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到地面上的三人,被這孫飛的身材和剛才那股莫名的力道給震懾住了,誰都不會料到關鍵時刻會碰上這樣的怪事,要不是屁股上面的神經還在隱隱跳動著刺激,誰都以為是出現了幻覺,不過就在三人突然想起還在逃命的過程中,幾把陰冷的刀子已經架在三人的周圍。
包圍圈中敞開一道裂縫,一個略顯臃腫的男子就慢悠悠地走到三人面前,一腳揣翻拿刀子架自己脖子上的中年人,一股腥臭並且混著煙味的濃痰立即吐到其身上,狠狠地用腳抵住貼著地中年人,看著腳下毫無還手機會的跳樑小丑,這個血手屠夫得意的擺弄著手上的傢伙,輕輕的在一隻手上滑動,」嘖嘖,這隻手要是再剁了,看你這拐子偷還有啥本領混在這裡,敢在老子頭上撒野,哼,老子殺人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在哪裡吃奶呢,今天算是你倒霉。」
鋒利地刀子刷披風斬下,那個被死死壓在地上的中年人眼裡恐煞地目光已經見不到任何生氣,這隻手算是又廢了,在這風口刀尖上過日子中,早該有這樣子的思想覺悟,斷手之餓痛還算是皮肉之痛,這看家本領算是徹底報廢了,想此,中年男子閉上眼睛,咬緊牙關,準備接受斷手之痛,耳邊的呼嘯聲越來越尖銳,「砰」,中年人身子一顫,但是奇怪的是並沒有傳來刺骨的疼痛,也沒有任何溫熱的鮮血狂濺。隨即慢慢睜開眼睛,發現一道身影蹲立在自己的面前,出人意料的是這竟是剛才將自己撞到的那個少年。」你,敢敢,管老子的事,,事情」血色屠夫楊三奎面色有些蒼白,手腕間傳來的生猛力道讓身體開始不住地顫動,不知不覺連說話也是有些開始結巴。在場的人也都是愣了一下,這三屠街上誰都不會生啥閒心去幫人出頭,更別談跟這些地頭蛇一樣的存在對抗,沒想到竟然竄出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將楊屠夫那把披落的刀子死死地控制距離中年人手上一寸處,即使是這極小餓距離,任是楊三奎使出吃奶的勁頭,面色青筋也是暴突起來,手腕劇烈的抖動著,但是刀子依舊紋絲不動地停留在手面上,反觀這個蹦出來的出頭少年,倒是顯得異常的平靜,似乎連喘息地頻率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楊三奎的下手勁道和狠勁都是有目共睹地,竟然會在一個少年面前絲毫佔不到便宜,反而顯得極其狼狽,眾人都是疑惑這三屠街啥時候出現這樣的厲害少年。
「不好意思,這位大哥,這三人是我不小撞到的,我想應該付一些責任,要殺要剁話,就保持剛才的距離。」孫飛氣定神閒地看著牙門打顫的楊三奎,使勁一推。把這有些臃腫的傢伙立即整的來個滾肉球,吃了一臉灰的楊三奎摀住被握得淤2血大塊的手腕忍痛說道:「你是誰,敢在老子地盤撒野,來人,給我剁了。」
先前有些被震懾的手下聽到老大一聲令下,立即回過神來,這個三屠街啥時候輪到毛頭小子前來撒野,仗著人多勢眾和多年混黑的狠勁,當下齊刷刷地亮出別再腰間的刀子,孫飛觀察了四周,雖然個個看上去凶神一般,但是在自己面前猶如螻蟻一般,算了,好久沒有運動骨頭了,也好施展一下所學的功夫,當年盤龍山上師傅教的本事可不止一些,現在不抓緊機會連幾把,那技術都要退步了。
孫飛刷地一閃身,使出一招流暢的錯骨手,幾個還沒反應過來的混混立即應聲倒下,其餘稍微有些防備的手下也是見到那看似輕飄飄的手掌遊走在身下肋骨不位。卡卡卡卡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猶如鞭炮一般炸響在眾人的耳朵裡,血手屠夫表情呆滯的看傻了眼,這這傢伙是誰啊,啥時候這地盤有這號人物存在啊。
電光閃活之間,戰鬥就以孫飛完美勝利結束,留下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的混混。
「你知道一個叫追命的傢伙嗎。」孫飛冷冷地望著已經不知所措的楊三奎,在這絕對實力面前,這個曾經血拼無數次的漢子也是經不起這般打擊,有些結巴說:「知知,道道。」
「很好,他人在哪裡。」依舊是冷的滲人的語調。
「那那,那。」血色屠夫指著前面街頭聳立地大廈。
「柳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