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金局寬敞特別招待辦公室裡,氣氛倒是有些顯得尷尬,沉悶。
羅浩悠閒地翹著二郎腿,口吐著陣陣煙圈,頗為淡定地端倪著面前的美女,那如雪的肌膚折射著淡淡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彈性水滑的那種,貼緊的黑夾克將完美的曲線勾勒出來,配合那無時無刻散發出來的電波,縱使羅浩這等石佛級別的人物,都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裡暗暗咂舌一聲:禍水。
猩紅的煙頭還在閃爍,羅浩夾著半截煙,煙頭點在玻璃鋼中,微微笑道:「不知道這位美女怎麼稱呼。」
忍受了煙鬼那吞雲吐霧好一陣子,這個美女倒是不好發作,秀美緊皺,眼波流轉,薄唇輕抿,聲音仿若天籟,空靈之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柔氣。
「柳月兒!」
「呵呵,原來是柳小姐啊,幸會幸會,請坐。」羅浩很是紳士地指著柳月兒身旁的沙發,示意道。
「不知道柳小姐來我們保金局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別說是犯人親屬吧,來這裡認親看望哦。」那深沉的臉色在笑臉之下掩藏的很好。
長髮輕揚,邁動著穩健的步伐,緩緩地來到羅浩的工作桌前,眼眸之中攛掇著詢問的目光:「
羅科長,這裡不知道有一位叫孫飛的犯人。」
「yes!」
面對著柳月兒直截了當地詢問,羅浩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掩飾,既然人家能夠找上門來,自是有消息來源,如果再是掩飾的話,倒是顯得另類了,更何況這個面前看似柔弱的女子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是帶刺的玫瑰。
「既然人在羅科長這裡,那就好辦了,龍虎組,不知道羅科長有麼有聽說過!!」
雙手撐在木質的辦公桌上,眼神緊緊盯住面前看起來同樣子不簡單的老傢伙,柳月兒有些輕描淡寫地問道。
「龍虎組。」喃喃地重複了一邊,羅浩又點了一支煙,露出有些被煙熏黃的牙齒,笑容有些猙獰,「雖然我老羅有些孤陋寡聞,這龍虎組的名頭還是有些瞭解,這是中央特立組織,負責國家安全和特殊使命,每個組員都是經過嚴格刪選和審核,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人才之中的人才。執行任務的時候,必要時可以動用槍支解決問題」羅浩一字一頓地慢慢說道,眼神到沒有迴避柳月兒的犀利的目光。
倒是有些驚奇這面前中年人竟然這麼瞭解龍虎組的情況,果然跟自己的第一眼感覺相同,這個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傢伙的確不是省油的燈,僅僅只是閃過一剎那的驚異,柳月兒就恢復了平靜,既然這麼瞭解龍虎組的情況,那麼就省下自己費口舌的解釋,「羅科長,倒是見識廣啊,沒想到對我們龍虎組這麼瞭解,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這個孫飛是我們龍虎組的組員,按照規定,交與我們處理,希望羅科長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
「既然是龍虎組的人,那定當配合工作,不過要是光光憑著一張圖片就讓我,將手中握有八條人命的重點犯人交出來,顯然有些草率吧,如果出了意外,這個責任我可擔待不起哦,柳小姐,你要體諒我這個科長的不易。」羅科長彈了彈了凝結的煙灰,再次顯露出猩紅的煙頭,裊裊的煙從那燃燒的煙頭緩緩升起。
這個老傢伙,還真是難纏,柳月兒不知道為何,面前這個絲毫沒有任何表情的保金局科長,有種讓人看不穿的意味,「羅科長辦事風格還真是讓我佩服。羅科長有這樣的懷疑是應該的,那這個是不是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呢!」
說完,柳月兒從懷中掏出一把金燦燦的手槍,閃爍金色光芒的槍身上印刻著虎頭和龍紋,還有連串的編號。」羅科長,別碰哦,小心槍走火。「
柳月兒善意的提醒道,後者也是識趣地將拿在手中的手槍放下,擠出一道莫名的笑意:「好精緻的手槍,果然不愧是龍虎組的成員,沒想到隨身佩戴的槍都是這麼先進。人,就在一區特殊間,跟不跟你走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柳月兒有些對羅科長有些感到奇怪,不過還是跟著羅浩的腳步來到一道合金門前。
「柳小姐,一切交給你來。」
光線緩緩地投進有些陰暗的房間,見到側身躺在床上的孫飛,柳月兒感到仿若隔世,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孫飛的影子,沒想到這個曾經令自己有些佩服的身影顯得那麼陌生,好像根本就是個路人甲。
「孫飛」語氣顯得格外的溫柔,傳入後者的耳朵之中。
見到沒有回應,柳月兒倒是不心急,依舊輕聲說道:」孫飛,你怎麼在這裡,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聯繫我們,幸好依靠你腦海裡的定位儀,我才能夠找到你,沒想到你跑這麼遠,來到了九龍城,現在組織有重要的任務,趕緊行動吧。這裡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解決了「
此刻孫飛想到什麼似的,直起淡淡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是吧。「」額,沒錯,你,,,,你沒事吧。「察覺到孫飛眼神的不正常,那語氣,那神態,真真切切就像是兩個人剛剛見面一樣,形同陌路,旋即有些擔憂地說道。
「謝了!」說完,孫飛飛速地竄下,很快就消失在柳月兒的視線,後者旋即楞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菜反應過來,喊道:「就這樣子走了!」
隨即跟上遠去的孫飛步伐,留下看守犯人的警員一臉的迷茫,嘴巴宛如沾了膠水一般,箍成o型,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犯人越獄了!」這跑出去的犯人而且屬於特別危險的貨色,剛想有所行動的時候,才發現這裡的頭羅還一臉平靜的待在自己身邊,兩個警員都是異口同聲地問道:「羅,羅科長,就這樣子走了!」
見到上司依舊平靜,彷彿這犯人跑出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耐下性子弱弱地問道:「科長,發生什麼事情了,要不要上報啊。」
「該幹嘛的都去幹嘛,其它的不用管,一切後果我會負責。」
甩下這一句話,兩人都是脖子一伸,相互對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儘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