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寶兒急忙上去,一看他的手上擦破了,草草用紙巾抱著,血都染透了。
她心驚肉跳,急忙拿出工具箱給他清洗傷口:「怎麼回事,不是說都是小任務嗎?以你的身手怎會受傷?」
他受雇一個小幫派威諾,任務都不是多難的,這孩子可是腥風血雨中打拼過來的,誰能傷到他。
「今天出了事,這個幫威諾的人,以前和這國家數一數二的黑幫漢密爾下的某個小組組長下有摩擦,但也不算大,沒想到前兩晚,因為在酒吧裡又發生衝突,威諾的人竟然誤殺了和那小組長一起來,那大黑幫的侄子。
這簡直就是找死,現在那黑幫決定血洗威諾,今天威諾的堂口被封鎖得蒼蠅也飛不出去,血流成河,死了不少人,除了我,估計沒幾個活著的。」凌空冷冷的說完,微微握拳。
沐寶兒鬆了口氣:「既然逃出來了,那就沒事了,只不過以後你又要換一個新幫派混。」
「不,沒那麼簡單。漢密爾幫的人,一向殘暴冷血,得罪了他們,他們說到做到,所謂的血洗,是指每個威諾的人,都必須死。他們不會允許漏網之魚,而且為了取信於威諾幫,我的資料都記錄在檔案,雖然都是假的,但這張臉卻是真,漢密爾在這個城市那麼有勢力,真找到我也很麻煩。」
凌空目光閃著寒芒,心中急念轉動,他要擺脫這些追蹤不難,但帶著沐寶兒這個孕婦,都不是那麼容易了。
現在沐寶兒的肚子越來越大,最重要就是有個安穩的環境。
沐寶兒臉色不由得一白,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現在他們不能暴露身份,還只有兩個人。
怎麼可能對抗一個國家的大黑幫。
「如果有危險,我們離開這裡吧!也可以躲到其他國家去。」她可不想凌空出什麼事,不過沒想到才在這裡過了半個月,又要挪地方,奔波的日子真不好受。
凌空點點頭:「搬是肯定要搬的,問題是該搬到哪裡去,我們不能經常搬,你的身體這樣,必須安慰下來。說實話,要在南美這樣一個完全沒有熟悉感的國家安穩適應下來,也得一兩年。你人生地不熟,又不懂西班牙語,出門都麻煩,更難習慣這裡的生活方式,其實也很寂寞吧。」
「是有點。」沐寶兒苦笑,一個人呆在家裡,沒人聊天,看電視都得選外國的,鄰居見了面,都不能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