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北齊王府撐腰,季遠也不能對自己如何。【
將這個礙眼的丫頭剷除,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不過這丫頭今天倒是膽子肥了,平時連個屁都不敢放,如今竟敢用這樣痛恨銳利的眼睛盯著自己。
「你以為你真能隻手遮天麼!齊如裳,你惹到我,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季聲色俱厲,那平庸的臉容瞬間脫去了懦弱和卑微,雙眸閃動著如刀刃寒冷的鋒利。
事到如今,也不必再裝下去了。
本來想著根基未穩,不想那麼快和這對母女鬧翻,但現在這對混賬逼到她面前,想置她於死地,她又怎能坐以待斃。
比陰謀算計是吧,激怒了她季大小姐,誰也別想活著。
見她口氣如此狂妄,向來習慣欺壓羞辱她的齊如裳氣得發抖,如何能忍受她的放肆。
何況季那陰狠的眼神,讓她莫名心慌,必須要挽回氣勢,她舉手巴掌,一巴掌狠狠掃向她的臉蛋。
「賤丫頭,敢辱罵主母,看我不打死你……」
她巴掌還沒揮到季臉上,就被纖細的手指扣住了她的手腕,竟然連動一下都不行。
「母親大人,你這芊芊玉手用來打人多可惜,不如玩個遊戲。」季捏住她的骨頭,微微用力,就聽到骨骼咯咯作響的聲音。
齊如裳努力掙了幾下,都掙不開,大怒:「賤丫頭,快放開我。」
「這就放。」季詭笑起來,突然摀住她的嘴巴。
然後手上狠狠一用力,卡嚓一聲,齊如裳的右手立即脫臼了。
齊如裳從小就是王府中金枝玉葉,沒吃過苦頭,如今竟被人弄脫臼,她痛得尖叫,嘴巴卻早被季按住,壓根叫不出來。
她心驚肉跳,這丫頭不是被推一下都會倒地的弱智女子嗎?
怎麼好像武功很厲害的樣子,自己的手被她捏斷了,痛得要死。
這賤丫頭,難道一直以來,都是裝的?
「怎樣,母親還要我放手嗎?」
「嗚嗚……」齊如裳在她手下不斷掙扎,偏偏嘴裡發不出聲音。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季看到她臉色發白,痛得死去活來,不禁冷哼,果然是個嬌貴的女人,這點兒痛都受不了。
手掌往她手腕處一推,卡嚓,脫臼的手立即合上了。
季才放開摀住她嘴的手,溫柔道:「母親要小心,下次可沒人幫你把手接回去。」
齊如裳嚇得直後退,見鬼般的表情,偏偏無法甘心:「你膽敢謀害主母,我可以請哥哥用家法處置你,季畫,你會後悔這樣對我。」
主母可以責打庶女,但庶女竟敢動手傷害主母,那是很大罪的。
齊如裳心想,自己今晚一定要去請哥哥北齊王,將這丫頭拉去祠堂,狠狠的鞭打一頓,再弄死她。
季聽了,卻狡猾的勾唇,逼近她,拿起她脫臼恢復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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