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喬森夫人是城主的妻子,但是妻子遇害他居然無動於衷,反而是把事情隱瞞下來,實在是令人心寒。」那人繼續說道,「這幾年這無能的城主根本沒辦法管理好我們觀城,要不是夫人一直幫助他管理著城市,恐怕我們觀城早就一團亂了,夫人對於我們觀城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可是現在居然被人害死了!很有可能是那個廢物城主搞的鬼,他眼紅夫人幫他管理城市以後擁有的權利和被人民愛戴的尊貴!所以才下此毒手!現在我希望你們跟隨我衝進城主府,擒住那個陰險又毒辣的廢物城主,為我們尊敬的喬森夫人報仇!我們要逼他下台,如此無能又狠毒的人是不配當城主的!」
在他說完以後,下面站在士兵前面的其他幾個大隊長也是回頭對那些士兵說道,「總隊長說的對!那漢斯對自己的夫人尚且如此狠毒,又怎麼會善待我們這些士兵呢!只有推翻他,我們觀城才有出路!」
下面的士兵頓時舉起手中的武器齊聲高喊:「推翻漢斯,為喬森夫人報仇!推翻漢斯,為喬森夫人報仇!」
天,這些士兵難道都被洗腦了嗎?不過我看著周圍的百姓也是竊竊私語,心中頓時明白了。
看來這叫做喬森的女人已經完全把諾蘭他父親架空了,一點點事情都不讓他做,或者是安排一點小事,然後讓人從中作梗,讓他辦不成,,所以在這些老百姓的印象裡這城主的確是挺無能的,然後自己再以強悍的手段管理城市,排除異己,自然者觀城的天下就歸她了!
實在是太惡毒了!我心中暗自想到,不過我記得似乎那些百姓也是對於那喬森的女人不怎麼感冒,要不然昨天那少年也不會說她惡毒了,現在沒有人反對也就是說她是用血腥手段達成的目的,讓人們根本不敢反抗她!
人們在下面竊竊私語,不過大多數人的臉上都是一種笑臉,顯然對於那女人的死亡,眾人都是挺高興的。
不過這些士兵看來都是被那女人或者是這些大隊長愚弄了,現在是完全聽從站在高台上的那個傢伙的話語。
看著那些高喊著口號的士兵,站在高台上的那個總隊長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隨即從台上跳下來,抽出自己的佩劍,高喊道,「士兵們,向城主府進發!我們要生擒漢斯父子!為我們尊敬的喬森夫人報仇!」
說著,他長劍一揮,喊道:「出發!」身後的士兵在他的帶領下就要行動,向著城市中間的城主府前進。
我知道現在是到了動手的時候了,可不能讓他們過去!
「住手!」我在人群中高喊一聲,然後運轉魂力,奮力一躍,從人們的腦袋上飛過,一個翻身,落在了那些士兵的面前。
就要行動的士兵隊伍頓時停了下來,而前面帶頭的那個總隊長則是略帶著怒氣的看向我,惡狠狠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擋住我軍隊的去路!」
「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我只問你,又不是這城防軍的最高長官,你帶著這些士兵想要幹嘛?」我瞇著眼睛問道。
「我們要做的事情剛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要是擋住我們去路,我就把你當成那惡毒城主的幫兇一起抓起來!」那人說著,眼睛狠狠的盯著我。
切,笑話!我看著他的眼神,不屑的一撇嘴,塞班的眼神比你可怕多了,一直和塞班呆在一起,我恐怕已經對這種所謂的兇惡眼神免疫了。
「也就是說,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咯?」我瞇著眼睛道,「你們這是要去推翻城主?」
「那是自然,如此冷血無情、陰險毒辣之輩,自然是不可以再當我們這觀城的城主!要是你幫我們,說不得以後新城主會賞賜你!」那總隊長聽見我這麼說,以為我相信了他們,試圖想要拉攏我。
「那你們推翻了城主,誰來當這觀城的城主呢?」我問道,「難道是你這個士兵總隊長?」
「自然不會是我!」那人臉色一變,隨後義正詞嚴的說,「我們會擁護喬森夫人的公子上位的!只有傳承自喬森夫人血脈的二公子才是我們觀城真正適合的城主!」
聽見他這麼說,下面的百姓已經有一些忍不住低聲罵了出來,我暗自一笑,果然如此啊!
「可是我聽說那二公子傑克是一個不學無術、驕傲跋扈的二世祖啊,這種人怎麼能當城主呢?」我笑道,「反而是那大公子,也就是你們城防軍的統帥,倒是有著不錯的能力!」
「那種雜種怎麼能和二公子比!」那總隊長神色一變,隨即裝作不屑道,「要不是有我們幫著他,他怎麼可能管理好我們的隊伍,不過就是仗著自己實力強,一個武夫而已!」
果然是有主必有其僕啊,連找的借口都一樣,明明是你們架空了諾蘭,現在卻說諾蘭沒有本事!我心中腹誹道,隨後裝作驚訝道:「可是就算這樣,一個武夫也比一個魚肉百姓的人強吧!那傑克我可是見過,完全是一個不可救藥的紈褲啊!」
「你到底是誰!」那總隊長的臉色變了,「你有什麼全力說我們二公子!」
「我只是按照我的觀點說罷了,」我卻是笑嘻嘻的,「昨天有緣見了你們極為推崇的二公子一面,這只是我的個人觀點!」
「你……」那總隊長看了看我,隨即驚訝道,「你是昨天打了我們二公子的那個傢伙?」
「什麼那個傢伙!」我搖頭道,「我好歹也是一個魂師,你們居然如此不敬!」
「尊敬的魂師大人!」邊上一個看上去是大隊長的人上來說道,「您有所不知,我們二公子是裝成這般紈褲的,只是為了逃避那漢斯父子的毒手罷了!」
居然找了這麼個理由!騙鬼呢吧!我心中不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懶得和他們廢話了,點頭說道,「好吧,就算你們說的都是真的,那城主父子是罪惡滔天的大壞蛋!」
那幾個隊長都是臉色一喜,以為我相信了他們,但是我話鋒一轉,問道,「那你們現在這種行為我是不是可以說你們策動軍隊嘩變,以下犯上呢?」
那總隊長剛剛緩下來的臉色瞬間又繃緊了:「我們這就算是嘩變也是被那漢斯給逼的,而且我們這也是為了國家!」
「好一個為了國家!」我搖頭道,「每一個犯上作亂的嘩變首領都是這麼說的,我可不管你們有什麼理由,那城主父子如何再不好也有帝國的法律來懲罰他們,但是你們這麼做已經是違反了帝國的法律!」
「帝國法律規定,凡是軍隊嘩變,犯上作亂者,人人得而誅之!」我鏗鏘有力的說道,臉色一瞬間變的無比的嚴肅!
終於,那總隊長和那些個大隊長臉色完全的變的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