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畢竟練過體育的,翻牆的小事還算難不倒孫飛,啪地一聲落地,雖然孫飛極力控制身體避免發生劇烈聲響,但是在這樣寂靜的夜晚加上冷落的花園僻靜之處,這個聲音已經放大了許多,孫飛驚恐地躲在樹丫後面觀察敵情,孫飛蹲了好一會兒,並沒有像電視劇裡那樣出現十幾個手拿火把衝上來捉賊的人。
孫飛迅速閃到一根柱子後面,極力東張西望地觀察著,心裡緊繃著一根心弦,一聲嬌喘撩動起孫飛敏感的神經,孫飛已經來不及仔細辨別聲音,就循聲探步地挪到一間房門口,裡面燭火晃動,引起窗紙上晃動模糊的閃動。孫飛吮吸了手指一下,更加嫻熟地戳破一個洞往房間裡張望,裡面裝飾華麗無比,古董奇石擺設在檀香木櫃上,孫飛旋轉著視線搜尋著,玉簾裡面擺放的一張精緻木床,床簾裡面人影晃動,「不要,不要。」嬌喘兮兮,氣若游絲地聲音再次傳入孫飛的耳朵裡,這聲音聽起來像竹萱,在孫飛的印象中,自己喝醉酒犯錯的時候,竹萱也是這麼柔聲細語的叫喊。
「難道是竹萱」孫飛立即想到了花少準備強上竹萱的場景,「你弄疼我了,快放手啊。」無力的叫喊聲再次在孫飛心裡掀起狂風巨浪,「小美人,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怎麼捨得放手呢。」「啊,你這個色狼。」兩句對白徹底讓孫飛憋怒了氣,「好啊,你這個花少,強我的老婆,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太監是怎麼練成的。」孫飛一腳踹開木門,奔向床邊,一把掀開窗簾。
在床上的兩人本是在翻雲布雨的時候,突然被這猶如晴天霹靂的踹門聲給驚嚇,接著兩個人赤條條地交纏在一起的畫面展現在一個男人面前,身下的女人趕緊抄起一個肚兜抵在最顯眼的胸前,兩手緊緊抱住前胸,男的本是要雄起的時候突然被這一下搞得差點縮陽入腹了,花少驚訝地望著孫飛說:「是你,你來這裡幹什麼。」孫飛本想來個勇敢護妻,惡懲花少的場景,沒想到看到花少和別的女人上演激情活春宮。孫飛尷尬地望著兩人,尤其是頭髮凌亂的女子用驚恐不安地目光看著自己,孫飛心裡直泛起嘀咕:「你奶奶的,**聲怎麼搞得跟強姦似的,害的的我你媽暴露身份。」孫飛不好意思地笑著說:「你們繼續,誤會誤會。」轉身就想迅速離開,花少趕緊衝著孫飛喊道:「慢著,想走還得問問我。」還沒等孫飛回身過來,花少已經迅速穿好衣服,正忙著記腰帶,孫飛驚訝地看著花少心想,「我靠,你什麼穿衣速度啊。」「你夜闖王府,我可以立即叫人把你抓起來然後把你卡。」花少做了個殺頭的動作,孫飛有些遲疑,花少見孫飛神色有些慌張就補充道:「如果你今天不把事情說出去的話,本少爺姑且放你一馬,你看如何。」孫飛本想想著怎麼把這花少解決,然後自己在瞧瞧溜出去,現在花少這個條件讓孫飛有些茫然,「怎麼還不行,本少爺在給你白銀一千兩。」孫飛一聽心裡一樂,感情你是很怕這件事情透露出去,孫飛順勢接話說:「好,不過我有個問題先要解決。」「什麼問題,本少爺一定幫你。」這句話更加堅定孫飛的想法,孫飛不緊不慢地說:「昨晚那個劍客是你派過去的。」被孫飛接到要害之處的花少那表情做作略顯浮誇地笑說:「我只是想讓追影把寧姑娘帶看看,別無他意。」「那個叫追影的劍客是花賊,你竟敢排除花賊來劫持我的女人,我肯定把這件事情給————。」捅出去三字還沒說出口,花少已經一改剛才緊張的模樣,轉而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兩的事情給說出去。」「孫公子請息怒,我敢保證追影肯定不是什麼花賊,要是他算花賊的話,天底下誰不是花賊了啊。」「哦,這是為什麼。」孫飛一想起那個臭傢伙衣服冷若冰霜的吊樣就心裡不爽,忙好奇地問,「追影當年為了讓我爹開倉救濟受災的村名,與我爹做了一筆交易,保護王家上下安全三年,聽從我爹和我的安排和吩咐。追影這傢伙永遠是那副冰冷的模樣,每次我去萬花樓的時候,他都獨自一人站在欄杆旁靜候,對身旁的花顏女子都沒瞧上一眼,昨天還是我強制命令才答應幫我的忙,你說這樣的人會是花賊嗎?」「算了,既然他不是花賊就行,你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最好安分一些,不要再打什麼鬼主意,要是讓我知道你再有非分之想,就猶如此桌。」孫飛覺得自己得拿一手出來震懾一下花少,好讓他長些記性,於是就動用神秘力量拍了一下床櫃,「啪」地一下,床櫃紋絲不動,孫飛尷尬的對花少說:「這櫃子挺結實的,不錯不錯,那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啊。」
花少本來不想在自己的房間裡動手,萬一孫飛喊起來,被抓驚動老爹就完蛋了,自己和老爹新納的小妾苟且偷情之事還不被說出去,到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會有多麼慘烈。」現在孫飛一走,花少準備喊人做掉孫飛的時候,床櫃分裂落地的聲音徹底使花少驚訝,「這可是上等檀香木製作的,一般人用刀子都很難砍下一角來,竟然被眼前這個看似軟弱無能的傢伙一掌打碎。花少臉上不自覺的滲出冷汗,要是讓孫飛知道我要殺他,估計現在這裡已經血肉模糊,屍橫遍野。
花少心裡泛起疑惑,這傢伙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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