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也是仔細分辨出了他應該不是在嘲弄自己。雖然仍有隔閡和對剛才的事情有些芥蒂,不過心中卻是比剛才好受了許多。一聽得又是喝粥,剛剛蒼白的粉腮頓時瀰漫上了一抹桃紅,心如鹿撞。心中既是恐慌,又是期待。羞羞澀澀,澀澀羞羞瑟瑟。內心之中掙扎了良久。那對帶著三分慌亂,七分期持的明眸,終於緩緩閉了去。秀頸輕起,溫潤的柔唇微微嘟起,修長的睫毛不住的顫抖著。好一副任君採摘的嬌羞可人模樣。
孫飛卻是膛目結舌,看了看手中剛拿起的調羹,又是瞧了瞧寧宇的嘟起的芳唇。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自己讓她喝粥而已,擺出這副誘人的姿勢幹啥?難不成她還以為,每一口粥都要和剛才一樣的喝法麼?要真的那麼幹,怕是一碗粥要喝到晚上……
寧宇感覺孫飛老半天的沒動作,杏眸微微睜開眼睛,疑惑地向孫飛望去。他不是說要喝粥麼?怎麼……然而卻是剛好瞥見了孫飛手拿著一把調羹,見得自己睜眼,臉上掛著錯愕地笑容,便乾笑著向自己舉了下調羹。
寧宇略一思量,便很快明白了孫飛這個細微的動作是什麼意思。他所謂的喝粥,原來是那樣的喝法。然而自己卻偏偏……孫飛直感覺到腦子昏沉沉的,差點暈了過去。羞惱交加的將螓首直埋在了他的懷中,再也不敢看他的臉。一對粉拳,直撞著他後背:「孫,孫飛。你這是個壞蛋,總是故意誤導我,看我出糗。我,我不想活了。」
孫飛可真是哭笑不得,這次明明是她自己胡思亂想,絕對不是自己誤導,果真是冤枉煞人了。然而事到如今。不是自己幹的,也只好打碎了牙齒,和血往肚子裡吞了。誰讓自己有前科。還有自家好準老婆的臉皮實在太薄了呢?享受著她那毫無力道的撞打,對著猶如鴕鳥般埋在懷裡的孫飛笑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成了吧?你都快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趕緊先喝點粥墊墊肚子。」孫飛說著,先是將她抱起,放回了沙發上。自己起身將已經微涼的粥換成熱粥。
「不過,我家乖乖好寧宇想用先前的方法喝粥。無奈身為你准老公的我,也是只好捨命陪美人了。」孫飛見她面色好看了許多,又是忍不住調戲了起來。
坐在沙發上的寧宇一躍而起,搶過了孫飛手上的粥。紅著臉橫了他一眼:「誰要你陪了?滿嘴都是臭臭的鹹味,哼。我自己喝。」說罷,也似乎是忘記了之前拚死抵抗。誓不喝粥的想法。
接吻果然是件極為耗費體力的事情,況且自己陪竹萱出去到現在,還真是沒有吃過早飯,寧宇不知不覺間胃口大開,一連喝了兩碗熱粥。而孫飛貌似也沒吃早餐,卻是趁著她喝粥之極,一下子幹掉了五碗。卻仍舊意猶未盡的舔著舌頭,眼巴巴的望著已經乾乾淨淨的恆溫煲。直看得寧宇是目瞪口呆,暗忖這傢伙果然是非同尋常人。自己一連吃了兩碗,已經夠誇張的了。但是和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幸好自己的家境殷實還有孫飛有些小錢,否則的話,結婚以後,就算是吃也會被這傢伙吃窮了吧。
「孫飛,你不要說些什麼嗎」顯然寧宇想開口讓孫飛解釋清楚剛才跟怡心的關係和事情的由來,雖然這個孫飛花花腸子多的不少,不過就深度專情程度,相信這個傢伙還是有些抵制力的。
「呵呵,有麼有一句話說過,解釋就是掩飾,如果你心裡相信我,我不用跟你解釋些什麼,你也會明白,要是你心裡不相信我,就算是我把嘴皮子說得起泡,誓言發到極樂世界也是徒勞,愛不需要解釋,你說呢,寧宇。「
孫飛那閃爍著異常堅毅的光芒,與剛才相比,又像是變了一個人,寧宇心裡卻是抹了一層蜜餞一般甜心,對,愛就是不需要什麼理由和解釋,只要彼此心裡有著對方,就是最好解釋。
「看你餓的好像幾天沒有吃飯似得,要不然,讓雲姨再去煮些?」著他仍舊一臉未吃飽的讒相,寧宇弱弱的建議著。忽而,卻是發現雲姨她們都不在了。便蹙著眉頭向劉青問道:「爸媽,還有雲姨都去哪裡了?」剛才她是被劉青吻得迷迷糊糊,不辨東西。哪裡還能知道她們都去了哪?
孫飛一聽的她問道了這個,頓時精神一抖擻,放下碗筷。一臉賊笑嘻嘻對著寧宇勾了勾手指頭,示意她過來些。
寧宇猶豫了下,卻還是冷著臉警惕的湊了過去,強忍著孫飛那撩人的呼吸。然而聽得他耳語話中的內容後。卻頓時是桃腮漲得嬌艷欲滴,又羞又鬧的粉拳直是往孫飛身上招呼而去。美眸顫羞道:「孫,孫飛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