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我可真是好期待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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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雪她怎樣?」東方濂急急走進營帳,抓住軍醫緊張的大聲質問。
軍醫道:「傷了後背的肋骨,不過傷口也沒很深,沒性命之憂,只需要小心養著就好。老臣開了藥,讓郡主按時服下,千萬別動怒傷神。」
軍醫走了,東方濂坐在床邊,看著一臉蒼白的朧雪,不禁怒容滿臉:「季遠這個匹夫,竟敢如此傷了你,我絕不放過他。」
朧雪心中也惱火,自己堂堂一個高手,竟然狼狽歸來。但見他沒有怪自己失手,反而關心自己,自然趁機柔弱,博取他更多憐惜。
「濂,不要惱,是我不好,太大意失手了,沒有幫上你的忙,我真沒用。」說著含淚,泫然欲泣。
「別說這些,你的傷最重要,這一次,你又為我受傷了,我必不負你。」
朧雪眉開眼笑,嬌羞點點頭。
「不過,以季遠那莽夫,如何能傷到你?」東方濂不由得奇怪。
朧雪沉臉:「並不是他傷了我,事實上,我一進去宅子,就已經遭到暗算,季遠的房間裡早設下埋伏,等我入局。」
東方濂震驚不已:「怎麼可能?你說已經有人算到我們會去暗殺他?」
「對,而且不止如此,那人竟然還算出來刺殺他的是女人,竟然讓幾個女人假扮成我的下屬,接近我的身邊,黑夜裡一身黑衣,身形也相似,我自然沒有防備,才被插了一刀。其他四個下屬,都沒有回來,我估計,也被她們以這種方法殺了。」
朧雪想起就肝火大動,他們自以為計謀滴水不漏,卻沒料到,竟然所有的行動都被洞悉。
東方濂大震,心念如電:「如此縝密的心計,怎麼看都不可能季遠那頭腦能想出來的,他身邊,何時有個如此厲害的幕僚隱藏著?」
「應該不是他的幕僚吧,如果季遠真有這樣的幕僚,又如何會出城應戰?對了,有沒有可能是那天坐著白色法器飛來的人?」
東方濂不由得想到風中那側臉,不可能,隨即又覺得自己妄想,雲天音那蠢女人,怎麼可能有此等心機。
何況,她早就死了。
「我打聽過,季遠是一個人去到林將軍鎮守的城池,身邊並沒有幕僚,要說他身邊的人,似乎有一個,他那上山學藝的小女兒季畫,但絕不可能是她想出這等計謀。」
朧雪也笑了,眼底藏著鄙夷:「那個大名鼎鼎的季畫?自然不可能,當年她在京城蠢笨的事情,可是人盡皆知,更可笑的是,他父親還敢為她謀個王妃之位,八皇子一口就拒絕了,最後灰溜溜的走了。其實她也挺可憐的,鬧出這麼一出笑話,估計以後都沒人想娶她了。」
這種癩蛤蟆也想出天鵝肉,坐上王妃之位,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