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大爺有錢
與專家們的碰頭會開得很成功,張鵬飛與各位專家們認真交流並做了相關的指示,其目的就是加大對林業局老職工,以及將要下崗職工的補助及扶持等等。賀楚涵主持了會議,可是並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在張鵬飛講話的時候,在一旁拿著小本本記錄要點。她雖然早就看到了張鵬飛額頭上的創可貼,可是由於有外人在場,不好表現得太過擔心,心裡地著實捏了一把汗。
開完會議以後,秘書趙金陽這才湊過來匯報道:「縣長,王主任已經問清楚事情的原委了。」王主任就是政府辦公室主任。
「我們馬上回去!」張鵬飛點了點頭,然後與各位專家們親切地握手話別,一個勁兒地說辛苦了,好好什麼的。當他與賀楚涵握手時,連聲說這些日子多虧賀縣長啊,手上偷偷加了分力氣,而賀楚涵面無表情地點點頭,並沒有抬頭看他。當看著張鵬飛走在前邊,賀楚涵緊走幾步跟上去,可是還沒有跟幾步她就停下來怔怔地看著他遠去。賀楚涵很想問問張鵬飛的額頭怎麼了,更想伸手摸一摸,可是她明白要克制這種親熱。
剛出電梯口,張鵬飛就在琿水賓館的一樓碰到了穿著職業套裝的趙鈴,趙鈴的臉擦得很白,唇上也塗得紅紅的,職業套裝把上身束得很緊,高高聳立著,下身穿了件肉色**,正望著張鵬飛熱情地笑呢。
「領導,我在這裡恭候多時了!」趙鈴一見到張鵬飛從電梯走出來,立刻迎上前去主動伸出手來,穿著高跟鞋的身體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帶過來一陣香風,波瀾壯闊的身體顫顫微微地讓人心動。
張鵬飛面色不動地捏了捏她的小手,雖然很想抓著她的手多捏一會兒,可是他不敢,只是象徵性地問道:「趙總,找我有事?」
「領導,你看天也不早了,就在這裡用過晚飯吧,就當是我們酒店祝賀您高昇!」趙鈴略帶撒嬌性質地說著話,很真誠的樣子。
「趙總,謝謝你,不過我政府那邊還有事,改天的吧,不好意思!」張鵬飛笑了笑。
「哦,那……那就下次吧……」趙鈴很失望地說,然後看著張鵬飛從自己身邊路過十分的不甘心。
張鵬飛回到縣政府時,政府辦王主任以及信訪局徐局長早已等候多時了。一見張鵬飛進來,二人就小心地站起來,張鵬飛擺了擺手示意二人坐下。徐局長沒有坐,一臉悲痛地說:「張縣長,我檢討,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啊!」
張鵬飛早就厭煩了這種陳詞濫調,不滿地說:「坐下,坐下說,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急著自我批評!」
「我……」徐局長還想說什麼,一旁的王主任趕緊拉了他一把,暗暗為他捏了一把汗。
「事情是這樣的,那個啥……」徐局長說話的時候有些哆嗦,口吃起來,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著急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看來是早有準備。其實這也怪不得他緊張,信訪局是一個無實權的部門,一般都是面臨退居二線或者被邊緣化的幹部去那裡,一般領導都不太重視信訪局。所以徐局長在信訪局好幾年了,還沒有見過領導,這次被縣長大人召見,早聽說過張鵬飛是一個很強勢的年輕領導,其激動與擔心就可想而知了。
一旁的王主任一見徐局長緊張得滿頭是汗,趕緊說:「縣長,還是我來說吧……」他是郎世仁過去的班底,自從郎世仁調走後一直擔心自己職位不保,所以也想在張鵬飛面前表現表現。縣政府辦主任可是縣政府的大管家,一般來說這個位置縣長都要換上自己的人,所以郎世仁走後,王主任處處提著小心。
張鵬飛點點頭,打心底裡瞧不上這二位,可也沒說什麼。
