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比利來到前一個大屋子的廚房裡,他準備拿一些吃的和飲料。
由於吉斯特意對他交代過對這個小公主不能太過怠慢,因此比利吩咐做晚飯的廚子多做了一些。
「嘿,比利。」當比利提著一個大大的餐盒走出廚房時,一個三十幾歲的胖子,喊住了他。
比利停下腳步。
他發現是盜賊團裡的肥貓,肥貓那張無比俗氣的圓臉上帶著微笑,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而在他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侍女衣服的高個子女人。
比利看了一眼女人,然後就把目光重新回到肥貓臉上,他對女人一向沒什麼興趣。
「什麼事?」比利問道。
肥貓是雪狼盜賊團裡負責跑生意的,比利跟他並不太熟,不過他知道肥貓很有些能耐,吉斯老大曾經當著所有人的面當眾誇獎過他。
「比利,吉斯老大不是要個侍女嗎,正好我手頭上有一個,喏,就是她。」肥貓指了指旁邊這個女人。
女人恭恭敬敬地向比利行了個禮,不過神態卻有些倨傲,車伕比利心裡非常奇怪,他看不出這個女人除了穿著件侍女的衣服外,還有哪一點像侍女。
雖然並不覺得這個女人是侍女,但是比利也不準備拂了肥貓的面子,畢竟他也想不出去哪裡再去弄個侍女來,既然有現成的,那就將就好了。
比利點點頭,讓這個高個子的侍女跟著自己,而那個侍女就這麼跟在比利身後,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交流,那個侍女也沒有主動要求去拿餐盒,而粗神經的比利顯然也沒有發現這一點。
這個高個子侍女就是絡腮鬍子的老大紅眼,在手下的安排下,她順利混進了雪狼吉斯的老窩。
此時紅眼覺得挺得意的,她心裡念叨著,想起手下那幫廢材看到自己打扮成侍女時的目瞪口呆,氣就不打一處來,誰說老娘不像侍女了,真是沒眼光,我紅眼還不是扮什麼像什麼。
終於到了,紅眼跟著比利來到二樓的房間前,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畢竟馬上就要見到索米達的小公主了,好印象還是要的。
比利掏出鐵鑰匙打開了房間的門,紅眼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一個樣子甜美異常的少女緊閉著雙眼,正橫躺在那張巨大的床上,時不時從嘴中發出一些令人遐想的呻吟,而好像原本穿在她身上的那件素色袍子被掀在了一邊,床上的被子則完全被擠到了地上。
在燭燈的光亮下,少女身上裹著一件緊縛的絲質薄衣,此時這件絲質薄衣散發著微光,彷彿透明一般,將少女那白皙嬌嫩的肌膚展現得一覽無餘,少女胸前那兩團玲瓏精巧的嬌軟嫩肉由於被薄衣壓抑得太久,正隨著少女的呼吸不安地微微擺動。
車伕比利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以為這個小女孩只是睡著了,不過睡相差了些,看起來有些奇特。
比利放下手中的餐盒,想要喚醒床上的小公主。
「等一等。」紅眼叫住了比利。
「我知道該怎麼做,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這裡是女孩子的房間,男人還是不太方便的。」說完這句話,紅眼不由分說地便將比利推出了這個房間,然後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間的門。
車伕比利有些莫名其妙,他覺得這個新來侍女的動作未免有點太粗魯了。
車伕比利就這麼站在門前,發了一會愣,想到吉斯老大交代自己的事情總算了結了一樁,於是便用鐵鑰匙反鎖住房間的門,然後不緊不慢地走下了樓梯,走出這座大屋子。
已經是深夜了啊,車伕比利看了看天空中浮起的月亮,他覺得今天過得格外的漫長,反應也比平常慢了許多,看來自己的確不適合和女人呆在一起,比利覺得無比地疲累,他準備去休息了。
比利走了之後,整個大屋子就只有二樓的紅眼和索米達的小公主茜莉婭兩個人了。
紅眼是一個距離超階僅一步之遙的武者,她的鬥氣已經到了收發自如的境地,她利用自己的鬥氣形成的「場」感應了一番,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
既然沒人打攪,紅眼便靜下心,她仔細打量著這位素未謀面的索米達小公主,想不到第一次見面的情形竟然是這樣的。
紅眼覺得有些好笑,忽然之間,她彷彿覺察到什麼似地,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少女身上的那件裹得緊緊透明的絲質薄衣,摸上去竟然是滑膩膩的極為舒服。
