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漢斯和巴迪兩個綠甲武士衝到屋子的中間,他們只感覺不停有東西射看了過來。
於是兩個人連忙舉起了手中的重劍,站在原地擺出了防禦的架勢,一陣叮叮噹噹、連續不斷的聲音從他們的鎧甲上響起。
隊長漢斯分辨出這是籐條的尖刺和他的鎧甲發出激烈碰撞的聲音。
「巴迪,你發現敵人的方位了嗎?」隊長漢斯問道,由於這些籐條的尖刺雜亂無章的到處亂射,漢斯覺得有那麼一絲不對勁的感覺。
「沒有發現。」巴迪迅速地回答著,這些射過來的籐條大部分都被他的綠色鎧甲給擋住了,但是仍然有幾根籐條的尖刺釘在了巴迪關節薄弱部位上,儘管沒有造成傷害,但是籐條的尖刺緊緊卡在關節的鎧甲縫隙間,讓巴迪有些動作不暢。
不一會這股籐條箭雨終於停歇了,隊長漢斯仍然保持著警惕,巴迪則去拔掉卡在自己關節鎧甲處的籐條尖刺。
這時,一陣嘶嘶地聲音輕響,彷彿有無數個細長的繩狀物迅速地在半空中抽甩,漢斯和巴迪只覺得手上和腳上忽然被什麼東西給纏住,然後把他們向上一扯。
在一瞬間,隊長漢斯和巴迪兩人立刻被拉到了半空當中。
巴迪剛剛用手去拔掉關節部位的籐條尖刺,他有些涉不及防,,巴迪的重劍鐺啷一聲掉落在地上。
作為隊長的漢斯則顯得經驗老道很多,被吊到半空上的時候,漢斯的手裡仍然緊緊握著重劍,正是因為這樣,漢斯拿起重劍,他朝著纏在手上和腳上的那細長東西使勁一劃。
「這是繩子。」立刻分辨出是什麼東西的漢斯沒有絲毫的猶豫,他重劍再次一揮,把自己身上纏著的繩子全都割斷了,然後又開始幫助巴迪處理他身上緊縛著的繩索。
唰唰幾下,巴迪身上的繩索也被割斷了。
啪啦一聲重響,原本被繩子纏住的巴迪從半空中狼狽地跌落下來。
除了那雜亂無章的籐條箭雨和那些繩子之外,漢斯沒有發現屋子裡有任何敵人,他似乎有點醒悟過來。
漢斯立刻朝著這個房間唯一的窗戶走去,他想要打開窗子,讓外面的光線透進來,把整個屋子的情況看個清楚。
就在漢斯推開窗子的瞬間,窗戶上連著的繩子被牽動了。
這個時候從房間的半空中又是一陣籐條箭雨飛來,這次的箭雨是對準了漢斯所在的窗戶方位不停飛射。
儘管籐條箭雨對身穿厚重鎧甲的漢斯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但是他還是被這波箭雨的力道給逼退了兩步。
在那兩個綠甲武士應付屋子裡的漫天籐條箭雨的時候,一直觀察三樓房間裡動靜的卡索也開始有所行動了。
卡索轉過身來,他慢慢靠到一個整合他一樣朝著屋子探頭探腦的那個普通士兵背後。
卡索拍了那個士兵一下,在他回頭的瞬間,卡索將手裡準備好的匕首直接扎到了他的心口之中。
呃——那個士兵喉嚨裡剛要發出一絲聲音,就被卡索用手掌給蓋住了。
由於屋子裡的動靜很大,因此這個士兵的那一絲聲音被掩蓋了,其餘兩個士兵都沒有發現這個士兵的死去。
卡索又來到第二個士兵的後面,和處理前一個傢伙一樣,卡索同樣用匕首插進了這個傢伙的心口,這個士兵甚至連聲音沒有發出來,直接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以這種方式順利地結果了兩個士兵的性命之後,那最後的士兵已經注意到了身後的異常,他回過了頭來,看到卡索和倒在地上的兩個同伴。
敵人在這裡,這個士兵張開口,他想要發出警示的聲音,告訴屋子裡的漢斯和巴迪那兩個綠甲武士。
卡索立刻衝上前去,他一把掐住這個士兵的喉嚨,將這個士兵撲倒在地。
卡索手底下不斷加力,那個士兵的臉脹得像豬肝一般顏色、眼白直往上翻,露出極為痛苦的神情。
很快,這個士兵的脖子一歪,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卡索處理完這三個普通士兵之後,他吁了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
卡索看見屋子裡一亮,他知道屋子裡的綠甲武士肯定推開了窗戶,於是他立刻將門給帶上了,卡索將之前鐵柵欄上的鐵鏈子將這道門緊緊纏住,然後他朝著樓梯跑去。
卡索已經看見了二樓燃起的火光,野豬菲爾肯定已經將他吩咐的事情做好了。
剛跑下二樓,卡索就看見野豬菲爾在樓梯口跟他招手,兩人一起迅速地朝下面跑去,就在兩人跑下樓梯的瞬間,熊熊的大火已經在二樓蔓延開來。
酒精和籐條箱都是很好的助火燃料,如果卡索和野豬菲爾的動作稍微慢一點,他們就下不去了。
看到黑煙從樓梯口冒出,覺察出不對勁的一樓那兩個普通士兵朝上走去,他們和趕著下樓的卡索、野豬菲爾撞到了一起。
