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京城街頭
峰巒深處,綠蔭成片,山間鳥鳴不斷,山下溪水潺潺。(純文字)十月的北京原本烈日炎炎,可是這裡卻如世外桃源一般涼爽,空氣清新,花香幽幽飄來。這裡坐落著二十幾棟紅瓦青磚的古典風格別墅,一字排開,彷彿是人間仙境。四周建有衛兵高高的守護崗樓,一個個頭戴鋼盔手握鐵槍的武警戰士兩小時便在大院裡巡邏一次。這裡的衛隊由中警衛附責,是皇家內衛中一支戰鬥力很強的隊伍,隨意的從這裡挑出一名隊員放在軍隊裡,那都是以一擋十的主。
這裡正是中央退休幹部的夏季避暑療養所,曾經有很多位開國元勳都是在這裡步入了天堂。那一座座威嚴的別墅,是共和國幾十載權利的象徵,這裡只有副國級以上的幹部才能入住。由於北京的夏季乾燥炎熱,劉老幾個月前就搬來這裡,這裡溫度適中,濕度正好,是天然的療養勝地。可是他沒有住進一號別墅,而是住進了二號別墅,這令當今領導層對這位叱吒風雲的老人刮目相看。其實,有劉老在,那一號別墅是沒有人敢住進來的。
別墅院內全部是四合結構,兩旁的一層平房是護工、警衛、秘書們的住處。2層正樓前是一條很窄的石子鋪成的小路,其餘的地方在劉老的安排下開懇成了菜園。四周牆角盛開了很多鮮艷的小花,那高高爬在牆頭的紅色、紫色的牽牛花更是耀眼。
此刻,劉老坐在搖椅上望著院中除草的張鵬飛微笑。別看老爺子的菜園不大,可是各種蔬菜那是應有盡有。張鵬飛剛到,就在爺爺的命令下拿著小鋤頭來鋤草。
涼風陣陣,張鵬飛抬起袖子擦了下汗,過慣了機關裡的生活,偶爾試試這田園生活,到是別有情趣。他回頭望了一眼葡萄架旁的爺爺,笑著說:「爺爺,等您的葡萄熟了以後,別忘了釀些葡萄酒給我留著哦!」
劉老發出爽郎的笑聲,然後對身邊的保健護士王姐說:「小王,聽到沒有,這小兔崽子給我幹了點活,這就來要好處嘍!」
「呵呵,老首長,小首長在和您開玩笑呢!」王姐笑著說道。自從得知張鵬飛是劉老最器重的孫子以後,無論張鵬飛怎麼說,王姐都要叫他「小首長」。
張鵬飛站在茄子地裡笑,這一刻所有世外的紛爭彷彿都遠去了,眼望著眼前亮紫色的小茄子蛋,心裡有一種淡淡的漠然,這一刻他彷彿明白了陳雅的冷淡清秀。
劉老扶著搖椅站起來,一旁的王姐馬上就要伸手來扶,卻被劉老推開了。他一手放在背後,一手撫摸著花白的鬍鬚,慢慢地順著石子小路向張鵬飛走去,突然間詩興大發,吟誦道:「
人生何所欲,所欲唯兩端:
中人愛富貴,高士慕神仙。
神仙須有籍,富貴亦在天。
莫戀長安道,莫尋方丈山。
西京塵浩浩,東海浪漫漫。
金門不可入,琪樹何由攀?
