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靜的房間外,赫然站立著四個彪形大漢,一身黑色體體恤,外加黑得珵亮的墨鏡,整個陣勢讓人不經懷疑裡面到底是什麼重要人物。房間內昏暗的燈光下,只有一條藏獒舔著舌頭看著眼前的猛男子,強壯的身影把一個針管插到自己的血管中,慢慢地將裡面的試劑注射到自己的體內,緊接著,血管明顯在跳動,那位大漢哈哈大笑。
再次回到校園的孫飛就像滑手的泥鰍一樣,到處亂轉,孫飛才發現校園竟然是這麼美妙,這麼清新,正當孫飛高興地甩下寧宇朝前走時,一聲令下打斷了他:「孫飛同學,好久不見啊。」孫飛機械似的扭頭,看到的正是班主任,人送母夜叉的閆靜,孫飛頓時陷入困境,瞅著班主任那張黑臉,不知道是月經失調還是到了更年期,總之散發著陣陣黑氣。「閆老師,您怎麼在這裡啊,如果沒什麼事情,那我先走了啊。」孫飛恨不得現在自己能夠快速脫離苦海,早登西方極樂世界,也比這被這母夜叉盯著爽。「孫飛,你的檢討書寫完沒。」母夜叉冷冷地擠出這冰冷的字眼,「老師,這你也知道我最近在醫院啊,實在是有心無力啊,我明天就給你送來。」正在這時候,寧宇趕上來了,衝著孫飛氣喘噓噓的說著:「孫飛,你,你跑,跑什麼,啊。」寧宇瞟見被自己忽視的班主任說:「閆老師,你怎麼在這裡啊,如果沒什麼事情,那我和孫飛先走了啊。」說完就朝孫飛擠了擠眼色,孫飛立即會意,順勢拉起寧宇的手朝教室跑去,「這說話都一個模子。」閆靜還在思考怎麼回事的時候,才意識到旁邊的二個人影消失不見了,衝著孫飛遠去的背影吼道:「孫飛,明天記得寫完報告。」
寧宇意識到自己的手被孫飛緊緊地抓著,表面上上紅著臉袋,低著頭,心裡就像樹葉落在平靜的湖面上蕩起的層層漣漪,一**地觸碰自己的內心小鹿,走進闊別已久的教室,孫飛高興地拉著寧宇的手衝到自己作為座位上去了,在眾人軍禮般注視的目光護送下,寧宇和孫飛勉強找到自己的座位,「孫飛,你幹什麼拉著我的手啊,好多人看著的啊。」寧宇還是作為女生羞澀的怪罪著孫飛,「有什麼關係啊,不就拉拉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小樹林那邊都那樣了(男女常常野戰的地方),都每人講什麼啊。」寧宇不好意思的拿起書本看了起來,孫飛倒是四處張望,看看自己離開幾天有什麼情況發生。
孫飛這一舉動讓班級的牲畜們各各紅煞了眼,心裡早已經將孫飛鄙視一番:「還Tm的四處望,秀你的狗日臉,一朵鮮花就這樣插在了牛糞上了。還是自己回去看自己的蒼井姐姐了。」這幾日有點老實的班級雙煞王波,陸文迪捏著拳頭,甩動脖子的向孫飛走來,牲畜們心裡此刻無比慶幸地看著厄運來臨的孫飛:小子看你還能得瑟到什麼時候,待會兒別你媽哭爹喊娘。
「孫飛,這幾天那發財去了,也不帶上我們哥倆啊。」王波一把拍在孫飛的肩膀上,孫飛經過自己好幾次的經歷推測自己可能因為那次奇遇而獲得神奇的力量,雖然自己沒掌握運用的方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挨打之後自己的神秘力量就會顯現出來,越打得慘,越厲害,不過自己之後的下場就是醫院的病床上。孫飛不屑地望著王波,淡淡地說了一句話:「把你的手放開。」
平日大氣都不敢出的孫飛今天這麼樣子的跟自己槓上了,王波和陸文迪兩人相互對望一下,滲骨的寒意伴隨著冷哼後,王波率先把搭在孫飛肩膀上的手使勁地按住,同時一拳揮過來。「啪」地一聲脆響,孫飛早已經料到,只是沒想到自己被挨得有點冤。怎麼總要在被打之後才有爆發的感覺,但是面部傳來的熱燙感外,自己沒有什麼感覺到異常,孫飛心想是不是挨得不夠啊,於是招呼王波說:「兄弟,你再來一拳,剛才沒什麼感覺。」王波誤解了孫飛的話語,還以為自己打得力道不夠。「我靠,剛才我可是用了重拳啊,好歹自己在校跆拳道練過幾個月。」王波暗暗打量著孫飛心想:「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摔壞了啊。」
孫飛再次喊話道:「你們倆磨嘰什麼啊,來打啊。」這下讓兩人有點犯難了,平日裡只有自己主動的份,今天這麼輪到別人叫板了,陸文迪一把推開王波上前又是一拳,可憐的孫飛只是增加了另一邊臉部的腫脹感,其它的什麼都沒有。這下孫飛有點慌了,自己的神奇力量到哪裡去了?同時另外兩人也發懵了,王波拉過陸文迪說:「這小子這個不會有問題吧。」說完指了指腦袋,「有可能。」「那怎麼辦現在。」「還能怎麼辦,這麼多人看著呢,再給這小子來幾手,殺殺他的威風。」兩人又恢復剛才猙獰的熊樣,寧宇見孫飛這般模樣,趕緊起身擋在兩人前面,說:「王波,你們兩個欺負一個算什麼英雄。」「喝,我們本來就不是英雄,我們是——。」王波壓低聲音對寧宇說:「小人。」「你,你們無賴。」「怎麼招,走開,要不是看在你那花臉蛋上,早就給你顏色瞧瞧。」說完一把推開寧宇,寧宇冷不防地被退一下,手臂磕在桌邊的角上,一陣喊疼聲激起了孫飛內心的波濤,此刻面對著背影的雙煞二人完全沒意識到電閃雷鳴的暴風雨正在向他們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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