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勝幾個人玩到了午夜時分才回到賓館。王國勝喝了點酒,扶著房間的門,正要喊服務員開門,門自己開了。王國勝以為忘了鎖門,就進了屋,上了鎖,打開房間的燈。忽然看見一個女人端坐在沙發上,準確地說是一個沒穿衣服的三點式女人。
女人長髮散開,把身上不用遮的地方都蓋著,只露了兩隻**和私密部位。**像是打蠟地板,白嫩嫩、明晃晃。私部卻成鮮紅色,像是塗了口紅。女人的眼神幽怨、迷離,直勾勾地看著王國勝。王國勝頓時呆了。
女人手指勾了勾,說:「來呀,王書記,你不想好好欣賞一下我花了一下午時間做成哩藝術品,這個姿勢我已經保持了好幾個小時了,渾身酸麻,累死了,過來幫我活動活動。」
王國勝看出來了是柳承恩。王國勝慢慢地朝她走去,圍著她轉了一圈,忽然一把抱起她,笑道:「我要這件藝術品。」
柳承恩笑道:「就是給你哩,快點拿去吧。」
王國勝不再說什麼,酒精像是春藥,催動著王國勝的身體。柳承恩先把他摁到床上,把衣服一件件脫掉,把王國勝擺在床上,自己下了床,開始親吻王國勝的腳。一陣陣快感傳遍王國勝的全身,感覺比做起來還舒服。她從腳指頭開始親,一直親到腋窩。王國勝用手把柳承恩的頭推開,不好意思地說:「我有腋臭。」
不想柳承恩卻更加起勁兒親起來,像母豬吃食時候發出「哼哼」聲音,邊親邊說:「我就喜歡這個味道,我就喜歡這個味道!」
王國勝酥麻的感覺一陣陣傳來,任由柳承恩擺佈。約莫過了一個鐘頭,王國勝開始翻身,還沒進入,就射了出來。柳承恩笑道:「你呀,人老了還跟小孩兒樣,恁木定力!」
王國勝氣喘喘噓噓道:「太爽了!以前木享受過!」
柳承恩笑道:「以後想嘗天天嘗。」
倆人躺在床上,王國勝笑道:「你功夫真高。」
柳承恩笑道:「我也是遇見了自己喜歡哩人才有興趣。對了,這幾天轉轉有啥收穫?我有個收穫。」
王國勝笑問:「你有啥收穫?」
柳承恩笑答:「收穫了你呀,這個收穫不必啥都強?」
王國勝笑了笑,沒吭聲。柳承恩接著說:「我真發現一個生意。這兒產哩一種酒叫邊塞明珠,包裝用哩是仿羊皮口袋哩瓷瓶,包裝看上去很上檔次,也算是土特產,你何不給你哩部下當作禮品捎回去,也是你做父母官一點心意。」
王國勝問道:「多錢一瓶?」
柳承恩說:「十八塊。」
「你準備買多少?」
「我算過了,總共有五十八個縣直單位,二十三個鄉鎮。單位和鄉鎮有大有小,大哩多分點兒,小哩少分點兒,也體現個公平原則。像財政局、水利局這號單位,城關鎮這號鄉鎮屬於大點兒哩,一個單位分個一百件,小單位五十件左右,六仟六佰六拾六件剛好夠分,數字也吉利。一件運到家,加上運費,一千零八十塊錢,能賺六百多萬。」柳承恩說。
王國勝從床上跳了起來,說:「那不行!跟了這麼多單位出來,咱招商引資就招點酒回去?!堵不住外人嘴!」
柳承恩笑道:「木事兒。你是縣太爺,下面那一幫子人陞遷都掌握在你手裡,平攤到各單位頭上,大單位也不過十來萬快錢,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集中到咱倆身上,也算是一筆收入。」
王國勝說:「我總覺得不妥。」
柳承恩笑道:「你也白想**子還要立牌坊!你們都是這號兒人。你木見幹部們都擱那兒拚命撈錢,拚命把公司轉移到自己名下,掌控公司賺錢!不做生意哩幹部少哩很!不做哩,都是木條件哩!像你這樣,擱有些幹部老早做生意做發了!想想吧,不比別哩,就說陳晴宇,退休幾年?在任時候可是個清官兒,全縣人民都贊同!女婿陞官兒哩事兒都上了常委會了,他親自否決,女婿多年都不上門兒!那女婿做官兒心重,陳晴宇在任時候,成天打他女兒,叫她問他老爸要官兒,老陳就是不給。你想想,現在還有幾個能做到這兒?現在呢,招呼不上事兒了,女婿不上門兒,冷冷清清,啥意思?要是早點兒開竅,多招呼招呼親戚們,親戚們還不知道好歹?也不至於現在門庭冷落!現在是市場經濟時代,有錢是老大,沒錢是龜孫,誰看得起你!再說了,我們是正兒八經做生意,又不是受賄,木啥見不得人哩!」
王國勝笑道:「啥事兒叫你一說,母雞變鳳凰。」
柳承恩笑道:「不是哩,寶貝兒,世事就是這樣。來吧,我知道剛才你不爽,再來一次!」倆人笑著,玩著,王國勝細細地品味著。正熱火之際,忽然聽見一縷胡笳聲透過窗縫鑽了進來。那笳聲悠悠揚揚、嗚嗚咽咽、似泣如訴,一如冬日的戈壁,蕭瑟、悲涼。王國勝興致立時頓減,柳承恩見狀,叫得更歡了,試圖壓過笳聲。可是笳聲猶如注入了深厚的內功一樣,依然絲絲縷縷地鑽進兩人耳朵裡,直到倆人興盡,那笳聲仍未停歇。
柳承恩拿了手機回到房間裡,回放了手機裡剛才錄的像,細細地看了一遍,很清晰,很滿意。心裡想著剛才的情景,笑意不禁蕩漾到了臉上,「要是王國勝不答應,就拿出錄像讓他看,不怕他不就範!還好答應了,不用撕破臉。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哼!」想著想著,睡著了。
第二天柳承恩就到酒廠裡定了六仟六佰六拾六件酒,簽了合同,約定了送貨日期,回去了。
沒幾天,酒運到了武莜縣。柳承恩到了武莜就親自給各單位局長、各鄉鎮書記打電話,說自己跟王書記招商引資,準備建酒廠,先把酒拉回來嘗嘗。一把手們都是心知肚明,雖不願意,也都應承了下來,酒也很快送到了各單位。城關鎮黨委書記叫金石成,卻沒聽清話外之音,以為是打著書記旗號推銷酒的,堅決不要。後來知道了內幕,親自給柳總打電話要,柳總回答了三個字「木有了。」電話立即掛了。楊書記愁得好幾天睡不著覺。王劍的單位、計委、經貿委幾個跟著招商的單位沒有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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