王主任說:「事情是這樣的。那老大爺叫錢樹聲,他的兒子叫錢多多,錢多多沒有正當職業,一真在勞務市場干零活。前兩天下大雪,就有人找錢多多去購物中心大棚的棚頂清雪,不巧棚頂積雪很厚又很滑,錢多多不小心就從二樓高的棚頂滑了下來,結果摔成了重傷,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現在還躺在醫院,這樣一來巨額醫藥費和賠償費就成了問題。因為曾經找他去幹活的小包工頭早就跑了,而且是從大包到小包,通過了好幾個老闆的倒手。錢家找不到別人,只好去找購物中心要醫藥費,購物中心也不承認,說清雪的事情早就承包出去了,這事早與他們無關。再說錢多多不是購物中心的職工,雙方也沒有簽訂相關的勞工合同,所以這件事他們不管,只是象徵性地派了位副經理帶了點水果去看了看。老爺子這些天走訪了很多地方,沒有人負責,最後就……就發生了今天的事情。」
張鵬飛一臉愁雲,他也知道這事的確不好解決,現在國內法律不健全,另外錢多多這事情本身就很麻煩,通過的包工頭沒準有幾位呢,表面上雖然購物中心處理得有些冷漠,到也不能怪他們。想了想之後就對徐局長說:「徐局,錢大爺去過信訪局很多次吧?」
「是的,去了很多次,我讓他去找律事打官司,可他說沒用,這事一定要政府出面他兒子才有救……」徐局長小心地說著。
其實即使他不說,張鵬飛也明白錢大爺去找信訪局時,信訪局一定是滿嘴官話給搪塞掉了,錢大爺最終在無奈的情況下才會找到市政府想出了攔領導車子的辦法。
張鵬飛不禁問道:「錢大爺沒去找法院嗎?」
「他說了,找法院沒用,購物中心的老闆和朱書記是朋友……」徐局長信口開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而一旁的王主任可是嚇壞了,偷偷拉了一把徐局長,心說這老徐的腦子怎麼就這麼笨,這樣的話怎麼能和縣長說呢!
張鵬飛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似的,對面前的二位說:「這件事你們跟一跟吧,幫錢大爺找律事去法院,最好走法律途徑,一切都要按規矩辦事,無論有錢沒錢,也不能耽誤錢多多的治療!」
「是,我們一定按照縣長的指示去辦!」王主任答應著,然後把已經傻了的徐局長拉走了。
張鵬飛坐在坐位上想了想,拿起電話想打給郝楠楠,剛撥了一個號碼就放下了,出門對趙金陽說:「我去找郝縣長有點事,有人找我就在這裡等著。」
張鵬飛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他已經對郝楠楠有些著迷,而且是瘋狂的迷戀,這當然不是愛情,只是一種男性對女人身體的迷戀。已經有過男女之歡的張鵬飛這些天多次在睡夢中夢到郝楠楠,夢境中的她一絲不掛。張鵬飛明白自己要克制這種想法,可是卻不管用,他總在用兩人之間的工作關係自我安慰。他告訴自己這沒什麼,與她搞好關係只是為了工作,他用這種借口來蒙騙自己與她的接觸,好讓良心稍安。他清楚地明白郝楠楠雖然不是壞女人,但是從傳統角度去想,她也說不上是個好女人。那彎彎的眼眉與上挑的眼角,無不都說明了她風*流的本性。風*流不一定就不好,可是男人遇到這種女人總歸要躲著點。
趙金陽答應一聲,然後大腦中立刻閃現出郝縣長那漂亮的臉蛋和性感的身段。過去縣裡一直傳言郝縣長與郎世仁不清不楚的,可自從郎世仁走後,郝縣長出現在張縣長辦公室的次數也多了,趙金陽不禁奇怪地想時間長了,這兩位會不會發生點什麼事情呢?有了這種想法之後,趙金陽拚命地搖了搖頭,可郝楠楠那胸口的雪白卻仍然揮之不去,害得他堅挺不已,腦中越是不去想這事,就越是揮之不去,某處也越發硬起來。
他這才想起來好久沒有和老婆鐵紅做那事了,鐵紅自從陞官後越來越忙了,夫妻倆見一面都不容易。這麼一想他就掏出手機打給了老婆,另一隻手隔著褲子搔弄著。
「鐵紅,我想你……」
老公沒來由的這麼一句話,臊得鐵紅滿臉通紅,還好周圍沒有人聽見,不過卻是欣喜地說:「大傻瓜,你要死了啊,我在開會呢最新章節!」
「鐵紅,我們好幾天沒……沒那個了……」說出這話的時候,趙金陽就感覺那團火熱燒得自己熱血沸騰,心臟無法控制地跳動著。
鐵紅呆住了,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幾年了,趙金陽還是第一次表現出如此的熱情,這不禁令她愧疚起來。「金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今天……今天我早點回家。」
「嗯,好……」趙金陽舒服地哼了一聲,就感覺大腿處冰涼一片,竟然弄出了一些穢物,實在是憋得有些久了。