「這種材質,難道?」紅眼又用手按在那件絲質薄衣上,這次她使勁拉扯了一下,紅眼使用了鬥氣,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只能將那絲質薄衣拉得變形,在把手收回去的時候,絲質薄衣又迅速恢復了原狀,顯然這並不是普通的東西,這件絲質薄衣的彈性非常好。
看著這件非絲非棉、非綢非革彷彿具有特殊材質的絲質薄衣,紅眼不禁暴了一句粗口。
紅眼認出了這件衣服,這件衣服其實算得上是一件無比珍奇的寶物,叫做「魔女的誘惑」,而它還有另外一個別稱,叫做「貞女的憤怒」,據說無論多麼貞潔的少女在穿上這件衣服之後都會立刻生起慾念、春ソ情勃發,這是非常有名的一件用來整治女人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誰給這個女孩穿上這件衣服的,是那個車伕比利?紅眼腦海中浮現起剛才那個沉默寡言的人的形象,不太像,紅眼立刻排除了這種可能,那個男人對女人沒有絲毫興趣,紅眼看得出來。
難道是索米達的小公主自己穿上的,紅眼打量著面前的少女,看著她那在絲質薄衣下繃得緊緊的雪白乳ソ房、那還沒長出體毛的光滑柔軟的下腹,以及像洋娃娃一般的纖細雙腿……,紅眼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想不到索米達的小公主竟然有這種癖好,性格開放的紅眼可是男女都通吃的人物,她毫不客氣地將自己身上那件侍女衣服給脫了下來,然後走向少女躺著的那張巨大的床。
這件衣服的確是茜莉婭在誤打誤撞之中自己穿上的。
當時茜莉婭一心想著趕快找一件乾淨的衣服換掉身上的那件舊衣,卻沒想到挑來挑去,最終選擇的這件看起來頗為素雅的袍子,在內層裡竟然是如此淫邪的東西。
茜莉婭因為極度的疲勞,很快就睡了過去。
在她睡過去之後,這件享有盛名的衣服就這麼慢慢地,在茜莉婭的身上開始展現出它原本所具有的效果。
一接觸到茜莉婭那嬌嫩的皮膚,絲質薄衣就自動從外袍上脫落了下來,它彷彿有生命一般,光潔順滑的表面開始變得異常地滑膩、異常地緊繃,絲質薄衣就這麼嚴絲密合地牢牢貼合在茜莉婭的身體上。
由於絲質薄衣緊緊裹住了身體,加上不斷地收縮,茜莉婭身上的體溫慢慢升高,漸漸有細細的汗珠流了出來,沾濕了這件絲質薄衣。
而就是在這種情形下,絲質薄衣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它變得更加的透明,同時也在不斷蠕動收縮的過程中,讓絲質薄衣與茜莉婭的嬌嫩的肌膚結合地更加緊密。
從絲質薄衣上那些發著微光的地方,開始散發出迷人的芬芳,這些芬芳的氣味覆蓋著茜莉婭的全身,讓她那嬌嫩的身體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茜莉婭沉浸在深深的睡夢之中,她感覺異常地舒服卻又十分的怪異。
她夢見了昂哥,夢見自己赤身**地被昂哥抱著,昂哥帶著她穿行在雪山林地之間,茜莉婭迷醉了,昂哥則輕輕地吻在了她柔軟的嘴唇上。
接著夢境中的場景發生了一些變化,雪山林地不見了,她又出現在那被吉斯折磨蹂躪的馬車車廂裡,不過吉斯不見了,抱著自己的仍然是樣子憨厚的昂哥。
他的雙手慢慢移到自己的鼓鼓的胸脯上,不停揉捏著。
由於是昂哥,茜莉婭不再抗拒,她享受著昂哥的輕輕撫摸和揉動,這讓她充滿了對未知的期盼。
慢慢地,昂哥的頭低了下來,伸舌舐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一路向下舔去。
茜莉婭輕輕地呻吟了一下,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貼身女僕說起的那些那男女之間的事情,這讓她全身都有些酸軟無力,她猜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終於,昂哥的舌頭順著向下的路徑,溫柔地舔上了她那又鼓又漲的胸脯,然後就停在了這裡,他的舌頭不斷抖動著,含住了她那胸前敏感的部位,茜莉婭輕聲地哀叫了起來。
可是昂哥並沒有讓牙齒碰到她一點嫩肉,而是在嘴巴稍開稍合之間,舌頭來回舔食般地撥弄著她敏感部位的凸起。
茜莉婭只覺得被昂哥用舌頭舔過的地方都火辣辣地,又酥又麻的,一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強烈刺激感傳遍全身。
此時茜莉婭已經不住地嬌ソ喘著、輕哼著,牙床不斷隨著呼吸的節奏晃搖,由於在酸癢暢快中帶來了極大的舒服感受,茜莉婭兩腿不住地交ソ合,那裡已經變得非常濕潤了。
茜莉婭低下了頭,她想要深深地看一眼這個讓她無比深愛著的少年,就在這時,茜莉婭發現昂哥的笑容有些奇怪,竟然是從未見過的陌生。
這是誰?
啊的一聲尖叫,茜莉婭猛地驚醒了,她發現了一個令她瞠目結舌的景象,自己的身體竟然在一個漂亮、高大的女人懷中,而且正緊緊地跟她糾纏在了一起。