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這麼傲嬌的麼,無論受了什麼傷總是擺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她不由得想起小凌空,也是受了傷不哼一聲的死硬派。、.
感覺這兩個人從某種性格上來說,還真像,都是驕傲得不願低頭的類型,怪不得天生氣場不合。
眼角餘光看到季陌拿起冰啤酒喝,她不由得怒了,一把奪過他的杯子,氣惱:「你都病了,幹嘛還喝啤酒?而且還是冰的,太亂來了。」
她懊惱的將啤酒倒到花裡,真沒見過這樣不愛惜身體的人,真當自己是神仙嗎?
不過,他愛喝就喝了,自己幹嘛管他,她太多管閒事了。何況這個男人不能得罪,她難道好了傷疤忘了痛,暈死了,惹惱了他,自己沒好果子吃。
沐寶兒糾結不已。
季陌則是表情變得複雜,眼眸幽幽看著她:「你這是在關心我?」
「沒有。」沐寶兒立即否認。
她才沒有,她是怕他病倒了,自己又要熬夜照顧他,對,就是這樣!
季陌唇邊卻勾起一道笑意:「否認得那麼快,是心虛麼?我吮許你關心。喉嚨痛得很,感覺喝冰啤酒會好受些,既然不行,我就聽你的,給我倒杯水來……」
沐寶兒無語,真是自戀,她哪裡心虛了。
算了,和一個病人計較什麼,而且看樣子,他今天的心情不錯,沒對自己冷諷熱嘲,態度有轉好的跡象,她就別惹他生氣了。
「既然喉嚨痛,那這些糕點也別吃了,都是烤的,糖分也大,吃了喉嚨更不好,我給你做些綠豆小米粥,清熱去火,也容易下嚥。」
「好。」季陌淡淡的笑。
沐寶兒怔住了,幹嘛對她笑得那麼開心,不就是煲個粥。
……………………
烈風堂的主宅內,氣氛壓抑而緊張,堂內一大群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雲集了。
牛高馬大的保鏢狠狠的將風逝水的兩個孫子用鐵鏈鎖著,丟進來,跪在地上,那兩個孫子自知事情暴露,早就面如死灰,渾身顫抖,猛向風逝水求饒。
風逝水坐在梨花木椅上,手上包紮著綁帶,昨晚雖然沒有被這兩個忤逆的孫子害死,卻也受了傷。
他眼神複雜看著兩個求饒的孫子,他向來覺得做大事者必須狠辣,不擇手段也無所謂,但是對自己也如此,到底還是失望。
他本來猶豫風間泓手段不夠狠辣,未必能擔大事,但這兩個孫子卻又狠了過界限。
如今看來,繼承人的位置,已經沒得選擇,但是以風間泓如此溫和的個性,單靠這孫子,真的有辦法承擔起烈風堂的責任,能將烈風堂帶到一個新局面嗎?
必須找一個精明又懂謀算,圓滑又不失狠辣的人幫忙輔助。
只是這樣的人選,他考慮了很多,都始終不滿意。
「把他們拖出去,廢掉雙手,終生圈禁起來。」風逝水冷酷的擺擺手,不再看那兩個哭著哀求的孫子,沒有用的人,他不會再憐惜。
何況他們那麼蠢,竟然被祭陌擺了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