了張鵬飛這裡,雖然沒得到張鵬飛的同意,但是他也默許了。
「哥,你們一定要抓住兇手!」劉嬌咬牙切齒地說,她過去也見過馮可心,知道那是一個性格內心的丫頭,誰能知道那麼好的姑娘卻遭到了如此毒手。
望著一向溫柔的劉嬌也憤怒起來,張鵬飛就點點頭,然後望著傷心的馮可如,說:「嬌嬌,帶可如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你和莎莎陪她睡。」
「嗯,我知道。」劉嬌和田莎莎把馮可如拉到了樓上。
張鵬飛的心情有些煩躁,看了一眼面前的王滿月,突然問道:「滿月,你說見過馮可心,是在哪裡見過的?」
「啊……我……我……」王滿月好像沒料到張鵬飛會突然發問,半天後才說:「我忘了。」
「哦,那你怎麼把她記得那麼清楚?」張鵬飛審視著王滿月的目光。
王滿月的表情有些慌亂,他強裝振定地說:「她長得太好看了,所以我……我就記住了……」
「哦……」張鵬飛點點頭。
「我……我去給你泡茶。」王滿月拿起張鵬飛的茶杯就走,望著她驚慌的背影,張鵬飛若有所思,他越來越感覺王滿月的神秘了。
王滿月再次端著茶杯出現的時候,臉色好看了很多,張鵬飛抬頭望著她的穿著打扮,淡淡地一笑,「滿月,其實你挺愛美的,也挺會穿衣服,是不是?」
「嗯,我……我媽從小就說我愛臭美,可是家裡窮,所以過去買不起好看的衣服。」
接著說:「滿月,天晚了,你怎麼不睡覺?」
「我……我要照顧你,等你睡了,我再睡。」
「不用,你去睡吧。」張鵬飛擺擺手:「我一會兒就睡了。」
「哦,那……那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再睡。」王滿月扭身回了房間,換了一身簡便的衣服走出來,鑽進了衛生間。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衛生間裡,張鵬飛笑了,上次的事情出現在眼前,這丫頭是不是有意的呢?想了一會兒,張鵬飛的心裡漸漸有了打算,他沒有馬上去睡覺,而是等到王滿月從衛生間裡香噴噴的走出來,這才站起身。王滿月望著張鵬飛靦腆地笑,甩著**的頭髮,不好意思地說:「張哥,城裡真好,在我們農村,洗澡可麻煩了。」
「那你努力,爭取以後在城裡生活。」張鵬飛笑道。
王滿月癡癡地笑道:「只要我永遠做張書記的保姆,那就能永遠生活在城裡了,張書記,讓我照顧你一輩子行不行?」
張鵬飛盯著她笑,這個女孩兒是真幼稚還是假裝純情?王滿月啊,你的表演可不夠徹底。雖然心裡這麼想,張鵬飛嘴上卻說:「只要你不煩,我不反對。」
「那謝謝張書記!」王滿月誇張地跳起來,一手護著浴巾。
張鵬飛看著好笑,指著她說:「快進去吧,一會兒又……又像上次了……」
王滿月自然明白張鵬飛指的是什麼意思,小臉一紅飛快地逃回房間,在臨關上門之前還不忘說了一句:「張哥,你好壞!」
「呵呵……」聽著她一會兒張書記,一會兒張哥的亂叫,張鵬飛的心裡越發明了起來。伴隨著那嬌滴滴的聲音,王滿月並不知道他已經被張鵬飛判了死刑。
…………
第二天上班,張鵬飛交給胡保山一個紙條,鄭重其事地告訴他,「偷偷地調查此人!」
胡保山沒有多問,他知道領導的交待一點有其深意。
接下來的幾天,在遼河市政府方面組織人力對張小玉拿來的文件進行分析的同時,張鵬飛也帶著她走了好幾處遼河市的旅遊景點。有好幾次,望著身邊像白領麗人一般的她,張鵬飛就會想起那個瘋狂的中午,事後他也有些害怕,幸虧那天中午沒有人來敲門,要不然就出大事情了。兩位副市長在酒店顛鸞倒鳳,這如果傳出去,恐怕會成為幾年來雙林省最大的桃色新聞。
(昨天回來得很晚,所以沒補上,今天一起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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