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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53、營救 文 / 施雲南

    青木看著鬼面,鬼面對他點點頭,鼓勵他繼續下達命令。青木微微一皺眉頭,大叫一聲:「來人啊。」

    在門口的漢奸和日本兵立刻應聲走了進來,等待著青木的命令。青木稍一遲疑,然後便用手指著鬼面道:「將她押到刑房去。」

    聽見了青木的命令之後,所有人全都大吃一驚,他們都知道鬼面的身份,這可是青木的親師妹啊,可是青木竟然會下令將她給押到刑房去,這一點讓所有人全都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漢奸,他的名字叫做雷鳴,他顫顫地問:「您究竟是什麼意思?您是說……」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被青木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青木冷冷地說道:「怎麼了,難道是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還是你們的耳朵全都已經聾掉了呢?」

    鬼面微微一笑,從地上站了起來,娉婷走在前面,回頭一笑又是嫵媚萬千,她對雷鳴和那些士兵說:「我做錯了事情,師兄要懲罰我呢,還不快點去刑房啊?」說著就帶頭走在了前面,向刑房走去。身後的那些士兵們全都面面相覷,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沒有辦法,只能跟在兩個人的身後一起走進了一間刑房。

    雷鳴站在青木的面前問道:「請問,究竟要用什麼刑呢?」他希望青木能夠立刻反悔,他可不希望青木命令自己給鬼面動刑,怎麼說鬼面也是青木的人,他們現在雖然看上去鬧了一些什麼矛盾,可是要是他們和解了之後,這鬼面難保不會對自己懷恨在心的。她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師兄的,可是自己這個具體給她施用刑罰的人,可就在劫難逃了。

    青木微微一愣,旋即便指著雷鳴道:「就鞭刑吧,交給你來具體執行,我知道,你是這裡最擅長用鞭的了。」青木心說:這鞭刑是所有刑罰中間最輕的了,鬼面應該能夠受得了,她從小修煉忍術的時候受過的罪其實也不比這輕。

    青木的命令讓雷鳴一愣,他心說: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此時青木又對雷鳴說道:「要拿出你的本事來,過後我會過來驗傷,要是被我發現你沒有用全力的話,你就死定了。」

    說完了這句話青木就轉身離開了刑房,他其實一直都很喜歡看人受刑,這也是他一般不使用自己的硬讀心術的主要原因之一,用硬讀心術可以很輕而易舉地從別人的腦子裡面讀取到自己想要的口供,可是那樣的話就一點都不刺激了,再加上用硬讀心術實在是太消耗體力了,所以他一般不用。不過這一次他卻轉身離開了,不管怎樣,他都不忍心看自己的師妹受刑,雖然他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再說刑房裡面,鬼面已經很配合地自己站到了刑架下面,指揮兩個日本兵將自己捆綁在上面,然後便對雷鳴說道:「雷鳴,你可以開始了。」

    雷鳴的身子猛地一震,他心中暗自苦笑:明明是自己給別人用刑,怎麼弄得好像自己好像是在受刑一般啊。他顫顫地拿下了一根鞭子,有些討好地對鬼面說道:「鬼面小姐,真的要開始嗎?」

    鬼面微微點頭,道:「快點吧,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放心吧,你要是用力打我的話,我非但不會怪你,反而還會感謝你呢。」她似乎是已經看透了雷鳴的心思,於是便鼓勵雷鳴道。

    雷鳴搖了搖頭,只能揮動起了自己手中的皮鞭,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鬼面的身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血痕,可是她卻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有發出一絲哀鳴。

    刑房裡面的刑罰還在繼續,青木就呆在外面計算著行刑的數量,他心裡的滋味不好受,心說:邢十一,要不是因為你太厲害的話,我又怎麼會我的師妹下如此的狠手呢,你等著吧,我會加倍報復你的。

    這時候刑房裡面的鞭打聲終於停了下來,雷鳴出來報告說:「鬼面小姐已經昏過去了,下面該怎麼辦?」

    青木長歎了一口氣,鬼面直到被打暈竟然沒有哼一下,果然是一個厲害無比的女忍者啊。他說道:「這次就到此為止吧。」

    雷鳴鬆了一口氣,他曾經給無數人用過刑,可是像鬼面這樣堅韌的人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呢,就在他鬆一口氣的時候,青木又對他說道:「下午繼續。」雷鳴又微微皺起了眉頭。

    而此時的郭小寶已經跟隨郭德彰和邢十一等人順利地轉移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邢十一對郭小寶說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那青木打算將鍾阿英押到另一個地方去,途中他們會路過一個山坡,在那個地方就是我們動手的地方,我們將在那個地方將鍾阿英給搶過來。」

