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鳥兒在竹林裡唧唧喳喳地歡叫著,晃動的竹林下,婦女們在溪邊有說有笑得洗著衣服,不間斷的搗衣聲奏起明快地節奏,年輕的姑娘們更是戲耍玩弄,竊竊私語,一個妙曼的身影蹲到一塊青石板上,擱下木盆,準備洗衣服,旁邊差不多年紀的姑娘湊身過來說:「竹萱,你都快到了出家的年齡了,有麼有中意的晴朗啊,我看村長的二兒子竹虎不錯,人又老實又勤快。你想想啊。」「就你多嘴。」說完就潑了一波水到好姐妹竹紅臉上,竹紅也是回擊潑了一下,竹萱求饒說:「好了好了,不跟你爭了,我洗完回去了。」說完起身端起竹盆走向竹林後面的竹家村。
竹萱無意間看到前面不遠處的石塊上有雙手攤放著,竹萱好奇地探步往前,看到一男一女側躺在溪石上,清澈的溪水在靜流出被血跡染紅,竹萱膽大地俯下身子,去探探孫飛的鼻息,「還好有救。」竹萱立即叫了竹紅過來,竹紅奇怪地望著躺在水裡的兩人,「竹萱你看,這兩人穿的好奇怪啊,褲子怎麼是這樣的,還有你看那女的露了那麼多在外面,會不會是別的地方跑來的姦夫淫婦啊。」竹紅實在是想不出兩人為什麼這樣奇怪的出現,因而發揮自己所知所聞拼湊這一個猜想。「瞎想什麼,趕緊救人啊。」「是」竹紅領命去村子喊了幾個壯漢抬著竹架過來,村子開始熱鬧起來,不僅美好的一天開始,人們陸續忙碌,更是湊熱鬧的到村長家張望,準備看看這兩個奇怪的外鄉人。消息在這個只有幾十戶人家的村子傳開只需一盞茶的功夫。
村長家的門檻都要快被擠破,外面熱鬧的場面與裡面緊張的救人氣氛形成劇烈的反差,此刻的村長臉上汗水直滲,手微微的顫抖,捏著一把三寸小刀在火上炙烤,村裡的七八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和竹萱,竹紅眼睛緊緊地盯著村長把刀子伸進肉裡,竹萱不忍地回頭避開這可怕的場面,但是聽見「並檔」一聲墜地聲,竹萱看到村長拿起地上的銅片仔細地觀摩起來。「竹爺爺,這是什麼東西啊。」竹紅好奇地問,村長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據老夫所知,這是一種獨門暗器。」「那他們是被武林高手追殺了啊。」竹紅又馬上回應,「老夫也不能妄下斷論,現在只能等他們醒了再說。」竹萱你把藥房裡的金瘡藥貼在這位公子身上,好好照顧兩人,等他們醒了在來找我。」說完村長和其餘的人離開了廂房,剩下竹紅和竹萱兩人。
「竹紅幫我去拿下金瘡藥和打一盤熱水,再拿一塊乾布。」竹萱催促說,「自己怎麼不去,是不是看上這個公子了。」說完看見竹萱嗔怒的目光得趣地離開房間。現在整個房間只剩下三人,竹萱藉著燈光仔細打量兩人,男的長的眉清目秀,女的長的花容月貌,只是奇怪的地方太多,男的沒有留著長辮,整個頭皮被頭髮包圍著,女的更是一改竹萱所知的一切淑女的裝扮,既沒有綰著長髮,沒有胭脂撲面,也沒有穿著繡花鞋。相反一切新奇的東西卻吸引了竹萱,尤其是寧宇的白色襯衣,牛仔褲和黑色文胸。
正當看得入迷,竹紅突然打開門,「被你嚇死了,進門也不敲一聲。」竹萱沒好氣的說,「我看你是心裡有鬼吧,老實說,你剛才幹什麼了啊。」竹紅不懷好意的張望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兩人,竹萱勾了一下竹紅的鼻子說:「好了,就你嘴大話多,沒什麼事情就出去見你的龍哥去吧。」然後接過竹紅的東西,一把關緊木門,拴上木條。竹萱小心翼翼地為兩人擦拭傷口,把孫飛肩上的傷口仔細包紮好。
做完這一切,竹軒拖著下巴守在床邊看著兩人,燃燒的燭光跳動著火焰,盆下的燈花一疊一疊地堆積起來,竹萱搖晃著腦袋進入了夢想。寂靜的夜晚,村裡已經沒什麼燈火,只有捺不住寂寞的蟲鳴和人戶家的狗叫聲,孫飛的體內像先前那樣開始閃現幽藍的光芒,逐漸包圍孫飛和寧宇兩人,兩人身上的傷口一點點的復原。