…………
郝楠楠的辦公室內溫暖如春,除了那盆仙人掌外,擺了很多張鵬飛叫不出名子來的花,有粉的,有紅的,還有白的,郝楠楠那張美麗的臉就被這些鮮花包圍著,或者說郝楠楠也是鮮花的一朵,她與鮮花相應成趣,互添風情。一走進這間辦公室,張鵬飛有種頭暈目眩之感,彷彿眼前飄浮著白霧。
「領導,歡迎您來視察工作!」正在辦公的郝楠楠想不到張鵬飛會來,急忙站起身,由於起得急了些,身前的高聳不由得微微顫動。
那團玉兔的跳動沒能逃得過張鵬飛的眼睛,撩撥得張鵬飛的心都跟著顫抖了。他趕緊衝過去把郝楠楠堵在辦公桌後,客氣地說:「郝縣長,你坐你坐,我過來和你商量點事情。」
郝楠楠前傾了身體伸出手,張鵬飛也伸手與之握在一起。「領導,您太客氣了,有事打個電話,我過去就行了嘛,還麻煩您親自跑一趟,您這樣讓我們下面的人怎麼做事情啊!」
「呵呵,小事,小事而已……」張鵬飛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對郝楠楠越發增添了好感。
兩人坐定後,郝楠楠又起身親自幫他泡好茶水,張鵬飛捧著茶杯這才敢正眼看著郝楠楠,只見她穿了一件黃色的緊身小毛衣,雪白的脖頸上圍著小絲巾十分的漂亮。
「領導,說吧,有什麼事情?」
張鵬飛看了看外邊的天色,知道離下班的時間不遠了,就長話短說,把錢多多的慘案講了一遍,接著說:「我覺得我們市政府最好調查清楚,然後通過法律解決好此事,不能讓群眾寒了心。如果解決不好,總有人上訪,上級會懷疑琿水縣政府的執政能力!雖然此案是個特例,但也是個典型,為群眾辦事就要從小事做起嘛!」
「張縣長,您放心,這事由我來跟一跟,我安排公安局去取證調查,您就別操心了,有了結果我第一時間通知您。不過這個購物中心……有點亂……」
張鵬飛見郝楠楠明白了自己的用心就很高興,可是又聽到她所說的後半句話好像另有隱情,就問道:「購物中心怎麼了?」
郝楠楠笑道:「購物中心的股權很亂,前期開發的是大發地產,後來又由某南方過來的經營團隊接手經營,近期聽說股權買賣,被某實業公司接手了,當然大股東還是大發地產的老總錢大發。不過這混亂的股權增加了案子調查的難度。」
「錢大發?」張鵬飛想起了一件事,上次城管事件,解決菜市場的問題時,就借用了錢大發的地皮建起了簡易的蔬菜市場。
「錢大發與朱旭日是多年的朋友了……」聽到張鵬飛疑問,郝楠楠又說了一句。
張鵬飛明白了,下狠心道:「這件事無論牽扯到誰,我們都要徹底的解決好此事!」
「張縣長,我明白您的指示了!」郝楠楠雙眼放光,心想這次終於可以治理一下朱旭日了。
張鵬飛覺察到了一絲不同,好像每次提到朱旭日,郝楠楠都會有一些強烈的反應。不過這是別人的私事,張鵬飛也不好過問,談完了正事,他只好不捨地起身說:「郝縣長,這件事就麻煩你了,我先回去,你也早些下班……」
郝楠楠伸出手來,意味深長地捏著他的手背說:「張縣長,再坐會兒吧……」
張鵬飛感覺骨頭都被她捏軟了,趕緊搖頭說不了,倉促地從她辦公室裡逃了出來,同時告誡自己以後盡量少接觸這個女人吧,每次見面總讓自己的內心不老實起來。
………
商人的消息都很靈通,在國內要想把生意搞好,政府內部沒有人是不行的。第二天,大發地產老總錢大發就知道了張縣長對此案的指示,所以就把縣政法委書記朱旭日請出來吃飯,
「老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錢大發舉著酒杯抿了一口,毫不在意地說著,大手掌像敲擊鍵盤似的在身旁女子的大腿上拍著。女人是他的私人秘書,男的好色,女的愛錢,一來二去雙方都自願地發展成了床上的戰略夥伴關係。
朱旭日微閉著眼睛,剛才喝了兩杯五糧液,小臉蛋有些發紅。聽到錢大發的問話,他搖了搖頭說:「上面這位不好惹,你……你還是認栽吧……」
錢大發聽到這後話一愣,有些不高興地說:「老朱,這話可不像從你嘴裡說出來的啊,你是怎麼的啦,被一個毛頭小子治理成了這樣,也太操蛋了吧!」
「你……老錢,我怎麼說也是幹部,你說話注意點!」聽到錢大發嘴上對自己的不屑,朱旭日不由得動了真怒。
