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本想扇動群眾對狗官以往作為的憤恨,沒先到先前相遇的那個大內高手模樣的人給自己送來這狗官的烏紗帽,孫飛自己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也能過過官場癮,愣是好了一會兒結接過這頂被知縣,不,是人渣玷污的頂戴。孫飛饒有興趣地站在落魄的狗官面前擺弄著烏紗帽,氣的這原本高高在上的臭知縣臉皮紅一塊,青一塊。「孫飛,你帶上這頂帽子還挺合適的,你也來段包拯審案的戲份。」寧宇逗趣地打量孫飛說,「我玩玩看啊,沒想到我竟然做了官,哈哈,好現在升堂。」「威——威——武——武。」噠噠地木棍敲擊聲更加響亮,衙役個個打氣十二分精神對待這個不好惹的主。
「堂下有冤屈的儘管上來申冤,本官替你們做主。」案板一拍,儼然有豪氣凌天,勢比青天的架勢,寧宇和竹萱坐在孫飛下面當起了陪審團,剛下台的狗知縣只能灰溜溜地和師爺站在角落裡,心裡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尋死只能給自己更添恥辱,趁孫飛毫無審案經驗,不懂人情世道之際,能奪回頂戴也說不定。這麼一想,狗官開始靜靜打量局面,準備隨時反擊秒殺孫飛。
堂下本是人頭湧動,聽到孫飛的話語,更是急忙準備申冤喊屈,搞得孫飛不得不再次拍下案板:「肅靜肅靜,一個個來,就你了,老人家,剛才你第一個吶喊聲援,說說你有什麼冤屈。」原本被擠到邊緣的老頭高興地拄著枴杖準備跪見,孫飛忙叫人扶起:「老人家你別跪了,我承受不起,來人,上坐。」
老人家高興地快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自己可從來沒碰上這樣的好官了,「大人,老朽是被地主冤枉偷了他家的一頭黃牛,這黃牛本是我家,硬是被地主黃貪給強行霸佔去了。」老者抹著自己的淚申冤說,「傳黃貪上堂問話。」話音剛落,一個衣著富貴,但是卻長著一副尖兒猴腮的模樣。「小的黃貪叩見大人。」孫飛仔細打量一番,這簡直就是一個純種的衣冠禽獸,不當漢奸絕對可惜的人竟敢衝著這樣的老頭下手,簡直沒了天理,孫飛心裡早已經明白肯定是這傢伙冤枉了老者,這老者能夠偷你家的黃牛,那他媽的豬都能開飛機了。心裡總歸這一想,但是又不能立即表現出來,總不可能因為人家仗著這幅嘴臉就看他不爽就判個有罪,那也太不能顯示自己的本事了。「這為老人家說你誣陷他偷你家的黃牛,你作何解釋啊?」「大人,前幾天我家沒了一頭黃牛,我就派人四處尋找,結果在這老頭家裡發現了失散的黃牛。」」大人,他胡說,根本不是這樣。」「老頭,你就乖乖認罪吧,否則又要受皮肉之苦了。」黃貪使用慣用的計量摧殘對手的心裡底線,老者年紀本就大,被這一說,心裡更是氣得差點喘不上一口氣來,敲打著枴杖,哆嗦地說:「你,你……」
孫飛又不是傻子,這樣的老頭肯定不是偷牛的人,估計肯定是這傢伙用錢財買通了這狗官,硬是霸佔了人家的黃牛,「你是怎麼知道牛在他家裡的。」「我當時四處尋找,路過他家後院的時候正好聽見牛叫聲,感到熟悉就進去看看,這才發現我家失蹤的牛。」媽的,這牛的叫聲不都是一樣的嗎,就你家的牛能說外語是吧,他媽的死傢伙說謊不帶臉紅的,高手一個,苦於找到證據證明這傢伙的醜惡嘴臉的孫飛突然靈光一閃,對衙役說:「把那頭黃牛牽來,我要審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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