不如歸山下,如法種春田。」
聽著爺爺渾厚而又威嚴的聲音,張鵬飛直起腰望著目光炯炯的老人。劉老已經來到他的旁邊,雙背著手,目光彷彿看向遠方,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
張鵬飛想了想,笑道:「爺爺,退下來了,您真的甘心在這裡種田?」
劉老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張鵬飛,然後伸手一揮,說道:「此間樂,不思蜀!」隨後又感慨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張鵬飛的表情動了動,鄭重地說:「爺爺,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他很得意張鵬飛能聽懂自己的意思。劉老轉身望著另一旁的黃瓜籐,伸手捏了一片葉子瞧了瞧,很心疼地說:「哎呀,這黃瓜有病了,葉子有些黃!鵬飛,下午你給我噴噴藥。」
「好的,爺爺。」張鵬飛笑著說,望著童心大起的老爺子,他心裡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快意。
這時候警衛員小周跑過來,敬禮後說:「報告首長,午餐準備好了,請您用餐!」
「知道了。」劉老揮了揮手,然後煞有介事地掃了眼守衛森嚴的大門口,歎息一聲道:「陳家這小丫頭怎麼還沒來啊,等她一會兒吧。」
昨天到的北京,張鵬飛就被老爺子安排的人接到了這裡,而陳雅則是去了陳老那裡。她與陳老分開很久了,聽說陳老早就想這位小孫女了。所以二人商量好,今天陳雅再來拜訪劉老。[`小說`]
張鵬飛明白爺爺在等陳雅一起吃午飯,就說:「爺爺,要不然我們先吃吧,不要等她。」
「胡說,必須等!」老爺子倔強起來,不容反駁。
張鵬飛苦笑著走出菜園,先去洗了洗手,然後拿出手機想打給陳雅,可就在這時遠遠就傳來了轟鳴的發動機的聲音。他嘴角一笑,看來陳雅已經到了。果不其然,眨眼的功夫,那輛悍馬就停在了院門前,陳雅推門而下,接著受到了門口警衛的敬禮,而陳雅也英姿颯爽地回禮。看到穿著白色軍官服的陳雅向自己走來時,劉老溫和地笑了,現在的陳雅更像是一位文工團的文藝兵。
「爺爺好!」陳雅羞澀地喚了一聲,彎了彎腰。
「來啦,呵呵,小雅,進去洗洗手,我們吃飯吧。」
張鵬飛馬上走過來說:「妮妮,爺爺等你好久了呢!」
劉老不高興地瞪了一眼張鵬飛,罵道:「多嘴!」
張鵬飛訕訕地笑,心說陳雅沒來之前,老爺子對自己可不是這樣的,還真是令人鬱悶。而陳雅也沒有說句客套話,彷彿讓老爺子等她吃飯是理所當然的。望著走在老爺子另一旁如仙女般的陳雅,張鵬飛搖了搖頭。
午飯很是簡單,全是劉老菜園子裡自產的,有黃瓜拉皮,清炒茄子,排骨豆角,一碗蕃茄蛋湯。劉老指著桌上的菜對兩個小輩說:「你們別看這東西簡單,可是比市場上賣得要好哦,爺爺種的可是綠色食品!」
張鵬飛連忙稱是,而陳雅則是每樣菜償了償之後才說:「是很不錯呢!」
老爺子樂呵呵地點頭,對張鵬飛說:「你看看人家,償過了之後才評論,你小子……不老實,就知道拍老頭子的馬屁!」
張鵬飛小臉一紅,嘿嘿地傻笑著,抬頭掃了一眼陳雅,心說真沒想到老爺子到是喜歡她的性格。父親劉遠山最近帶領著發改委以及國家商務部的同志們出國考察了,順便也把張麗帶去了,所以午飯只有這一老兩小,三口人到也吃得很開心。陳雅偶爾說兩句稚嫩的瘋話,就把劉老逗得哈哈大笑,對於這位孫媳,他還是比較滿意的。更何況現在陳家在部隊中的聲望如日中天,已經直逼劉家,今後劉、陳兩家在政、軍界聯手,那麼會打開更大的局面。
曾經上頭與老爺子協商之後,老爺子就有了放棄軍隊裡大兒子劉遠海的想法,當初按照老爺子的意思是想讓劉遠海競爭軍隊中副首長的,可是那時候劉遠山也肯定是決策層小組幾人中的其中一位,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一來影響也確實不好,好像這個華夏國就要姓劉了。再三考慮下,劉老才決定推舉陳新剛,讓劉遠海將來退居二線。而現在有了張鵬飛與陳雅的親事,劉家就等於在軍中沒有失去位子,因為陳新剛已經漸漸成為了軍隊中劉老的代言人。
吃過了飯,在劉老的教導下,張鵬飛背起了噴藥的噴壺給黃瓜噴藥,而陳雅則是站在劉老的旁邊陪他說話,並且送給了他一包茶葉,說是爺爺讓送給他的。劉老手捏著茶葉,目光閃爍起來,從這包茶葉上,他已經看到了陳老的意思。
「告訴老東西,我有空去看看他!」良久,劉老吐出來這麼一句話。
陳雅點頭道:「爺爺說了,要和你殺上兩盤棋呢。」
「呵呵……」劉老爽郎地笑了。
下午,小妹劉嬌也從學校趕了過來。昨天聽說張鵬飛來北京,要不是學校有活動,她早就回來了。劉嬌現在出行都有專車接送,而且老爺子還從中警衛裡選了個人對她進行保護。劉嬌一見到張鵬飛的面就撲進了他的懷裡,當見到一旁冷冷清清的陳雅時,更是驚為天人,呆得說不出來話。小丫頭偷偷地拉了一下張鵬飛,小聲說:「哥,沒搞錯吧,你老婆怎麼這麼漂亮啊,把妹妹都比下去了,我可聽說陳家的二丫頭又醜又黑的!」
