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陌突然俯下身,向她緩緩靠近,薄唇輕笑:「自然是看你,認真看,你還有種動人心魄的誘惑,令人想靠近,然後……」
沐寶兒臉一下子變了色,縮著脖子,忍不住往旁邊挪。:
「然後什麼?」她有種不詳的感覺。
「然後……」季陌笑得暗黑,倒在她身邊的床、上,「自然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長夜漫漫,總得找點樂趣。」
沐寶兒只覺得身側一沉,臉都黑了,心驚膽顫,誰要和他做兒童不宜的事情。
急忙爬起來,準備溜走,卻被他長臂一身,勾住了她的腰部,拖回來,強勢壓在他胸前,對上他那冰與火交融的灼熱眼神,呼吸熱熱的落在她臉上。
「我們還沒結婚,你不可以這樣做。」她急忙道。
「反正都快結了,可以提前享受一下。」季陌不以為然。
沐寶兒臉都青了,這種事還可以提前,簡直太變態了。
「不行,我比較保守,不能接受婚前、性、行為。」
季陌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怪異了,斜睨著她,眼波流轉間有微妙的涼薄:「那麼說,你是處、女?如果是,我倒可以尊重一下你的純潔!」
那種涼薄略帶嘲弄的口氣,讓沐寶兒臉頓時煞白,胸口有種窒息的感覺。
是一種傷口被撕開的瞬間痛楚。
「……不是。」她的唇色發白,聲音一瞬間變輕了。
「既然不是,又何必拒絕我,反正你又不是沒有和男人做過這種事,再故作清純,反倒令人瞧不起了。」季陌微微諷刺的語氣似細針入骨。
其實對於她是不是處、女,他並不是那麼在意,一個女人到這種年齡,擁有男女經驗再太正常不過,但他並不喜歡偽裝清純。
「你說我故作清純?」
他的話好像一一把鋒利的刀刃,無情刺中沐寶兒最敏感的心結,讓她心臟劇烈的顫痛。
故作清純?她本來就是乾淨無瑕的,卻那麼年輕就被男人玷污了,她一夜間失去了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那個噩夢日日夜夜糾纏著她,她那麼難過,那麼心痛,努力遺忘那種恥辱,現在卻被挖開拿來嘲笑。
難道,被強、暴,那是她心甘情願嗎?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乾淨了,所以連拒絕被傷害,也應遭恥笑的嗎?
沐寶兒心中很難受,很痛。
討厭這些自以為是的男人,總是殘忍的拿別人的傷疤來當樂趣,高高在上的踐踏別人的尊嚴。
「我就是和所有男人都做這種事,我也不願意和你做!滾開!」沐寶兒憤怒的用力的去推他。
她最討厭就是男人碰她的身體,很噁心的感覺,令人恐懼,令人窒息,難以忍受。
她這句失去理智的憤怒諷刺,卻深深的激怒了季陌。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說,寧願和任何男人做,也不願意和他做這種事,都無法不憤怒。
何況他一向是個驕傲的男人,從沒有人敢這樣反抗他,也激起了他骨子裡的冷酷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