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最近的更新還是比較給力的吧,文風轉變怎麼樣啊,兄弟給個意見,如果好的話,那麼流氓大叔將繼續沿襲這種幽默式歪歪風格了,流氓大叔正在火熱醞釀當中,努力存稿當中,寫書真的不容易,一本書算是一個作者無數個小時艱苦碼子換來了,希望大家能夠多多支持吧。
孫飛尷尬地望著已經沉淪的怡心,心裡叫苦連跌,天哪,這個女人還真是奇葩啊,難道長年的海外留學早造就了被虐而得到快感的季想,還是本身骨子裡就是存在著瘋狂地因子,在這個關鍵時候竟然這般享受。
對怡心是享受,對自己卻是折磨。
要是寧宇和雨詩虎視眈眈著,說不得就會真的一時間難以把持的住,和她假戲真做起來,只是如今要是幹出點什麼丟人之極的事情來,天知道兩個看似嬌柔的美女,會不會尋思著晚上找個機會,抄把珵亮的菜刀或者剪刀,將自己閹割掉了事,只是現在自己想要抽身都難,總不能現在回頭求助幫忙吧,再說了,現在自己的命門被怡心狠狠抓住,要是被她們看見,不說嘲笑,順勢將自己變成太監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由於寧宇和雨詩兩人坐在孫飛的背後,一些狀況被視線擋住了看不見,但是從怡心那**的聲音中,經驗比較豐富的雨詩還是旋即看出了其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頓時有些焦躁不安起來,這兩人的脾氣執拗,該不會真得豁出去幹這事情了吧!
緊張地回過頭看看臉色同樣冰冷的寧宇,輕輕拉了拉寧宇的袖子,側過身體,貼近寧宇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寧宇,別慪氣了,要是在這樣子下去,會真的出事了。」
「不用搭理他們。」寧宇怒火中燒,自己老早就是看出來兩人的把戲,沒想到這個孫飛還真是個色膽包天的傢伙,難道自己最近幾天對他冷冰冰的臉色,讓這傢伙心生疙瘩,還是自己人老色衰,不對,自己才二十出頭,哪裡有那麼老,那就是這個孫飛是個見到美女就犯暈的色狼流氓,算是自己看錯人了。甚是吃醋的說道:「我倒要是看看,我寧宇的男朋友有多大的本事,敢當著我的面和我最好的閨蜜做出這種苟且之事。」
寧宇撅著紅潤的小嘴,也沒有刻意的放低說話的聲音,前面的孫飛倒是聽得真真切切,如同澆了一盆涼水,將剛被怡心磨出來的浴火驅散的幹幹緊緊,之事眼下要是在不投降的話,事情恐怕真的無法收拾了,倒是真是有千張嘴,萬條舌也是講不清楚這個混亂的情況,但怡心這個死女人越動越興致高,腰肢的動作幅度更加的大了起來,讓自己強烈抑制的快感一撥又一撥的猛烈起來,只得回頭勉強擠出笑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猙獰模樣:「雨詩,寧宇,你們兩個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幫我把這個笨女人拉開,她好像精神失控了。,,,,,」
「喔!」
怡心忘我地沉浸在那情亂意迷的境界,動作驟然加大瘋狂起來,直惹得孫飛腰際一陣酸麻。
「哼,孫飛算是我認清楚你了,雨詩我們走,讓這傢伙爽個夠,」寧宇貝齒咬著紅唇,宛如一隻發飆的小貓咪,聲音尖銳刺耳,想要將孫飛的靈魂刺破。轉身準備離開。
「碰!」
孫飛咬著牙,一把將處於神志不清的怡心狠狠地撂在柔軟的沙發之上,媽的老子後院起火了,這女人怎麼這麼淡定,難道這死女人是故意在這裡縱火,還是真的忘我投入,這個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哪裡管怡心被摔之後一臉的嗔怒嬌媚樣子,一個箭步上前,拉住寧宇細嫩光潔的手。
「寧宇,聽我解釋,不是你想得那樣子,我跟怡心是鬧著玩得。怡心,你說是不是!」孫飛撇了一眼稍稍有些清明的怡心,後者顯然是還未從那瀰漫全身的舒爽感覺中拔出來,有些意猶未盡地喊道,就像是古代妓女埋怨死鬼的腔調:「親愛的,我還要嘛!」
噗,孫飛大跌眼鏡,心裡憋著的一口血幾乎要噴射出來,這娘們存心挑唆離間的吧,看這眼裡閃爍一絲極為隱晦的得意甚至是興災惹禍的光芒,孫飛暗暗斥責道,今天算是著了這娘們的道了。
「孫飛,我和你沒有關係,要你管麼!」怡心貝齒咬著嘴唇,邊走邊掙扎邊怒道:「你放開我。」
可憐寧宇在力量上怎麼可能是孫飛的對手,被孫飛兩條手臂揉揉地一握,怎麼也是掙脫不開,遂意只好回頭瞪著杏眸,對他表示強烈的不滿。
「你抓疼我了,放手。」
孫飛忙縮回手,慎怕晚了一些,那嬌嫩的手臂被自己掐出水來,雖然自己的力道已經是輕柔到了極點,眼神頗為無辜地對上寧宇那冒著怒火的眼睛。一時間也是不知道所措,傻傻的愣在了原地,旋即又是將目光投向一旁的雨詩,嘴角擠出一絲尷尬的弧度,意思在說:雨詩,幫我勸勸寧宇吧。
雨詩美眸微微一瞇,有些皺眉,也是回應了一個笑容,只是在這笑容之中,孫飛品讀出的全是冷戰的味道,似乎反駁道:」孫飛,幹了這樣子的好事情,我可沒你那麼臉皮厚,自己去當消防員吧。本姑娘不陪你玩了。「
旋即雨詩拉著寧宇的手匆匆逃離這個有些噁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