自從錢大發發財的那第一天起,兩人就一直保持著來往,可是隨著錢大發賺的錢越來越多,也就越不把朱旭日放在眼裡了。錢大發覺得這個世界是有錢人的世界,沒有錢你就狗屁不是。所以十年前他對朱旭日點頭哈腰的那刻起就發誓要賺很多錢,努立把自己的腰桿子挺直,十年後的今天他成功了,所以就總想反壓朱旭日一頭,也想看到朱旭日對自己點頭哈腰的樣子,所以總是用言語挑逗。每當看到朱旭日有火不能發洩的時候,錢大發就會覺得很自豪,這就是錢的力量啊,如果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沒準朱旭日早就動自己了。
錢大發看到朱旭日真的發了火,就知道錢多多的事情沒準他真的幫不上什麼什麼忙,就暗示了一下朱旭日背後的女子。女子身材很好,長得也很白淨,一得到錢大發的暗示,立刻從後邊貼了上來,身前的高聳緊緊地壓著朱旭日的肩頭移動,雙手也伸向前在他的胸口撫摸著,並且甜甜地說:「領導莫生氣,錢總和你開玩笑呢,來,我陪您喝一杯……」
女人是酒桌上的興奮劑,更何況那對巨大的玉兔在後背磨蹭著,朱旭日就有些心猿意馬了,反手一拉就把女子拉入懷中,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奸笑道:「妹妹,這杯酒怎麼個喝法啊?」
「領導,您說怎麼喝就怎麼喝……」女人在他的臉上吹著熱氣,香噴噴的。
朱旭日的手已經不經意地摸向了她的身前,然後藉著酒意說:「你先喝,然後再餵我喝……」
「你好討厭啊……」女人雖是這麼說,可還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後小手指捏開朱旭日的大嘴,兩片紅唇就貼了上去,就在水酒流入朱旭日口中的一剎那,那條又香又軟又滑的舌頭也在他的嘴唇舔了一口。
「哈哈,還是老朱會玩啊……」錢大發拍起手來。
朱旭日的手掌用力一捏,也跟著笑起來,然後正色道:「大發,我勸你還是破財免災吧,大不了給他個十萬二十萬的!」
錢大發不滿地說:「老朱,我不是在乎那兩個錢,我就是嚥不下這口氣,說實話冬季清雪的事情我早就承包出去了,再說我**的這輩子就看不上窮人,媽b的看我有窮有眼熱,你有能耐自己去賺啊,我錢大發的錢不是白撿來的,這是我拚死拚活賺來的,自己沒能耐跑我這敲竹槓,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這個世界是有錢人的社會,沒錢的人算個屁,我管你是什麼縣長書記的,在我錢大發面前就不好使!」
朱旭日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錢大發沒有文化,窮孩子出身,從一個泥水匠發展到公司老總,還的確是硬拚出來的。可也正因為如此,他就瞧不起窮人,瞧不起那些沒能力的人,這次他說不在乎錢多半是真的,他就是想通過此事證明他錢大發有多麼厲害,連政府都拿他沒有辦法,他想讓窮人看看有錢的好處,他想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可是縣裡的張縣長可不是平常人,望著得意忘形的錢大發,朱旭日也不知道如何勸他。
錢大發接著說:「老朱,你也別為難,縣檢查院、法院那邊我自己打點,你嘛……你就幫我一個忙,哪天把那小子叫出來,就說我錢大發找他吃飯,媽的錢給誰不是給呢,扔給那小子二十萬,管你是什麼官還不照樣聽我的!」
朱旭日也懶得理他了,心說就隨他去吧,他現在一門心思在身邊的女人身上,不過還是出於好意地提醒了一句:「大發,話我可以幫你帶到,不過你可要小心,那小子和我們這些土老帽不一樣,人家也有錢,所以你別想用對付我的辦法對付他,不管用!」
「操,我**的就不信這個邪,大爺有的是錢,我不怕在他身上花錢!天底下還沒有不愛錢的男人!不愛錢就愛女人,我給他安排四個青純小妹,全沒見紅的,看他要不要!」
朱旭日明白再說什麼也沒用了,摸摸頭說:「喝多了,今天就這樣吧……」
錢大發雖然也喝多了,可是清楚地明白朱旭日說這話的意思,笑道:「嗯,你去休息吧,這丫頭你帶走,活好得很呢,武藝精通!」
「錢總瞧你說的!」朱旭日身邊的女人不滿地說,對他飛了個白眼。
「我們走吧……」朱旭日的手從她的裙底抽出來,迫不急待拉著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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