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孫飛在那充滿誘惑的眼神之下,變得迷離恍惚,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殺手,果然是有些道理,現在的孫飛上半身竟然已經光溜溜了,那古銅色的肌膚比起坐在辦公室裡的小白臉的細白,更加健康和充滿男人的味道,他的**也似乎被調動到了極致,漆黑的眼眸裡燃燒著洶洶慾火,真想吼出幾嗓子暗暗罵道:奶奶的,真的真的快要hold不住了。
此刻的孫飛宛如充滿火藥味的炸藥庫,就差那麼一丁點的火花,就足以發洩出磅礡的威力,然而,雲曉敏卻也是一副不願意這麼輕易放過他的樣子,濕潤而又軟嫩的香舌,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遊走著,時不時得趁他呻吟得幾乎要閉上眼睛的時候,潔白的貝齒調皮地咬上那麼一口,惹得孫飛背靠著沙發,喉嚨深處不斷地發出類似嗚咽的低吼聲,宛如發動進攻的最後號角。
雖然雲曉敏在這撩撥技術方面稱不上專業,換句話說還幾乎是一張白紙,不過,美女就是美女,資本擺在那裡就是對男人最大的殺傷性武器,那生澀之際的挑逗卻是出乎意料的以奇制勝,看著心愛的男人如此享受自己的火一般的熱情,雲曉敏的動作越發的狂野奔放起來,將腰際浴巾繫帶輕輕一抽,整個寬鬆的浴袍順著她柔嫩的肌膚滑落在地上,所展露出來的是,一件半透明的性感內衣,幾乎私密之處,影影綽綽,反而比赤裸裸的更具誘惑力,再加上那幾個妖嬈至極的動作一擺,配合那充滿誘惑的神情流光,直讓孫飛喉結湧動。雙手盡然不自然的撩動起來。
雲曉敏見狀,將柔軟的嬌軀輕輕貼了上去,順著孫飛的身體廝磨扭住起來,活脫脫一隻先諂媚的狐狸精,又像是祈求憐憫的小貓咪,貝齒不斷輕咬著孫飛身上那些細微的各種傷疤。
「孫飛……」
如桃花般嬌媚的臉頰,玉齒輕輕咬著那濕滑性感到極點的嘴唇,勾人心魄的妖治眼神充滿最為原始的渴望。
孫飛那半閉的雙眸一怔,迸射出熾熱而危險的光芒,看著她的神情彷彿就像是一頭餓了數天的猛虎盯著柔弱無助的小羊羔般,強健的讓雲曉敏無法防抗的手臂緊緊地箍住她那纖纖的水蛇細腰,侵略性的眼神和剛硬的動作頓時讓雲曉敏芳心一緊一蕩,先前的挑逗畢竟還是心血來潮,配合著那微微的醉意,倒是沒有想到什麼,現在有些清醒了,雖然是主動挑起qing欲,但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時候,出於柔弱一方的女性本能還是稍稍顯露出一絲膽怯。
不過那種同樣是撩人的一**su麻輕顫蔓延到她全身,抿著嘴唇,呼著熱氣,閉上眼睛,身體已經做好了隨時任他享用的準備,下一瞬間,已經被他霸道而有強力的抱在懷中,往臥室走去。
一時間,春光無限好,……
良久之後,雲曉敏那具性感嬌軀蜷縮起來,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咪,嬌滴滴地依靠在孫飛的左臂彎裡,眼眸兒半真半閉,面色上的潮hong還未褪去,似乎是在體味那強烈而愉快的kuai感餘韻。又或者是在享受這難得靜靜溫存的時刻,今夜,他是屬於自己的財務,過了今夜,真的是要分散至天涯,不知道何時侯才能相見,這就是所謂的xie逅嗎,為什麼美好的感覺都是那麼短暫。
雲曉敏雖然安靜的躺著,小手兒卻不空閒的,伸出食指輕輕揉著孫飛那淡淡的傷疤,細嫩滑爽的玉手宛如一塊璞玉,溫潤光滑,令孫飛那有些焦躁的心逐漸平復下來。
「曉敏」孫飛半閉著眼睛吸著煙,煙是個好東西,總是如同酒一般,麻痺著疲勞沉重的神經,就算是平常不吸煙的孫飛,也是在此刻借煙消愁,邊將手輕輕捋著雲曉敏額頭上略微潮濕的秀髮:「曉敏,今晚我不能在這裡陪你了,我的那個朋友已經來了。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我想我會負責的。」
憑著敏銳的洞察力,孫飛還是感應到了柳月兒的存在。所以眼神裡欠著一絲愧疚。
雲曉敏本來凝神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起來,心中雖然百般不願,卻還是理解的輕輕點點頭,但旋即見到孫飛眼神理極力掩藏的愧疚,倒是有些釋然地說道:「我理解,但是我不要你負責什麼,就當是兩人看得順眼而產生的一ye情而已,不過,那,你能在這裡多多陪我一會兒嗎,別那麼急著走好嗎。」柔軟的媚眸之中,滿是期待,留戀之色。
雲曉敏直到孫飛不過是一隻誤入花叢的雄鷹,他自有他翱翔的世界,百花雖好,終是束縛不住那展翅的時候,只願意留下淡淡的花香,伴君一生,或許還能在某一個時刻回想起來,在自己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戀愛自己的人存在,僅次而已。
孫飛微微一猶豫,見到她那暗淡又渴望的眼眸,不由的輕輕點了點頭:「嗯,但也不能太晚,最多再呆上半個小時。」不知怎麼的,孫飛的心裡隱隱約約有了些牽掛,再也沒有以前那般灑脫自然了。
記憶已經恢復了,就在**的時候,通過身下那不斷纏繞呻吟的嬌軀,孫飛遺失的記憶猶如潮水一般塞進了自己的腦海理,過往的一切都是一幅幅幻燈片,重新在腦海裡放映,扎根。
「十一點半走,就一個小時。」雲曉敏一個翻身趴在了孫飛那寬厚的胸膛之上,宛如一個撒嬌的小女孩,嘟著小嘴輕聲央求道。
孫飛見到她這番嬌小可愛的模樣,睜大著杏眸跟自己討價還價,露出了好笑的神情。
「不准笑!」雲曉敏伸出雙手,輕輕捧起孫飛那張熟悉但又陌生的臉頰,立即是降了要求:「十一點一刻,四十五分鐘總行了吧。」
孫飛輕輕收起了笑容,聽得她十五分鐘,十五分鐘的和自己爭,以及眼神那般殷殷期盼的神情,心中蔓延起了一股難以言語的感動滋味,憐惜地撫摸著她的臉龐:「我到十二點再走吧。」
「好啊,那我們決戰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