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已經完全算是報銷的桑塔納停靠在小區的陰暗角落裡,橡膠輪胎已經徹底被磨了個底朝天,車子已經熄火,但是那粘稠在一起的橡膠還散發著刺鼻的焦味。(./)
光當加滴答一聲,孫飛終於是打開了智能門,將還在犯暈的美女扶到門邊,真準備要打開燈,大廳裡刷刷地亮起極其柔和的燈光,心裡暗暗讚歎了一把,這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住的真是沒話說,不過物質上看上去很富裕,其實內心世界有多空虛就不得而知,孫飛不敢妄下定論,但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喝得醉醺醺的美女絕對是心裡有事情憋著,否則也不會一個人去玫瑰酒吧喝著悶酒。
伺機想要上樓尋找臥室,將攙扶著的美女趕緊安排好,否則孫飛還真是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再孤男乖女共處一室的情況下保持理智。
所謂的正人君子只是沒有遇到令其犯錯的禍水而已,就像是天下沒有拆不散的情侶,只有不給力的小三。越是理智的人,要犯錯的籌碼就要求的更加高。
「哦」美女絲毫沒有吝嗇地將腹中的殘留物伴隨著粘稠的胃液一股腦兒地吐在孫飛的身上,孫飛眉頭微皺,只能忍受著濃烈的酒精味和發酸的腸胃分泌物。趕緊將浴室的門打開,讓美女衝著馬桶嘔吐,自己則是四下尋找毛巾擦乾殘留在衣角上的穢物。
白色的襯衫已經吸足了浸透的液體,貼著皮膚,黏糊糊的,又是涼嗖嗖。說不出的難受,將鼻子又是湊近毛巾聞了聞,孫飛忍不住作嘔一下:「我靠,這傢伙究竟是喝什麼了,這麼噁心。」
孫飛見美女已經吐得差不多已經昏睡在馬桶邊緣,哀歎一聲,怎麼今天這麼倒霉,碰上個這樣子的貨主,這一路服侍過來,啥都沒撈著,卻賞了一身的嘔吐物。著實無語。
「嘩嘩嘩」水流不斷地從浴室的噴嘴裡傾瀉下來,孫飛好不客氣的將半瓶沐浴露抹在身上,去除殘留的異味,洗完澡才發現原來自己沒有衣服可以穿了,記勉強找了條寬大的浴巾圍上,將衣物手洗完畢,晾在陽台上。
臥室裡死死地睡著那喝得酩酊大醉,一切不管的美女,而自己則是窩縮在涼風陣陣的陽台上,早點等著衣服干後穿好離去,此刻,也算是夏末秋初的時候,也不算太熱,衣服估計一時半會幹不了,孫飛經過一番折騰,渾身顯得酸楚,像是無數只螻蟻在分泌酸液侵蝕著。
時間滴答滴答地流逝著,死寂的房間裡只剩下那均勻的呼吸聲,孫飛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皮,強打精神讓自己保持清醒,否則的話,要是被人發現,真是有些講不清楚。晃了晃腦袋,孫飛堅持了十幾秒,那瞌睡蟲像是趕不走一樣,越是趕,越是粘著你不走,的眼皮逐漸的沉重,猶如鉛塊般終是將兩邊的眼皮壓在一起,孫飛不知不覺地靠在陽台的石柱雕欄上睡了過去。
風依依地吹著,那晾著的衣服一擺一擺地搖晃著,很快即已經干了,只是身下的熟睡的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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