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彥尷尬的咳了聲,溫和嚴謹的聲音也帶上了赧然。!
沐寶兒臉頓時發紅,羞惱交加。
季陌那個混帳,明知道房間裡有監控,竟然拖著她上演這麼一場春、宮、戲白白給人看。
「若想警告你,他已經發現了你跟蹤調查他,難道就不能用其他方法嗎?他就是個變態男人。」沐寶兒越發咬牙切齒。
「確實,不過我想,他更大的意圖恐怕是告訴我,不要對你有企圖,你是屬於他的。」
令彥不由得笑起來,別有意味望向她。
「他對你的佔有慾真強,看來他對你也是有一定感情,只可惜他不懂珍惜你這樣女孩子。他這樣做還有另一個原因,大概就是逼我出現。見到你遭到如此的對待,我確實於心有愧。」
他的血液裡還有一點紳士,實在見不得女人如此被對待。
沐寶兒臉一下子冷了:「他對我確實佔有欲很強,因為他本身就是個強勢霸道的男人,覺得他碰過的女人,不許別人染指,那大概屬於尊嚴的問題,和感情毫無關係。他對我沒有一絲感情,只有征服和折磨的樂趣。」
那個男人是冷血動物,不會對她有感情。
她永遠忘不了,看著直升機飛走那一刻的心情,她不會對他再有一絲感情。
令彥望著她冷漠的側面,突然很想伸手抱一下這個女子。
對於她的過去,他不是沒有調查過,但是那些事情,都只是寫在書面上的冰冷字眼,再慘淡也只會讓人唏噓幾句,不會有多大的感覺。
可今天親眼看到季陌如此欺辱她,那時她躺在床,那忍ren辱負重的平靜臉容,因為力量還不夠強大,不得不放棄反抗的悲哀,明明很慘,卻始終堅強的面對,沒有留下一滴淚。
那時他的震撼大於同情,無法不動容。
他見過很多各式各樣的女孩子,卻沒有見過堅強的令人如此心痛的人。
孩童時被棄,少年時被騙,最寶貴的青春在黑暗的監獄裡度過,出獄後,那麼艱難勇敢的生存,卻又惹上幾個不得了的男人,恐怕也受了不少罪。
真不知道,她怎能活到現在!
「我有什麼可以補償你,上次你不是說想要我贊助你的車隊,我答應了。」他能做的,大概也只有一點點。
沐寶兒卻笑了:「不需要,既然答應讓你看過第一輪比賽再決定,就不會改變。」
「看來你很自信。」令彥好笑,卻也更賞識,靠自己爭取,而非同情得來的,更叫人敬佩。
「我的目標是冠軍,如果連第一輪都做不好,那就不必賽了。如果想補償,那麼告訴我,你接近我的原因吧!」沐寶兒認真的看著他。
令彥一時間沉默了。
「如果關乎什麼機密,那就算了吧!」
「不,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只是這事情有點複雜。或許你不相信,我並非調查季陌才接近你。最初,我注意到你確實因為電視裡的飛車節目,我很欣賞你的特殊才能,這種車技對於特殊行業來說,是很可貴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