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花廳內剩下皇甫澤和他們三個人若看小說,「各位請坐吧」皇甫澤將花束隨手放到旁邊,說
楚修和於悟皈互相看了看,坐回椅子上
「我想問問,阿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皇甫澤說,「我並非是想質問什麼,只是想知道事情發生的經過」
楚修看了看修文,不知道這個把他們都帶「探望」皇甫律的會長想做什麼
「阿律他完全沒有跟你們說起過他在做些什麼嗎?」修文奇怪地反問
「最近他的心情似乎有些浮躁……」皇甫澤想了想,說,「不,說浮躁也不準確,他顯得很堅定,該說他刻意隱瞞了什麼可是他什麼也不提,我們也問不出什麼,因此希望能從常和他在一起的各位口中知道一些事情」
「他啊,想讓一個已經死了幾千年的人復活」楚修哼了一聲說,「為了完成這件事,他還用法術殺人了呢——幸好是未遂,不然,你們皇甫家就會出一個殺人犯了」
皇甫澤攥緊了椅子的扶手,「你說的是真的?」
「騙你有獎嗎?」楚修嗤道,「剛才你們陳管家還在問,為什麼子歸沒有?那就是皇甫律的傑作,現在她還在醫院躺著,如果找不回她的魂魄,過兩天她就算是歸西了吧?」
皇甫澤並沒有像皇甫家其他人那樣急著為皇甫律開脫,只皺緊了眉毛,說:「阿律他真的做了那樣的事?你們也不會拿這種事情跟我一個長輩開玩笑吧?」
楚修沒有答話,有點不屑地別過頭去
「伯父,我們到這兒不是興師問罪的,是探望阿律的」修文說,「他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皇甫澤放鬆了肩膀,說:「他剛剛醒過,不過他還沒有說過半句話,思緒好像還沒有恢復過」
「那我們可以去看看他嗎?」修文問道
皇甫澤想了想,最後點了點頭,答應了他們:「嗯,我帶你們去吧」
看著走在前面帶路的皇甫澤,於悟皈小聲地問楚修:「楚修師兄,副會長的這位伯父是不是聽你說得那麼大怨氣,怕我們單獨去見副會長會把他給痛揍一頓啊?」
「你以為你那位副會長是我們想揍就能揍的嗎?」楚修白了他一眼,說,「先別說他家裡的人能不能讓我們動手,光憑他自己的身手,就不會讓我們輕易得手」
「不過話說回,副會長的家還真大」於悟皈感慨
「比你家還大?」楚修挑了挑眉,說到有錢,恐怕皇甫律比不上於悟皈吧?
「我家很普通的,跟普通人家沒什麼不同,就是一棟別墅一家人住唄」於悟皈聳聳肩,說,「跟師妹家的小區外面的別墅也差不多」
「不會吧?」楚修失笑
「你別忘了,我家是生意人啊!當然明白錢要花在刀刃上像這麼大的宅院,不但地價貴得要死,而且房子、院子的造價也都不便宜,維護起就更不便宜了還有,這麼大的地方不是還得要不少人打掃整理嗎?這些哪樣不是要花錢啊?」於悟皈連連搖頭,「要是我這麼做的話,肯定會被爺爺給念死!」
走了一陣,他們便到了皇甫律住的閒園外他們一起走進東邊的皇甫律的房間裡,見皇甫律正靠在床頭不知在想些什麼「阿律,你們朋友看你了」皇甫澤走過去說
皇甫律對於什麼人了似乎興趣不大,好幾秒之後才抬起頭看他們,不過看到皇甫澤說的「朋友」時,他微微一愣,很快地低下了頭,對皇甫澤說:「大伯父,我想和他們單獨聊聊」
皇甫澤沉吟了一下,點點頭,「你們聊,我去找人把茶水點心端過還有,修文給你帶了一束花,我叫人把花插好送過」說完就出去了
「阿律,身體好些了嗎?」修文笑瞇瞇地走過去,大大方方地拉過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這樣你都能醒過,真了不起」
於悟皈眨了眨眼睛,乾笑著問楚修:「會長他……嗯……會長他是在誇獎副會長嗎?」
「你覺得是誇獎?」楚修匪夷所思地望向他
好像不是於悟皈撓撓頭,不說話了
「你們為什麼會?」皇甫律淡淡地問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探病啊!」修文回答得非常理所當然
「……師妹她現在……」皇甫律欲言又止
「托你的福,她還不算死了」楚修扔出一句
皇甫律避開他的指責的眼光,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說
「小修修,你怎麼能用這種態對待傷患呢?」修文轉頭對他說這,語氣像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小孩
你的態又好到哪裡去?楚修撇撇嘴,卻也沒有開口反駁他的話,因為他也知道自己魍,就不自找沒趣了
「如果你們要責備我,我也不想辯解什麼」皇甫律的模樣雖然憔悴,可也沒有失掉他往常的倨傲
「就是你做錯,你還想辯解什麼?」楚修啐道
皇甫律冷冷地看著他
修文一副和事佬的模樣笑道:「好啦好啦,阿律和小修修,你們都少說兩句吧」見他也不說話了,修文才說:「阿律,你想殺了師妹嗎?」
好個單刀直入!於悟皈瞪大眼睛,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會長這麼簡潔有力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皇甫律淡淡地說:「我並沒有想殺她」
「可是你想她死,好得到她的靈魂讓一個死了千年的人復活」修文笑瞇瞇地說
從皇甫律幾乎要抿成一條直線的嘴唇能看出他並不是表面看起那麼平靜,於悟皈在這火藥味瀰漫的氣氛中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眼前這三位師兄
「師妹身並沒有死,只是換了一個身體而已」皇甫律正色道
「阿律,你這次受傷是不是弄傷頭了?」修文一副同情的模樣問
什麼意思?於悟皈詢問地看向楚修,楚修歎了一口氣,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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