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不是故意,那才是笑話。,
「自然,只是不知道,誰對我那麼懷恨在心,竟然要害我到這種地步。」其實她在這個宴會上並無什麼仇敵,若真要說有矛盾的,大概只有木藍藍。
但她沒有證據前,不會說出來,季陌那麼維護木藍藍,自己說了也對付不了木藍藍。比起愛護,他對木藍藍的愛護更深,那種決不吮許別人傷木藍藍的縱容態度,真令人心寒。
她不相信季陌對木藍藍的本性不瞭解,卻睜隻眼閉只眼,溺愛得很。
「你今晚那麼美,這本身就是一種攻擊,但凡有妒忌心的女人都會產生或多或少的敵意,不,男人也會,得不到你的,也會覺得很妒忌!」季陌手指撫摸著她的側臉,眼神幽魅迷離,浸染著淡淡一線波光。
沐寶兒低垂眼眸,濃密纖長的睫毛輕顫,遮住眼底微妙的神色。
心一動,唇瓣輕動:「季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有這種奇怪的想法,難道這是你的感受?你也覺得妒忌?難道你也犯了男人的劣根性,覺得得不到就是最好的?」
低柔的語氣滲透了委婉的嘲弄,笑意從沐寶兒嘴裡吐出,卻帶著絲絲攻擊性。
季陌含笑的看著她,唇角勾起,摸摸她的臉:「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真實不再克制鋒芒和個性,被惹怒了也會露出獠牙,不再容忍。以前你雖好,卻太隱忍了,總叫人有種更想欺負你,將你逼得跳起的。」
「謝謝你將我逼得跳起來,否則我永遠不知道,我自己的潛力。」
沐寶兒哭笑不得,看來太弱也是一種罪過,即使不去惹別人,別人也總要倚強凌弱,或許這就是人的本性。
她過去並非沒有鋒芒,只是以前和現在的想法剛好相反了。
以前她覺得不去惹這些人,或者表現得逆來順受,他們會對她好一點,或者很快厭倦,然後讓她平平靜靜的過日子。
可惜現實打破了她的希望,將她逼到了命運的盡頭,突然幡然醒悟,只有自己強悍起來,才不會在每次被拋棄後,如此無能為力。如果她足夠強大,那麼誰都不能再打倒她。
「所以你重新引起了我的興趣,寶兒,雖然我不願意承認……」季陌低下頭吻上她的唇角,低低呢喃,「但我真的,忘不了你!」
沐寶兒飛快躲開了他涼薄的吻,失笑:「那不知是你的不幸,還是我的不幸。」
沒有吻到的季陌有點不甘心,眼一瞇,雙手撐在她身兩側,將她罩在自己的壓力下,讓她無法躲避,如願以償的吻到了她的唇。
還狠狠的廝磨了一番,今晚早想就想這樣做,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談笑,這櫻桃小嘴對著那些男人笑。
好讓人妒忌,心很酸,這是屬於他的,不吮許任何人侵佔他的領地,。
如果理性告訴他要離她遠一點,情感上卻那麼煎熬,那麼他寧願沉淪,冒著危險也要重新得到她。
品嚐透後,重新放開她的唇,低頭看著她慍怒卻紅腫了的唇,那受欺負的可憐表情,他的心情頓時愉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