張鵬飛得意地笑,也不具體和她解釋。劉嬌馬上就扔下了張鵬飛,轉身纏住了陳雅說笑。老爺子看著年輕人如此,自是高興,他對張鵬飛說:「鵬飛,隨我來書房。」
張鵬飛點點頭,尾隨老爺子來到樓上。老爺子先在書桌前坐下了,然後把面前的茶杯輕輕一放,張鵬飛趕緊走過去拿過茶杯泡好了水,然後恭敬地站在老爺子面前,他知道老爺子要訓話了。
「最近怎麼樣?」老爺子淡淡地問了一句。
「還好吧。」張鵬飛不明白老爺子找自己是什麼意思,所以小心地回答。
劉老的手指很有節奏感地敲擊著桌面,語重心長地說:「你啊……還是風頭太過了!」
張鵬飛點點頭,說:「爺爺,我令您失望了,我……」
劉老揮揮手,沒有讓他說下去:「我這不是在批評你,鵬飛啊,這不怪你,只能說明你個性好強,是位講原則的幹部,爺爺很欣慰。我今天叫你來是想問你,在延春那邊有沒有看好的幹部?」
張鵬飛一愣神,不明白劉老是什麼意思,可是細細一思量,好像就明白了,老爺子這是在問自己有沒有組建班底啊!張鵬飛點點頭,老實說道:「有幾個人,感覺上有些潛力。」
「是這樣的,上面黨校的秋季班就要開課了,我幫你要了兩個名額,如果你有合適的人選,就給你了……」老爺子緩慢地說道。
張鵬飛的激動是可想而知的,老爺子這是找機會在幫自己建立班底。要知道這可是中央黨校,能進這裡的幹部,一般來說畢業後就要提半級的。現在的劉老已經在為劉家第三梯隊考慮了,所以才會向張鵬飛問起這件事。張鵬飛首先想到的就是郝楠楠與李金鎖,所以說道:「琿水縣的郝楠楠,延春市的李金鎖,都是不錯的幹部。」
老爺子讚許地點點頭,笑道:「那就是他們了,你回去先通通氣,讓他們有所準備吧。」
「謝謝爺爺……」張鵬飛的聲音有些哽咽。
「你明年準備換個地方吧,總在這監察室呆著,人可就懶嘍,鵬飛,你的任務有很多!」劉老突然加重了語氣。
「我明白。」張鵬飛點點頭,他知道自己前方的路在老爺子的腦海中,已經描繪出了一幅開天闢地的藍圖。
…………
金碧輝煌的客廳內十分的明亮,時而笑聲陣陣,真皮沙發上坐著王麗雅、張鵬飛、陳雅三人。只在老爺子那裡住了兩夜,劉老就把孫子趕了出來。雖然老爺子平時很思念這位性格上與自己很像的孫子,但是他卻不會因為一己私心而壞了大事。這天一早,他就讓張鵬飛來拜訪陳新剛夫婦。聽說準女婿要上門,把王麗雅樂得昨天一夜也沒睡好覺。
望著坐在一旁帥氣高大的張鵬飛,王麗雅拉著他的手愛不釋手。而陳雅坐在一邊聽著母親嘮叨,就像事不關己似的,安安分分的喝茶,誰也不理。王麗雅與上次見面時沒什麼變化,保養得十分好,皮膚白皙,煥發著光澤,整個人看起來素雅大方,很有氣質。女人過了四十歲,比的就是氣質,而王麗雅往人堆裡一站,立刻就能顯露出她富貴夫人的氣息,舉手投足間儀態萬方。
「鵬飛啊,陪阿姨去逛街好不好,在家乾坐著也沒什麼意思,阿姨平時一個人在家,也不愛出門。」閒聊了一陣,見女兒也不怎麼說話,王麗雅就擔心張鵬飛無聊,所以提議道。
張鵬飛自然答應,陳雅雖然有些不情願,可也只能答應。三人坐著奔馳車出門了,車後自然還跟著一輛車,車內是王麗雅的安保人員,他們不遠不近地跟在三人身後,不發生意外情況,你可以忽略他們的存在,但是一旦有突發情況,他們就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你的身邊,這是對一位警衛員的最基本要求。
看得出來今天的王麗雅十分的高興,她買了不少衣服,也給女兒和張鵬飛買了幾件秋裝。當然,張鵬飛自然是搶著買單的,雖然王麗雅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著主動去買單的準女婿,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三人走出了商場,張鵬飛提議找個地方吃些東西。王麗雅點頭稱好,並說對面就有家老北京飯館,是百年老字號的,裡面的菜風味獨特。就在三人剛要走過去的時候,身後突然飛速地駛過來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要不是張鵬飛書河把王麗雅拉回了身邊,她已經被車刮倒了。可雖然沒被車撞到,也是嚇出了一聲的冷汗,她站在原地一個勁兒地拍胸口。
保時捷就在前方停下,跳下來四位青年,為首的一位回頭瞪了張鵬飛一眼,很是囂張地罵道:「眼睛瞎了,撞死也活該!」說完就要走。
「你怎麼說話呢,你快點過來道歉,要不然就別想離開!」張鵬飛也被惹火了,剛才的情景是非常危險的。他本想就這麼算了,可卻沒想到對方出言不遜。