「菲爾,一人一個,迅速幹掉他們。」卡索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匕首銳利的鋒面露了出來,他抬手劃向了其中一個士兵的脖子上,那個士兵沒來得及反應,他就捂著脖子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野豬菲爾動作自然也不慢,他拿起藏在皮甲和衣服之間的長劍,然後對著另外一個士兵,朝他的身上猛地一戳,野豬菲爾的力道很大,長劍直接將那個可憐而沒有防備的士兵給刺穿了。
野豬菲爾抽出長劍,在他喉嚨上又補了一劍,不讓這個士兵發出任何聲音。
「快,菲爾,用火石打火,讓一樓也燒起來。」卡索看了一眼全被那兩個士兵砸碎的籐條筐和酒瓶子,跟野豬菲爾吩咐道。
野豬菲爾立刻將火石拿出來,一層藍色的火苗立刻沿著散在地上的酒液鋪了開去,整個一樓也迅速地燃燒了起來。
卡索和野豬菲爾二人從這個房子裡跑出來,此刻在外面已經可以很明顯地看見這個屋子上冒起的濃煙和火苗。
「敵襲!敵襲!」剛從屋子裡跑出來,卡索就張開了喉嚨喊道,這把旁邊的野豬菲爾給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卡索?」野豬菲爾大惑不解地看著卡索。
等在巷口的瘋子沃金和茜莉婭也都是一驚,當看到喊敵襲是卡索時,兩人臉上露出無比詫異的神色。
聽到敵襲的喊聲,在大路另一端的兩支小隊立刻趕了過來,在這兩支小隊中除了綠甲武士,還有一個騎士。
那個騎士跑到近前,他看到了燃燒著的屋子,也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士兵在大聲喊著敵襲,他迅速地來到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士兵面前。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打頭的騎士問道。
看到是個騎士,卡索連忙指著巷子裡面,然後說道:「閣下,有幾個敵人剛鑽進了這個巷子裡,他們還點燃了這個房子。」
啊——
彷彿與卡索所說的話呼應似的,從這個房子的三樓傳來而來一聲悠長而又凌厲的喊叫聲,緊接著是什麼被撞碎的聲音,接著有什麼重重地落在了巷子裡面的某個地方。
「跟我來。」這個打頭的騎士立刻帶著剛剛趕過來的兩支小隊向裡面衝去。
瘋子沃金和茜莉婭連忙讓到一邊。
卡索看了一眼那兩支小隊跑來的方向,現在那邊已經沒有巡邏的士兵了。
「趁他們還沒發現,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卡索朝著其他三人低聲說道。
野豬菲爾和瘋子沃金立刻恍然大悟,他們點著頭,然後跟著卡索迅速離開這個地方。
四人穿過大路,鑽進了對面街區的巷子裡。
茜莉婭跑動時,身上皮甲與她的胸尖刮擦得更加厲害,她原本咬牙堅持著,不過,身上的麻癢感覺越來越劇烈,這讓茜莉婭敏感的身體有些不堪重負。
「哎呀!」茜莉婭停住了腳步,她伸手伏在牆壁上。
卡索聽到聲音,急忙停了下來,他看見茜莉婭滿臉都是通紅,扶住牆壁,在微微喘氣著。
「小公主,怎麼了?」卡索走過來問道。
「沒,沒什麼。」茜莉婭心裡暗暗叫苦,她不停抱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也抱怨這個皮甲,這是造成她現在無比難受的罪魁禍首。
可是身上的皮甲又不能脫下,由於袍子已經換掉了,脫掉皮甲就只剩下裡面穿的寬大罩衣了。
卡索皺折眉頭向之前的巷口方向看了一眼,由於還沒有離開危險,因此他顯得有些著急。
「我,我沒事。」茜莉婭急得額頭上都是汗珠,她的聲音柔弱無力,細微得如同呻吟一樣。
茜莉婭被乳ソ尖和皮甲內側刮擦的劇烈麻癢弄得全身燥熱難忍,頻繁的刮擦觸動著茜莉婭那敏感的神經,不斷讓她生出奇怪的感覺,這感覺讓茜莉婭無法控制地滲出黏液,她的股縫之間已經完全濕透了,這濕透的感覺讓茜莉婭更加的不舒服。
不知道這個索米達的小公主到底怎麼了,貌似之前好像還沒什麼事情的,卡索覺得有些疑惑,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
卡索見茜莉婭扶著牆壁不住地微微喘氣,他覺得已經不能再有所耽擱了,一旦等那些被他騙進巷子的士兵有所發覺,他們追過來就逃不掉了。
「小公主,我背你走吧。」於是卡索朝茜莉婭說道。
茜莉婭猶豫了一下,她點了點頭,只能夠這樣了,她害怕再走幾步,恐怕就要癱軟在地上了。
卡索蹲下來,把茜莉婭負到背上,然後向前跑去,他需要盡快離開這裡。
茜莉婭的身體很輕,卡索背起來並不怎麼吃力,他仍然跟之前沒有背茜莉婭的速度一樣。
茜莉婭一雙柔嫩圓潤的大腿被卡索雙手托握著,她跨ソ坐在卡索的腰背上,。
在靠到卡索背上的時候,茜莉婭的胸脯緊緊擠在皮甲的內側,茜莉婭身體微微一顫,這總比刮擦的劇烈麻癢好過多了,茜莉婭放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