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大人也是清朝這個油鍋裡翻炸的老油條了,見孫飛孫飛當眾與自己對著幹,讓自己下不了檯面,況且這漆紅的杖棍都沒傷到他一根汗毛,知縣大人裝出妥協樣子請孫飛就做,這在他做官審訊的過程中是絕無僅有的。
知縣大人袖口一揮,兩個衙役和一個仵作模樣的人來到堂下,「堂下孫飛,你可認得此人。」「認得,是無惡不作的花賊李卓。」師爺捋捋著鬍子嚴厲說:「胡說,這是京城三千門下的鐵捕頭王炎,怎麼會是花賊李卓。」「大人啊,我的妻子竹萱和女朋友寧宇可是受害者啊,你不信可以問問她們。」「傳竹萱,寧宇上堂作證。」
兩人出現立即引起了轟動,最靠近衙門的百姓和富少們個個恨不得自己的脖子揚長幾丈,身體不斷往前傾,外面看不清裡面狀況的人也跟著使勁地往裡擠,黑壓壓的觀眾大有破門湧入的態勢。寧宇和竹萱上了堂,寧宇本不想在這樣的色鬼面前屈膝下跪,但是硬是被竹萱扯了下來,「民女竹萱和姐姐寧宇拜見大人。」寧宇還是無奈地做出行禮姿勢,這婀娜有姿的身段,玲瓏艷麗的面貌早已經把堂上的所有人給迷得神魂顛倒,有幾個甚至拄著木棍流著口水,全然不顧這是在公堂之上。
知縣大人的愛美之情立即表現出來,「兩位起來說話。」師爺趁此機會接近竹萱說:「你們倆可認得此人。」「怎麼不會認得,是他當初挾持我們,準備在密室裡對我們下yin手,幸好我相公及時趕到,殺了這個花賊,拯救了許多無辜的女子。」「是啊,我和竹萱妹妹差點就毀在這個淫賊的手裡,我男朋友孫飛是無辜的,你可以放人了吧。」
「這……」兩位美女人證的話讓知縣大人陷入為難境地,這王炎可是三千門下的得力捕快,如果死者這是花賊還好辦,但是萬一花賊另有其人,自己的烏紗帽可是禁不起三千門的壓迫,思前想後,知縣大人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師爺,師爺會意地說道:「你們兩個口說無憑,花賊李卓誰也沒有見過其真面目,要是你們幾個串通起來殺害王捕頭然後冒出花賊這一借口來欺騙官府也不是不可能。」「對,你們得拿出物證。」知縣大人重新撐起一副底氣十足的模樣看著堂下的兩位美女。
竹萱和寧宇相互對視一下,除了被自己抵抗花賊時候留下的傷痕,其它什麼也沒留下,寧宇沒好氣地說:「我們沒什麼物證,只有被花賊弄傷的傷痕而已,這個傢伙就是花賊,你愛信不信。」一聽說兩位美女身上留有傷痕,知縣大人頓時來了興趣,故意刁難說:「本官想看看你們兩個的傷痕,檢查一下是否為花賊所謂,據說花賊行案時候擅長使用捏柔術,會在受害者身上留下特殊印記。」師爺何嘗不知道這知縣大人的花病有犯了,隨聲附和說:「就是,就是,讓我檢驗一下看看,如果真是花賊,你們也就可以釋放回家。」說完,鼠目激射光芒緊盯著竹萱和寧宇。
「這你們太損了,我死也不會給你們看。」說完捂緊自己的前胸一副誓死抵抗的模樣,倒是竹萱沒有像寧宇那樣看透了這腐朽的清朝,對官威還是太敬畏,畢竟在封建制度下生活了十八年了。竹萱慢慢褪下自己的前臂衣袖,露出潔白如珍珠的皮膚,所有的看客都是激情澎湃,心潮湧動,恨不得就地征服眼前的美人,深紅的印子在潔白如玉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目,「在低點啊,好讓本官再仔細辨別是否為花賊所為。絲緞劃過肌膚發出出的絲絲聲牽動著這群飢渴的畜生。
亮光一閃,知縣大人毫毛一緊,毛孔一縮,嚇得差點來個龜朝天,看著案板上斜插著的鐵標,知縣大人立即緩過神來,整理一下自己嚇歪的官帽,對孫飛說:「大膽,你竟敢出手暗算本官,來人啊,把他給我捉起來,押入大牢。」「慢著。」孫飛一臉平靜的模樣朝向知縣狗官,本想耍帥把知縣大人的頭頂羽靈給射穿,可是自己不是武林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歪了許多,本來孫飛還擔心飛鏢會誤傷狗官或者尷尬的掉在地上,但是畢竟自己練過幾年標槍,在加上自己的運氣,那飛鏢正好落在狗官的面前,著實把他嚇得半死。
孫飛還是一汪靜水的表情冷冷的說:「大人,你看著是什麼。」
知縣大人本事沒有,心眼但是不少,見自己無法辨別就一個眼神暗示師爺解圍來,師爺與這個頂頭上司兼患難的機友在一起合作不下二十年了,怎麼不瞭解知縣大人的底細,忙默契地解圍說:「這是攝魂鏢。是花賊獨門暗器,怎麼會在你手裡。」知縣大人剛才被孫飛嚇得不輕,趁此機會插上一槓:「你就是花賊了,否則怎麼會有攝魂鏢,來人啊,把他抓起來。」齊刷刷地用上抄傢伙的衙役,寧宇和竹萱看著即將陷入困境的孫飛。知縣大人露出一絲絲陰笑,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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