「哈哈……」不料對方四個人一聽到這話全笑了,他們停下腳步像看著怪物一樣盯著張鵬飛,其中一個說:「你小子口氣不小啊,你以為這是你家啊?我告訴你鄉巴佬,這裡是北京,還輪不到你說話!」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怎麼一點道理也不講,北京怎麼了,北京也有王法!」王麗雅也被氣過嗆,他美目圓睜,橫眉冷對著說。
她這一開口,四位青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裡飄蕩著另類的意味,彷彿在說這熟婦很性感啊,這要是按在床上……幾人的想法幾乎一致,為首那人笑道:「大姐,北京有王法,我就是王法……」說話的時候,眼睛又掃到了陳雅,目光立刻就直了,激動地說:「哇,還是對漂亮的姐妹花啊,長得真漂亮!」
王麗雅氣得臉都紅了,真沒想到會在北京的街頭遇上這伙小流氓,指著那人的鼻子罵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要報警了!」
為首的青年搖搖晃晃向王麗雅走來,張鵬飛馬上上前一步,緊緊貼著王麗雅,擔心她出現意外。只見那青年站在對面打量著她們,然後笑道:「我要你們向我道歉,剛才你們違反了交通規則,害得我差點出事故,所以嘛……就要道歉。當然了,不道歉也行,就麻煩姐姐和這位妹妹陪我們兄弟幾個喝頓酒怎麼樣啊?」
「無恥!」王麗雅在痛罵的同時,甩手就是一巴掌,由於青年沒有防被,結結實實地扇在了他的臉上,發出一聲輕脆的響聲。由於用力過大,把王麗雅的手都打疼了,她縮回手揉著。張鵬飛馬上把她拉向後邊說:「阿姨,你別動氣,有我在呢。」
這時候兩名身高馬大的護衛也圍了上來,擋在張鵬飛的前面,冷冷地盯著對方。對方完全被陳雅打傻了,他在京城橫行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所以半天沒反應過來,待身後的同夥衝上來他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我操,連我你都敢打,saoxx,老子干死你……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兩個女人全帶走!」
為首的一人先衝上來,怎奈何還沒等他接近王麗雅呢,張鵬飛身前的男子跳過去就是一拳,重重地砸在那小子的鼻子上,青年痛叫一聲倒在地上,口鼻冒血,痛得打起滾來,估計是鼻樑被打斷了。另外幾人也衝上來,可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就被兩名警衛打得躺倒在地上。
張鵬飛與陳雅站在身後護著王麗雅,有中警衛的人在,自是用不著陳雅動手。王麗雅今天是真的來氣了,指著地上的四人命令道:「小李,馬上報警,把他們送上軍事法庭,無法無天,讓他們長長記性!」
張鵬飛看了一眼王麗雅,心說這位准岳母也真是厲害,不過想想這幾個小子也夠倒霉的,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軍委總參謀長的老婆,而且還出言挑逗,這還不是找死嘛。他估計這幾人不是京城的高幹,就是富家子弟。
這在這時,為首那人已經在打電話了,由於鼻子受到了傷害,聲音有些不清楚:「林叔叔,你快帶著人過來吧,我和雷兵幾個人被打了,你來晚了我們可就沒命了,就在……」
張鵬飛對王麗雅說:「阿姨,他在搬救兵了,您看我們是先走,讓小李他們處理,還是……」
「我今天不走了,到要看看誰是他的後台,有人生沒有養的東西!」王麗雅氣憤地說,倔脾氣上來了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張鵬飛便不再說話,而整個過程當中,陳雅就像沒事人一樣,只是拉著母親的手。這時候她才說道:「那個人我見過,好像是……是鄭家的人。」
「鄭鐵柱嗎?」王麗雅側頭問了一句。
「嗯,好像是他的孫子。」
張鵬飛的眉頭微微一跳,他知道鄭鐵柱可是京城副書記、市長,曾經功臣上將鄭司令的獨子。真沒想到對方還真有些來頭。可是他今天遇到了來頭更大的王麗雅,鄭家這次就有難了。
「我管他是誰的孫子,今天到要讓他們長個記性!今天遇到我們了,如果是遇到別人,那還不真把別的女**害了!京城這幫**,沒有一個好東西!」王麗雅說起話來,有幾分強硬女幹部的風彩,她又對警衛說:「小李,把他們全部拷起來,我來看看是誰來救他們!」
「是,夫人!」兩名警衛衝上去掏出手銬就把四人並排拷在馬路邊的隔離帶上。四位年青人痛得「嗷嗷」直叫,紛紛打電話搬救兵,並且聲稱饒不了他們。
(上午有些不舒服,沒爬起來,下午才開始寫的,所以更新得有些晚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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