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釘哥嗎,怎麼又進來陪小弟哦。」肌肉男聽到熟悉的聲音後朝著剛進來的混混打招呼。
「這不想你們幾個了嗎,哥們幾個來敘敘舊啊。」孫飛瞟了一眼說話之人,正是昨日包廂裡混混耳釘哥,孫飛為了引起麻煩,就低下頭看著報紙,監獄的人道服務還算可以。
「釘哥,你因為什麼事情又進來啊,給小弟說說。」猛男趁此又從懷裡掏出珍藏的雲煙,遞了一根過去,熟練地為釘哥點燃。「小子,不錯啊,不算我平日對你的照顧。」說完瀟灑地吐了個煙圈,「這說來話長。」於是釘子哥心有餘悸得描述著當時的場景,還不忘不自己面對死神般的孫飛所表現出來的英勇吹噓了一遍,猛男個和幾個混混聽得一愣一愣的,旁邊聽著的孫飛心裡早已經罵著:就你那慫樣也敢顯擺,你不去唱書真Tm可惜啊。
「開飯了,開飯了。」一個老者獄警把一盒盒飯菜送到每個監獄房間的窗口,猛男個獻慇勤地把所有的飯菜裡的好東西都夾給了耳釘哥的盒子裡,老者很無奈的看著卻沒什麼辦法,看來已經被欺負很久了,坐在床上的孫飛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起身向猛男們走去,「你別衝動,有飯吃就不錯了,別惹那些傢伙啊。」老者一把拉住孫飛。
孫飛輕輕地拿開老者的手說:「文伯,我沒事的。」說完就徑直地朝猛男走去,雖然孫飛對自己的身體還不是很瞭解,但是有一點自己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擁有不可思議的恢復能力和挨打之後才會爆發的神秘力量,因此孫飛一點都不擔心,相反孫飛更有一種爆扁猛男們的衝動。
猛男看見孫飛向自己走來,緩緩直起身子,耳釘哥也轉過身子來,當目光落在眼前瘦小的身影上時候,耳釘哥剛吃進嘴裡的雞腿「叭嗒」一聲掉進了飯盒裡,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昨天已經血人模樣的孫飛,今天竟然好端端地站在那裡。耳釘哥揉揉眼睛,確定這不是自己驚嚇過度所產生的幻覺後,嗖地一步竄到猛男前面,笑嘻嘻地對孫飛說:「孫哥,您怎麼在這裡啊。」
「來跟你敘敘舊啊。」孫飛學著耳釘哥的語氣,「孫哥,您真會開玩笑。」耳釘哥一看孫飛這樣子,心裡一沉:自己剛才那番話估計他也聽到了,這你媽怎麼辦啊。「孫哥,您還沒吃飯吧,這是小弟孝敬您老的。」耳釘哥急忙岔開話題獻慇勤,猛男們納悶地望著釘哥,「你們幾個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給孫哥,端飯按摩去。」「不了不了,要他們按摩我承受不了。飯給我還有文伯,你自己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別來打擾我。」耳釘哥如獲大赦般,拉著猛男們縮到牆角邊。
文伯看到眼前的景象下巴粘膠似的合不上了,「文伯,吃飯了,這監獄裡還不錯啊,有雞腿吃啊。」說完就激勵巴拉地啃起雞腿起來,「小伙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啊,連雷虎幫的釘哥對你怕得要死。」
「我啊,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文伯見孫飛這樣子,也不願意多問,心裡對眼前的小伙子另眼相看。
「釘哥,那傢伙是誰啊,值得釘哥你這樣啊。」猛男不解地問了一句。「你不知道那傢伙多麼厲害,李彪,肥手哥,你都認識吧。」「認識,怎麼會不認識,誰不知道彪哥和肥哥,那在道上可是響噹噹的人物。」「你可知道最近兩人都被他打成殘廢,你想想就知道他有多麼恐怖嗎,要不是老子當時裝暈逃過一劫,現在估計就在閻王那裡報到了。」「我靠,那小子這麼牛叉,釘哥那我們怎麼辦啊。」「小心得伺候著,惹毛他,你們沒好果子吃。」「是,是,釘哥說的是。」說完角落裡突然安靜下來,幾個人靜靜得看著正吃著香的孫飛,大家頭上開始出現大片的烏雲。
「這監獄的感覺不錯啊。」孫飛吃飽後打著飽嗝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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