一聲雞鳴之後,孫飛體內的藍色光芒才逐漸他退去,竹萱猛地一衝頭後醒來,看著周圍,「都已經四更天了,天快亮了。」再打量兩人,竹萱驚訝地發現兩人的傷口不見了,竹萱趕緊叫來村長,村長和三個兒子趕了過來。「竹爺爺,這太奇怪了,我親自包紮的傷口在我睡醒後恢復了。」「這確實另老夫費解。」說完,村長開始為兩人把脈,「咦」「竹爺爺怎麼樣啊,還有沒有事情。」「這太奇怪了,昨天老夫把脈的時候,這位公子的脈象很不穩定,如今脈象平穩有力,看不出是一個受過重傷的人。」「竹爺爺,那他們兩個既然好了,怎麼還不清醒啊。」竹萱關切地問道,「待老夫研究研究,萱兒那你就繼續照看兩位————。」話還沒說完就被竹萱打斷:「竹爺爺,他醒了。」
孫飛掙扎著睜開眼皮,周圍模糊的身影逐漸清晰起來,孫飛看到七張陌生的面孔,聲音有些微弱地說:「我這是在哪裡,我記得我已經沉入海底了啊。」「這位公子,是這位竹萱姑娘在溪邊的青石上發現你們的,這裡是竹家村,我是這裡的村長。」
「咳咳。」幾聲打斷了談話,孫飛才意識到聲旁的寧宇,孫飛高興地搖搖寧宇說:「醒醒啊,寧宇,我們得救了。」寧宇在孫飛的呼喚下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孫飛就問:「孫飛,我們這是在哪裡啊,我們不是沉到水裡了嗎。這裡不會是天堂吧,怎麼天堂跟我們古代的樣子一樣啊。」「我們被這位姑娘救了,我們現在在竹家村。」寧宇衝著救命恩人微微一笑,看得旁邊的幾個壯漢心都快飛了,幾個村長的兒子看到寧宇這樣別緻的臉蛋和特別的裝束,紛紛開始看得心魂都軟了,再是這一傾城的笑容更是讓自己癡迷。
咕嚕咕嚕,孫飛的肚子在眾人面前唱起戰鼓,孫飛傻傻地看著眾人,村長高興地邀請孫飛:「聽到這位公子醒來,老夫已經叫人備下一下酒菜,可否到後院聚聚。」「孫飛越來越覺得不對這話不對,怎麼聽起來像古代人啊,孫飛但是轉眼一想或許這些人是喜歡講古文的,說不定是古文愛好者。於是孫飛裝出古人的樣子說:「哪裡哪裡,村長客氣了。」
村長和三個兒子坐在偏座,孫飛和寧宇被請上上席,竹紅和竹萱陪著兩人挨著坐,村長的妻子正忙乎著端酒端菜,孫飛舉著酒杯對著大家說:「感謝各位的救命之恩,我孫飛定當報答。」說完
豪飲一杯米酒博得眾人喝彩,喝完後的孫飛憋著臉對寧宇說:「這酒好辣啊,純度好高啊,我快醉了。」寧宇笑著說:」誰叫你一口乾了啊,慢慢喝啊。」但是孫飛哪裡容得別人敬他一杯自己喝一下口的樣子,所以之後來著不拒的又干了四五杯,孫飛痛苦的望著寧宇,用眼神告訴寧宇:」我不行了,我要吐了。」孫飛出於禮貌地問村長廁所在哪裡,村長驚訝地望著孫飛說:「什麼是廁所啊。」寧宇望著尷尬的孫飛笑了起來,村長還以為在嘲笑自己的學識淺薄,就笑呵呵擺出不恥下問地姿勢說:「這位公子,敢問廁所是何物,老夫求教。」「這」孫飛停頓了一會兒就轉眼想到這些人言語的古怪,立即解釋說:「就是茅廁,茅房的意思。」這下眾人歡笑起來,孫飛尷尬地在村長大兒子竹龍的帶領下上完茅廁。
回來後,孫飛頓覺精神舒爽,沒有剛才的悶熱難受,孫飛的疑惑地詢問村長:「這裡是哪裡啊。」村長饒有疑惑地望著孫飛說:「公子,這是竹家村啊,老夫剛才回答過。」孫飛感到問的不對就說: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是申時。」竹萱回答道,孫飛快被這些傢伙氣爆了,但是還是平和的說:「現在是什麼朝代。」「現在是清朝雍正七年。」
「清朝,雍正。」寧宇和孫飛瞪大眼睛同時喊出了聲來,大家古怪的望著兩人,村長好奇的問道:「公子為何詢問老夫年號呢。」「沒什麼事情。」孫飛忙迴避話題,寧宇激動地望著孫飛說:「我們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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