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不免緊張的狂跳起來。
「沒有!」她悶聲道,垂下長長的睫毛,有種無措的緊張感。
季陌心中悶笑,哼,這丫頭難得也有如此無措的時候,很心虛吧,平日那副理直氣壯都不見了。
「沒有的話,就不准走神,不准想其他人和事,只准想著我。」
這樣安靜柔和的她,還真是少見,像一團誘人的棉花,叫人很有蹂躪她的衝動。
心隨意動,季陌毫不客氣的低下頭,吸吮住她的櫻唇,微微有力咬了一下,彷彿果凍般的口感,讓他上癮,又咬舔了幾下,將她嬌嫩的唇瓣蹂躪了一番,充血的紅唇微微紅腫,卻更帶誘惑。
「痛……」沐寶兒瞪著他,水亮的眼眸頗有幾分楚楚無辜。
這男人是狗嗎?幹嘛不斷的啃她的嘴唇,純粹是折磨她。
見她唇色紅潤欲滴,微微帶腫,那臉蛋也懊惱的鼓起來,挺嬌、嗔嫵媚,季陌卻哼了聲,放過她可憐的小嘴。
「痛才好,讓你記住教訓,不敢再騙我。」
想起,她當時在醫院拿出的那份引流手術同意書,季陌的心臟依然刺痛,她騙得自己好苦,讓他以為真的永遠失去了這個孩子,傷心欲絕。
幸好,這個孩子,一直都還在。
季陌的手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腹部,輕柔的撫摸著那微微隆起的肚皮,親手感受著他們的骨肉在這裡面活著,那種新生命跳動的感覺,讓他冷酷的心,都柔成了水。
心中是說不出的歡喜萬分,無法言傳這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太讓他快樂了,連心都會歡喜得顫抖。
沐寶兒低下頭,看著他正滿臉激動的盯著她的肚子,那屬於爸爸的喜悅之色溢於言表,好像一個得到寶藏的興奮孩子,讓她也不由得微微心痛。
這一件事上,她真的做得有點過分,為了逃脫他,撒了這個一個大謊。只是她真的沒有想到,他那麼珍視那個孩子,為此痛苦了那麼久,她以為,他不會在乎。
現在他之所以會回頭,也因為這個孩子吧!到底骨肉之情是天性。
「而且還想帶著我的孩子,嫁給別的男人,你簡直太不識好歹了。」季陌越想越惱火,狠狠的剜著她,「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我的孩子就得喊別人爸爸!」
想起就讓人憋屈,他季陌的骨肉,怎能白白便宜了別人。
「我也沒答應嘛!」沐寶兒有些心虛,後來識破寒冽的真面目,她可沒有想嫁給他。
「哼,我遲了一步,你就答應了,我聽到你開口說……」季陌眼眸黯淡了幾分,結婚的承諾,是神聖的,我願意這句話,怎麼可以隨便說,即使是假的,也不行。
他聽了也會很難過,能讓她說我願意的,應該是他,而不是任何男人。
幸好沒有遲來一步,否則,他真的難以接受,她答應嫁給寒冽。
「你別那麼霸道,我那時迫不得已,何況又沒說出來。」沐寶兒奇怪他那麼執著這事情,那只是權宜之計。
「迫不得已也不行,以後不許答應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