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死寂得很,保金局空降科長羅浩悠閒自若的坐在手握八條人命的重犯前,手中的煙燃燒了一隻又一隻,用腳掐滅了最後一個猩紅的煙頭,沉穩的聲音傳入孫飛的耳朵,打破沉寂許久的氣氛:「沒想到我們會以這個方式見面啊。」
「嗯。我們認識?」語氣沒有絲毫地做作,孫飛抬起頭,對上那深邃至極眼睛,彷彿要把人帶到另一個國度。
「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羅浩一直用長袖掩蓋的右手上森得亮出五道寒光「既然不記得我,那這東西你應該認識吧,上面側曾經還沾著你的血。」
羅浩仔細地端詳起手中的鐵爪,鋒利地刀刃只要在脖子上輕輕一抹,立即血湧當場。
凝視地眼神定格在莫一刻,鐵爪指著孫飛饒有興趣地問道:「別給我裝傻,我的兄弟在哪裡。我記得當時調入時空漩渦的不止我一個人。」
「無聊。還是那一句話,我們認識?」孫飛面無表情地強調著,庸散地靠著冰冷的牆面,生平第一次這麼閒得無聊地堅持重複一句話,堅持無關痛癢的事情。
「沒事的話,別打擾我的睡覺。」話音剛落孫飛警覺地轉身鉗住羅浩準備抓住自己衣袖的手腕。嘴角劃過嗜血的弧度,冰冷地吼道:「不要惹我。放手。」
從那抓住自己衣角的力道,孫飛判斷出這個人的實力也是不必自己差多少,也是個刺人的硬釘子,硬碰硬來,自己也討不到任何的便宜。
手中沒有絲毫地動作,語氣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威嚴,想要喝退這個親自上門的難纏傢伙。
「孫飛,別忘了不現在在我手裡,有我在一天,你就別給我有好日子享受。我當年可以將你打成重傷,現在一樣可以,你看著吧。」孫飛撂下羅浩抓住一腳的手,淡定地轉身,橫躺在床面上,昏昏成成地倒伏在一片,背對著鐵手,沒有任何情感波動地說道:「隨便。」
鐵門被吱呀地打開,所有焦急等待的警衛立即站會原位,望著那科長原本就發黑的臉色現在更加陰沉,稍不留神就會點燃這個火藥桶,眾警衛都是極其畏畏縮縮地貼到牆面,目視著憤然離去的科長,都是好奇地向孫飛的牢房看了看。、
警衛甲聳了聳肩衝著對面同樣是迷茫的獄友示意:「裡面的小子究竟跟科長發生了什麼,弄夠讓這石佛也能顯現出憤怒的表情。」
被注視的同伴攤開手掌,裂開嘴巴無奈地笑笑。貌似回應道:」你問我我問誰啊?,鬼知道是不是腦子短路了。」
躺在床上的孫飛此刻心緒不寧,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不斷地浮現出剛才那寒光凜冽的鐵爪,記憶深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觸及著封閉的大腦,有種模糊地印記不斷充斥著腦海。
那模模糊糊的身影閃爍著幽光,捉摸不定,看穿不了,猶如霧裡看花,水中攬月,總是隔著什麼東西。
這個男人自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孫飛就感到一種熟悉感,但是有時那樣子的陌生,難道是失憶記憶的一部分,如果是這樣的話,從剛才的話可以引見那傢伙不是個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