    說著,她便用手指了一下一張地圖上面的一個方位,就在此時那邢十一突然變得臉色發白,微微皺起了眉頭,郭小寶發現了她的異常,連忙問道:「邢十一,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邢十一卻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道:「沒關係,是老毛病了。」她心中卻在想: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等以後我會將細節原原本本地說給你聽的。

    這一天,大家飽餐戰飯,等待著第二天的行動。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已經準備就緒了。一些人埋伏在了山坡的下面,而另外的一些人則在山坡上面的一個小小的酒店裡面做好了準備,準備著營救鍾阿英。

    天到晌午的時候,果然有一隊鬼子兵押解著一輛小車從遠處緩緩地走了過來,遠遠地能夠看見那車上放著一個木頭的囚籠,籠子裡面有一個女人,渾身上下已經佈滿了鞭痕,沒有一塊好肉。

    郭小寶仔細看去,那個女人和前些日子所看見的那個假冒的鍾阿英長得一模一樣,看來這個就是真的鍾阿英了。可是他卻覺得有些奇怪,他心說:押解鍾阿英這樣的人,為什麼這青木不親自出現呢,而只是讓這些日本兵出馬,這是不是太草率了呢,有些不像青木的做法啊。

    不過他卻不敢想太多,因為那些日本兵已經轉眼來到了他的面前,此時一個日本兵看見了前面有一個酒店,便興奮了起來,一個上午的烈日暴曬已經讓他們又累又渴了,所以他們現在都想喝點東西解解渴。

    這時候那為首的日本兵就來到了酒店門前,抬腳就將門給踹開了,大聲地喊道:「老闆,快點將好酒端出來。」

    那郭德彰此時扮作了酒店的老闆,聽見了日本人的叫喊便連忙將那事先準備好的美酒給端了上來,獻到了日本人的面前。

    那個為首的日本人做事情還是很仔細的,他生怕這酒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名堂,於是便將酒拿到了囚車前,抓住了鍾阿英的頭髮將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先將手中的酒灌進了鍾阿英的嘴巴裡面。

    鍾阿英本來就受傷很重,再喝了這烈酒,一下子嗆在了喉嚨裡面,大聲地咳嗽著,隨著她的咳嗽嘴裡吐出了一些黑血。郭小寶此時假裝是一個酒客,正坐在一張桌子前面喝酒呢,他仔細地觀察著這個鐘阿英,判斷她身上的傷勢全都是真的,吐出的黑血也是貨真價實的。此時郭小寶已經下了判斷,那就是眼前的這個人的確就是鍾阿英。

    這時候那個日本兵嘿嘿一笑,對奄奄一息的鍾阿英道:「怎麼,你還想喝一口?」說著竟然不懷好意地將那酒全部潑在了鍾阿英的身上,鍾阿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那烈酒浸潤了她的傷口,讓她覺得異常疼痛。

    郭小寶此時簡直就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站起身來呵斥那個日本人了,可是此時他的腦海中卻響起了邢十一的聲音,她對自己說道:「不要輕舉妄動,那樣的話恐怕就救不出鍾阿英了。」

    郭小寶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於是只能忍住了。此時一個日本兵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將他從桌子上趕走,然後就看見那些日本人全都坐在了桌子旁邊,開始品嚐起美酒來了。他們喝得很暢快,一開始的時候還是用碗來喝,過了一會兒就覺得不過癮,於是便直接用酒甕開始往嘴裡灌酒了。

    沒有過多少時候,這些日本人就全都七倒八歪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了,就連那囚車裡面的鍾阿英此時也已經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邢十一從屋子裡面出來了,她冷冷一笑,道:「他們恐怕做夢都想不到酒中有毒,也沒有想到我們並不擔心讓我們的人也服用毒藥。」說著她也不管那些日本兵究竟怎樣了,便從他們的身體上面踩過去,旋即便來到了囚車前。邢十一從懷中拿出一粒藥丸,塞在了鍾阿英的嘴巴裡面。

    藥還沒有那麼快見效,這時候郭德彰和埋伏著的人全都來到了邢十一的身邊,等待她發號施令。

    郭德彰問道:「這些日本人怎麼辦?要知道他們其實並沒有被殺死,只是中了迷藥而已。」

    邢十一冷冷地一笑,說道:「讓他們保持著這種昏迷的狀態被活埋,也算是對他們的一種特殊優待了,就當作是報答他們將鍾阿英送回到了我們的身邊吧。」說著便對自己手下的人說道:「挖一個深點的坑,將他們全都活埋了吧。」

    郭小寶在旁邊聽得一愣,他心說:這邢十一可真是太厲害了啊。雖然說這些都是十惡不赦的日本人,可是這樣做的話是不是殺人太多了呢。

    邢十一似乎是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道:「郭小寶,你最好跟我記住,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她的手下可沒有郭小寶那麼好心腸,早就已經扛著鋤頭在旁邊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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